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的两人同时惊叹出声。
被层层暖湿媚肉紧紧包裹着的欲根,在紧致的小穴里悄然膨胀了起来。
下体的空虚被慢慢填满,那充实胀满的感觉,着实让人怀念和舒服。
冰雁轻轻地扭动着腰肢,让顶着她穴心的阳器,反复搅动碾麿起花心来,那酸爽酥麻的感觉,从穴心开始,到腿根,到整条腿,再到她整个身子都在细微颤抖着。
“唔唔”
女子的呻吟持续在卧室里回荡。
在一阵强烈的痉挛中,她潮吹了,大量的水喷在体内的阴茎上。
冰雁闭着眼享受,真舒服,终于解了她身体的饥渴。
然后继续楼着袁不屈,无意识地晃动身体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冰雁的渴是解了,可袁不屈浑身僵硬着,他不敢动,任由她在他身上动作。
因为他怕他一动就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冰雁。可冰雁的很多无意识的动作,都仿佛边做着他的鸡巴套子,边在他身上婀娜地跳起求欢的舞蹈来,让他下体更硬了。
趁着冰雁仍有点余韵,他立即三两下把她上身繁琐的衣衫解开,衣服褪下。如剥开层层繁复的花瓣,终于把最中间那具洁白的娇躯给露出来,展现于人眼。
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原因,冰雁的乳房,好像越加饱胀丰满了,乳上那点嫣红,不经意间碰到袁不屈的鼻尖,都仿佛能嗅到奶香味了。
忍不住地一口含上那在眼前的樱红,用舌头浅浅挑弄,深深吸吮,尝到了丝丝女子乳头泌出的奶香。另一手也握上了另一边的丰满,没怎么用力地轻柔托玩着,她的乳房上下轻轻地荡着,仿佛在跟那大手在调情。
“唔——”胸前的逗弄让冰雁的难耐又开始要冒出头来。
袁不屈见此也不含糊,维持着冰雁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一把抱起她往床边走。
此时两人的身体还在相连着,那阴茎还深深地被埋在了冰雁的体内。
因为身体在移动,袁不屈每迈一步,那粗大的阴茎就在她小穴内左右腾挪着,把她的小穴里的每个地方都能撑开一个新高度。
“唔啊”这种新的刺激,让冰雁眼中全是泪花,也让她体内的欲潮,卷土重来。冰雁第一次觉得,这坐榻与卧室床的距离,原来是这么的远。
终于到了床把她给轻轻放下,袁不屈已快速脱了上身的衣服,看到冰雁的浑身的红潮,满意地覆上了那粉嫩的躯体。
他不敢压到她,所以他只好用双臂撑起自己的身体。下体让肉棒缓慢插入,上翘的龟头一路碾过她的敏感穴肉,凹凸有致的青筋脉络滑过紧嫩红肿的瓣肉,那是比平时的狂猛冲撞更折麿人的感官感受。
“唔唔呜呜坏人”混乱不成调的呻吟断续喘出。
“冰雁,攀着我。”性感的暗哑嗓音响起。
冰雁只来得及抓住袁不屈的肩膀,他便已快速地在她体内进行起了抽送穿插。
他不敢入得深,但他的速度却很快,几乎没间歇的短促,男人的臀肉颤动,囊袋不断拍打着冰雁的耻骨,“啪啪啪”的声音又快又密。
“啊啊唔”席卷而来的爽感,直接把冰雁淹没。
这是只有雄性力量才能带来的律动,跟刚才自己的捣弄根本差了不知多少个级别的。
身上男人的欲火,通过在冰雁体内进进出出的阳器全数传递过来。
一汗珠从男人的发间滚出,滑过脖颈胸前的虬结肌肉,滴落在跟着下体的韵律在摇晃不停的乳峰上。
终于男人低吼一声,精关打开,欲潮藉子孙根喷出,烫得冰雁也迎来了另一波高潮,大量涌出的淫液带着白浊的精液一起从穴口滚涌出,下体一大片粘腻水迹,狼藉不堪。
累极的袁不屈让自己侧躺一边,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揽入杯中,大半个月没肏过她了。
是以这几天晚一碰到她,下体就硬得他发疯。所以这几天的早上,他都多了个一早就起来去练剑,然后去洗个冷水澡的习惯,看来怀里的这个傻女人是发现了,袁不屈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在她的腰身,她的雪背,她的大腿帮她按摩着身体刚激烈运动过的肌肉。
冰雁闭着双眼,像一只舒服的小猫咪缩在袁不屈的怀里,享受着他给自己的按摩。
两人都在体味着做爱后的温存。
袁不屈第二天就走了,在她还在睡时。他就策马去追大部队,他没跟她说再见,这次,或许他也不打算说。
几天后,从京城那边传来一个消息,袁不屈这次立了大功,终于让战线能有长久的安稳,所以册封为定北侯并招为驸马。
这是某天,冰雁看到小翠吞吞吐吐的奇怪神情下,套出来的话。
难道,他们之间,还要再生波折吗?
不知为何,有点心神不宁的冰雁总感觉有事要发生了。
果然没多久,管家吴叔在房门处禀报道,她家里来人了!正在大厅候着。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冰雁缓步来至大厅,年迈的父亲头上仿佛又添了几根银丝,比之前她出嫁时更憔悴了。
“父亲。”头雁温婉地喊着。
杜父一看到她,上来即狠力地给了她一巴掌,脸被打得偏去了一边,白皙的脸上即时显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管家小翠等众家仆们都没猜到事情发展,是以都没能及时阻止。
挨了一巴掌后的冰雁也使了个眼色,让众人勿动,自行双膝跪下,喊道,“父亲。”
“你说,你是不是已经与袁大将军圆房了?”杜父悲愤地质问着。
“是。”冰雁回答。
“你,你,你怎么就如此地不自爱。”说罢就又要上来打冰雁。
此时吴叔等家仆早有准备,一看架势不对,立马上前拦着,毕竟在将军府的人,大半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是以要架着一个老人不难,难是难在这个是未来夫人的父亲,也就是将是将军的岳父,也不能太为难人,只好只栏着,不伤到夫人就行,其它也不能做什么了。
毕竟父亲打女儿,貌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你知道现在杨州那边的街头巷尾怎么说你吗?说你贪恋权力富贵,占了李家姑娘的将军夫人的位置不回来,李家家主还到家里来闹过,我还说你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你,你,你怎么就这么不知自爱,不知廉耻!”
“不是的父亲,不是这样的。”仰头看到自己父亲,对自己那么的痛心疾首,冰雁自责不已。
“现在立即收拾收拾,跟我回去杨州。我看怎么跟齐家那边说说,看还能不能纳你为妾,不然爹也只能想办法帮你寻户远点还愿意要你的人家吧。”说着就要上去拉冰雁走。
众人见他没再要打人了,也只好松了缺口,让人家父女继续说话。
“不要,父亲,我不嫁”听到要嫁他人,冰雁脱口就回应着。
本来只打算带起冰雁就走的杜父,听到冰雁的回答,没忍住又一巴掌狠甩了过去,吼道,“你难道还痴心妄想人家将军会娶你?你没听到现在外面怎么说,他将要被封为定北侯,也即将迎娶公主为妻,你怎么就,就这么执迷不悟。”
管家老吴也忍不住上前劝阻道,“这位老爷,不如在将军府留宿几日,等将军回来必给杜老爷一个交待的。”
“留什么留,还嫌不够丢脸吗?”火气攻心的杜父逼起了杜冰雁去做选择,“要不你现在就跟我走,要不,你我以后断决父女关系,永不相见!”
冰雁的心在狠狠抽痛着,一边是自己的至亲,一边是自己的至爱。
当初她答应了父亲,会嫁予齐三公子,让齐家与杜家合作,帮助杜家的商铺这次度过难关,这事她已没办好,已经辜负了杜家的期望了。
如果此时再不随父亲回扬州,可能真的从此会被断了关系的了。事已至此,冰雁只好先拜别吴叔小翠等人,跟杜父先回杨州。
只让吴叔给袁不屈留下一句口讯,“如蒙不弃,杨州相见!”
面对滔天的权力富贵,冰雁虽然也深信袁不屈对她的承诺,但世间男子又真的能有几人抵得住诱惑,所以冰雁有点动摇了。
她把选择权留给他,踏上了茫然未知的旅途。
“表妹,你考虑一下吧”一斯文俊逸的伟岸男子坐于冰雁的对面,诚恳地说。
他是冰雁回到扬州后还愿意登门求娶她的男人,是她的表哥,也是她的竹马,欧阳捷。
以前冰雁也是有点喜欢他的。只是自知,婚姻大事,本就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所以她也不敢有过多的非分之想,也不敢有任何逾越之举,想不到反而到了这步,她的表哥突然胆大了起来,不管家里人的劝阻,无论如何都要求娶她。
但一个男人真的会完全不介意一个女人的过往吗?
“表哥,我已非原壁之身了。”杜冰雁低着头,双手攥着衣裙,声若蚊纳,但吐字清晰,足够让对面男子听清她的话。
“我不介我是说没事,我知道。”欧阳捷想快速回答,只是不知为何中途停顿了下后改了答案。
“还有,我已经怀了个孩子了”冰雁说完只见欧阳捷也想立即回答,只是这次,他想说的话似都哽在了喉,涨红了脸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其实只要是个男人都是会介意的吧。
其实回到杨州后冰雁想过,如果袁不屈真的要做他的驸马,不来找她了,那她怎么办了?可腹中肉是无辜的,而且这个不仅是袁不屈的孩子,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呀,她怎么舍得?
冰雁轻叹一声,只好起身打算离开。
只是转身一瞬,冰雁的小手被人从后牵住,是欧阳捷。
“打了他吧。以后不管你想要多少个孩子,我都给你。”欧阳捷终于下定了决定似的,肯定地对冰雁劝说,“打了他吧,冰雁。”
冰雁回望着欧阳捷,只见他已双眼通红,显然为了说出这些话,他已竭力忍耐了。
虽然不忍,但冰雁还是得说,“表哥,你有没想过,这个也是我的自己的孩子,他是无辜的,我想留”
还没等冰雁说完,她已被欧阳捷一把推搡到了在一粗大的圆柱上,一手掐着冰雁的脖子,力气之大差点让冰雁以为他要杀了自己,冰雁不得不用双手掰着那掐在她脖子上的铁指,阻止着那五指的收紧,为自己争取更多能活下来的空间。
“你说,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人,你留着个孩子是不是想留个筹码将来好找他,你你就是个婊子。”说着也不管不顾冰雁的抗拒,整个人就欺了上去,直接把冰雁一整个抵在圆柱上。
冰雁想出声呼叫,可欧阳捷早就预料到她的动作般,另一手直接捏着她的下颌,俯身就以吻封住她的嘴,一陌生的舌头硬生生地挑开冰雁的贝齿,直卷冰雁的小舌要与她纠缠起来,强迫她接受他的侵入。
冰雁想拒绝,想偏过头,想说不要,可欧阳捷死死地抵着她,把她钉死了在柱子上,不管她双眼已全是泪水并不断于两颊地滚落,小嘴被张大着,龙涎沿着嘴角流出,但就是不给她退缩合上,强迫着她要承受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气息,不喜欢也得受着。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了。印象里,她的表哥从来都是文质彬彬,斯文有礼,从不强迫她去做什么的,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的,一切都住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吻着吻着,欧阳捷已不甘心吻着,渐渐地他想要更多。
本来捏着她下颌骨的手,已慢慢滑至胸部,只是隔着衣衫狠狠了按揉了一把,即可感觉到那里面的波涛丰满,想到这具娇躯自己早已觊觎了许久,奈何以前以他的身世根本轮不到他的,现在他终于有机会了,可她居然已被人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居然还带着个野种。
想到这他就恨,恨当初他为什么就不直接上了她。是以此时他嘴上的力度可不再算得上什么温柔。
“唔唔”
欧阳捷的粗暴已经直接吻痛了冰雁,可让她的恐惧的是,他的手。他一手还是紧紧着掐着她脖子,另一只手可直接往下移动,已经到了她的下体,她的腿心处
冰雁挣扎得更厉害了,满眼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强吻着他的男人。
只见男人其实也一直死死地盯着她,双眼带着恨意地看着她的所有反应,看她的抗拒,看她的挣扎,看她的不置信。
欧阳捷的大手已隔靴搔痒地隔着她的亵裤在不停地揉着她的下体。突然他的中指往上一戳,裹着亵裤就这样插进了冰雁温热的小穴里。
“啊——”不情愿的一声娇吟在相接的嘴里逸出。
“不不要”冰雁绝望在断续呼喊着,双手不停地推拒着身前的这个男人,她真不想要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后会变成这个地步。
敏感的小穴因外物的侵入,已慢慢浸出淫水,随着欧阳捷手指的搅动,亵裤腿心那里已一大片水渍,粘腻不已。
欧阳捷似终于玩弄够了她似的,没再吻着她,看着她的满脸驼红,再看了看已从她下体抽出的手指,液体挂在男人的手指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亮。
“可真骚呀。”欧阳捷满意地嗤笑一声,说道。
冰雁狠力一把掌甩了过去,打得欧阳捷脸都偏向了一边,一血丝也于嘴角流出,但欧阳捷却毫不介意,手一抹,看着羞愤的冰雁道,“不错,这些日子长脾性了。但再怎么说,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到头来还不是要被我插。”
他那沾满淫水的手再度箍紧了冰雁的脸,状似已颠疯地俯近了冰雁,狠狠地看着冰雁双眼,一字一句地说,“冰雁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很快就会娶你回去,那孽种你要留就留,反正到时我有的是办法去处理,再不然”欧阳捷咽了下口水,凑近了冰雁的耳边缓缓道,“到时我在床上操你操到他流出来给我俩贺喜,也不是不行的。”
说罢,本就箍着她脖子的手一甩,直接把冰雁整个人扔去一边地上就走了。
被甩在地的冰雁,地上湖州石的冰冷倒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她已回来杨州一个月了,但袁不屈那边一直没消息,可能他真的不会来了。
似下定了决心的冰雁,一手攥紧了自己的衣衫,一手帮自己撑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房,她杜冰雁,不能,也不想再任人摆布了。
以前为了报父母恩,把自己嫁去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让她守寡的人,当时她都准备要孤独终生,只是上天见怜,让她阴差阳错地到了凉州,碰见了袁不屈,让她知道了真正的情爱滋味,虽然过程太短了,短到她回来扬州后,每每早上醒来,她都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是真甜。
虽然可能袁大将军最后的选择不是她,但她是感谢他的,至少他让她知道,原来被人爱着宠着,是那么幸福的,做一个女人也可以是那么美好的,只是他俩的缘分看来要断了而已。
而现在为了家族颜面,还是要她再嫁一次,而且是嫁一个随时准备不断羞辱自己,折磨自己,甚至连她孩子都容不下的人,她不要!
她含泪收拾着衣物,她决定要逃离这里,逃脱开这里的一切,她受够了。
荒野的郊外
袁不屈在狂奔。
平原上的北风,在耳边呼啸。
他有无无数次策马狂奔的经验。胯下的骏马放开四蹄,纵情驰骋,跨过山川,踏过河流,让敌人闻风丧胆,让下属兵民臣服。更多时,这更是一种壮烈的快意。
但此时,他再也感受不到这种快意。
呼啸的风迎面吹着,拉扯撕哮着,猎猎地往他衣襟里钻,往他披风下灌。可不管那风如何地肆虐,却解不了半点他心里的焦灼。
当日他一到京城,便已用最快的速度处理了那一堆乱事。可等他回到将军府邸,以为能与冰雁温存时,却被告知冰雁已被她家人接走。
他也立即带上下属亲兵,快速南下杨州并放出了消息。
而本来昨天在路上要入城休整的袁不屈却收到杨州那边最新传来的飞鸽书信。
林州齐家已正式重新下聘,但是这次是给李家,且明确声明,齐家将正式下聘迎娶杨州李家小姐,且有且仅娶这一位夫人。而杨州欧阳家也将于这两日下娉杜家,即将迎娶杜家千金杜冰雁为欧阳家新妇。
也就是说杜冰雁那女人,那女人,明明已经是他的人,却竟敢带着他的崽去嫁给其它人,太可恶了。
袁不屈一怒之下,带着下属亲兵,举鞭策马,已经狂奔了一天两夜,但他不敢停歇,生怕慢了一步,会造成一生遗憾。
还记得有次,他俩大汗淋漓,激情过后,她在他怀里享受着欢爱过后的余韵时问过他,将来他声名显赫,权贵冲天时,是否仍会娶一商贾之家的千金为妻?
他当时说了,不管山河变换,斗转星移,他袁不屈有且只会有杜冰雁这一位夫人!
随后他的阳刚体魄重新覆上那白皙娇嫩,欲根没入她体内,带着她开启新一轮的交媾运动,让那女人只得又重新攀着他肩脖,在他底下娇吁连连,呻吟不断。
而他袁不屈一向是说到做到,他许下的承诺,谁都不许打破,更不允许这女人擅自逃离。
那怎么也搂不够的单薄身子,怎么也瞧不够的清秀小脸,怎么也要不够的纤柔娇躯,浓浓的思念每每让他生痛。
手一扬,鞭子落下,跨下骏马一往无前,带着主人的思念向前狂奔。
等我,冰雁!
另一边,杨州杜府。
“什么,小姐不见了?”杜家老爷气愤地一掌拍桌。
“那怎么办?老爷。欧阳家的聘礼也已到门口了,还,还接吗?”一家丁战战兢兢询问。
杜家老爷一巴掌直接甩了那没点眼色的家丁,吼道,“接!接!接!接什么接?接了去哪找个人给欧阳家?”
“杜老爷,何解火气那么重呀?”只见欧阳捷悠闲地踱进厅门,一手轻轻扇着扇子,邪魅双眼似洞识一切般看向杜老爷。
“欧阳贤婿,送下骋礼过来小事,劳苦你亲办了?”杜老爷自上首坐下,哈哈地打着官腔。
“我这不是怕会有错漏吗?特亲自来跟进,这不,刚在门外就好像听到我那将进门新娘跑了?”欧阳捷自行在旁一椅子坐下,嗤笑了下杜老爷的官腔话,继续道,“杜老爷,别忘了现在杜家的商铺订单,可有一大半都是我欧阳家牵的线,所以有些话,还是要不乱说的好。”
此时杜老爷已经连场面话都不想说了,一个毛头小子竟敢在他面前叫嚣,可偏杜家的生意又真的暂时还真需要他们欧阳家先帮撑着。
于是杜老爷也不说了,直接等着欧阳捷后面的话,大家都是在商场上混过的人,大家的意思都很明显,再多说都是浪费力气。
“这样吧,因为毕竟杜小姐已非完璧之身,也不好大张锣鼓地抬进欧阳家,所以我与家父商议过,今天晚就让杜小姐从偏门先进我家吧,至于进了我家后,她不见了,我自然会找人去找,但后面找到了,如何处置,可得由我这丈夫说了算,如何?”欧阳捷自信说出建议。
也的确。冰雁现在的名声已大不如前,欧阳家应该是现在的她的最好选择了,而且杜家的百年基业,可不能砸在自己手上,不然到时下去了怎么面见宗亲。
杜老爷正准备狠心答应时,却被欧阳捷打断并提出要求,“但今天晚,杜老爷怎么也得先找个未经人事的杜小组过来给我先走走流程,让别人看到我可是真的娶了杜家小姐作妾的,不然这个婚事,我可不认,如何?”
“做妾?不是正房夫人吗?”杜老爷瞬间手握成拳,愤怒地质问起来。
“杜老爷不知?我的骋书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难不成这破败身子还妄想做我夫人?另外本来不是都有先让陪嫁丫头先过来验验未来姑爷的房事能力的吗,这下等于丫头和小姐一起过来了而已,不是更好吗?”欧阳捷淡定一笑,“还是杜老爷想现在在做的那些订单都出点问题?”
杜老爷纵横商场这么多年,可从没觉得这么憋屈的,紧紧地咬紧了后牙槽后,才从喉底蹦出一字,“好!”
并下令送客。
是夜,在一众城民暗暗窥视下,均看到杜家马车上下来一穿着紫红嫁衣,盖着红头巾的少女,被一婆子背着进了欧阳家的左侧门。
这一幕,不仅杨州城的很多城民看到,隐在其中的冰雁也看到了,虽然她不知欧阳捷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知欧阳捷应该派人一直在暗中盯着她,所以当冰雁收拾好衣物银钱,出了家门,准备去隔壁州城躲藏却还没走出杨州城门时,整个城池便明显被戒备了起来,连带在街上行走巡逻的士兵也明显多了项寻人任务,见人便查便问,任何可疑的一律不放过。
是以冰雁只能以杜冰形象出现,装扮成一外来寻亲书生,只是一下子没能寻着那亲戚,所以给了点银钱先在农户家里住下,以躲过这波后再出城。
两天后
刚入欧阳家,杨州商贾千金杜冰雁病逝,享年十八。
一代才女杜冰雁香消玉殒的消息传遍了杨州,连刚入城门,正在一茶寮吃着东西喝着茶水的袁不屈等人,听到旁人的热事讨论和嗟叹惋惜全都征愣当场。
而坐于茶档最前头,有着一伟岸背影的人,手中杯突然应声破裂,茶水溅了一桌,连带原本在那桌坐着的路人们纷纷骂骂咧咧起身换桌,嘴里还不停地说着。
“那杯子怎么质量那么差的呀”
“就是,幸好躲得快,不然那水都要洒到我了。”
可跟了袁不屈一路的各心腹下属们都不敢有所动作和出声。
他们看着前头那原来意气风发,从容不迫,说话动作都隐隐透露着愉悦心情的那人,现在那背影不知为何,给人感觉突然倍显伤痛,落寞了起来。
良久,袁大将军才松开了握有碎杯的手,另一手慢慢地把那深嵌掌肉里的碎瓷拨出,同时紧咬着的后牙糟里蹦出一字,“查!”
身后心腹袁正,立马领命,“是,侯爷。”
“还有。”领了命令正准备撤下办事的下属动作顿了顿,等着侯爷后面的话。
“帮我查查,她”似用尽了最后那丝力气,袁不屈才把话说完,“葬在哪?”
“好。”下属快速下去,不敢怠慢。
或许他也不忍再看自己上司的这般模样,什么时候,袁不屈袁大将军不是淡定从容,运筹帷幄,哪有现在这般悲痛压抑的模样。
欧阳府
“啊”一通房丫头承受着身后人的顶射,不禁娇喘出声,身躯剧颤。
此时一侍妾衣衫全褪,雪白的娇躯正趴跪在床边,双手高举过头被一床幔缎带绑在一床柱那里,下体被欧阳捷从后深深插着,腹部鼓鼓胀起,似已吃了多轮精液。
“屁股翘高点。”欧阳捷不满女人虚软无力的动作,粗声命令着。
见女人没动作,他只好两手狠力抓着身前人两瓣臀肉,带起那软绵绵的身子,挺直了腰身就往那女人体内继续激射着,一通又一通的白稠浓精往里灌着,似在发泄着什么。
“冰雁呀,冰雁,你到底在哪,你到底躲在哪唔——等抓到你了,唔——到时我就这样把这些都射给你,让你连床都下不了,看你还怎么走。”
说着同时欧阳捷把自己的阳器往里再顶撞了两下,终于尽情射完这一通后。
他把底下小妾翻了个身,也不管那泛软的娇躯如何求饶,直接上去,坐在小妾脸上,把那刚射完的膻臊鸡巴往小妾嘴里插。
身子抬高,同时把鸡巴抽出一点后,再猛坐下,让鸡巴捅得更深,直入喉底。
“唔呕,唔”小侍妾难受地出声抗拒着。
可欧阳捷只管反复着自己的动作,持续用自己的鸡巴操插着小妾的嘴,直到鸡巴再度硬挺涨大了起来,才从小妾嘴里抽出。
然后把小妾身体整个带上了床,对着那软烂花穴就又是一轮毫不怜惜地粗鲁抽插,同时放出命令,“给我继续说,刚我是怎么教你的。”
“肏我,夫君啊请,继续肏我,我就喜欢夫君狠狠肏我”小妾按着欧阳捷之前教的去说,为欧阳捷的操插助兴。
“对了,就是这样,冰雁,是不是很爽。”说着就又是一记猛力顶撞,然后鸡巴又开始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肏我,夫君继续肏我”被不断顶向前的小妾继续执行着欧阳捷的命令,只求能少受点折磨,毕竟前两天才刚有一个杜府新来的丫头被他玩死了,然后草草地就包了张草席就被扔了出去,而且听说,死状恐怖。
城东别苑
一下属站于大厅中,拱手报告着自己查到的所有消息,看了一眼坐在上位不停灌着自己酒的袁不屈,才一狠心继续往下说,“另外杜小姐没被葬进欧阳家的墓地里,她她被一草席裹住直接扔在了城外乱葬岗那里。”
上位人斟酒的动作停了,而刚说完话的下属也低着头,任由两滴汗滑过边额,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地僵硬站着。
空气静默一瞬后,袁不屈终于开口,“带回来了吗?”
“带了,在偏厅。”
袁不屈一听完即刻快速起身正打算往偏厅走,却被这下属伸手一拦,不禁怒道,“让开。”
“侯爷末将,建议你不要过去了。”
袁不屈没再动,站于原地,双手紧握成拳。
他自己多年的心腹,知他这样做定有原因,所以他也不再动地等着下属后面的话。
“杜小姐被发现时全身赤裸,身上多处青紫伤痕,有些似是鞭痕,有些应该是床笫间不道德的玩意造成的,另外下体明显撕裂伤,腿根处一大片血迹混合其它不明液体,整个身体脏乱不堪,另外脸上被划了数十刀,已红肿发烂,面容难辨。”下属一口气说完后还是再次补充说道,“所以,属下建议侯爷还是别去看了。”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都是我的夫人,所以袁正,你的称呼,给我改回来。”
说完袁不屈也不再管那下属的劝阻,而是继续往往偏厅走去,只是那步履明显沉重且缓慢
郊外一农舍里
“啊!”冰雁又从一恶梦中惊醒了过来,最近几晚,她总是梦到她的宝宝没了。
她摸了摸肚子,幸好,还在,好好的。
虽然她的宝宝已经七个月了,不过幸好她不怎么显怀,而且她穿的男装都是宽松大件的,顶多只是以为这书生有点胖有点肉,是以这户农家的大娘还说要给她介绍媳妇来着。
突然腹中传来一阵刺痛,痛得冰雁满眼泪花地抱着肚子蜷缩起了身子。
待这一轮疼痛过后,冰雁才低声地对肚子说起话来,“怎么了宝宝,你怎么了?”
这情况这几天已经有过几次了,但她不敢去看大夫,她怕她一去就会被暴露,被欧阳捷找到。但这样下去,冰雁真的很怕宝宝会出事。
冰雁看着窗外明月,想起最近听到京师传来的消息,说袁不屈袁大将军没领附马爷这一尊贵身份,只领了定北侯这一听封,另外现在边关已定,他直接请命,领了江苏省都指挥使一职,即他现在直接成为江宁府,苏州城两大州府为首的十三个区市的兵权掌管者。
所以最后袁不屈是兑现了他的承诺,他,过来找她了吗?
“袁正,袁立。快,给我立马再探,杜府,欧阳府都要派人去,我不管你们给我用什么法子,都给我用最快时间查出来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女人不是冰雁,所以即使把杨州城给我翻过来,也要给我把冰雁找出来。”一扫阴霾的袁大将军大步跨入正厅,对众下属分发着命令。
袁正,袁立对视一眼,眸中均闪过一丝激动,立即双双响声领命。
“吴叔。”袁不屈似想到了什么,喊道。
“是。我在。”老管家立马精神烁立地出列响应。
“帮我给卫所那边递呈任命文书,说我到了,但因需要安顿整理好家事,故迟一点再过去上任。另外以我名义发出邀请,说秋意正浓,菊开正当时,把十三区的知府都给我邀请过来赏菊,特别,是杨州城的。”
“是,老奴这就去。”吴叔欣慰地看到他们决胜千里,智珠在握的将军回来了,立马下去动作。
太好了,一切都还没太迟,冰雁还在,她还在!
他刚去偏厅看过那个女人,她不是冰雁。冰雁左耳垂下方有一颗小痣的,那也是他最喜欢舔吻轻咬的一个地方,也是冰雁雪颈的敏感处之一,每每当他从后吻着冰雁那小痣,都能让冰雁软在他怀里,任由他在她身上予取予夺。
而且他看过那女人的手,肤色偏暗黄,且瘦小粗糙,这是一双长年劳作的手。而冰雁的手是瓷白光滑,柔嫩无骨,那修长琼脂般的手指,也是在两人恩爱时他最喜放进嘴里嘬吻吸吮的,所以他决不会认错。
但冰雁,你现在到底是藏在哪了?
欧阳府
“少爷,查到了,有一妇人请了个大夫到她家,说有一个孕妇在她家痛晕了过去,而那夫人是以男装打扮在她家投靠的。”一家丁跌跌撞撞地来到房门外,把最新探到的消息大声说予里面的欧阳捷听。
听到门外的汇报,欧阳捷一把推开在他身上坐着,努力扭动着娇躯的小妾,一把提起裤子就往外走,也不管被他扔在地上,浑身红晕的洁白娇躯。
家丁看到少爷出来后立马跟上,把另一个消息也一并说出来,“另外听说定北侯袁不屈袁大将军已经到了杨州,昨天还特意宴请了各区知府赏菊。”
踌躇了两刻后,小家丁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继续说“是以张知府让我跟少爷说一声,杜府千金的事,他说他帮不了,另外他把少爷当初给过去的十万两银票也给送了回来,还让我带了一句提醒的话,定北侯侯爷在找人。”
欧阳捷脚步一顿,看着那叠银票良久,才怒吼一句,“张知府就一窝囊废。”
他本来得到消息,袁不屈拒了驸马这身份后他就在猜想他有可能南下杨州,所以他打算,在他来到前,直接把杜冰雁娶了过来顺便毁了就好,看他怎么抢得过他。
可杜冰雁那贱人居然提前跑了,那他只好将计就计,把她家的婢女折磨死了后就对外宣称说杜家千金已香消玉殒,让袁不屈收到消息,以为杜冰雁已再嫁并被其它男人占了身子,而且还病逝了。
这种事,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一般男人都直接不了了之,不再深查深究。
但因为死的,只是一个小小奴婢,不值得葬入欧阳家的墓地里,所以才随意处理了,他还让人在那婢女脸上划上多刀,就是不让别人认出,不过现在看来还是被验出她不是杜冰雁了?
欧阳捷满心愤恨地想,不行,那婊子,他得不到的,他袁不屈也别想得到。
“叫上府里所有家丁,拿上棍棒,一起去那农户家,看到那女人,就地乱棍打死。”欧阳捷咬牙切齿地下着命令。
“可,那是杜小姐”她不是少爷你千方百计求娶回来的吗?家丁满心疑问。
欧阳捷一把抓起家丁衣领,脸露凶狠,一字一句地质问道,“谁跟你说,那个女人是杜家小姐的?杜冰雁已经死了,这个是她的婢女,但偷了我家的银票出逃,所以现在是找到了并当场执行家法而已。听到没?”
那被少爷吓坏了的家丁,立马头捣如蒜,“是,是,少爷,我立马去安排。”
欧阳捷听罢,一手把那家丁扔了出去,大步流星地就往那农户走。
那家丁也跌跌撞撞地爬起,快速下去传达命令让其它家仆带上工具跟上少爷的步伐。
一郊外树木中
冰雁颤巍巍地躲于一草丛中,看着不远处的火把,是以她只能不停地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在农舍一醒过来,看到农家大妈把大夫找来了她就知道出事了。她立即东西都没怎么收拾就已经往树木茂盛的树林里跑,幸好她走得及时,不然现在已经被欧阳捷捉到了。
可刚刚跑得太快了,不小心被地上盘乩的树根拌了一跤,她已及时侧过身,让背着地,护住肚子,可这动作却让脚踝被扭到了,现在正大大地肿了起来,一动就痛,所以她已经跑不起来了。
突然,肚子上的刺痛又再度袭来,明明是深秋的夜晚,她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刚大夫说她这是快要生了?可她的宝宝才七个月啊。冰雁双手攥紧身边能抓到的一切,咬牙忍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过去。
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这事的始作俑者。
袁不屈,袁不屈,你这浑蛋,你到底在哪里?
被冰雁心里正咒骂着的某人,此时已接到监视着欧阳家的下属的回报,也已赶到了农户这里,只是,看着欧阳捷他们那班人
袁不屈让袁正立即赶往杨州知府那里调两队人马过来,他感觉欧阳捷那边的人,看他们的动作,都不是什么善类。
同时下令自己的人,一部分混进那班家丁里,如发现夫人立即放出信号并竭尽全力上前保护,另一队人跟欧阳捷那边的人反方向查找,尽量避免明面上跟对方的人碰上起冲突,如果真碰上,一切以保护夫人为首要准则。
各下属收到命令已快速下去分别执行,从战场上下来的人,早就练就自行执行命令,快速完成任务的特性,根本不用袁不屈分心,所以他尽管把伟岸的身形一翩,一隐,灵活且快速地,悄无声息地末入丛林中。
袁不屈也不知,原来他也有做刺探兵的天分,看来如果他下岗了要再就业,也算是有一技之长。没多久,他已于一草丛堆中听到零星的啜泣声,似梦呓般断续,又似痛苦着低吟。
那倒在地上,冷汗潺潺的女人,不是他的冰雁还能是谁?
袁不屈在地上一把抱起杜冰雁,只见她小脸泛白,豆大的汗水不断从她额头滚出,身体因疼痛剧颤着,黑土地上已被她十指抓出道道深深指痕,只一段时间不见,冰雁你怎么变成这样的,让袁不屈心痛不已。
袁不屈另一手轻轻拍了两下冰雁的脸颊,轻声呼唤,“冰雁,冰雁,醒醒,我来了。”
在一片黑暗中突然冒进了一把熟悉的声音,让极力抵抗着疼痛的冰雁终于微微睁开了眼。
“子韧,是你吗?”
冰雁努力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生怕是自己痛到深处所产生的错觉。她一手抚摸上那满是须根的脸庞,曾几何时她的袁不屈变成如此胡须邋遢的,从来他都是整洁干净,从容谋划着一切的人。
杜冰雁笑了一下,是真的,袁不屈真的找到她了。泪水不自觉地就溢出了眼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们娘俩了。”
“说什么傻话。手抱紧我,我带你走。”
突然冰雁腹中剧痛再度涌出,遍及全身。
“嘶——痛,好痛,宝宝。”冰雁一手摸上自己的肚子,一手从抚摸袁不屈的脸颊改为狠抓着他的衣衫领子,人再次痛得满头大汗,泪流两颊。
冰雁神智不清地开始喃喃语道,“宝宝,救我们的宝宝。”
同时她的下衫裙开始显现出斑斑点点的血迹,明显是从她的腿根蜿蜒流出,这个女人的生命在流逝,他们的第一个宝宝也在流失着
袁不屈看着她的痛苦呓语,感受到她下体的嚅湿,他开始焦急地大声呼唤。
“冰雁,不要睡。冰雁,冰雁,醒醒。”
也不管他的声音是不是会引来其它人的注意,他只想把冰雁的神思唤回,不让她昏过去,他不知她到底怎么了,只知他怕,怕她就像他那些战友,如果睡过去可能就没了,这样他会疯了的。
可在袁不屈的不停叫唤中,杜冰雁还是再度沉入了深深的黑暗中,手无力垂下。同时欧阳家的人也已发现他俩的所在,从外围往中间慢慢靠拢包围。
“冰雁!我说过,我死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袁不屈对着怀里的人吼了声后就双眼发了红,抱起了她就在下属的帮助下往外围硬闯,也不在乎什么直面碰不碰上了。
听说,那天袁大将军那是发了疯的抱着杜冰雁,谁敢挡他,他见人就砍。
一个听说对着自己国家的人从来都是手下留情的人,那天可没人敢挡他,因为从没有人见过这样的袁大将军,如一发疯的凶猛野兽,档他者死,不留情面。
连他的下属也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袁不屈袁大将军,即使平时有败仗,那人也是运筹为握,淡定从容在那重新筹谋计划着后面的部署,可从没有人见过这样发了疯的袁大将军。
那天后来,杨州知府带了五大队兵马过来,为了能在这新的都指挥使面前博上好感,还是自己亲自带队,当场就把欧阳家所有的人悉数拿下。同时欧阳捷以谋害杜家小姐的罪名锒铛入狱,证据就是由新都指挥使提供的那具尸首。
同时现场大班家丁以聚众斗殴为由逮捕,各打五十大板,而袁不屈等人均是自卫反抗,无人需要关押审问。
当天的后半夜,杨州一城东别苑里终于传出一小孩的啼叫声,随着新一轮旭日升起,哭声响彻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