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大事吗?四王爷要成亲?”
“令仪怎么和我家老头一个德性?”蓝鹤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我不是打扮给你们看的,是为了犒劳抚慰我家那个忧国忧民差点没了儿子的首辅。”
“啊?阁老也要来?那我走了,被他抓到我溜号来吃酒定要挨骂。”
“他不来啊,他来了大家还玩什么。我不过偶尔打扮打扮,换个模样,早晨给他看上一眼而已。”
温湛无语,“让他看得见吃不着是吧?你确定是在犒劳抚慰他?”
小奶鹞偷笑插嘴:“我今早亲眼瞧见,父亲母亲特别恩爱,母亲待父亲可贴心了,然后……然后……”
荣亲王不屑地接口道:“然后老色鬼的眼睛粘你婆婆身上摘不下来了对不对?”
“对对对!噗噗噗……”
这顿家宴,众人无所谓高低贵贱,男女亦不分席,听温湛讲述龚忱在滇南的轶事,或是荣亲王和蓝鹤吐槽他小时候的死样子,集中火力炮轰缺席的主角龚忱,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直喝到月上梢头才散。
蓝鹤酒量太好,半张桌子被她灌得酩酊大醉,别人都成双成对,落单的温湛就归她和曲鹞相送。
走出王府,蓝鹤收起笑容,在清冷月色下问他:“令仪,你时常进宫,纾儿她在宫里可还好?”
温湛洒然一笑,“阿撵放心,那孩子我替你照看着,她今日还在御花园请我喝茶晒太阳呢。兄长平安无恙,她心境明朗了许多,给小皇上挑了个‘骓’字做乳名,说要和小表弟凑对。”
“那就好,多谢令仪,我家两个孩子都得麻烦你照顾,要不要让他们认你做干爹?”蓝鹤一高兴,拍脑袋突发奇想。
“千万不要!我怕折寿!”
与温湛道别时,已经很晚很晚了,小曲鹞想起早晨公爹的叮嘱,惶惶不安。
“我们这么晚回去,父亲一定气坏了,会不会凶母亲啊?”
“我!不!怕!存心晚回家让他等的,太容易得到,就不当回事儿,我要叫他知道,朝老婆摆架子的代价!”
阿弥陀佛,奶鹞暗暗哀悼,不知死活的婆婆要完。
酒席上
鹤宝:我美美地给他看一眼,然后不回家吊他胃口,略略略!
龚绥:阿撵死了。
温湛:阿撵死了。
青黛:阿撵死了。
龚衡:小妈死了。
鹞鹞:母亲死了。
荣亲王:死丫头干得好!
猫猫:鹤宝遗言——《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