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因为我的发问,暂缓了把下体那根黑触手插进来的动作,而是停顿在我的小腹上,肉根轻轻跟我的肌肤摩挲。
“嗯让我想想,我有过很多身份,很多名字已经记不太清了。”
“最近的名字嘛,就是约翰了。”
“不过我不太喜欢你这么叫,”鸟人啄了啄我的唇角,有点孩子气地微笑,“芙洛瑞拉,你可以给我取一个名字。”
我盯着他还在膨胀、不断蠕动的男根,脑袋里嗡嗡乱响:
“不、不了吧”
“是吗?”鸟人似乎有些苦恼,金色的眼瞳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这就麻烦了,没有称呼的话,我下次换一个身体你又不记得我了。”
谁要记得你这种疯子啊?
还换一个身体,你是寄生蟹吗?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却又很快想起他会读心,当即装乖地缩了缩身体:
“那个不会的,我争取记住你好不好?”
鸟人顺了顺我的头发,眼眸弯弯:“芙洛瑞拉,这是约定对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刻,我的回答很重要。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种规则,在约束着我和他的对话。
“对吧?”我犹豫着答道。
下一秒,鸟人帅哥似乎肉眼可见地高兴,手掌从我的脸颊滑下来,摸到我的锁骨和胸前,手指握住了我的左乳:
“约定达成了,如果你忘记我的话,这里下面的东西会彻底烂掉的哦。”
胸下面不就是心脏吗?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睁大了眼看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是我做了什么,”鸟人很无辜地歪着头,理直气壮道,“凡人一旦对神许下约定,不遵循的话就会死掉,这是【规则】。”
啊啊啊,我被坑了——
但是等等,他说了什么?
“你是神?”我眯着眼,左看右看也不觉得这个羽毛黑漆漆、神经不正常的家伙有一丁点神的模样。
“对啊。”
男人展开背后的羽翼,乌黑的羽毛在瞬间蜕变成洁白无邪的、仿佛盈着光的白羽。
配合着他那张清俊而又端方的脸庞,以及幽深的金瞳确实有那么几分圣洁的天使感。
但我还是觉得不对。
神会炫耀自己有一对变色羽毛吗?
那也太没逼格了。
鸟人似乎也耐心告罄了,他舔了舔嘴唇,开始盯着我的小腹:
“芙洛瑞拉,这几天我想住在你的子宫里面,好不好?”
“当然不好啊啊啊啊”我当即就冷汗直冒,恨不得一脚把他踹死。
这个神经病到底对我的子宫有什么执念啊?
要不要我挖出来给他啊?
“其实我也考虑过,”鸟人嘀咕了一声,“但是挖出来你就死了,你一死,那个味道就没有了。”
我冷汗涔涔:敢情这个王八蛋还真的想过。
变态——
我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绷断了,手脚并用,乱踹乱踢,想从他身下跑开。
“臭鸟人滚开!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噗。”男人似乎被我张牙舞爪的样子逗笑,手掌一拍,就把我胡乱挣扎的身体定住了,“芙洛瑞拉,我不是鸟人。”
“你就是——还是那种最丑的乌鸦!”我已经气得口不择言,开启了人身攻击模式,“神明如果都是你这样的,那肯定都是魔神!”
青年的嘴巴却越咧越开,似乎觉得我的说法很符合他的心意:
“不愧是芙洛瑞拉,这么懂我的品味。”
说着,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背后,“咔嚓”“咔嚓”地把长在他双脊间的翅根连着血肉一起挖了出来:
“不过我真的不是鸟,这是道具啦。”
偌大的双翼在他手里不断舒展,流光溢彩的色泽美如幻梦。
我渐渐无法呼吸,仿佛从那双羽翼里看到了一双灿金色的、巨大而又恐怖的眼瞳,漠然地从另一个维度俯瞰着芸芸众生。
意识似乎被卷入了高空之上的云巅,不断沉浮,我不知不觉就流出了眼泪。
“好漂亮啊”
鸟人似乎有点不爽,手一晃,就把那对羽翼收起来,不知道藏到哪去了。
“喂,不就是一个神赐道具吗?”
“它比你像神。”我诚实地告诉他,带着小小的报复欲,“你就像是拿着神的恩赐自嗨的小丑。”
鸟人虽然不懂我说的“小丑”是什么,但他很快就耸了耸肩,在我的瞪视下抬起了我的一只腿:
“可是小丑能肏你,神只能待在空无一物的神国。”
伴随着他的的轻笑,那根巨大的黑色触手挨着我被迫张开的穴口,咕唧一声挤了进去。
“啊哈”我拼命抽气,感受着自己狭小的甬道被尺寸惊人的,仿佛水管一样滑溜溜的性器捅得鼓了起来,内壁胀得好像随时都要破裂,“不行呜呜”
怪物青年眯着眼,那双金色的眼瞳与我对视着,惬意地轻叹:
“芙洛瑞拉,你里面太淫乱了我都没怎么动,它就已经主动吸着我,欢迎我进去了。”
我的意识在恐惧和快慰里来回变换,肉穴里分泌的湿液却诚实地反馈了我在他的插入下逐渐愉悦的生理本能。
“啊太深了嗯嗯”
“可是你还想要更深。”他覆在我的唇上,冰冷地吻着我颤抖的嘴巴和舌头,“诚实点,亲爱的,你就喜欢小丑这么玩弄你”
不知为何,在他的金瞳近距离凝视着我时,我又想起刚才那对巨大的白翼带给我的幻象——
那对神圣而诡异的金色眼瞳,比面前这双更冷漠,更无情
却也让我的小穴更加湿热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