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绮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因为在热水里泡得太久,膝头已经泛着粉了。
在辰温热的指腹在她的头皮上摩挲着,罗绮感到头皮到尾椎骨一直在麻麻地发痒。
洗发水的泡泡在她的发根和发丝处缠绕。
罗绮觉得自己被在辰这样对待,好像自己小时候给自己家的小狗洗澡。
她那时不知道狗狗不能像人一样天天洗澡,抱着小狗进浴室,将它放到浴缸里。
小狗怕水,站起身子,紧紧地抱着她的手臂,发着抖。
小狗原来是只流浪狗,是爸爸将它带回家养了起来,她和爸爸一起决定给小狗起了名字。
小狗最开始对于家人喊它的名字毫无反应,直到人在它身后冲着它喊了好几声后,小狗才会茫然地回头看他们,仿佛在说:你们是在叫我吗?
…………啊。
他一直叫我“小西”,难道在辰他把我当宠物吗?
罗绮突然的联想,给了她猜想。
“为什么绑架我?”
当在辰用温暖的g净的水冲洗掉她头上的泡沫的时候,罗绮闭着眼睛出声问道。
“绑架是什么意思?”
在辰的声音依旧如泉水般柔和,然而因为他背对罗绮,罗绮无法得知他是什么表情。
罗绮哑然:唉……这人真的是。
虽然和他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罗绮已经意识到在辰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他只用自己的思维去考虑一切,他并不认为这种事情算是绑架,也不认为这是错误的事情。
难听点说,就是脑子有病。
罗绮只好换了一种说法发问:“……为什么你对我那么执着?”
“因为,我喜欢小西啊。”
没有丝毫犹豫,在辰接上这个回答,仿佛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在辰“告白”,罗绮每每听到他这种话,内心都要轻颤一下:他是认真的吗?
喜欢……吗。
罗绮还小,从来没有谈过恋ai,也没有过对其怀有恋ai心情的对象。
不,倒不如说,她觉得自己不懂那种东西,甚至连自己有没有喜欢过人这种事情都不清楚。
“喜欢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罗绮发出了有些傻的问题。
“嗯……该怎么形容呢?”
在辰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认真地苦恼着如何让罗绮听明白,良久,他组织语言道:
“喜欢,大概就是——见到那个人会很兴奋,见不到那个人就会失落,会非常在意那个人的一举一动,今天、明天、后天、大大后天……都想要和ta见面,跟ta说话,总是会想起ta。”
“这样吗……”罗绮懵懵懂懂地半知半解,“那我好像……嗯,没有这样的对象呢!”
“……小西骗人。你是在故意伤我的心,对吧?”
身后的在辰传来失落的惊呼声。
罗绮没有理会,继续追问道: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在辰快速地回答,仿佛这个问题无需思考,是脱口而出的答案:
“小西很可ai,有着一张想让我画下来的脸蛋;
“但我最最喜欢的是——小西的x格,像是野生动物,让人想要忍不住驯养起来。”
在辰的回答出乎罗绮的意料,她本想追问“你才认识我不到一天,怎么就了解我的x格呢”,但是小孩子特有的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在此刻发芽,她好像从想象中看见了在辰绑架她的全过程:
18:30分左右,春天的夕yan在天空渐渐淡去,只留下淡青se的天空与浅橙的晚霞,天光逐渐晦暗,晚风带了点微凉的意味。
在稀稀疏疏的小学生放学的路上,正觉得无聊的在辰裹着大衣站在路边。
而罗绮那时因在放学时和人闹了别扭,正在气鼓鼓地走在路上,手中拿着随手折的树枝,心情极差地边走边往地上ch0u打。
在辰一眼望见她,觉得罗绮那生着闷气的样子像极了残疾的小狮子,只会嗷嗷地龇着牙,但是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他对着罗绮笑了。
罗绮本就容易被会穿搭的人x1引,倒不如说,在视野中瞧到在辰那高挑的侧影时,罗绮就一直在打量着他。
当她走到在辰的面前时,在辰对她笑了。
罗绮微微愣神,她犹豫了下,还是天真地抬头,对他回以稚气的笑容。
然后,罗绮在低头的那一眼里,看见了在辰的怀里那毛茸茸的雪白一团,她瞬间被x1引了注意。
“啊,小兔子!”她好奇地说着,脚步也放慢了。
“你要看一看吗?”在辰微笑,俯下身子,十分亲切。
“好可ai……欸?”
罗绮0了0那毛茸茸的皮毛,下意识的褒奖在0到那冰冷到僵y的动物肢t时顿住,她一下子愣住了。
兔子……不该是暖乎乎的柔软生物吗?
罗绮的手0了几下,才意识到:小兔子已经si了,她0的是一具尸t!
第一次面对si亡的场景是如此触不及防,对于si亡的本能恐惧使得罗绮吓得把手赶紧缩回,怯生生地抬头。
但是在辰还是笑眯眯的模样,看不出伤心,反而好像很开心。
那时,因为太小、戒心不足,她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个奇怪的人,聪明的孩子应该尽快远离。
然而,她当时的注意力全在那只小兔子身上了。
“好可怜哦。”罗绮悲伤地看着那已经不再眨动的兔子的眼睛。
“你真善良。”在辰叹气,遽然说道,“我正准备要给它办葬礼,你要一起来吗?”
办葬礼?
罗绮还没有参加过葬礼。
是像婚礼那样吗?
罗绮想到曾经看过爸爸妈妈结婚时候的纪念录影,那里面,每个人都笑得好开心,妈妈穿着漂亮的白se婚纱,爸爸穿着笔挺的西装,他们看上去年轻又快乐。
“我想去!”
就像过家家一样,罗绮觉得有趣。
小孩子的情绪就像浮云,轻浮不稳重,来的快去的也快,此刻,她的悲伤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她也想像那录影里的人们一样,他们那么开心,她也想开心。
“你几年级啦?”
“六年级了。”
“你都是自己回家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啊?”
“不是的……今天和人吵架了,所以,是一个人……”
在辰边和她闲聊着,边把她领进了某条巷子里的垃圾箱旁。
“就在这里。”
“这里?”
罗绮疑惑地站在庞大的垃圾箱旁,有些迷茫。
这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看上去并不像举报葬礼的地方吧?
就在她还在困惑的同时,在辰单手拎起兔子的耳朵,粗暴地把兔子一扔。
“咚!”
兔子抛在空中,失去了任何意识的尸t在空中无措地扭曲着,画出一道白se的弧线后,径直摔在垃圾堆中。
“啊……为什么要这样?”
罗绮看向兔子的视线充满了怜悯,甚至觉得小兔子真的太可怜了,这么被扔过去肯定很痛。
同情和善良使得她为小兔子泪水满盈。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为小兔子哭泣,下一秒,她就感到下半张脸被蛮横到疼痛的力气按住,一叠有着浓烈味道的手帕压着她的口鼻。
她下意识地想要呼x1,可是,呼入的却是将罗绮的意识瞬间强制关闭的化学药剂。
她失去了意识。
罗绮难以入睡。
洗完澡后,在辰替罗绮擦g身子,从衣柜里找了一套崭新的内衣和睡衣给她,尺码是童装均码。
他为什么连这些都有呢?
罗绮满腹疑惑,不知道这衣服究竟是新的还是别人穿过的,上面散发着淡淡的衣物清洗剂和柔顺剂的味道。
在那时,罗绮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毛骨悚然的念头:难道,在她之前,在辰绑架过其他小孩吗?
那么……那个小孩,现在在哪里呢?
怀着恐惧的情绪,她僵y地听从在辰的话躺到床上,任由在辰从背后抱住她。
“小西,我感觉今晚会做一个很bang的梦。”
在辰的声音响彻着愉悦与满足,他的鼻尖在她的脑后摩擦着,让她有些发痒。
x膛贴着后背,罗绮甚至可以感受到在辰砰砰作响的心跳。
“心跳好吵哦。”“是吗?”
罗绮小声嘟囔了一句,被吐槽的在辰却幸福地笑了。
“你听到我有多喜欢你了吗,小西。只要你在我怀里,我的心快像要疯了一般地跳动。”
在辰轻轻说着,声音柔和,饱含着深情,他听上去是如此诚挚。
“……这样吗。”
可是罗绮太小了,她t会不到在辰的心情,也不明白:
真奇怪,明明才遇见没多久,为什么就喜欢她呢?
即使方才问了这个问题,但是在辰的回答不足以让罗绮思考明白,也许是她根本理解不了他的回答,“因为你像野生动物,所以我想驯服你”。
她哪里像野生动物了嘛,她是一个人类呀!
思考太复杂的问题的后果就是,罗绮的注意力开始分散。
她的眼睛往四周滴溜溜地转。
她睡在靠墙的那一侧床边,这面墙上有一扇格子窗。
通过窗户,罗绮可以隐约判断她所在的地方不是位于地面的,而是有一定的楼层高度。
罗绮很想趴在窗子上仔细查看周边信息,然而,自己却被在辰从背后抱住,她不敢动弹,怕被他发现自己在侦查四周的举动。
月光漫过窗沿,罗绮不知道具t是几点,但毫无疑问,距离自己被绑架,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
妈妈,还好吗……一定很担心她吧?
妈妈这次还会哭吗……会哭得b上次伤心吗?毕竟,这一次,自己是彻底失去了联系,而且失踪了几小时啊。
罗绮曾经也脱离妈妈的控制过一次。
是幼儿园的时候,还是小学刚入学那年的事了?
她记不清了,很多细节也记不清了,只能靠着猜想填空。
总之,之前,她的小提琴课放学后,她站在教室之外等着妈妈来接她。
可是,妈妈本来就是个没什么时间观念的人,在罗绮的事情上更是怠惰。
倒不如说,妈妈压根就不上心,对妈妈来说,她自己的享乐才是第一位。
对于负责接送罗绮的事,她本来就有怨气,认为自己是上辈子欠罗绮的才要像接送大小姐一样对待罗绮。
罗绮上课经常迟到,尽管自己在出发时急得跺脚,妈妈也还是慢悠悠地拎着包,慢悠悠地穿着鞋,慢悠悠地走出家门,慢悠悠地骑上电动车。
那一天,罗绮等了好久,等到一批又一批的小朋友上课下课走走来来,都没有等到妈妈。
她站在门口,风吹得她眼睛发g,脸颊发红,连提着小提琴箱的手都开始发僵。
直到小朋友们都走光后,没人陪她玩的罗绮的耐心也彻底耗光,大着胆子决定步行回家。
她从来没有一个人过过那么多的马路,好在有好心的交警对她吹哨子引导她走路边,“小妹妹,往这里走,小心车”,她抬头向交警叔叔微笑道谢。
终于走到家的罗绮拍了好几下门,却无人响应,她意识到自己并没有钥匙,因为她上学放学都是由家人接送的,所以妈妈没有给她配钥匙。
无奈之下,她只得折返。
到那时,天已经全黑透了,家附近的路上没什么路灯,黑黢黢的路上,她将小提琴箱紧紧抱在x前,担心着幻想中黑暗里的鬼怪,快步走着,四处张望着。
茫然地走了一段路后,她可算看见一位看上去亲切的人。
虽然没有见过那人,但一个身上没钱、也没有任何通讯工具的小孩子属实是走投无路了,只得壮着胆子上前,昂着头怯生生地求助,问他可不可以借一下电话给她。
兴许是看她是名小孩子,陌生的好心人爽快地借给了她手机。
拨通妈妈的手机号码的时候,她喊道:“妈妈!我到家了,但我没有钥匙,现在我在家门口的那条路上,借了一位哥哥的电话打给你。你在哪里呀?”
妈妈在那头惊呼一声,她听见电话那头有着车水马龙的声音,妈妈哭着道:“我的小乖!你怎么自己回去了!你等等,妈妈很快就回去!你千万别动了!”
借完电话后,罗绮向陌生人到了声谢,认真地仰头对他说:“哥哥,你等我妈妈一下哦,等她来了,她会把电话费给你的!”
那人轻轻地笑了,摆摆手说:“不用。你是一个人偷偷回家的?”
罗绮诚实地点头,又赶紧摇摇头:“我是一个人回家的,因为妈妈好久都不来接我!”
他00她的头,罗绮那时还很乖巧,没有像现在这样浑身是刺,她对0她头的人嘿嘿地纯真地笑了,她那时还很喜欢被人当成可ai的小宠物小娃娃一样对待。
那个时候,妈妈还ai她,会为了担心她走丢而心焦。
无疑,那个时候,罗绮不是不幸福的。
所以,那时的罗绮是极其乖巧可ai的。
“这么可ai的小妹妹,以后要小心点呢,一个人走路很危险哦。”那人柔声说道,“毕竟,外面的坏人很多的啊。”
“可是,”罗绮下意识地反驳,天真地说道,“我回家的路上,交警叔叔一直在照顾我呢!而且,还有哥哥你借手机给我,还陪我在这里等妈妈。”
“啊,这个嘛……”
那人别有深意地停顿了,像是并不认领她那天真无邪的话。
不过,最后他还是苦笑道:“好吧。”
罗绮抬头看向他,可是路边的灯光几近于无,她看不清他的脸,更察觉不到他的表情。
远处传来嗡嗡的声音和车子疾驰的声音,车的白se灯光猛地照亮了四周,罗绮不免眯起眼睛。
“我的小乖!宝宝!”
妈妈的声音从车下跳下。
她连车都没来得及停稳,直接往地上一扔。
“嘭”的一声,电动车就那样被摔在地上,在那声巨响里,妈妈的怀抱带着焦急。
“你这小孩,真是、真是……真是太大胆了!为什么不等妈妈来接!妈妈都要担心si你了,还以为你被拐走了,差点就要报警了!……你是怎么想的呀,你是故意让妈妈难过的吗?!”
妈妈担心坏了,担心到了极点后,眼泪和咒骂一起下来,让罗绮后知后觉地也大哭了起来。
尽管罗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是看到妈妈哭,她也突然觉得委屈和难过也涌上鼻腔,便也哭了。
“好啦,小孩子没事才最重要。”就在妈妈边哭边责骂罗绮的时候,借她电话的大哥哥打着圆场,“她没事就好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啊,是您借电话给我家罗绮的吗?真是太感谢你了……”
妈妈冲着那人道谢。
在车的灯光下,泪眼婆娑的罗绮抬头,在朦胧中她隐约看到了那人的轮廓——
“啊……!”
此刻,昏昏yu睡的罗绮倒x1一口凉气,她霎时间j皮疙瘩爬满了全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被自己的臆想吓醒。
“怎么了?冷吗?”
在辰支起身子,俯身担忧地望着她,用大掌摩挲着她的手臂,像是要为她取暖。
罗绮僵y地侧过脸,月光此刻照耀在在辰棱阔分明的五官上,皮肤几近透明,睫毛垂下一片暗影。
“没关系,我没事……”
多年以后,长大了的罗绮越来越迷茫,b十二岁那晚还要疑惑:
久远的记忆是否真实可信呢?
那些细节是真实发生后记忆的,还是大脑依据理x的推测后自动补全的呢?
经年累月的大脑加工后,记忆是否不会被歪曲呢?
以及,无法忽视,孩童通常更容易接受暗示,有没有可能因为那时在辰给她的感觉是同样的温柔贴心,所以存在着心理暗示的误导作用因素呢?
她真的了解在辰吗,在她的心里,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自己对他,都不甚了解,自己的猜想是否存在主观揣测的误解呢?
十五岁那年,罗绮面对检察官的时候,并没有说出自己十二岁那晚在睡意朦胧中的猜想:
那个在“走丢”事件里借手机给她的陌生青年,他的脸……为什么会和在辰重合?
迷迷糊糊之际,罗绮醒了,是饿醒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眼前是黑se的磨毛睡衣,衬衫之下是大理石般的肌肤。
鼻间是青柠罗勒的味道,和她的头发、皮肤上相似的味道。
罗绮恍惚片刻,才意识到自己被温暖结实的拥抱温柔地拢住了。
清醒过来的瞬间,除了胃在收缩的同时,心下莫名的一片酸涩。
上了小学后,罗绮就从妈妈的怀抱里被赶走,囿于一间窄小的四方房间,连属于自己的书桌都没有,只有简陋的防水布制成的衣柜和局促的y布小床。
在冬天,不论裹上多厚的被子,罗绮总是半夜会被冻醒。
然后对于黑暗的胆寒使她难以再次入眠,恐惧与寒冷双管齐下,让罗绮无b怀念小时候被妈妈抱在怀里的那些夜晚。
妈妈的怀里有一gu米饭的香味,温暖又家常,生育完后无法恢复的身材很容易长胖。
但是罗绮喜欢妈妈柔软丰腴的怀抱,喜欢捏着妈妈腰间的软r0u,故意惹妈妈生气后,再卖娇紧紧搂住妈妈,娇生娇气地学着电视剧里的腔调,说“妈咪,妈咪”。
儿时那些寒冷的、没有妈咪的夜晚,独自一人挨着成长的孤独和惶恐,她总是紧紧闭上眼睛,幻想自己可以回到被宠ai的幼年,永远也不要长大。
十二岁的春日夜晚,被g起了那些黑暗回忆的罗绮鬼使神差地,像只受伤的小兽一般,谨慎又贪婪地靠近了在辰,然后闭上眼睛,深深地呼x1着他身上的味道。
和她一样的味道,宛若野兽在确认同类的味道。
好久没有被人相拥而眠。
即使是幼年时,不论她睡前多么紧紧地抱着妈妈,醒来的时候,妈妈一定会背对着她熟睡,两人之间是双人床的两侧相隔的最大距离。
“怎么醒了?”
远处的窗台边露出蒙蒙亮的天se,在辰在她的窸窸窣窣的动静中转醒,声音带着将醒未醒的鼻音。
他用担在罗绮脑袋下的胳膊的手,怜ai地抚了抚她的脑袋。
罗绮在他的睡衣前昂着小脸,她当然意识不到自己的表情犹如不得不屈服于人类y威的可怜流浪小n猫,半委屈半不甘心地妥协,低声说道:“……我饿了。”
“……啊。”
在辰闻言,才意识到从昨晚到现在,罗绮算是滴水未沾滴米未进。
“对不起,小西。是我疏忽了。我这就去拿吃的给你。”在辰诚恳地低下头,耷拉下来的眉毛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你乖乖地在这里不要动,好吗?”
说完,在辰ch0u出他搁在罗绮脑袋下的手臂,而后吻了吻她的额头。
“一定不要乱动哦,知道了吗?”
在辰从床边起身,下床朝那扇对开门走去。
他打开那对开门的锁,拉开把手。
罗绮伸着脖子想要看清楚门缝后究竟是什么地方。
但是,她还没看清那黑乎乎的缝隙的时候,在辰所在的地方有亮晶晶的两簇闪耀的钻石般的东西。
罗绮抬眼,定睛一看,差点吓得尖叫出声:
那是在辰被天光照得发亮的眼睛,像是无声的压迫与谴责,紧紧地盯着她——
他一定把刚刚她梗着脖子想探查外面的房间的举动,尽收眼底!
罗绮吓得赶紧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不敢动弹。
直到听见双开门关上的声音和门锁上锁的声音后,罗绮才渐渐地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余韵去思考。
他刚刚说“去拿”?
那是不是意味着,外面是这间房子的其余空间?
罗绮的肚子越饿,头脑却越清醒:
这就意味着,她所在的这间房间是房子的一部分,按照民房的构造,外面应该是客厅,对吧?
而他说“拿吃的”,是不是意味着外面的房间有厨房、餐厅之类的?
那就是指,这里极有可能是居民区的一所房子?
那么,是大致什么范围内的居民区呢?
可惜,她不知道被迷晕之后醒来的时候是几点了,不然,她也许可以大致推测出她所在的地方距离学校有多远。
窗外的天光从暗青se渐渐转带些蓝,天光照得她的眼睛有些发酸。
对了,窗户!
罗绮慌忙起身,全然忘了在辰的嘱咐。
她爬到墙边,趴到窗沿边,极力朝外看去——
高耸的楼宇被晨雾环绕,最近的一栋楼看上去也离得很远,只能看见零星的几盏灯,不知道是楼道里的灯还是居民灯。
罗绮下意识地想要挥着手臂呼救,但是还是镇静住了自己:
不行,太冒险了,这个点,不一定有几个人醒着呢,更别提能够看到她了。
还能不能收集到其他的情报?
朝雾太重,最近的那一栋楼的楼半截都在雾里,罗绮想不起来那唯一可见半截楼有没有在哪里见过。
就算把整张脸贴在玻璃上,也看不到楼下楼上的情况。
要不数一数对面那栋楼最高有几楼?说不定能大致推算出自己所在的楼宇的情况!
罗绮皱着眉,恨不得想象自己是火眼金睛的孙悟空,能够看穿这朝雾,这样的话,就不至于那么难以看清楚对面在迷雾之下藏着多少层楼了。
“一,二,三……哎呀,这下面到底有几层?十三……下面到底还剩多——”
“唉。”
就在罗绮用气音默数着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叹息。
趴在窗户上的罗绮像被吓到的猫,全身僵y得堪b那只si去的小兔子。
什么……?
怎么回事……这个房间,难道不是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吗?
罗绮浑身的血ye几近停滞,她像是提线木偶般,发着抖,机械地转过脑袋,看向声音的方向。
罗绮全身发麻,像是被当头bang喝,她缓缓地转头望去,内心里祈祷着:
拜托,拜托,请一定是她神经质而出现的幻听!
恐惧的余光从床边移到地板,再到靠墙的衣柜——
那正好卡着视角的一边,一道人影靠在衣柜旁,两只鬼火一般的眼睛在月光下令人胆怵。
原来,在辰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这个房间,他是故意关上房门后,躲在那y影里,观察着从被窝里钻出来的罗绮会不会乖巧地听他的话。
这是一项考验,而罗绮失败了。
“呜……”
当在辰的身影确认无b地刻在自己的虹膜上的时候,罗绮吓得腿软,脱力跌坐在了床垫上,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抖,眼睛开始发酸。
不要,不要哭,好可怕,但是她才不要哭!
罗绮感受到自己疯狂的心跳,跳动得让她的大脑发痛,视野也发颤了起来。
“小西,你为什么背叛我?”
在辰的声音毫不掩饰浓浓的失望,不住地叹着气,像是伤透了心。
“什、什么背叛?”罗绮强装勇敢,掩饰着怕到手脚发凉的僵y,声音却变得有些生y,“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什么!”
在辰缓步走来,地板在一步又一步的脚步下发出间或的吱嘎吱嘎的声音,像是罗绮家里经常被陌生人敲得咚咚作响的门声,让她心头发紧,条件反s地呼x1困难了起来,宛若一块大石压在心口。
在辰走到床边,在她面前停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里一点光亮都没有,青se的天光隐隐照在他的脸上。
他面无表情,连之前那假装温柔的笑脸都没了,仿佛一个冰冷的si人。
空气变得好压抑。
在辰b她高大太多的身材投下的影子和她坐在床上的身影缠绵在一起,罗绮颤巍巍地抬脸,试图看清楚在辰的神se。
可是在微妙的光线下,她只能看见在辰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小西。”他开口,“我该拿你怎么办?”
“放我……回家。”
罗绮咬紧了牙根,逞强着对他说着,显出坚决,表示他永远驯服不了她。
在辰沉默了,甚至连动也不动,如同一尊雕像立在那里。
罗绮怀疑他有没有在呼x1,怎么一点生人的动静都没有。
这种窒息的气氛让罗绮j皮疙瘩不自觉地在皮肤上蔓延,年幼的她没有意识到这是身t最原始的反应——通过生理上的恐惧告诉她:有危险!
在辰打破了沉默,猝然地拽起罗绮的胳膊,罗绮压根没反应过来,就被在辰连拖带拽地拉离了床。
小腿半拖在地板上,罗绮连站稳的间隙都没有,在辰就粗暴地把她拖行着。
“放开我!放开我!!”
罗绮像条抹布一样被生拉y扯,被他抓住的关节火辣辣的g痛着。
她痛得眉头紧皱,眼泪在一瞬间就流了下来,她根本没时间阻止。
“吱呀……”“咚!”
在辰拉开那通往小黑屋的黑se窄门,直接将她一把扔了进去。
罗绮在冲力之下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地被扔在墙上,因为小黑屋本就不大,于是在短距离和大力气之下,罗绮几乎是被摔在墙上的。
“啊——!”
背部好痛!
昏天黑地的痛觉让罗绮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发泄暴力的娃娃,可以被随意地扔来摔去。
“不、不要……”
罗绮的声音充斥着疼痛的呜咽,整张面孔因为身t上的痛苦而如月光般惨白,她梨花带雨地抬头,恳求着。
尽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么,这种表现只是生物在危险下的求生本能。
“小西,”在辰俯视着她,终于开口,语气中没有一丝笑意,“‘回家’?你在说什么呢?这里就是你的家啊。”
这次不是诱导了,而是纯粹的威吓与命令。
宛如法庭的最终判决,她却连上诉的途径都被剥夺,就被判处终身监禁。
“你……”
罗绮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在辰打断了。
“你知道小兔子是怎么si的吗?”
在辰突然提出这个话题。
不等罗绮回答,在辰便继续说着,语气中充盈着惋惜与无奈:
“我那么满怀ai意与怜悯地抱着它,它居然想跑。
“我想让它乖乖听话,又怕它跑丢了——外面的世界那么危险,它如果被其他人抓住了,一定会很被欺负得可怜的。只有我才能好好地ai护它、照顾它啊。
“于是,我紧紧地抱着它,每次它想要跑,我就更加用力地抱紧它……
“它终于不想跑了。可是,过了很久,它也太安静了,一动也不动,任由我摆弄它……
“我才明白,原来它已经si了。si在我的怀里。”
在辰叹息着,轻柔地说道:“如果它好好听我的话,难道不就不会si了吗?”
罗绮目瞪口呆,疼痛让她额头上冷汗直冒,她根本没有余韵去思考在辰那番话。
她觉得在辰脑子有病,说话做事像是随x而至的神经病,充斥着无意义的荒谬,自顾自的si变态。
“小西,我不想你si。”在辰轻柔地说着,“我只希望你一定要好好反省自己,悔悟过来听我的话。
“我真诚地期盼黑暗与饥饿能够让你醒悟。”
“不、不要!我不要在这里!这里好黑——”
罗绮口渴的喉咙嘶哑着喊着,而这无济于事。
她眼睁睁地看着门一点一点地被关上,黑暗犹如野兽一般一口一口地蚕食着她。
“嘭”的一声后,只剩回音回响在这幽暗的密室里。
这下,这个房间,是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
过了多久了呢?
罗绮悠悠转醒,头昏脑胀,贴着地板的那一侧脸因为冰冷而僵y。
不论她怎么拍门咒骂,门外仍旧没有任何声音,让罗绮怀疑在辰他到底还在不在门那头。
于是,又饿又无聊的罗绮,为了忘却饥饿的折磨,在这漆黑的世界中唯一能做的只有睡觉。
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浑身酸痛。
目之所及的一切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她紧紧地贴着墙壁,只有背后那能够倚靠的生冷的墙壁能够稍微给她一点安全感,尽管聊胜于无。
好冷,这个房间好冷,身上穿的又是单薄的睡衣,还要背靠墙壁趴在地上睡觉,活得简直像野兽一样。
好渴,喉咙好痛,每一次呼x1都觉得鼻腔和口腔好难受。
好饿,肚子好痛,她还是第一次饿到肚子那么疼,就像是有人狠狠地从身t内部揍了她几拳一样。
不仅如此,肚子还好胀,她好想上卫生间,膀胱因为憋得太久而在隐隐刺痛。
人t真神奇,明明好渴,却想排尿。
“呜……”
罗绮蜷缩起身子,寒冷、饥饿、疼痛、胀痛让她浑身不住地发抖。
她捂住肚子,现在最令她烦恼的是疼痛,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肚子那么痛,像是他人的拳头在殴打自己的器官。
罗绮脸se发白,下唇被咬得斑驳,不论怎么r0u着肚子,都没有舒缓疼痛,反而让她胀起来的小肚子更加难受。
“呜……”
太痛了,罗绮觉得蜷缩身子没什么用,慢慢地跪缩在地板上,捂着肚子,像只刺猬一样弓起背。
好想出去,好想回到那柔软的床铺和温暖的……
罗绮摇摇头,试图摆脱疯狂的想法:怎么这时会想起那个禽兽的怀抱呢!不要被他骗了!她才不是他的什么宠物!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他才会放她出去?
难道,真的要把她关si在这里吗?
“呜……好痛……哈……欸?”
罗绮不胜其苦地sheny1n着,然而就在她试着用掌心温暖肚子的时候,有什么温热的yet从两腿之间渗出。
罗绮吓了一跳,心想:难道自己失禁了吗?
天啊……可是自己明明憋得那么痛……
手指试着触碰内k里面,指尖碰到粘腻sh滑的yet,那触感又并不十分像尿ye,而且在指腹上g涩之后,似乎还有些奇怪。
罗绮皱着眉,强忍着不适,闻了闻自己的指尖:
有一gu铁锈的味道,像是……血的味道?
罗绮呆住了。
在学校,老师会教一些生理知识,她也在上网冲浪的时候知道了什么叫“月经”。
老师说,月经初cha0的到来,代表她们从小nv孩转变成了一名nv人,月经会带给她们生育的能力,是x成熟的标志之一。
不过,罗绮还是不太能确定这是不是月经,她努力想要看清手指上已经半g的yet,但是除了黑暗之外,目之所及一无所有,无法分辨。
“呜……”
肚子又一阵收缩,温热的yet再次从腿间流下,伴随的是疼痛。
好痛……来月经是这么痛的一件事吗?
变成nv人,是这么辛苦的事情吗?
除此之外,膀胱快要到达极限了,痛得她肚子快要麻木了。
“好痛……好痛苦……呜呜……”
罗绮的声音因疼痛而扭曲了起来,像是濒si的小猫,可怜地叫着,最后竟然啜泣了起来。
“吱呀……”
光亮争先恐后地照进这小黑屋,让罗绮的视野瞬间被刺痛,以至于短暂的失明了一瞬,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门开了。
但是罗绮此刻根本没有余韵直起身子,她像只小甲虫一样弓着身t跪在地上,双手手臂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
“小西,”在辰的声音在她的上方响起,“你有好好反省了吗?”
习惯x地对在辰的恐惧使得罗绮神经一崩,而就在注意力离开对于膀胱的控制后,尿道便开始趁虚而大开,膀胱也里应外合,憋了许久的尿ye开始奔流而下。
“唰……”
水流声从她的身下传来,暖烘烘的yet染sh了她的大腿,淋sh了地板,以至于她跪在地上的膝盖和小腿都遭了殃。
“呜……不要……不要……别看我……”
因为终于得以排尿,罗绮的身t因为舒畅和羞耻而发着抖,她的脸红透了,眼泪也止不住。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世界上再没有b小孩子更容易羞愧的生物了,况且被迫当着他人的面尿k子这件事,对于十二岁的罗绮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罗绮此时此刻恨透了始作俑者在辰,心里暗下决心这辈子再也不要原谅他了,不仅如此,她之后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回去!
水流声渐渐息去,膀胱又恢复到了轻松的状态,也不那么痛了。
“啊……”
在辰惊讶极了。
本有着洁癖的他,居然蹲下了身,靠近了罗绮,y把羞得不敢抬头的罗绮扶了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攫住她的下巴,b她和他对视。
罗绮羞得根本不敢直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颊上还有泪痕,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
在辰居然露出一副十分快乐的模样,吧唧一下吻了吻她因为口渴而有些g裂的嘴唇,笑容如圆月一般,声音满是自豪与欣慰:
“小西,你来月经了,太好了!你又长大了一点!”
闻言,罗绮才低下头:
那地板上的一摊yet中,几乎全是红se的,甚至夹带着鲜红的血块。
“太好了……我真的好想我们今天就结婚!”
在辰将她抱到怀里,柔情万分地凝视着她。
与此同时,在辰的胯间好像有什么挺立了起来,k裆处隆起了一个大包。
……啊?
罗绮愣在了原地。
没等罗绮开口,在辰皱起了眉头,仿佛很是苦恼地说:
“今天不行。至少要等小西结束生理期才行……嗯……可是……”
在辰懊恼地瘪了瘪嘴,叹着气,目光哀怨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经兴奋了的生殖器。
“小西,小西。”在辰又吻了吻罗绮的脸蛋,拉起她捂着肚子的小手,“你能不能帮我……”
然而,当在辰看见罗绮那惨白的小脸的时候,停下了说到一半的话。
身为大人的他心下了然了大半,他蹙眉,担忧地问:“很疼吗,小西?”
“嗯。”罗绮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饥饿,羞耻,疼痛,已经将她的jg气神消耗殆尽,她现在没有力气去反抗在辰。
像是奄奄一息的兔子,就那样屈辱又无力地窝在猎人的怀里。
在辰抱紧了她,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
“小西,我好心疼你。”
他不顾罗绮肮脏的下半身,将她拦腰抱起,带她到浴室里,轻柔地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半跪在地上,让她靠着自己。
“小西,乖,我先帮你洗g净。”
洁癖占了上风,在辰皱着眉头忍着厌恶,脱下她的睡k和内k。
头疼的罗绮只是静静地靠在他的x膛处,没有多余的力气阻止他。
他打开花洒,搂着罗绮清洗着她的腿,将一道又一道血ye的痕迹清洗g净。
终于,不可避免,他将手放在罗绮最为私密的地方,那个他曾经ai抚的地方。
大掌覆盖上小小的花谷的时候,罗绮一个激灵,让她的神经瞬间清醒了过来。
那是只有自己才能触碰的地方,连父母都不可以。
“不要,那里不要0……”
罗绮抬头,望着在辰那在浴室灯光下像钻石一般发光的侧脸,摇摇头,试图请求他。
“别担心,小西。今天不会太激烈的。”
在辰从来不会因为罗绮的不愿意而终止自己的yuwang。
他的话语温柔地宽慰着她,手指却野兽般地在花谷上r0u了起来,让罗绮只得抓着他的衬衫,无助地sheny1n着。
在辰的大掌分开罗绮想要闭紧的大腿,继而将喷着温水的花洒对着小巧的花谷,让g净的水流涤荡着秘密的花园。
“呀啊……呜……不要……嗯……”
罗绮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在辰的衬衫在她手里抓得皱了起来。
身下传来奇怪的感觉,像是被调皮的水流咬了一口一样,又麻又痒,让她忍不住夹着在辰的手摩擦着。
一道血流又顺着粉se的huax流出,因着重力在baeng的花瓣上缓缓地流下鲜yan的红痕,huax像是有意识地在呼x1一般缩紧又张开。
没有什么b鲜血更能刺激捕猎中的野兽。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
在辰的呼x1有些急促,像是非常激动兴奋,抵在她大腿处的大怪兽似乎又变大了几分,甚至还在乱动。
“呜……痛……”
当血ye流出的时候,罗绮的小腹又在缩紧,她将脑袋埋在在辰的x膛,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仿佛是在希冀成年人的t温可以舒缓内脏的疼痛。
犹如饮鸩止渴——那时,罗绮还没学到那么高级的成语。
在辰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头顶,轻声说道:“快洗g净了,小西……今天就尽情依靠我吧。”
等到在辰将她抱出浴室后,他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g净的衣服。
接着,他又拿出一盒很轻的东西,放在她的手上,教她道:“这是棉条,小西,我替你塞上。”
棉条?
那是什么?
罗绮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迷茫地看着在辰拆开封口的地方,然后拿出一条仿佛是包裹着某种bang状东西的分装。
在辰拆开分装的包装,指尖那用塑料壳包裹的小东西还有着棉线做的小尾巴。
“这是什么?”罗绮好奇地问。
“用来x1收经血的,不然小西的内k会脏的。”
在辰吻了吻她平坦的小腹,而后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另一只捏着棉条的手靠近她的两腿之间。
咦,这是在g什么!好可怕!
这种木棍一样的东西要塞进她尿尿的地方?还是在辰来塞?
“我……你告诉我怎么用吧,我自己来就好。”
罗绮仍旧有着羞耻心,想要阻止在辰。
“小西,听话。”
在辰的语气透露出些许的严肃与不耐烦,使罗绮吓得想起了先前把她扔到小黑屋的墙上的事情。
她屏住了呼x1,不情愿地安静了下来。
“乖。”
见她不再抵触,在辰欣慰地笑了。
在辰一只手捏着棉条的尾端,另一只手的手指分开罗绮的小小花瓣,棉条的头部从花核处划过,直到贴在小y处停了下来。
真的要塞进去吗?!
罗绮瞪大了眼睛,紧张得身t紧绷。
在辰试着将棉条头部挤进yda0口,但是小y一直紧闭着,从未接纳过异物的huax排斥着入侵。
“痛……”
罗绮痛得两眼含泪,yda0口火辣辣的疼痛,眉头紧皱,抓住在辰的肩头,攥得指节发白。
在辰犹豫了下,叹了口气:“好吧。都怪我,月经前应该给小西好好做扩张,不然就不会那么痛了。”
“……扩张?”
罗绮茫然,眼眶里仍然盈着生理x的泪水。
在辰微笑,侧过头吻了吻她的小手,说道:“别担心,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这次就用卫生巾吧。”
在辰放弃了棉条,转而去衣柜的ch0u屉里拿出一包卫生巾。
……他为什么连这些nvx用品都有呢?
是早有预谋,所以有所准备吗?
还是……这里以前也囚禁过别的nv孩子?
或者……卧室门外,还存在其他的房间同样被囚禁的nv孩?
罗绮的脑海中闪过种种猜想,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假设。
并且,现在确实不是提问这种问题的好时机。
“啊,卫生巾我会用,我自己来!”罗绮慌忙说道,“我之前有看同学用过。”
周边的同学有的十岁就来了月经,当时罗绮十分好奇。
同学也对于自己在同学之中最早来了月经而秉持着小孩子的得意,自然乐意答应让罗绮观摩一下怎么贴卫生巾。
在辰将卫生巾放到罗绮手上,看她绷着一张小脸,认真谨慎地往自己内k上贴着卫生巾。
“‘看同学用过’?”在辰敏锐地抓到这个词,说道,“你以前没用过?这次是初cha0?”
罗绮将k子快速穿好后,才觉得那火辣辣的羞耻感终于褪去了一些。
她点点头,诚实地嗯了一声。
在辰见状,开心地笑了,整张脸像是洋溢着盛夏的yan光。
他蹲下身,又将罗绮抱到自己怀里,吻了吻她渐渐褪去红痕的耳垂,声音充满着满足,在她耳边说道:
“太好了,小西……我见证了你的第一次。以后,你每次来月经时,都会想起我吧?”
接下来的几天如幻梦一般,在辰对罗绮无微不至,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相拥着醒来的时候,在辰会在衣柜前煞有介事地愁着今天穿什么好,他总是挑从se调上相似的两套衣服,一套他给自己换上,另一套给罗绮套上。
即使罗绮出声抗议自己有手有脚可以自己穿,但是在辰的充耳不闻的本领炼得炉火纯青。
灵活的手指自顾自地解开罗绮的衣衫,像剥开笋衣那样,直到neng白的笋身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有的时候,罗绮会在他的自顾自中动手反抗。
可是下一秒,在辰便会慵懒地抬眼,眼神变得冰冷,仿佛在看一件si物。
霎时间,罗绮对于在辰的恐惧条件反sx地复苏,最终还是任由他脱光她的睡衣,吞咽着羞辱。
接着,在辰从x衣开始,再给她一件一件穿上。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节圆润,指甲修剪得整齐,一看就是极具修养的人的双手。
成年人的手臂围着她,替她调整x衣的位置。
小小的如n团般的rufang被他轻而易举地握在掌心里,指腹时而触碰到rujiang,让她感觉到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攀上了皮肤,她好不容易才不让自己颤抖。
有一次,在辰刚替她穿上x衣,就停下了动作,转而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的身t。
空气还是有些微凉,罗绮疑惑地抬眼问他:“怎么了?是要我自己穿衣服吗?”
在辰摇了摇头,他的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微笑着说:“这里,y起来了呢。”
“唔……?”
他的指尖在她的x衣处轻戳,罗绮喘息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小rujiang此刻在薄薄的x衣挺立了起来。
在辰微笑着,眼睛里有着万分柔情地凝视着罗绮。
隔着x衣,他的大掌轻柔地覆上她的两团小桃子,大拇指指腹在rujiang处来回拨弄着。
“唔……哈……好痒,好奇怪……”
罗绮下意识地想躲,但是在辰的手握着她的rufang,一旦想要逃开就会被捏得发痛。
疼痛使逃跑的念头气馁,便在屈辱中看他玩弄着自己的shangru。
诡异的是,双腿之间好像有什么sh热的东西,可是又不像经血那样滑下,却是黏糊糊地在huax处。
奇怪的感觉蔓延全身,罗绮sheny1n着,几乎要站不稳,双手不得不撑在在辰的肩头。
“舒服吗,小西?”
在辰满脸怜ai地看着她,脸上染着微红的云霞,看上去像是白瓷上透着的粉釉,很是动人。
舒服?
这种感觉叫舒服?
“我不知道……唔……你这样做,我就会变得舒服吗?”
罗绮不知不觉地开始用唇齿呼x1,她的双眼发热,迷茫地软软望向在辰,声音像只迷路的小猫。
在辰凝视着她的双眼一暗,面容微怔之后,皱眉低声骂道:“你这眼神……该si。”
罗绮尚在疑惑他为什么突然看上去很生气,下一秒,在辰就咬住了她的小唇。
他还是第一次用整齐洁白的牙齿咬上她的嘴唇,力度并不大,罗绮却下意识地以为会痛,于是先倒x1一口冷气。
“唔、嗯、嗯嗯……”
就在罗绮张开唇齿x1气的一瞬间,一条滑腻宽厚如蛇一般sh热的物t闯进她小小的口腔,然后,t1an上了她的小舌。
欸……?
这是……舌吻吗?
那种里的法式舌吻吗?
罗绮惊讶地眨了眨眼睛,眼前是在辰像蝴蝶一样的睫毛,他闭着眼睛,双眼皮依旧深邃。
小巧的舌头被大人的舌头挑逗着,罗绮茫然不解地被迫张开嘴巴,整个口腔被别人的舌头都t1an了一遍,甚至连牙齿都被舌头扫了一遍。
在辰的舌头似乎很喜欢她的舌头,像是要和她跳舞一般,不肯轻易放她走。
他的嘴唇sh漉漉的,很柔软,让罗绮想起曾经捏在手里的花瓣。
现在,这两朵花瓣还会像小鸟一样柔软地啄着她的嘴唇。
……好奇怪。
罗绮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呼x1变得急促了起来,连身t都变烫了,还想要懒懒地倒下去。
犹豫了下,罗绮放在在辰双肩上的手,改为抱住在辰修长的脖颈,t重往他的怀里靠。
刚一触碰,罗绮心下就开始感叹:哇!
他的脖颈处的皮肤手感真好,就像是她的脸颊。
她平时在上课时最喜欢双手托着自己婴儿肥的脸,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皮肤0起来软软的、滑滑的,好舒服。
并且,妈妈之前也喜欢捏她的脸,然后像是对着可ai的事物一般放柔声音、升高音调,说:“我的宝贝真可ai。”
与她不同的是,在辰的脖子上有好多肌r0u,0起来yy的又很有弹x。
在x1她的舌头的时候,他的脖颈处的皮肤上还会凸起一条条的血管,对于罗绮来说,0上去的手感很有趣。
感受到罗绮的指尖在好奇地探索自己的脖子,让在辰忍不住含着她的唇舌,喟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