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路过顾修言处停了下来,她气焰未消,以至于脸色极差。
“怎么了?”顾修言单膝点地,右手持剑,在台上与谢倾对视。
谢倾:“好好打,别放水。”
顾修言微笑颔首,他起身后看向对手又是一张冰碴子脸,白衣如雪,没得感情。
对手:危。
谢倾放心地和祁千山找了个暗处,让祁千山先坐下来。
祁千山抬起血红的眸子,哽咽:“师姐,我好没用。”
“脱衣服。”谢倾干脆道。
祁千山啊了一声,不明所以地照做,脸上烧红。
谢倾盯了他身上的剑痕片刻,从储灵戒中取出一大一小两个药瓶来。
“大的外敷,小的内服。”
祁千山真诚发问:“有毒没?”
谢倾嘴角抽了抽:“慕寒眠给我备的,他应该没那么恨我。”
祁千山哦了一声,又反应过来,慕仙师亲自炼的药,他竟然有幸使用?!
那可是慕寒眠,掌门都礼让三分的人。
只听谢倾低声抱怨道:“姓慕的给这么多跌打损伤药是怕我死外面吗?把我储灵戒空间都占满了。”
祁千山:“……”
实名羡慕。
其实也不用羡慕,慕寒眠给谢倾这么多纯粹是怕谢倾当贼不成,反被万剑宗的人乱剑砍死。
“行了,别用星星眼看我,好好练剑好好学习,内门弟子就靠你和雪霁带了。”
“是!”
师姐这么看重他,他一定要尽力为之。
谢倾——洗脑大师。
……
所以,什么时候偷花呢?
谢倾等到了晚上。
一身夜行衣,一个魔兽面具,推开房门,谢倾带着她的树枝准备出发。
“你这次又冒充谁?”
谢倾一惊,看向门旁边的叶逍,叶逍也被她面具吓一跳,什么妖怪啊?!
“闭嘴!”谢倾用树枝戳他小腹,严肃道:“今晚是采花大盗。”
叶逍握上树枝,奇异看她:“你被花残传染了?看上那个门派的男色了?”
“采花,字面意思。”谢倾冷酷拔回树枝,郑重其事。
“这样啊,逍遥剑借你。”
说罢,叶逍真把逍遥剑取出来,递到谢倾面前。
谢倾:???
小师叔你喝多了吗?
叶逍一脸无所谓,他说:“祝遥想你了,好好跟他甜甜蜜蜜,明早送回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