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了一种被隐瞒的不适感,明明可以告诉她的,为什么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对她缄口不言,那让她看的那些医书,又有什么用处呢。
愤怒别扭的劲过去了,女孩感到一阵委屈,她蹲下来,抱住身边的细犬,明明同龄的小姐妹这时都可以帮家里做些女红刺绣,而她却还是被关在家里,连去医馆帮忙的机会都得不到。
她又踢走了两块石子,但是在第叁颗时,一条湿滑的植被绊了一下,她失去了平衡,可刚好这个地方又是个缓坡,女孩一屁股坐在地上,以自己控制不住的速度滑了下去,五仔的叫声也变得细微,她终于踩到了地面上,但脚下的地面是软的——是沼泽!
女孩情急之下忘了学到的方法,只知道前后奋力挣扎,但于事无补,她缓缓地下沉,泥从裤脚鞋缝里溜进去,下半身仿佛千斤重,而岸边又是那么遥远,女孩感到一阵绝望。
就要在这里……结束了吗?
泥没过胸口,她的眼前甚至像走马灯一般闪过无数画面,有她故作严厉的父亲,还有会捏糖人的母亲,还有她从隔壁家小花家抱来的五仔……
不,不能放弃!她不想再这样等死,便奋力地抬起胳膊,尝试着向岸边游过去。但是在她刚抬起一只胳膊时,转机出现了。她的手有了被抓住的实感——可是她现在可是在沼泽中央啊?抬起头,她看到了曾经无法想象的情景。
外表年龄相仿的少女坐在一把悬空的剑上,大概是剑在控制着高度,不让泥潭里的秽物沾上她白净的鞋面。而剑上的人却不甚在意,一把就抓住了泥潭里挣扎的她抬起的那只灰扑扑的手。
“小姑娘,”她笑了出来,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抓紧啦!”
稀泥拼命地挽留着她的身躯,但剑上的女孩握的坚定,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咒语,那剑便极速上升,一下就给她从泥潭里带了出来,上升,还在上升,她楞楞的看着女孩的脸庞穿过树顶,直到飞到了一个再没有任何阻碍的空中,阳光下,她的衣服似乎都在泛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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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载草说是初初的故事,后来我复盘了一下,发现初初在这个故事里其实好像真没出现几次……
为啥我觉得十载草不虐呢)毕竟馄饨摊她被误会了,但十载草保证没人误会初初,只是一个全部木大的故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