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主动抬起手，没有去抓他的手指，而是环过对方肩膀，一个无关男女私情的拥抱，她把对方的头按在肩膀上，感受着上面的布料泛起湿意。

“师父，”她说，“我不会劝人，也很少读得懂想的多的人的想法。”

“但我希望你记得我现在说的话……我不会放下你不管的。”

“你让我来爱你，那你也学着爱我好吗？正常的爱。”

她松开手臂，看着男人现在哭的耳朵也开始泛红，甚至有了些抽噎迹象。沉棠终于看起来哭的痛快了一些，把情绪全化作泪水，流尽后他便再无忧虑，他依旧会爱云初，但他不能再爱的如此让人承受不起，云初需要的是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而让他感到喜悦的是，云初没有抛下自己，而是要教他一段正常的恋爱。

悲伤，然后狂喜，他点头，又怕自己点的太快吓到云初而极力控制着自己。

“我会的。”

谢谢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

—

他睁开眼睛时，又是黑夜。

女孩与狐狸各躺在他的两边，狐狸呼呼大睡，有时候也不知道它哪里来的这么多觉。但身上被子有人为整理的情况，应该是承影来裹，沉棠想，手上动作没停，像是赌气又像是要证明什么，他把被子拉下去一点，又亲自盖回去。

这样，就算是他也在照顾云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