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纾她瘦了好多,你什么时候去宫里看看她吧。”
“嗯,我是擅离职守,无召回京的,明日就去宫里请罪,今晚先跟我爹通个气。”
龚忱不想多谈妹妹丧夫的事,岔开话题问老婆:“鹞鹞生完喂过奶吗?给我看看怎么喂的。”
就知道他不给她穿衣裳一定别有用心!久别重逢,奶鹞对狗男人正是一肚子柔情蜜意的时候,扭扭捏捏地推说没喂过,不知道怎么喂,可被他缠着撒了个娇,便妥协了。
她接过孩子,放下被子一角,取出一只奶儿,将儿子抱在臂弯,乳头送到他口边。
小小骢闻闻味,不张嘴,郁闷的奶鹞微觉丢脸,只好拿粉奶头抵在儿子嘴上,硬塞给他,结果小龚闵抬起雪白的肉爪爪,推开娘亲的奶头,根本不给她面子。
“噗!哈哈哈哈哈……”
狗男人捶床狂笑,前俯后仰,把羞愤的曲鹞气得话也说不出来。
“吾儿孝顺,明白这奶是给亲爹的,儿子怎么能抢老子的东西呢?”
他把不识抬举的儿子抱到床里面,扯掉老婆身上的被子,趴在她胸口咬住奶头,舔舔吸吸,故意砸吧嘴,弄出羞人的噪声吸引小儿主意。
曲鹞被儿子看得臊红了脸,使劲推搡怀里的色胚,蚍蜉撼树,根本动不了石头人分毫,就喳喳喳地吵闹。
“你快松口!孩子看着呢,要不要脸的?快走开……走开……嗯……混蛋……”
“早晚要学的唔……爹娘恩爱多看看……没坏处……”狗男人叼着奶头,含含糊糊讲歪理,“方才你晕了……啧……我还没尽兴呢,为什么没给你穿衣裳……小淫猫不会不懂吧?”
小淫猫非但懂,还含羞带臊地兴奋,嘴上抱怨,手已经搂住了身上的人,乖乖被他掀开被子舔湿大半截身子,她侧头看向懵懂的儿子,小宝宝双瞳漆黑透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缠绵的父母,让她这个做母亲的羞臊至极,乳尖快意无限放大,私处腾起隐秘的瘙痒。
“呀……啊呀……”
小骢儿笑着伸手去够父亲的衣袖,似乎十分喜欢才现身的爹,可骚爹爹忙着吃奶揉穴,没工夫搭理他,又见母亲容色愁苦,扭来扭去呻吟,呆呆看了片刻,嘟起小嘴,“咳哼、额哼”地抽噎起来。
龚忱立马放开老婆,轻拍安抚儿子,满嘴吴侬软语:“囝囝哪能啦?乖囝乖,爹爹宝贝侬~”
小小骢捧住父亲的手,转瞬放晴,将他的手指放入嘴里吮吸。
“可怜的鹞鹞,儿子宁愿吃我的手,也不要吃你的奶。”
“……”
在被恼怒的曲鹞一脚踹开前,某人坏笑着吻住她,留一只手给儿子玩,另一只摸摸索索挤进蚌肉里,摸到娇妻湿润的春情,心口火热,顶开她的腿,又要入巷交欢。
刚想解裤子,帘外传来声音打断了他。
“少爷,老爷夫人回来了,让您即刻去主院。”
“……知道了。”
龚忱心有不甘,嘴上答应,手还是解开裤头,取出勃起的阳物。
“宝贝,我太想你了,帮我舔两口我再去。”
他将儿子抱到怀中逗哄,却让孩子娘全身赤裸,撅着屁股跪趴在他胯间,吃男人的骚茎给他们父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