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仁震颤,表情骤然崩裂,颤抖着手,伸向她的脸,在快要碰到的那一刹那,痛苦地闭上眼睛,俯身压到她身上,取出性器强行顶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胀痛令龚纾凄鸣出声,眼角迸出泪花,惶然抱紧他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就已经搂着她开始横冲直撞。
“宝贝……爹爹想你……我想你……”
他悍然耸动腰胯,在她耳畔呢喃,不断亲吻她的鬓角脸颊,浑身滚烫,手臂箍得她骨骼生疼。
嘶哑的声音哀恸凄苦,是蚀骨思念凝结成痛楚,在心脏刻下一道道深沟,鲜血淋漓,永无愈合之日。
他费尽心机遮遮掩掩,一时大意又被撕开,每一个字在龚纾听来都是孤鸾泣血,太熟悉,正是她自己。
我想你,夙夜难寐,吞声饮泣,心如死灰。
恍惚间,她被他抱起,一路狂颠带到床榻,啃咬肩头,大力揉抓乳房,舔湿了脖颈,下身捅刺一刻不停,汹涌快意如雷似电,神魂迸裂,癫狂的暴行却让她痛彻心扉。
她勉强抬手,在晃动中努力捂住他的眼睛。
“爹爹……我也想你……”
掌心湿了,温湛拿开她的手臂,玉腕交迭摁在头顶,双目紧闭低头寻找她的口唇,一相触便死死吸住,舌心抵死缠绞,难分难舍,没人理会溢出的口津,吮破的红唇,也不知道口中的咸涩,究竟是泪还是血。
他把她当做另一个人,恣意凌虐,重温旧梦,暴戾凶狠令她发指,胞宫阴壁都成了阶下囚,栗栗危惧,瑟瑟哀泣,被发狂的恶兽撕咬到麻木,哭成汪洋大海,在狂风骤雨中承恩沐泽,逆来顺受。
一次又一次,她失控高潮,娇啼哀吟都被他堵在口中,侵犯久久不停,无休无止。他始终不睁开眼睛,不看她,不让梦醒,上半身极尽缠绵,爱意浓到窒息,下半身却要摧毁她,冷酷无情。
“为什么……为什么好好的……你会死……”
龚纾无法回答他,她也想知道,好好的,为什么就死了呢?他们撒手人寰,一了百了,留下她和他,谈笑是痛,沉默是痛,午夜梦回都是痛。
临近极限的下身兀然一松,他在千钧一发时退出去,热精洒了她一肚子,终于缓缓睁眼,拧绞的眉依旧无法舒展。
眼前凌乱凄惨的小太后泪流满面,早已哭肿了双目,白皙肌肤红斑紫印一片狼藉。
温湛脑中如遭重锤,“嗡嗡”作响。
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