原身的记忆对当皇帝这一工作的用处,可以说是聊胜于无。毕竟虽然昭贵妃和先帝都极为宠爱原身,却未寄予厚望,全然只当个富贵闲散王爷来培养,通些诗书,却不懂朝政。
好在我穿越的朝代不是什么诸侯割据民不聊生的乱世,此时已权分六部,呈中央集权之势,百姓亦休生养息,称得上一派欣欣向荣。
朝中肱股之臣多为能臣,政事由内阁大学士各司其职,我的老师梅清砚拜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太后兄长,也是我的舅舅杨撰任领侍卫内大臣。
大选后面几日,用完早膳梅清砚便在乾清宫侯着,下午又要轮番召见六部尚书,以助我了解时事,熟悉政务。
说起来,我才知道见这些老男人居然也要翻牌子,王公为红头签,大臣为绿头签。每日用了早膳,请求召见的大臣的牌子便会被端到我面前,由我决定“宠幸”谁。
一切逐步走上正轨,皇帝的生活也远比我想象的充实,只有睡前安静下来,会想到愈来愈近的嫔妃进宫吉日,心中揣测会如何进行。
我以为会等到奶妈来教导我如何行房,虽然以我前世的理论知识并不需要。或者像当初太子一样,塞给我哪个。
却没想到宋不疑跟我说,太后为我选了陶叶进宫服侍。
陶叶,这个名字唤起了原身的记忆,脑海浮现出一个总爱穿一身蒹葭青绿,眼睛亮晶晶对我腼腆笑着的清秀少年。
陶叶本家并不算名门,只是和昭贵妃本家杨家攀了远亲,杨家给陶叶父亲寻了个工部的清闲差事。陶叶父亲是个寡言木讷的男人,一门心思专研工部的制造差事,不善于。倒是陶妻更谙世故,常带着陶叶在杨家老夫人座前服侍。老夫人倒很喜欢这个温和懂事的陶叶,因此没有推拒。
幼时原身每年会回杨家住上一段时间,算出宫休假,也算陪在外祖父外祖母膝下尽孝。于是遇见了年纪相仿的陶叶,陶叶和他父亲一样不爱说话,总笑着,还有一对酒窝。
原身会拉着他一起读书、郊游、骑马、放风筝。
还逼着陶叶叫哥哥。其实他比陈元钧还要大一岁,但他性子好,总不反驳,轻声地叫着元钧哥哥。
这两年二人年纪大了,碍于性别大防,便没怎么见面了。
我对这个安排没什么意见。毕竟是原身的童年玩伴,又不是我的,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可真见到人脱光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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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如常沐浴完,摒退了下人,往寝殿走去。寝殿内烛火明亮,熏香缭绕,还未穿过珠帘,就隐约见到一抹粉白的身影端坐在床上。
我暗暗算了算时日,猜到该是原身的竹马陶叶进宫了。
“陶哥哥?”其实原身从没这么喊过他,不知怎的,看他柔弱无助的模样,我突然升起些坏心思。
我其实比原身恶趣味多了,我明白让他叫我元钧哥哥,他只会顺从地叫了。而我叫他哥哥,会有不同的效果。
果然,隔着珠帘的人影微微颤抖了起来,像受了惊的兔子,无措地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怜惜起来,想他独自一人在这陌生的宫里等着我,不知多害怕无措,怕将人欺负狠了,拨开珠帘走上前去,在离他三尺处站定。
“几时来的?可是等久了?”我问着,心思却在打量着面前的人——清秀白皙的少年,只着云纱轻裳,似遮非遮,胸前两点微微内陷着,腰肢纤细,看似只堪盈盈一握,却又有少年的韧,只叫人想看其受不住后仰折断的样子。纤指紧紧攥着铺在臀下的被褥,腿紧紧并着,可腿间肉粉色的性器却半挺着露出来,吐出了一滴清液,从肉缝出溢出来,摇摇欲坠。肉棒不大却很标致,颜色嫩粉,很干净的模样,根部竟绑了一根丝带,缀着一颗金铃铛,随着身子的颤抖微微作响。
这个世界的哥儿分为檀奴和玉奴,只有男性特征的檀奴还可以通过刺激前面就立起来。可有两性特征的玉奴哥儿,前端是自己立不起来的,必得是女穴或者后穴受了刺激,才会如此挺立着。想来是提前清洗扩张过了。
“后穴是自己清理的?”
“回,回皇上的话,奴刚到。是…是司寝的嬷嬷,拿了羊皮管,让奴清理干净,好让皇上…享用。”陶叶羞耻地闭了闭眼,几次险些说不下去,犹豫之间还是用了原话。
我心里知道这是正常的侍寝规矩,嘴上却哄着说:“这些刁奴,竟敢如此欺辱陶哥哥,朕一会罚了他们去慎刑司。”
我只随口一说,陶叶却信了,急得眼角更显潮红:“别…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司寝嬷嬷还教你什么了?”他好欺负的样子,让我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陶叶闻言抿起唇,面色绯红,低头不敢看我,却微微后仰着身子,几乎要靠在明黄色的被褥上,更衬得肌肤白的发光。他伸手揽着腿弯,将大腿分开了,私处一览无余地向我显示着,明亮的烛光下我看到没有毛发的私处,整个肉蚌被拉得微微开合着,露出如豆子一般的阴蒂,花穴微微湿润地闭缩着。后穴居然塞了白玉制成的缅铃,一部分白玉露出来,穴口不适应得收缩着,却挤不出这入侵玉石,无力地被撑成薄薄的肉皮圈。
“…求皇上垂怜。”声音细若蚊蝇。
这句话说得倒是顺,我怀疑他在心中默默练许多次了。喉咙不自觉地滑动,得益于前世的教育,我竟还记得先确认一下对方的意愿。
“你愿意的吗,切勿勉强,这是一辈子的事。如若不愿,朕便回了太后,让宋不疑悄悄将你送出宫去,下人都会守口如瓶,必不会误了你的名声。”
“不…奴愿意的!”陶叶听到后面,急出了泪花,连忙说道。
我这才靠近,鼻间顿时萦绕着栀子香气,俯身将他压在榻上,伸进纱衣中轻轻揽住莹韧腰侧,触手温润细滑,却微微抖冻着。我轻声在他耳边安慰道别怕,含住了他赤红的耳尖吸吮,蹭过他脸颊的绒毛,与他的唇厮磨了一会,轻啄了下他露出的舌尖,而后细细碎碎地向下吻去。
当从颈侧缠绵亲吻到胸口时,我注意到他已经敏感得被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原本平缓的胸前奶包竟微微涨起,嫩粉色的乳头也发硬地挺立着,像是在邀人品尝。我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拨弄得肉球东倒西歪,觉得口感又弹又软,和我想象中一样令人满意。
张嘴将肉粒卷入口中,一会用舌尖轻戳奶孔,一会包住整个奶包吸得啧啧有声。手顺着腰侧滑下,捏过圆润的屁股,探进两腿之间抚摸肉棒,肉棒这会已经软了,手感微凉,软软的,触感又格外细腻特别。我喜爱地把玩了一会,继续往下去,肉蚌间层层叠叠,我故意揉弄着周围,却不碰到这已经凸起的阴蒂豆子,刚刚引得身下少年轻喘,便继续向下滑去,握住了袒露在外的缅铃。
这枚缅铃并不大,但对于处子已经有些难捱,不知放进去的时候陶叶有没有哭。我想着,低头吻了吻陶叶已经有些潮气的眼角,他的脸也烫烫的。
“朕先将缅铃取出来。”
说罢我捏着白玉尾端往外慢慢拽了一下。他下意识要合拢双腿,却被我按着重新掰开。
“放松些,不然朕可要叫太医来取了。”我故意吓他,果然他又将腿扒开了些,努力放松着括约肌,却不得其法,紧张地又将缅铃吞进去了些。
他怯怯地抬头看我,生怕我不耐地走开叫太医来处理。我意识到他怕,抚慰性地摸了摸他的腿根,一只手揉弄他被撑开的穴口,一只手缓缓夹住缅铃外侧,晃动着往外抽动。
这下足足花了十多分钟,才听“啵”的一声,缅铃才掉了下来,滑落到地上。
陶叶被这声音羞红了脸,闭上眼睛,大有一种“只要我闭着眼,就没人知道这声音是我发出来的”的掩耳盗铃感。我却一错不错地盯着空了下来的穴口,该是放缅铃也用了香膏,在温热的穴内化成了水,随着缅铃脱落,这点水也被带了出来,将穴口的粉肉打湿了,亮莹莹的。空了的穴口还不适应,随着陶叶的呼吸收缩着,像是贪吃的小嘴,急不可待地等着投喂。
我呼吸也不由粗重了些,取过床侧的香膏,抹了一大块,用手融化成滑腻温和的润油,才向他身下探去。
两指并拢,先耐心在穴口打着圈揉软了,才继续往里挤进。虽然之前用缅铃扩张过,却进去的并不顺利,穴口的肉紧紧勒着我的手指,让我进去或者出来都有些艰难,内里又滑又热,刺激我的神经,我的肉棒早就难耐地挺立着,感受到手指的湿润,龟头吐出液体打湿了我的亵裤。
毕竟我也是处男头一回,只是不愿在人前露怯,强撑着用两世的理论知识支撑着。
我不用问便知道他感觉涨涨的,因为我通过手指的触觉便知道把他撑开了。停了一会,等感觉他穴口稍送了一些,我才试探着继续动作起来,回忆着试图找到他甬道内的敏感点。
凸起的那点并不如书上说的明显,至少对我一个处男而言,我细致得从浅到深摸寻了两次,才发现按到某处时身下的酮体抖得更加明显。
陶叶紧紧抿着嘴不肯出声,似乎有些害怕的,怯生生地伸手,将头靠在我的胸口。
我顺着他的姿势将人圈在怀里,继续在他体内扩张,感受他紧促的呼吸和越来越紧的拥抱,感受他的依赖和亲昵,我低下头贴着他的脸侧,温柔地回应着,然后突然坏心眼地往甬道内某处凸起按了按。
陶叶几乎立刻顿住了呼吸,急促的喘息了一下,接着带出难以抑制地破碎的呻吟,如困住的小兽般低声呜咽。
我撑起身子看着他无措皱起的眉头,和溢出水光的绯红眼角,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又紧挨着那个地方动了动。
陶叶上半身陡然蜷缩起来,脸侧着偏头躲避我的视线,原本抱着我腰侧的手攥住了我背后的寝衣布料,似乎恨不得将自己缩起来,寄希望于这样就能抵御陌生可怕的情潮。
我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问他“什么感觉,说给朕听听。”
“不…不知道。”陶叶紧挨着眼,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我心想可能是感觉不够明显,于是手指变了角度,在凸起处来回顶弄。陶叶叫起来,腰身离开了床榻向上腾空躲避着,脚跟胡乱瞪着被褥。这会我却没再停下,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胯,寻着那一点快速搅动,每一次都正正刺激在一个位置上,甬道内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陶叶的双腿紧绷了一下,旋即承受不住地扑腾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嗯啊的失控声音,嘴无意识地打开,流出了一丝未及吞下的津液,顺着脸侧流入榻中。
挣扎间他摸到了我狠狠按在他跨间的手,想要紧紧握住却没有力气,只得虚握住,似乎想让我停下。
我只当不明白也看不见,手下的动作更快了起来,精准有力地抽插着,里面的淫水混合着润滑都被我的手指带了出来。又狠狠抽插了几下,甬道突然抽动着,紧紧绞在了一起,我的手指被含在里面动弹不得,只感觉有一股热流汹涌打湿了穴道,被我的手堵在里面。
陶叶的惊呼声却停了,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身前的肉棒也抽搐着射出了一道清液,落在两人之间。随即在空中无目的地蹬了一下腿,失力得落了下来,砸在被褥上,齿缝中挤出几声哭腔,就这样到了第一次高潮。
我待到甬道放松,才将手指拔出。陶叶整个人像被泡在水里一般,脸上泪水和口水横盈,一边胸前肉粒红肿着,前面的性器已经软下来,歪在腿间,丝带和铃铛已经被打湿透了。花穴默默流着骚水,会阴连着屁眼收缩着吐出混合的液体,好不可怜。
我低头轻柔地将他流出的泪水和津液亲吻掉,将人揽在怀里,抚着背,等人缓过来。
过了好一会陶叶才缓过神来,只是依旧红着脸不肯看我,眼神飘忽着往上看去,像是在研究紫檀床架挂檐上雕的螭龙瑞兽。
我紧了紧手臂,示意他回神。他不得不看向我,亮晶晶的眸子倒映出我的样子,像眼里只有我一人,和我的记忆重合到了一起。
我以为我分的清是原主的记忆或是我的,这会却又觉得分不清了。幼时我和他玩耍的场景历历在目,我记得牵着他的手一起放风筝,风筝挂到书上他焦急地快出来的样子,也记得他在我旁边絮絮叨叨说着跟小厨房学了什么糕点的得意样子,也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好奇与喜悦……记忆好像在这时候融在了一起,像水滴落在了水中,再也难分彼此。
我低头再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一腔柔情,少年时的情意在此刻尽有了交代。陶叶亦一如我记忆中柔软有干净的样子。我一时情难自制,不带情欲地吻住他,一会舔舐他的唇边,一会含弄他的唇珠。
他对我突然的温柔有些惊讶,却柔顺地迎合着我,仰头承受我的缠绵,直到涎液含不住从嘴角流下,双手才无力地推了推我。
我笑着低头看他,觉得愈发怜爱,嘴中却调笑着:“还学了些什么?可教你如何侍寝了?”。
陶叶点点头,径直起身下了榻,跪在地上,仰头柔声道:“请皇上准奴用口舌服侍陛下。”
我的处男鸡巴早就硬了许久,陶叶跪在我腿间为我脱下寝衣亵裤时,肉棒像失去束缚似的直接弹在了他脸蛋上,还为这一触碰激动跳动了两下,甚至溢出了几滴前列腺液,尽数溅射到陶叶脸上,荒淫无比。
我没眼看地闭上了眼,为我鸡巴的没出息感到几分难为情。好在陶叶也出于紧张无措之中,并没有注意到。他右手轻柔地抓握住柱身,粉嫩的小舌探出,用舌尖慢慢勾勒龟头的轮廓,又顺着系带而上,戳弄着尿孔。我前面耗费了太大的忍耐力,若不是咬住牙龈,只怕一时没忍住便要射出来。
榻侧的烛光晃动,我发热的脸上明暗交错一瞬,伸手摸了摸跨间少年的后脑,轻声道:“含住它。”
少年乖顺地张开,容着我的鸡巴挤了进去,龟头蹭到了粗糙的舌苔,我没忍住往里顶了顶,直到戳进狭窄滑腻的喉咙,紧致的包裹感让我没忍住发出了一声低叹,舒爽的声音激励了少年,努力打开喉腔像容纳我到更深处。
我低头看他,他的耳朵红到似乎能透出光来,嘴巴撑到最大,表情显得有些痛苦,唯独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我。
他一双含情的眼睛静静仰视着我,已经被激出泪光,却不挣扎,满目自己也未曾意识到的仰慕与依赖,仿佛我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这样的认识刺激到了我,一瞬间有一股电流从我的脊髓中游走,酥了半边身子,竟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交代在了他嘴里,射得又快又急,一连射了几股,才打了个摆子停了下来。
我伪装的游刃有余被打破了,一时手足无措起来,赶忙拿了帕子让他吐出精液,却见他喉咙滑动已经咽了下去。
见我盯着他,眼睫忽闪了几下才解释道:“嬷嬷说要咽下去一滴不能浪费,说这个对哥儿身体好。”
我前世的科学知识告诉我这纯属扯淡,却被他舔唇角溢出的精液的画面色得吱不了声。
长夜漫漫,时辰还早,我决心要为我的第一次赚回尊严。伸手将他拉回床上,揽住他的腰与他贴在一起。
我压着他,一边上面与他接吻,手滑下去揉弄他湿透的阴户。陶叶身上没什么肉,下面的肉瓣却肥厚润盈,在他清瘦的身体上这样的格格不入的肉逼显得尤为色情。
我先将整个手掌覆在阴部,上下揉动,又湿又滑的淫液随着动作打湿了我的手,于是我立起两根手指,轻轻在阴缝中扫动起来。
因为刚刚情动过一次的原因,原本藏在粉肉中的阴蒂也涨大地冒出头来,划蹭之间顶弄着我的手,却又音太湿滑,总是从我指尖溜走。我试图抓了几次,豆子没捏住,却引得对方低低的喘息声,如同长了绒毛一般勾的我心直痒痒。
我感觉到下身逐渐充血,心想处男怎么了,处男硬的快啊。
便换了鸡巴来磨这颗狡猾的豆子,龟头和阴蒂触碰的一瞬间,我和陶叶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我挺起腰,淦他的骚点。
“舒服吗?”我啄了一下他的唇。
陶叶张口要回答,龟头随即在敏感处连续蹭动,摩擦的快感让未出口的话语碎成一声声喘息,很快两道喘息声交混在一起,声调混着湿润的情欲。我感觉到他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朕准备草你了,陶叶哥哥。”我笑着逗他。
果然,陶叶听不得这直白粗俗的话语,身子僵了一下,霎时从脖子红到了脸。我笑的更欢,抬起鸡巴换了位置,对准花穴戳了上去。但是我错估了力道,也没想到穴口那么滑,竟戳进去半个龟头。进入得太突然,陶叶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
我也被紧致地穴口勒得难受,额头都见了汗,再顾不了许多,双手便箍着少年窄瘦的腰,挺了进去,才发觉甬道内壁不如后穴光滑,层层叠叠的肉瓣包裹着我,如同一个个吸吮的小嘴,让我又爽又痛。
咬牙推进到底,直到龟头前端似乎顶到了什么阻碍,我才想起低头看陶叶。少年的表情不全是痛苦,更多的是迷蒙,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操了,又像是已经被操傻了。
我试探地动了动,却不知无意间戳到了哪里,少年发出破碎的呻吟,又立刻害羞地咬住胳膊堵住声音。
“别咬,你叫的好听,朕很喜欢。”我拉开他咬出牙痕的手臂,让他搂住我的背。声音失去了阻碍,他又嗯嗯啊啊地低喘了起来。
声音像是钻过了云层又穿出来,柔软的不行。
我心中的怜爱刚升起就被情欲转化成了冲动。下身顶弄得愈发凶狠,龟头残忍地抵着敏感的软肉碾压,逼着人发出更加甜腻的呻吟。
陶叶被这样激烈的抽插折磨得几乎失神,隐约带了点哭声,失控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将机智席卷一空,透着粉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发软的手臂从我背上掉落,虚握在我胳膊上,不知是无声地请求我快一些还是慢一些。
我捋了捋他额头汗湿的几缕头发,身下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撞。
“啊”这一下进的太深,陶叶张着嘴就要尖叫出声,舌尖却突然被我勾住亲咬,闭不上的嘴很快蓄满了无法下咽的津液,随着我一下下的深顶,从他嘴角留下来。
身下的阴穴也在次次深凿中痉挛紧缩,然后又被下一次狠狠顶撞开。呻吟全被我的亲吻堵在口中,呼吸也渐渐稀薄了起来,缺氧的眩晕感让快感更加不可控,酸麻从尾骨扩散到脊柱然后四肢,瞬间整个身子都失去了控制,剧烈晃动起来,奶头颤颤巍巍像奶油蛋糕上的腌渍樱桃。
我看的眼热,转而往下舔弄他殷红的乳首,裹在嘴里轻咬着,上下齐发的快感似乎要把他逼疯了,再也顾不得廉耻,只知道胡言乱语地大喊着:
“不要…啊…要被吸走了,啊,哈…坏掉了…”
清纯的哥儿仿佛变成了吸人精魄的妖精,我激动地挺胯,一下比一下深,不知淦了几百次,里面被我凿开了口,里面的肉壁被撞开,不知顶进了哪,只是比刚刚更深。
“这是你的宫口吗?”我粗喘着问他。
陶叶无法回答我,双眼直直的,几乎要翻出眼白来,只知道呆傻地发出嗬嗬声,腿也绷直了,似乎再忍受着什么难以抵御的感受。我就着淦出的汁水,铆足了劲往里顶了几下,陶叶突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继而甬道抽搐痉挛起来,紧紧绞着我不能动弹,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溅在敏感的龟头上。
我只觉得滚热的水儿仿佛浇在了我的灵魂上,一时不知身处何方,只想随着欲望将身下的穴干穿了。却抵不住高潮后的甬道紧致地吸吮按摩着肉棒,龟头也被裹住,一时精关大开,甚至能感觉到中间的小孔难耐的张合了几下。
我知道这下忍不住了,低吼一声,肉刃在收紧的阴道内疯狂抽捣了几下,抵死最深处喷射了出来。我的脑袋一片发空,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在他乳尖狠狠吮了一下。
像被精液烫到一般,陶叶大腿也跟着痉挛起来,骤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哭腔,而后像是打破了什么一样,越来越急的哭声倾泄出来。
“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我骇了一跳,射精后的余韵被打断,连忙问道。他实在哭的太厉害,吓得我一时又忘记自称“朕”。
陶叶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将脑袋埋在凌乱的被褥里不敢看我,过了一会瓮声瓮气地小声说:“不疼的…奴是,太高兴了。”
我心知怕是这一天都紧张压抑极了,不知怎么胡思乱想,现在总算结束,一时心绪放松跟着身体的刺激一同发泄出来了。便不再问,肉棒还在温柔乡内没有抽出,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挖出来圈在怀里,轻抚着他的背,抱着他坐了一会,待他平静了些,我没头没尾地问道:“你怎么来的?”
陶叶知道我在问什么,细声细语地跟我讲述:“是太后身边的孟姑姑传话来问的。我娘说,前几日孟姑姑来了府上,传话说太后看在我与皇上自小认识,想传我入宫侍奉皇上,我娘就答应了。后来来了宫里司寝的姑姑教我规矩,今儿一早便有马车来接我进了宫。”
我当下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深究。只继续抱着他轻声问道:“那你可愿意留在宫中陪朕。”
“奴…自然是愿意的。奴从小陛下一起度过的时日是奴最开心的时候…奴还以为再也无福见到陛下了,听娘亲说可以服侍陛下,虽然不好意思说,可心里可高兴了。”
“朕也高兴。以后别自称奴了,该改口臣妾了。”我抱他起身去沐浴。
第二天传令封陶叶为常在,先送回叶府,吉日再和其他妃嫔一同入宫。
事后我派宋不疑打听过,是陶叶的娘亲求了杨老夫人,说陶叶从小与皇上情笃,只求一个机会进宫侍奉,杨老夫人怜爱陶叶,便责人传话入了宫给太后。
不过陶叶如何入的宫对我而言并不重要,陶叶娘亲出于什么要隐瞒也不重要。这些我也未曾告诉陶叶。
吉日到,各宫嫔妃辰时从青云门入宫,偌大的后宫总算热闹起来。
按先祖规矩,嫔妃入宫前三日不可侍寝。倒没说不可相见,只是没有明目,堂堂皇帝总不好到处串门,因此这三日估摸是见不到的。
虽然这次大选未封皇后,不用行迎娶之礼。我总觉得不该这样接了人进宫,没有半点仪式便开启“婚后生活”。
想了想,唤宋不疑进来,准备吩咐他去准备宫宴,通知各宫嫔妃。
宫里太监也是有排班的,小太监不值班的时候会在宫中住所休息,而大太监在宫外有住处也可出宫去。
我知道宋不疑在宫外有个院子,不大但离皇宫不远。他却不常回去,即使不值班大多时候也在我身边伺候着。前天难得回去了一趟,今儿一早也该回来了。
一道藏青色身影应声入御书房,却不是宋不疑。而是宋不疑带的小太监,小安子。
“奴才回皇上,宋公公昨夜不适,告了假。皇上有什么吩咐,奴才即刻去办。”
“怎么突然不适?可请了人去看了?”明明前日走时还好好的,不像生了病。
“看了,身体倒无大碍,大夫说是近期忧思过度,劳累成疾,只肖好好养几日便好了。”
也是,我登基不久,宫中琐事全需要重整。宋不疑既要统领全宫太监,又要贴身服侍我。在前世怎么也算九九六了,是该休息休息。
我大手一挥体贴地给他批了假:“那就让他好好休息,你跟他说,不用着急回来,养好了身子再回来当差便是。”
“奴才一定转达。只是宋公公,昨日交代奴才时便千叮咛万嘱咐还不放心,只怕身体一见好,就巴巴地回来伺候皇上了。”
“你倒是会替他卖好。朕知道你们宋公公的好,不需要你在这多嘴多舌。”
我笑着打量他一眼,这是宋不疑培养的第一批小太监,一共四个,小安子、小德子、小永子、小福子。都是揭不开锅的贫苦人家,将家里儿子送一个进宫来,兴许还能吃上饭。
来时都瘦骨嶙峋的,如今也都能独当一面了。宋不疑这些年明里暗里也做了不少实在的事,怕真是把皇宫当家了。
“你去安排一下宫宴,朕明日准备请后宫嫔妃一同夜宴。务必给朕办好了,往大了办。”
“皇上,青鸾殿前些日刚修缮好了,气派着呢。可是在青鸾殿办宴席?”
“青鸾殿虽大,却失了亲近。便在枕霞阁吧。”我放下手中的奏则“如今正是赏荷的好时候,朕记得枕霞阁后面的池子有满塘的莲叶,如今莲花该也都开了。”
“嗻。奴才一定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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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霞阁是太祖皇帝为宠妃何氏所建,虽不似青鸾殿大气,胜在精致,别出心裁。
阁顶以白琉璃为瓦,镶绿剪边,殿内彩漆檀木作梁,碎雪白玉作地,凿地为莲,栩栩如生。入阁先是一座镂空雕景的玉质云屏,迦南香木制成的立柱,鎏金卧龟莲花香炉中点着伴月香,更要数壁上一百零八盏水晶灯最是难得。
阁外便是新莲池,月色盈盈,一池莲花,流光涟漪,所谓“浮香绕曲岸,圆影覆华池”,遥遥望去,真如仙境一般。
我从御书房出来,去了太后的寿康宫,与太后小坐了会,便一起往枕霞阁去了。
到时正是黄昏,落日镀金,弦月初上,阁内已点上了灯,还未见阁中人,已闻阵阵私语声,想来人已到齐,正是寒暄之时。
小安子通传道:“皇上、太后驾到。”
阁内四下噤声,恭敬起身行礼:
“臣妾给皇上太后请安,恭祝皇上太后圣体安康,福泽绵延。”
“坐吧,今日为家宴,不必拘礼。”我看着孟姑姑扶着太后坐下,亦坐上主位。
今日只宴后宫嫔妃,自上而下按位分坐,右侧首位便是玉贵人,缕金百蝶穿花大红缎袍配镶宝石如意纹发钗,依旧是一派珠光宝气。
左侧首位是符晏,穿月白色银丝暗纹长衫,只用素银冠将发丝挽起,简单素雅,不显简陋只觉得慵懒,若不是在皇宫,大概会觉得是哪家名门出的风流公子。
而后是几位贵人,常在,依次坐着。后面才是答应。
“都到了么?”我问身侧小安子。
“回皇上,除崇明宫的谢贵人身体不便,其他小主都到了。”
“着御膳房同宴会份例一样送菜去崇明宫,不愿来便好好歇着。”我盘了盘手中翡翠手持,“开宴吧。”
闻言小安子招了招手,示意下去。宫女端着精致菜肴鱼贯而入,秩序井然地挨个摆上。
案上佳肴飘香,阁内有舞女踮脚入内做绿腰舞,衣袂飘飘,鼓瑟齐鸣。
宫内设有教坊司,舞蹈向来是极好的。几曲过,太后就起了身,对我道:
“哀家年纪大了,便先回康寿宫休息了。”
太后来参加宫宴,是为了彰显对后宫妃嫔的重视。可若一直在宫宴上,只怕大家都放不开了,因此只露一面便回去。我自然知道太后的用心,亲自将太后送至门口。
再回来时氛围果然放松了些,一些活泼胆大的妃嫔好奇地打量着我。
毕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上次大选不可直视天颜,如今才算是第一面呢。
“皇上,臣妾有个想法,不知当不当说。”下坐有一常在行礼道。
“今日本就是家宴,你有什么放心说便是。”
“今儿诸位第一次参加宫宴,自有特长技艺,何不当众表演,一是可以互相认识,二是博得。”
今日宫宴我私心里是为了庆祝妃嫔们入宫,本未想让他们表演。只是打眼一看,下面不乏跃跃欲试者,阻拦倒是不解风情了,便点头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