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看见明芝从二楼惊慌失措地跑下来,上前抱住了她。
“怎么了?”
明芝刚想骂岑夏那个变态,话到嘴边又拐弯了,她不想让祁宴去找他的麻烦,不然又要纠缠好一会,倒是有些心疼他的粉丝,被这个变态的表象所蒙蔽。
“我想回去了。”
祁宴没有追问,他今天带她来,本来就是让周围人见见她,警告他们以后在他面前收敛点。
送她回了学校,在临近校门口时,明芝要他就停在路边,不想让他把车开去人多的地方炫耀。
她脱下祁宴的外套,按下车门,发现没开,转头看向他,“把车门锁打开。”
祁宴坐在驾驶位,垂着眸,沉默着把衬衫袖子折迭,名贵的手表圈起他骨感削瘦的手腕,动作很松懈慵懒,但他皱着眉头,隐隐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他又怎么了?明芝想不明白。
他不说话的时候,很像她刻板印象中的那种富家少爷,难伺候,心思也很难猜。在双方都暴露了彼此最低劣的一面后,祁宴就总是冷着脸,等着她去发现他的需求,甚至两人在一起走路,她走路走快了把他甩在后面,他就面无表情,站在原地不走了。
她偶尔会觉得自己像位工具人管家,他难得高兴的时候,她也会有种很久没见少爷这么笑了的轻松感。
她很有成为打工人的觉悟,前要抓紧用户需求,后要揣测老板动向,她看得出,祁宴是想要她变回当初那样主动的舔狗,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的一举一动上。
虽然她这人容易蹬鼻子上脸,但该适可而止的时候,还是会见好就收。
跑车里空间比较小,她还是从副驾驶爬过去,双腿分开坐在他胯上,和他面对面,挤在了他和方向盘之间。
两人身躯紧紧贴合,柔软的乳肉在他硬中带软的胸膛上挤压摊开,明芝抓着他腰侧,仰头在他唇上吻了下。
他脸色果然缓和了,半耷拉的眼皮睁开,眼睛都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