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病。”少女递过一个暧昧的眼神,伸手比划自己下体。
“我没病。”
这回他的语气重了两分。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亲眼看看。”
江千这话一出口,大脑就开始隐隐发热,无声的浪潮从胸口蔓延,往小腹,往更下面的地方起伏涌去。
陆寒舟看着她,两人都不作声,像是站了好几个钟头,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狼一样的眼神。
就在江千想说点什么,打破这尴尬气氛时,少年伸手把裤子脱了。
黑色校服运动裤和内裤堆在脚下,清瘦修长的双腿在昏暗中白的发光。
江千嗓子一紧,眼睛就那么钉在他下体。
他身上的毛发很少,阴茎在疲软状态下没什么存在感,更下面的看不分明,只能隐隐约约瞥见那儿确实是有条缝在的。
她咽了下唾液,试探性走到他面前。江千比他高了半个头,凑到面前挺有压迫力。陆寒舟还是没说话。
江千弯腰,手指顺着少年的会阴向下探,摸到格外柔软的两瓣器官,和她的很像,但是阴唇窄细,那里更像一道肉缝而不是阴部。
她舔湿食指和中指,往缝内挤压,渐渐推进一个紧窄的空间。
陆寒舟腰倏得一软,头抵向江千颈窝,胳膊也绕在她肩颈两侧,手无力地在她背后抓了两下,轻轻的,像小猫无害的触碰。
江千用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脸。
少年抿着唇,苍白的脸颊浮着两抹异样的红晕,平日深邃莫测的眼里含着泪,似乎眨一眨,就会落下一串晶莹的露珠。
他的长相与其说漂亮,或许不如说冷艳更为确切。
鬼使神差地,江千吻上他没有血色的唇瓣。
江千没有亲过别人,在她看来,这是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做完后,耳朵后面有些发烧。
“我的身体,没有病。只是它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刚过变声期,陆寒舟的声音沙哑而沉静。
“但我是男人。”
不,你是狼。江千想。
“当我的狗吧。”她抵着他的额头,眼里有几分痴迷。“只有我能欺负你。”
后来,在同班同学眼里,陆寒舟仍在被欺凌。有时候来上晚自习,衣冠不整,眼睛总是红红的,做完卷子就趴着不动。
他抽屉里时不时会冒出一个粉红色的暖水袋,需要趴在桌子上的时候,它会被用来暖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