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走!”他猛然挺身坐直,紧紧握住她双手,“我不要你走,纾纾,我不愿意。”
温湛带来的话出乎恪桓的意料,但他几乎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她不是一样可以拿来交换的东西,甚至不是一房用来管理后院传宗接代的妻室,她是他心尖上的血,要带走她,对他来说无异于剖腹挖心,割肉放血。
“是我不肖无用,你父亲欲以手中极权换你离宫,我身为一国之君,当负苍生福祉社稷国祚之责,可事到临头脑中却只剩儿女情长,哪怕拿这天下、拿这皇位来换你,我也不愿意。”
他不愿意,但还是担心她受了伤,会有多难过,会不会心生去意。
“我也不愿意。即便知道我走了,舅舅的烦恼便会一夜消失,你就不用再受爹爹的气,我还是不愿意。就算在宫中我会难过,会哭,会妒忌怨恨,会令舅舅被我爹耗尽精神,悒悒不乐,我还是想留下,想和舅舅一生一世在一起。我就是这么任性。”
这哪里是任性,这是她的心,与他的一模一样,山无棱,天地合,亦不与君绝。恪桓胸中酸涩难言,双目模糊,爱意如汪洋之海,难以收拾,他轻轻揽过爱妻腰肢,侧头吻上她娇唇。
二人舌尖黏腻纠缠,缱绻旖旎,葳蕤潋滟,不知不觉间已然搂成一团,互相依偎抚摸,彼此气息逐渐急促,因爱生欲,才用了午膳,就不合时宜地生出火来。
温饱思淫。
猫猫:怎么说呢,祝福。
蓝鹤:哈……
龚肃羽:哼!
龚忱:呵呵。
温湛:嗯,祝福。
曲鹞:我也祝福。
龚忱: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嘴。
曲鹞:???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