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长道内,被铜锁钳住双手,走得踉踉跄跄的薇吉妮娅喘着气,身体越发燥热。
她的裙摆因为奔逃已经沾上了泥点,装饰裙摆的蕾丝也破破烂烂地黏在小腿上。
“快点!”后方戴着头盔的士兵催促她前进。
她咬了咬牙,努力压住血流涌动的不适,扶着干燥而粗粝的石墙往下走。
这里似乎是光明神殿的地下,没想到居然这么大。
薇吉妮娅小时候经常陪着希尔提大公夫人来神殿为家人祈福,却从来没听说过神殿之下还有这么深的地道。
而且被押送着前进时,她能嗅到空气里浓烈而又恶臭的血腥味。
这里肯定藏着教会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被送到这里的自己真的还有机会逃掉吗?
薇吉妮娅路上不是没搬出过自己的身份、家族去威胁那些血徒士兵。
但他们都像是泥捏的雕塑,只会冷漠粗暴地把她塞到空间法阵,然后押送到这个地方。
薇吉妮娅只能把寄希望于小号那边,虽然小号也一样自身难保。
那个古怪的鸟人把芙洛瑞拉带到空中旅舍最高的房间,随即弄断了所有缆绳,翘着脚在床边哼歌看日落。
小号试图趁他不注意,用弗雷德发明的风系漂浮术偷溜,但房间门却怎么都打不开,还被笑眯眯的鸟人逮了个正着。
“芙洛瑞拉,我不是说过,你想逃跑的话就先去死吗?”
男人掐着她小号的脖子,如同猫戏老鼠般,把她拖到床上,欣赏着芙洛瑞拉憋红的脸庞,眼中仿佛含着孩童般的好奇与恶劣。
和小号感官同步的薇吉妮娅只觉得喉咙疼得喘不过气来,停了好久,还是被血徒士兵推搡着往前走,才慢慢缓过来。
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薇吉妮娅第一次意识到,哪怕小号跟那个鸟人睡了,也不代表安全。楍妏鮜續鱂在&8575;&239;&8575;&239;se8&119992;o&120054;鯁噺 綪到&8575;&239;&8575;&239;se8&119992;o&120054;繼續閱dμ
对方就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疯子。
想杀她就杀了,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于是,薇吉妮娅不得不放弃了跟小号的沟通,把目光转向了自己偷偷塞到怀里的魔法道具——阿蹦。
当时情况紧急,小眼珠子又怕得哆哆嗦嗦,她就把它抓进怀里了。
薇吉妮娅很佩服自己的勇气。
这可是人身上挖下来的眼珠子,捏在手里还有点qq弹弹的,让她咽了口唾沫
蛮恶心的,但是和qq糖的质感又有点像。
不对,现在不是嘴馋的时候。
薇吉妮娅甩了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心里打了个主意。
小眼珠子可以从这里跑出去一次,就能跑出去第二次。
正好让它报信。
自己从巫医那边偷溜,已经杳无音信大半天,二哥肯定气疯了。
只要小眼珠找到二哥,她被关在神殿地下的消息就能传到家人耳中,大哥他们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把她带出去的。
再不济,还有她叔呢。
薇吉妮娅想到自己家族背后还站着一位大魔导师,瞬间有了底气。
教会再怎么目中无人,也不可能惹得起图尔斯叔叔的。
而且把她抓到这里的人未必知道她的身份价值。
那些血徒更像是被控制的傀儡,没有人格和意识,只会机械地执行任务。
所以自己活下去的可能,一定在那些审问自己的牧师身上。
为了保住小命,薇吉妮娅这会儿的脑子动得前所未有的快。
她装作乖顺地被推进了一间潮湿、闷臭、像是拖把的水没拧干发霉了的房间,靠在墙上一动不动。
门被咔嗒锁上,脚步声逐渐远去。
薇吉妮娅这才从胸衣里拎起那颗小眼珠,把它攥在手里:
“喂,你还能跑出去吗?”
小眼珠似乎在她的胸衣里闷得晕乎乎的,细声细气地答道:
“可以的,这里的门缝足够我钻进钻出了。”
薇吉妮娅的脑子很不合时宜地歪了一瞬,随即脸红着咳嗽:“哦嗯,咳咳很好,那你想让我帮你救你的主人对吧?”
“可是你自己都被关进来了。”小眼珠低落地叹气,“怎么办?”
“你帮我个忙,我肯定想办法救你主人。”薇吉妮娅捧起这个小小的魔法道具,声音越来越低,“听着,去希尔提家,告诉他们‘薇吉妮娅被教会的人绑到神殿地下的牢房’,然后我的家人会想办法救我的。”
“希尔提哦,莉莉娜小姐说过,你们家的千金小姐是大肥羊!”
“喂——”薇吉妮娅眯了眯眼,掐了一下那颗眼珠,“说什么呢?”
充满弹性的小眼珠试图挣扎,却被捏得更紧,只好委屈答道:
“莉莉娜小姐说的嘛,希尔提家的大小姐每个月都要在琳德夫人店里花大笔的冤枉钱订购珠宝首饰而那些货的收购价,估计只要售价的十分之一。”
“什么那个奸商”薇吉妮娅气鼓鼓的,她每次去店里都以为琳德夫人对自己很亲切,给了最大的折扣价,没想到居然被宰了。
“我去帮你传消息,你、你一定要帮我的主人哦,她已经被审讯三天了,一滴水都不给喝,快没气了”小眼珠哭唧唧地求她。
薇吉妮娅心里一软:“知道了,我会的。”
能够做出这么有人性、而且护主的魔法道具,小眼珠的主人应该真的很厉害。
就当结个善缘,也得帮人一把。
正当她目送着阿蹦离开时,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哆嗦和酸软——
“啊”她咬住了唇,浑身发抖地把头埋在膝盖上。
芙洛瑞拉那边又出事了。
“不、不要我现在不想做”我抵着他压下来的身躯,手指攥着他的羽翼挣扎不断,却恼火地发现无论怎么用力都掰不下他一根羽毛。
鸟人那根会变形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地翘起,但不再是凹凸螺旋钉的形状,而是像黑溜溜的触手,顶端鼓起,还有一个微翘的弧度,看得我目瞪口呆。
这百变鸡巴吗?
我艰难地扭着腰,想要避开那根一看就不符合我花穴尺寸的大触手,脸色惨白:“喂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鸟人说了一句让我很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