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灵的眼泪在眼圈里转,羞愤欲绝,她现在死的心都有。
“来例假怎么了,你妈没例假怎么生的你?”锦书朗声制止,一把将张水灵拽到自己身后。
张姑娘胳膊冰凉,眼圈红红一片,嘴唇都咬白了。
锦书拍拍她胳膊,给她一个坚定的笑。
“别怕,这些浑蛋玩意交给我来处理。”
“不用你,你走”张水灵的声音有点小,细听,还带着哭腔。
“你是哪儿冒出来的?呦,长得还挺好看!”为首的男人带着一身酒气,色眯眯地看着锦书。
“怎么,你也来例假了,你裤子上有没有血,给哥哥们看看!”其他人起哄。
张水灵眼泪决堤,脸红得要炸开,握着拳发抖。
对没结婚的姑娘来说,这种恶劣又低俗的话术真是让人又气又恼,还有点怕。
哪怕张水灵这种街坊公认的假小子,也受不了这份羞辱。
“看看?来,你走近点,我让你看。”锦书勾勾手,带着酒气的男人被迷得脑子一热,跨步上前。
“小姑娘还挺热情——嗷!”
惨叫声响彻云霄,男人夹着腿,眼睛疼得对在一起,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了。
“不知礼义廉耻的东西,家里没镜子不会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调戏我,你们配?”
锦书踹完一个还嫌不过瘾,指着那两个吓傻的男人怒斥。
“还有谁!想要物理阉割的都给我滚过来,我不怕麻烦,挨个踢!”
这铿锵有力的怒斥把三个醉鬼的酒吓醒了一半,那两个没挨踢的瞅着同伴夹腿的惨状,吞吞口水,可耻的共情了。
踢那地方,看着就疼。
“臭丫头,算你运气好,走着瞧!”两个男人撂下狠话,掉头就跑。
夹腿的那个疼得动不了,他严重怀疑,蛋,可能是碎了
他走不了,锦书也不肯放过他,踢他一脚,指着身后看呆的张水灵说道:
“道歉!”
“对,对不起,我错了。”
“错哪儿了?”锦书继续问。
男人额头冒汗,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被她问得。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们这么生气。”
“玩笑?你觉得这好笑是吧?”
锦书抬腿,在男人惊悚的眼神里又是一脚。
男人都疼出斗鸡眼了,嗷,这女人咋这么狠?
“同样的话,你会对你家里的女性说吗,包括但不限于你的母亲、姐妹、妻子、女儿。你不对着你家里人说,为什么要对着外面的女性说,还把无耻当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