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点头:「好的,麻烦你。」
郑鸿宇的手艺很不错,白凝吃了一多半,将筷子搁下,靠着窗户小憩。
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她饶有兴趣地从玻璃上窥视郑鸿宇的举动。
只见男人做贼一样地用她方才用过的筷子,夹起剩下的虾饺,急切地放入口中。
这还不算完,他含着筷子尖,无声地吸吮着,喉结耸动。
白凝发现,看斯文守礼的男人失控,十分有趣。
她装作睡着的样子轻轻动了动,将两个人之间本就极近的距离缩减为零,肩膀隔着几层衣服,紧紧贴上了他。
郑鸿宇身体一僵,心虚地看向她,发现她还在睡觉,这才鬆了口气。
时间太早,坐校车的人很少,零零散散,无精打采,车厢里十分安静。
他的手几度抬起,想要做点什么,又不敢轻举妄动。
终于,校车驶入长长的隧道,目之所及,一片漆黑。
温热的手掌,终于包住了她的手。
文人的手,没有茧子,触感还不错。
他轻轻地揉捏,将手指插入她指缝里,前前后后摩擦,不多时便渗出紧张的汗水。
白凝的睫毛颤了颤。
只是这样程度的肢体接触,她的身下,已经开始湿了。
她当然知道,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
可是,只是打打擦边球的话,应该也没关係的吧?
白凝往崩坏的边缘,迈出了第一步。
不管你信不信,我们人生中许多重大的事件,那些可能改变你一生的重要举措,可能就是像这样,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上发生。
她歪了歪头,靠在男人温热的肩膀上,做出沉浸在睡梦中的样子,软声咕哝:「老公,别闹……」
綳紧的肌肉渐渐放鬆,男人大着胆子,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悄吻。
他的嘴唇,真的很软。
好像捧着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似的,他一点一点吻过去,舌头热情地卷住白凝的指尖,不停打圈舔舐,虔诚得令她有些想笑。
相乐生永远都不会做出这幅样子。
心理无比强大的男人,拥有着不容拒绝的掌控欲和令人心惊的庞大野心,方方面面都强势得可怕。
只有他玩弄别人的份,哪有他做低伏小的时候?
可女人,不管多么聪明睿智冷静的女人,也总有虚荣的那一面。
希望被人包围,喜欢被人吹捧。
如果对方像狗一样,唯你之命是从,拼命对你摇尾巴,那就更好了。
等手指沾满男人口水的时候,白凝的内裤也已经湿透了。
身体敏感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胸口微微起伏着,她嘤咛一声,做出即将醒来的模样。
郑鸿宇立刻受惊地停下孟浪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消灭罪证。 独家整理310234876
几分钟后,白凝揉了揉眼睛,一脸无辜之色:「到哪里了?」
「马、马上到了。」男人磕巴了一下,耳根发红。
白凝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摸到了一点儿残存的湿意。
校车停下,她走在郑鸿宇前面,先行下车。
然后将婚戒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
微弱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陌生而诱人。
湿漉漉的内裤紧紧贴在肌肤上,粘腻不堪,一股新生的花液,又涌了出来。
白凝确定,自己真的开始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