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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山林里的信使(1 / 2)

马成此刻极度不爽,即便已经没什么气力了,还是狠狠挥砍了几下手里的开山刀。不止是为了发泄怒气,更是因为山道几乎已经被藤条树枝遮挡得根本无法前行。从离开最后的营地进入包其崩山,马成已经跟着这个景颇族中年汉子在无人的山林里穿行了整整一天一夜。眼看太阳又快下山了,虽然缓解了燥热,但马成越发怀疑那个传说中的寨子是不是真的存在。

半个月前,部队里来了一个从山下村子里来的老村长,说是村里来了个游猎的中年汉子带来一条求救信息。马成好巧不巧被上级派到这个边远地区为实验项目采集特殊草药,作为那寨子附近唯一的军医,拯救人民群众生命的任务自然就到了他身上。

可真见到了这个汉子,马成才知道,原来中年汉子也是在山林里打猎时遇到了一个从没听说过的寨子派出来求救的信使,只是基于质朴的信任,汉子和信使约定了十天后在一个山巅最高的树下再见,到时候一定带来能救命的希望。马成摸了摸腰间的枪,心里慌了起来,再这么走下去,怕不是要走出国境了。

自称恩昆的中年汉子背着马成的药箱,指着前面道“拐过那个山口,就是我们约定碰头的地方了。我们比约定的日子晚了五天,也不知道信使还会不会在那等着。”马成抹了一把汗:“按你说的情况,他们寨子和其他寨子也不大有接触的机会,现在寨子里出瘟疫,怕也是找不到什么好的求援途径的。”

“是啊,他们应该也是我们波拉一支的,但即便是我,也没听说过这个寨子,想来是住的太深了。不过你放心,那个信使能说一些汉语,想必也是知道部队的,不然也不会听我说去帮他找部队就立刻回去报信了。”

“嗯,我也没以为是原始部落,不然就我会的那点景颇语,也没法帮他们诊断。”

说话间,两人转过了山口,马成抬眼的一瞬间,立刻觉得这两天的山路值得了,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少年神只。腰间挂着两把长刀的少年腾挪跳跃几步就到了眼前:“早恩昆,给您请安,这位就是您带来的救星吗?”

“叫我恩昆就好,我早就不是山官了,现在山下也没有山官了。硬要说的话,现在山下都是政府管,这位马首长是政府部队的医生,你请他帮你吧。”

少年立刻向马成行了一个礼“马首长,给您请安,我是司朗家的德哈贡,请您一定要救救我们村子。”

马成没能说出话来,根本不是因为垂死的村寨只派一个男孩来求援。不,他如此震撼主要是因为那个男孩,是他之前只存在在想象中的那种十三四岁的模样:亮铜色健康的皮肤,高挺的鼻梁配着黑亮的大眼睛,玫瑰色精美的嘴唇,眉毛却弯弯细细的。黑色头巾包着短硬的头发,坎肩却紧紧扣着不似其他景颇族人那样露出胸腹,马成不由得心里大叫可惜。但紧身的外袍包裹着他圆润的胳膊和双腿,还有被遮住的躯干的轮廓,都展现出一副比例完美比例、健康强壮的身材。

起初,马成的震惊还包含着如此美妙的人物出现在这个山林里似乎完全不合时宜,直到男孩用阳光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询问他是否安好。魂游天外的马成总算勉强收敛了心神,心里不禁盘算起邪恶的计划。马成瞥见少年脖子上戴着七个草编的项圈,知道景颇人戴首饰越多表示越能干,但他的首饰却是草编的。于是试探道:“你是寨头家的奴隶?”

恩昆在旁点头,“嗯,他说过他是司朗家的木牙姆阿缪。马首长,他们村子还没接触过你们,没被改造过,但是他说过他们村子的人都很好的。”恩昆见识广,听说马成是上级部队搞科研的派来的,已经默认他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了。

少年立刻明白了马首长嘴里的奴隶就是木牙姆阿缪的意思,赶紧解释:“督阿缪,我只知道我是被司朗捡回来的外族人,虽然是他们家的木牙姆阿缪,但是他们一直对我很好,还允许我和司朗的孩子以兄弟姐妹相称。”

马成暗暗狂喜,几年的霉运看来走到头了,脑海中旋即盘算起了邪恶的计划,在与世隔绝的传统村落中,这个少见的健壮男孩决计逃不出自己的手心。看了一眼满眼期待的少年,马成摆出一副高傲的嘴脸:“我是汉人,你们早晚也都要学我们的话的。记住了,是寨头家的奴隶,不是什么木牙姆阿缪。”又转头问中年汉子:“德哈贡在汉语里是什么意思?”

恩昆没想为什么这个部队的首长突然言辞强硬起来,赶紧答到:“是寨子里图腾的名字,山下村子里的人现在都叫那图腾为龙。”恩昆殷勤的补了一句,“我的名字按山下人的叫法是岳”

马成压根不在意恩昆的名字的意思:“那以后就叫你阿龙,你带路去寨子吧,路上你说说寨子里的情况”

于是三人往寨子方向行进,岳自然是殷勤的在前面开道,阿龙则在马成身边帮背药箱,一边在旁介绍着村子里的情况。当阿龙说寨子里好多人出现了咳嗽胸疼,还有人无法呼吸甚至咳血的时候,马成心里大概有底了。在这云南的山林里,竟然出现了肺结核病例,更妙的是,这个落后的村寨没有一个人知道是什么情况,巫医都对此束手无策。

相对封闭的村寨,对外面的世界一知半解,自己一旦救了这一寨子的人,后续自己会是什么无法无天的样子,马成几乎都能想象到了。

马成看了一眼岳,现在这个桥梁的作用已经快到头了,虽然多亏了他带领自己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少年,但要将少年变成自己的玩物,再往后,他的那些见识,就都是妨碍了。

看着阿龙在山林间灵活腾挪的矫健身姿,马成一边盘算着恶毒计划里每个细节,一边意淫着如何折磨凌辱这个少年。马成作为一个被娇生惯养的二代,从小便靠着优越的家境在孩童的世界里占据了高位并依此带着跟班霸凌同学,童稚时单纯的恶意没有得到扼制,反而随着身体的发育与性欲交织融汇在一起,那位被自己和“小弟”堵进厕所扒光的男孩羞愤哭泣的样子深深地刻进了马成的性癖里,成了他多年来种种变态幻想的载体。

随着不断搜集摄入更多的色情信息,马成渐渐觉得那位为自己带来性启蒙的同学的身姿也不过尔尔,而现在过早接触网络的男孩们更是满口污秽毫无纯真可言,马成原本以为自己所渴望的男孩只存在于漫画之中——直到阿龙的出现。

马成一边不动声色地跟上二人的步伐,利用山民的愚昧将阿龙变成自身玩物的计划也渐渐成熟。

算定了各种细节,马成让两人停下,说天色晚了,先找个歇脚的地方过夜了再说。阿龙虽然着急,但山下这位看起来地位比寨头还高的马首长发了话,自然也只能听着。岳利索地找到了一个山崖边的空旷地带,清理出一片平坦的地面,又从向阳面的地上挪来干土,把地面再平整了一遍给马成铺好地铺。阿龙则抽出腰上悬挂的两柄长刀,轻飘飘地跃上最高的树枝上远眺,挑选了一会儿,才腾跃间窜到一棵半枯的树上。阿龙解开袖口,双刀合在一起闭眼默默念叨了两句,突然睁眼飞旋转空翻下树,并以极巧的力道砍下了一大截树枝。

马成在药箱里翻出强效降压药,看了一眼劈完树枝正熟练生火的阿龙问道:“你刚才在树上念什么呢?”

“我在给那树做能尚。”阿龙也不知道马成能不能听懂,补了一句:“强取会成为纳特,不好,会有祸事。”

马成看着阿龙又扣好的袖口佯怒道:“让你在我面前说汉话你忘了?还有,干活为什么不把袖子撸起来?这么不利索。”

谁知阿龙竟然摇头,接了老爹的位置。原本按寨子里乌玛承袭制的规矩,薤伊戈最大的竞争对手是木日家那个精明能干的小儿子。幸运的是,他竟也在这场瘟疫黑突然暴毙,现在木日家台面上这个布翁,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只是匆匆上位的自己,说不上地位稳固。所以当看到木日家的人和他们带来的山下的人,真能对付瘟疫,薤伊戈不得不考虑怎么解决面前的威胁。

当马成说出诅咒二字时,薙伊戈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木日家带来的人竟也说要按规矩办事,但这人明显就是自己的盟友。你们自己请来的山下人都觉得你们不按规矩办事忤逆,甚至说有诅咒,此刻是绝佳不可错过的时机了。

“这位马首长的意思是,木日家的人不守规矩,导致我们寨子被诅咒了?”

马成笑道:“一个尊卑不分的寨子,被这山山水水唾弃了有什么奇怪?今天可以尊卑不分,明天就可以不敬神灵。今天可以有过不罚,明天不是可以坏事做尽?”

薙伊戈点头:“马首长说的对,咱们寨子这些年越来越没规矩,大家都是有目共着。现如今被万物纳特们诅咒,有了这场瘟疫,咱们死了多少人了?我看,就从今天起,咱们要好好讲讲规矩了。”

布翁在一旁盯着马成,咬着牙问道:“马首长,真的是我们不守规矩被诅咒了吗?”

马成知道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也不再多话,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布翁一下子像被抽去了脊骨,整个人瘫坐在竹椅上,人是自己请来的,救命的效果也是自己佐证的,这个完全不认识薙伊戈的马首长更没有拉偏架的理由。不得不承认,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如果想继续救人,想要自己的儿子赶紧活过来,除了遵从,还能有什么办法?

薙伊戈拍了拍手,叫来一个头戴红蓝色相间的方格棉纱布圆筒形头巾的男人:“勒排纳破,寨子里属你最清楚通德拉。德哈贡该领什么罚,通德拉里怎么说的?”

被叫做勒排的男人想了一下,答道:“山官,这要看那位官种还活着没。如果他还活着,背信一条,要打二十鞭子。见死不救一条,要打三十鞭子。叛离官种,要打五十鞭子。如果死了,直接打死不论。”

场下众人一听,不由得哗然一片。那浸过油的牛皮鞭别说一百下,体格差点的五十下怕就要晕死过去了。

阿龙一咬牙,丢开手里的双刀,跪在台下道:“各位督阿缪,如果是因为我德哈贡坏了规矩招了诅咒,我愿意受罚。但是我也不是忘恩的人,请督阿缪给我留下五十鞭,我受罚了要下山去把早恩昆接回来。剩下五十鞭,我愿意双倍受罚。”

坝台上几位低声一商量,纷纷点了头。勒排一挥手,人群里走出两个人来,用麻绳将阿龙双手吊在坝台前一棵矮树上,转身从驴栏里拿出一条油亮的皮鞭。那人刚要抡起鞭子,一直没说话的马成突然开口道:“你们这里打鞭子,还能用衣服挡着的?”

布翁脸色一变,赶紧道:“马首长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习惯,德哈阿龙还没有讨妻,这衣服能不能不要脱…不好坏了他的名节。”

“你不说起来,我是差点忘了。”薙伊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嘲讽地看向布翁:“今天还真有另外一个事要找德哈贡;我看你们木日家最后遵守的一点规矩,怕也是被这不知耻的木牙姆阿缪给忘了。”

“山官这话是什么意思?”布翁怒道。

薙伊戈笑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物件,赫然就是原本拴在阿龙手腕上的绳环。刚才管运肥的苏温在寨角的粪坑边检到了这个,应该是被谁家的猪拱出来的。我叫大家来议事,就是想问问你这个当人干爹的,打算让你的好德哈贡和母猪成婚呢?还是以后就在大伙儿的粪坑里过日子呢?”

布翁脸色铁青,一下竟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知检点的货,现在倒不好意思起来了!”人群中不知道哪个薙伊戈的拥趸突然大叫了一声,立刻引起不知多少人的笑声。持鞭人不再犹豫,一把扯开了阿龙紧扣的坎肩。阿龙紧紧闭上了双眼,脸臊的通红,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然而预料中的鞭打还没到来,倒是人群发出了更大声的哗然。

阿龙光洁的胸脯上,赫然印着两幅紫色的标记,左边胸口上是一个蛇头,阿龙粉红的乳头正是那蛇眼。而右边胸口上,则是面着一个硬挺的阴茎,紫色的龟头正正指着另外一个粉嫩的乳头。

“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东西……”被叫做勒排的男人狠狠骂道:“在自己身上画这种东西,德哈贡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阿龙大惊失色,疾呼:“我没有,这不是我画的,我不知道。”

持鞭人看不下去,拿起阿龙的衣服蹭了几下,竟没有颜色褪去。人群不禁议论纷纷,紫色本就不常见,如果不是被人画上去的,那这标记是从哪里来的。那阴茎的标记单单是羞辱也就罢了,诡异的蛇头更只能让人害怕。

“我说过了,这就是诅咒。”仅仅损失了一瓶紫药水的马成淡定一笑:“祛除诅咒的事情后面交给我,只是……山官,这个奴隶,还欠着我的处罚,回头也要你们帮着算算呐。”

当人们从坝台边散开,一路议论纷纷地回家时,马成和阿龙都已经脚软了,虽然看过s片,但是亲身在现场看到这样一个少年被吊在人群之中被皮鞭抽打,马成还是没能守往精关。每一鞭油在紧致的后背扯带出青紧的痕迹,阿龙一次次的闷哼,都让马成恨不得脱下裤子狠狠撸一发,结束时吊挂在树上的那具身体,被晶莹细密的汗浸得抹了油一般光亮,少年版受难的耶稣油画似的展现在马成眼前,终于让他忍不住闷哼着偷偷射了出来。

回到房间的马成匆匆换下了内裤,滚在床上的他回味着以前只能想象的画面。马成明自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什么样香艳的女子也比不过这样画面的淫糜,什么样帅气的男子也没法拥有这样野性的青春肉体。马成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尽办法掌控这个乱人心魄的妖孽,由自己好好替天行道将他收服镇压。

“马首长,你睡下了吗?”门外突然传来薙伊戈的声音。

马成赶紧下床开了门,“还没有。山官,你有事找我?”

薙伊戈进屋环视一圈,然后关上了门,坐在马成对面,“我过来只有一个问题”薙伊戈盯着马成的眼睛:“我可以让德哈贡成为你的木牙姆阿缪,你能让木日家的声望永远不在吗?”

……

挨了鞭子的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龟头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这些精液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骚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这时的恩都干迪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帮对方拍背,但面对满是伤痕的脊背却无从下手:“阿龙,你没事吧……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

但阿龙只是努力将精液尽数咽下,才开口回答道:“哈……谢谢师父”

阿龙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满是窒息导致的潮红,努力向师父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

“呼……没事,师父舒服就好,能让师父爽是贱狗的荣幸。”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态,原本的他看到这副表情只会觉得可爱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场景中,确实说不尽的色情。

刚刚完成射精的鸡巴不仅没有疲软,反而变得更加坚挺。

终于缓过了气的阿龙试探性的开口:“那,我们继续?”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本不该对此兴奋,但他无法不承认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满是期待。

他看着阿龙转过身,被贞操锁环住的阴囊和饱满的蜜桃臀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当然,还有中间高高竖起的毛绒狗尾。

“我要把它拔出来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无措地轻轻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得到了阿龙“嗯”的一声肯定答复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着狗尾巴缓慢地向外拉着。

直至“啵”的一声,狗尾巴内部占满了黏腻液体的木质肛塞脱落而出,恩都干迪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体内一直塞着这么大的东西。

拔出了那条狗尾巴后,阿龙漂亮的菊花展现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从未见过的部位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艳红的肛肉自带一种讨好的媚意,由于刚刚还塞着肛塞的缘故而未能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吸微微地张合,仿佛正在邀请着什么东西进入一般。

这又是恩都干迪过去数十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的场景,今天他经历了太多第一次,但他却立刻察觉到了这份诱惑,无师自通地,他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入了这个淫荡的小穴。

“嗯……”阿龙忍不住轻哼出声,粗糙健壮带着老茧的手磨过敏感娇嫩的肛门,探进了潮热的肠道里,残留的猪油与一路爬来肛塞的顶撞早已刺激得肠道内满是黏腻湿滑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搅动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好多水啊……”

听到师父下意识地感叹,阿龙忍不住红了脸,但还是忠实地按照马成的教导说着挑逗的骚话:“因为贱狗的骚穴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流骚水了。”

恩都干迪此刻的脸比阿龙地还要红,这个老实的汉子经历了太多的刺激,他强行忽略掉阿龙的话,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口中的“骚穴”上,两指一扩,将湿润的洞口在空气中张开。

“这……”恩都干迪并非处男,事到如今,一切终于来到了他熟悉的领域,但记忆中的性爱往往都是经历了漫长的前戏才终于进行,而不是此刻面前这看起来随时准备好等待插入的肉洞和如此泛滥的淫液。

恩都干迪只有与曾经妻子的性经验,他不想将逝去之人留下的回忆拿来作比较,但眼前的肉洞确确实实对得起“骚穴”一词,简直就是为挨操而打造的。

此时的汉子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拉起少年,将其推至墙边,撑着墙斜靠,胯下的大屌一挺,送进了已经迫不及待的肉穴中。

温热湿滑的包裹让恩都干迪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嘶——”他搂着少年精实的身体,胯部微微耸动,这个姿势让少年的肠壁紧紧裹住他的整根肉棒,嵌合在一起。

忍不住在徒弟伤痕累累的背上亲了一口,恩都干迪开始抽动自己的鸡巴。

“呜啊……”

阿龙的下巴顶着墙面,表情迷乱,张开的嘴巴大口吸着气,胯下的阴茎却是被牢牢束缚在贞操锁里,肛门的嫩肉随着大屌的抽插不断被翻开带出,又再度捅回紧致的小穴内,让恩都干迪爽得不行。

此时的场面无比色情,艳丽的肉体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反而更显淫糜。

有着那泛滥的淫液润滑,恩都干迪操得越来越畅快,抓着少年精瘦的腰际,一下一下地贯穿着自己徒弟的小穴,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地撑开深处的肠肉,交合处发出响亮的肌肉声,把少年的屁股操得啪啪响。

身躯的疼痛早已被快感覆盖,阿龙忍不住放声淫叫起来,若不是恩都干迪住的偏僻,此时的动静恐怕已已惊扰了邻居前来看个究竟。

“呼……顶死你,干死你这骚货。”此刻的恩都干迪也是操红了眼,在阿龙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骂到。

“唔…”猛然一拍让已经食髓知味的阿龙呻吟出来,下意识地挺起腰来,挺翘的双臀一上一下地摇晃着迎合起师父操干的节奏。

被欲望支配的两人尽情地性爱着,恩都干迪一边狠狠地干着自己的徒弟,一边抓揉着少年的腹肌和胸口,时而拨弄起少年胸前的铃铛。

“呼……”胯下的大屌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快要达到高潮,但恩都干迪却不想让这次愉悦的交合这么快的结束。

他放慢了动作,将大屌每次抽出大半根再狠狠深入,每一下都顶得阿龙漏出破碎的呻吟,一步步将少年顶到了墙边,几乎要整个人贴在墙面上似的,却是忽然将大屌整个抽离,黏腻的淫液已经挂满了整根青筋显露的大阴茎。

“唔……”阿龙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像是在埋怨对方的突然离去,双膝的后方却忽然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揽住。

“师父——”神志不清的阿龙惊慌地呼唤起对方,但整个人却是忽然被拦住悬空而起,就这样被恩都干迪抱着大腿与身体举了起来!

背后还没愈合的伤口与恩都干迪结实的肌肉贴在一起传来痛感,但此时痛感已经彻底成为了快感的放大器,让接下来忽然被大屌整根插入后穴而几乎升天。

“师父,好大、好满足……”

阿龙心服口服地称赞道。

但恩都干迪却是没有回答,欲望上头的汉子此时不断从喉头发出充满磁性的喘息,性感而粗鲁地抱着阿龙,一下又一下地操弄着。

阿龙无处安放的双手伸向下方,将自己的屁股掰得更开,迎合着恩都干迪的操弄。

把自己的徒弟操得嗷嗷乱叫,恩都干迪却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今天之前,他从不知道性爱还能有如此之多的花样。

在操过自己的人中,恩都干迪毫无疑问是最为强壮而体力充沛的,阿龙只觉得自己叫得嗓子都有些嘶哑,阿龙闭着眼,张开的嘴里只剩下沉重地喘息,心里却满是对于师父的崇敬。

脱离了一切的语言,只剩下二人此起彼伏的喘息与肉体的交合声在月下不断奏响。

不知过了多久,阿龙忽然忍不住,近乎喊叫般呼唤出来:“师…师父!”

随着叫声响起,阿龙的身躯也随着声音一并颤抖了起来,漂亮的脚丫蜷缩着摇晃起来,括约肌则痉挛似的牵动着肛门一下一下地夹着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性器。

维持着操干的恩都干迪低吼着,髋部一阵颤动,顺着射精的节奏一挺一挺地将精液射精徒弟的体内深处,为其驱逐诅咒。

“呼……”阿龙瘫软地趴在地上,口鼻不断喘出粗气,身下的地面已经被二人的汗水与淫水打湿,尽管阴茎连同尿道都被贞操锁死死堵住,但尿道里充盈地感觉还是提醒着他已经在贞操锁里被操出了高潮。

“呼……”师父放下了阿龙,两人并排坐在一起,再次在沉重的呼吸中恢复起体力。

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什么,二人都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

缓了一会儿,阿龙的体力稍稍恢复了些,他挺起身,恢复了犬趴的姿势,向着师父深深磕了个头:“多谢师父的惩戒与精液。”

“…啊,不用谢。”坐在一旁的恩都干迪还沉浸在刚刚的欢愉中,愣了几秒才回答阿龙,“这就走了吗?不吃个晚饭?”

下午的忙活和刚刚的淫乱耗费了大量体力,再加上此时已经过了晚餐时间,恩都干迪不免有些饥饿。

“我还要巡逻。”阿龙摇了摇头,并不费力地将狗尾巴插进了身体里,缓慢且坚定地转身爬走。

恩都干迪目送着阿龙的身影在夜幕下远去,轻轻叹了口气,但看着那两颗仍然分开捆扎着的饱满睾丸在双腿后随着爬行左右摇晃,胯下竟又有些抬起头来…

清晨,阿龙正左躲右闪着在寨子里的道路穿行。

“嗯?什么声音。”此时的恩都干迪正在院落里挥刀,循声望去,与匍匐爬行的阿龙视线撞了个正着,他看着阿龙,“这么早就来巡逻啊,是木代的要求吗?”

没想到又见到了师父,紧张之余,包裹着肛塞的肠道却蠕动起来,像是渴望着那晚的感觉。阿龙脸一红,但面对师父还是说了实话:“不,不是……是因为我害怕被大家看到,所以才专门留到清晨和入夜的。”

“这样啊……”师父思索着,点了点头,“既然你、这样爬被看到的时候被看到会,额,发骚,那我觉得,你输不是应该不要逃避,把这种‘妖性’给忍住,是不是有助于你压制妖性,我想木代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可,可是……”

师父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有什么可是的,我可不记得你阿爹和我教出来一个不敢去面对现实的孩子,你之前都已经被大家看遍了,现在还害羞什么!你这样的戴罪之身能成为木代的山犬已经是荣幸了,你还在纠结什么!”

阿龙听得无力辩驳,自己心中也未尝不曾想过,只是因为羞耻感抛到了脑后。清楚自己所背负的沉重罪孽,阿龙不会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和惩罚,只是马成并没有要求巡逻的时间,阿龙才敢顺着自己的心意修改一下时间,但此刻被师父点破,确实再也没有自欺欺人的理由了。

已经没有了逃避的余地,阿龙红着脸点了点头,“是,师父……”

“这才对。”恩都干迪点了点头,转过身继续挥刀锻炼,只是下身的裤裆已经不知何时顶了起来……

犹豫再三,阿龙还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开始了自己的巡逻。

阿龙忐忑不安地狗爬着,却没想到第一个遇上的人就是自己最怕遇上的人之一。

“这不是阿龙吗?”薙伊戈脸上挂着笑,一步步走近了阿龙。

“山官。”面对自己的“第二主人”,阿龙立刻俯身请安。

“怎么在这儿啊,我还以为那木代把你带走了呢。”

薙伊戈对于木代的语气一如既往地缺少尊重,不过阿龙已经有些习惯,并未为此愤怒维护自己的主人,而是默默回答道:“主人说,要让贱狗每天在村子里巡逻,用身上的符咒给大家驱散恶纳特赎罪。”

“哼”薙伊戈鼻孔出气,不知是不屑还是发笑,“行了,先跟我走吧。”

但阿龙担心的正是如此,他避开了薙伊戈抚来的手,摇头道:“主人走之前特意吩咐过贱狗,在他回来之前禁止山官操贱狗。”

薙伊戈又“哼”了一声,表情却是沉了下来:“行,行。”

阿龙有些紧张,大气也不敢出,只能默默趴在薙伊戈脚下。

“那木代走之前都给你留了些什么规矩?”

终于等到了薙伊戈发话,阿龙松了一口气,答道:“木代要贱狗每天这样爬着巡逻两次还有骑木马,那木马是……”

听完阿龙的讲述,薙伊戈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开口提问道:“既然你天天都要巡逻,那之前怎么没看到你。”

“因为贱狗害怕被人瞧见,所以都是赶着早晚没人的时间巡逻的,被师父发现之后,师父才说让我不要害怕被人看见正常出来。”

“这样……”薙伊戈弯曲的食指顶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又随口补了一句,“倒是没想到你师父那个老实人还怪有想法的。”

阿龙保持犬姿跪趴着仰望薙伊戈,这作为自己“第二主人”的山官不发话,他当然不敢擅自离开。

“对了。”薙伊戈的沉思忽然变成了笑容,“他只说禁止我操你,没说不用你听我的话了对吧?”

这笑容看得阿龙心头一凉,这位寨头对自己虽然比马成温柔了些,但坏点子可一点不比马成少,尽管已经在心里默念着“完蛋了”,但却还是选择咬着牙诚实作答:“是的。”

“那就跟我来我家一趟吧,放心,不破坏你的规矩也不影响你接着巡逻。”

看着薙伊戈那开心得要唱起歌的样子,阿龙本能地有些害怕,但还是挪动手脚,爬着跟了过去。

再次来到了薙伊戈的家中,之前几次还未明确狗奴身份的自己尚且有资格走进门中,如今却是只能以犬的姿态爬了。

即使已经习惯了以这种身份行动,但将这种姿态暴露在人前,是阿龙始终无法接受的,一路上木然家的下人的目光几乎要将他逼疯。

好在薙伊戈的带领让那些下人不敢近身过来或评头论足,甚至薙伊戈还好心地以威严的姿态瞪了回去,让他们连眼神都不敢过多停留,这让阿龙不由得在心里有些感谢薙伊戈。

“嗯……就先到这里吧。”

薙伊戈把阿龙带进厨房,低头爱抚起了阿龙的头发。

“汪!”阿龙则学着满足的小狗以叫声回应抚摸。

“呵,他还真是……”薙伊戈笑出了声,将水碗放在了阿龙面前的地上。

看着阿龙熟练地吐着舌头一卷一卷地像狗一样喝水,薙伊戈脸上的笑容愈发强盛,看着阿龙那可爱的模样,轻声笑道:“我越来越能理解他了……”

“汪?”面前满是舌头不断拨出水花的声响,阿龙当然没有听到薙伊戈的小声自语,转过头来发出疑惑的声音。

“没什么。”薙伊戈笑着摇了摇头,“快点喝吧,多喝点水补充体力。”

虽然要求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薙伊戈就只是温柔地一碗接一碗为阿龙倒着水,在阿龙身上轻轻地抚摸着,甚至刻意避开了敏感点,没有一点挑逗的意味,温柔得让阿龙有些受宠若惊。

以至于腹部已经满满当当的鼓了起来,几乎能够感受到水流后,阿龙才求饶实在喝不下了。

而薙伊戈竟然真的就放过了他。

这让阿龙完全搞不懂这寨头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然后薙伊戈敲了敲阿龙胯下的贞操锁,“来,躺下,我要把这东西打开。”

“不,不行,这是主人……”

阿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行啦,我也没打算便宜你,等下用绳子给你绑上。”

山官给出了合适的理由,本就不敢抵抗的阿龙只好乖乖接受,“好,好的……”

寨子里打造的贞操锁并不具备在这样的大小上做成真锁的条件,只是以一个栓来固定与防止脱落而无需专门的钥匙来解锁,可以随时解开,就像马成的要求一样不具有强制力,是否锁住全靠阿龙的自觉。

薙伊戈没费太多力就打开了贞操锁,将笼中的鸟儿释放出来,随手搓揉了几下,青春的大鸟便立刻挺直了身子,雄赳赳气昂昂地指着薙伊戈。

“很好,很有精神。”薙伊戈依然温柔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有了温柔的模样,两根长绳把阴茎与睾丸分开捆扎,尤其是绑在阴茎根部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绳子,因为箍得太紧而让阿龙疼得直咧嘴。

阴茎传来的涨痛让阿龙觉得它几乎要爆掉了,但阿龙并没有求饶,这根淫贱的东西本就应该不断接受疼痛与惩罚,这个不断诱惑自己堕落的东西本就是别人的玩具,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支配。

“走吧,你不是还没巡逻完吗?该继续了。”

去薙伊戈家没有耽误太久,反而恰好使阿龙错过了行人的高峰期——这个时间点,多数寨民都在务农或忙活着自己的活计,只有年纪很小的小孩成群的结伴玩耍。

他真有这么好心?

阿龙仰头看了眼薙伊戈,被捆扎着不得不维持着勃起的鸡巴随着爬行左右甩动,与粗糙的绳缚不断摩擦,倒也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阿龙不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天下男人尽是如此,胯下的这根东西除了那日纹身的极度疼痛之外,无论是粗暴对待还是温柔抚弄,几乎不管怎样被玩弄都会带来不尽相同的奇妙快感。

薙伊戈步调缓慢而悠闲,抓着之前拴在阿龙项圈上的绳子。有着地位崇高的山官一路牵着阿龙,一路上的寨民们虽然知道了阿龙的身份并尚有厌恶与不耻,却也不敢过多议论或者上前搭话,极大程度地照顾了阿龙的羞耻心,让本以为这次巡逻会十分难熬的阿龙心里暖暖的。

而薙伊戈还专挑一些较为隐蔽的路线带着阿龙巡逻,虽然要多出了不少路程,但是对于已经习惯了狗爬的阿龙来说并不是什么负担,反而减少了被人看到的次数。

薙伊戈简直温柔得不像话——这个想法在阿龙的心里滋生,却又很快消于无形。

继续爬了一会儿,阿龙仿佛意识到了薙伊戈的“好心”之下的真实目的,因为小腹里臌涨的膀胱中,尿意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数量增加着。

阴茎上那紧得感觉要被勒坏了的细绳,目的也并非是贞操锁那样的阻止勃起和射精——而是阻止自己撒尿!

想到这一点,阿龙的感激荡然无存。

改变的路线使得巡逻的时间变长,自然尿意也越积越多,阿龙的小腹已经绷得紧紧的

“唔,山官……”

阿龙鼓起勇气开口请求道,但话还没说完就被薙伊戈回绝了。

“这可不行,虽然你现在是狗了,但是可不能真的和普通的狗狗一样随地撒尿。”

看着薙伊戈轻快的表情,阿龙即使是一条真狗,也该知道这是薙伊戈因为操不了自己而施行的报复。

唉……在心底长叹一口气,但却感觉尿已经要憋不住了,阿龙不得不夹紧双腿,将硬挺的阴茎夹在并拢的大腿后面来抑制尿液,并拢的大腿每次摩擦着小幅爬行,倒也跟得上薙伊戈慢悠悠的步调。

此时若从后面看,阿龙有型的大腿一直夹紧并拢到膝盖,与蜜桃臀构成了充满色情与引诱意味的曲线,屁眼里伸出的狗尾巴与被细绳捆住而勃起得更显宏伟的阴茎被夹在大腿后方,随着爬行时的前后摩擦而左右摇晃,大腿的嫩肉前后摩擦着不断变形,简直是一举一动都像在招嫖一般诱人侵犯。

这姿势又羞耻,被夹在双腿后的阴茎又不时被大腿内侧挤压摩擦带来快感,让阿龙有些欲罢不能。

薙伊戈当然也注意到了这点,裤裆里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了,但他清楚不能对阿龙来硬的,只能忍下这份性欲的同时当然也难免不爽,当即伸出手拍在阿龙被捆扎成两团大红色的睾丸上。

“啊——”脆弱的地方遭到突如起来的袭击,阿龙不由得痛呼出声,勃起的阴茎马眼微微张合,却因为阴茎根部的束缚而无法释放本应滴出的淫液。

“呼,呼”阿龙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刚刚的痛苦之中似乎已经几滴尿液突破了失守的阵线进入了尿道,只是被束缚着没能滴出。

薙伊戈贴心地等待着阿龙缓过神来再继续前进,但前方却忽然出现了成群的孩子。

阿龙想要像之前一样从侧面绕开,但没爬几步,便被项圈后拉直的绳子给停住了脚步。

薙伊戈又笑了,阿龙感觉薙伊戈今天应该是生气的,但是却一直笑得很开心。

而此时笑得这么开心,必然是有新的坏点子了。

更糟糕的是,阿龙似乎能猜到薙伊戈此时所想的是什么。

果然,薙伊戈嘴唇上下开合着,吐露出阿龙不想听到的命令:“要好好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哦,不然可能会吓到或者带坏小朋友。”

屁股被成年人宽大的手掌“啪啪”拍响,阿龙知道这是对自己的催促,他硬着头皮,慢慢爬向小孩们。

几个小孩都只有5岁左右,或许是之前还没康复,又或者是知道目瑙纵歌节上那淫荡一幕不适合被小孩看到,所以似乎并没有看到阿龙在目瑙纵歌节当日那淫乱的一面,对于阿龙此刻的造型和姿态十分惊奇。

“诶,你们看,快来!”

最先发现阿龙的小孩已经窜到了阿龙的身边,招呼着剩下的小孩凑了过来。

“哥哥你不害羞啊,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露着鸡鸡光着屁股,像没学会走路的小婴儿一样爬着,好丢人啊~”

小孩天真的话往往最能直击问题的本质,阿龙当即羞红了脸,但只能硬着头皮,按照薙伊戈的吩咐解释道:“因为哥哥是木代的山犬,是狗,狗是不穿衣服的。”

“可是大哥哥你明明是人啊!”

“就是,你的耳朵和狗狗不一样!”“狗狗的身上都是有毛的!”“狗狗都是汪汪叫的不会说人话!”

孩子们显然不信,七嘴八舌地反驳着。

不过这反而提醒了阿龙,他当即张开了嘴:“汪,汪汪!汪汪汪!”

有着马成的督促,阿龙的狗叫早已学得炉火纯青,与真狗别无二致。

寨子里单纯的小孩总是好骗的,这逼真的狗叫让孩子们相信了阿龙的说辞:“真的耶,真的是狗狗!”

儿童的注意力是发散的,既然确认了这个帅气的哥哥就是小狗,他们的注意力便自然地转向了其它地方。

“那,狗狗,我可以摸摸你吗?”

“……当然可以。”

阿龙闭上了眼,下意识地往前挺了下屌,本以为又要开始被人玩弄阴茎,但阿龙却没有想到,嫩嫩的小手最终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像是顺毛般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碎发和脸颊。

也有的小手沿着自己原本光滑的脊背轻轻抚摸,背上受罚的疤痕还没有好全,被触摸时还会有些许疼痛,“很疼吧……”

阿龙没有说话,这些小孩的抚摸倒没有留下太多的感觉,谈不上舒服与否,但这却是阿龙自从“妖孽”之事爆发以来,第一次在寨子里感受到他人的善意,这让阿龙有些想哭,这份感动甚至让他暂时忘记了尿意。

但可惜的是这份感动没能持续太久。

“狗哥哥的鸡鸡好大啊,比我爸爸的都大!”清脆的童声满是好奇,却将阿龙从感动中拉回了现实。

此时阿龙被绳子捆得紧实的阴茎因为血液不流通而青筋匝显,涨成了紫红色,对于小孩来说无疑是陌生而充满吸引力的。

“我可以摸摸吗?”

“…当然可以。”阿龙有些无语,但刚刚的感动已经是难得的温暖了,阿龙没有资格要求太多。

有着第一位男孩领头,其它的小孩的注意力也立刻转移到了阿龙的鸡鸡上。

“好硬!而且是紫色的!”“和我们的颜色都不一样,和爸爸他们黑乎乎的也不一样。”“哥哥,你鸡鸡上的这些花纹是什么意思啊?”

小孩们的惊叹和疑问让阿龙又脸红了起来,“……意思是哥哥是木代的狗,哥哥的鸡鸡是木代的玩具。”

“是玩具?那我们可以玩吗?”

“可…可以……”

“那,我们也摸啦!”

“嗯……”

孩子的小手在阿龙胯下垂着的勃起阴茎上下抚摸着,稚嫩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被捆绑而更加涨大的阴茎。

有的孩子掂起阿龙充实的卵蛋,有的孩子玩起阿龙不算长的包皮,也有好奇的孩子拨弄起了阿龙的狗尾巴,牵扯着肛塞在阿龙的体内摆动,也有的弹了弹阿龙乳环下的铃铛,摇出一片清脆的铃声,或者干脆扯着乳环向下拉去,让本就充血的乳头被拉得更大。

快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传来,连带着尿意也复苏了起来,让阿龙更加的难耐。

而孩子们是充满着好奇的,他们天真的提问却让阿龙进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

“哥哥的鸡鸡为什么被绳子绑着啊。”

“因,因为哥哥管不好自己的鸡鸡,所以被绑起来了。”阿龙回答着目瑙纵歌节上马成讲述的理由。

“诶~我从四岁开始就没有尿床了——狗狗真丢人。”小孩显然没能理解到那一层意思,却仍然不妨碍他们嘲笑这样羞人的窘事。

“诶,你看,狗狗的尾巴是插进去的诶。”一位小孩拉了拉阿龙的尾巴,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真的诶!”“是插在屁股里的。”

尾巴牵动肛塞被随意的拨弄着,孩子们的玩弄不断地为阿龙带来若有若无的快感,撩拨得阿龙欲望高涨,只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想要发骚了。

“为什么尾巴是插在哥哥屁股里的?”

“因为狗狗要有尾巴,哥哥的屁股也想要有东西插进去,不然就会痒…”

一旁观看的小孩却突然口吐狂言:“诶,哥哥也是骚货。”

这熟悉的称呼让阿龙心里一惊,若不是鸡巴被捆得死死的,恐怕又要被骂得滴出几滴淫水来,但他却下意识地反问起了小孩,“你怎么知道这个词?”

见逆来顺受的阿龙突然放大了音量,小孩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唔……那天半夜我起来尿尿,听到妈妈说什么痒,要插进去的,然后爸爸就说妈妈是骚货……”

“…”阿龙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好在小孩的注意力本来就很容易转移,又有新的好奇和问题迎了上来。

“哥哥的蛋蛋也好大啊。”

“那哥哥是公狗还是母狗啊?”

这话一出,便引出笑声一片,周围的小孩纷纷嘲笑道:“哈哈,你真是笨蛋。”“都叫哥哥了,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吗?”“哥哥有鸡鸡,当然是公狗了。”

这荒唐的问题问出,答案却是最让阿龙难以启齿的。

因为,按木代的要求,自己真的是母狗。

“贱……贱狗是母狗。”

他不由自主地调换了自称,才让自己抛下羞耻心说出这句话来。

小孩并没有注意到这自称的变化,“你骗人,你有鸡鸡!”

“贱狗……贱狗是长着鸡巴的母狗,鸡鸡只是木代的玩具而已。”

长着鸡巴的母狗这种可笑的称呼让阿龙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而听到这话,一直站在一边的薙伊戈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鼻子喷着气走了过来,

“山官。”薙伊戈与马成让保守的传统回归已经初见成效,几个小孩立刻行礼参见。

薙伊戈的出现让阿龙本能地感觉尿意又强烈了一分,阿龙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尿意逼疯了,山林里随处都是天然的厕所,这辈子几乎没有尝试过憋尿的阿龙头一次知道,原来憋尿是这么难受的一种挑战。

“没事,你们接着玩,就当我不在这里。”

几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也不敢先动。

对山官的敬畏和贪玩的天性短暂的交锋了片刻,终于,在确认薙伊戈真的没有干涉的意思后,小孩们便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阿龙身上。

“那,我要骑大狗。”

“我也要!”

“我先!”“我先!”“不,我先!”

小孩们轮流骑在阿龙的背上,在薙伊戈的示意下拍着阿龙的屁股示意阿龙向前爬去。

薙伊戈还时不时抽打起阿龙充血的鸡巴和卵蛋,让阿龙痛呼一声,然后使唤阿龙“汪汪”地叫起来。

在小孩们的哄笑声中,阿龙晃着肿胀的鸡巴不断地爬行,几乎可以感觉到腹部里满载的尿液像水一样随着自己的运动而在体内摇晃冲撞身体,甚至听到水流的哗哗声。

而这种折磨还一直持续着,骑着大狗对于小孩们来说的都是有趣而新奇的体验,谁都不舍得下来,阿龙不得不背着他们爬了一圈又一圈。

阿龙有些力竭,更糟糕的是他真的要憋不住了。

膀胱已经来到了极限,他感觉尿液已经顶在了被捆得水泄不通的阴茎根部,迫切渴望着释放。

“怎么停下来了?”此时骑在背上的小孩还没玩够,有些不满地噘着嘴,使劲拍着阿龙挺敲的屁股。

但阿龙此时真的没有精力继续满足小孩们了,他的用大腿摩擦着阴茎,声音颤抖着开口道:“山官……”

薙伊戈心知肚明,让背上的小孩先下来,却是故作疑惑,语调上扬地问道:“哦?狗狗要干什么呢~”

“我,我想要尿尿。”阿龙顾不得羞耻,立刻请求道。

“诶,那就尿呀。”薙伊戈依然故作无辜。

“我,尿,尿不出来,解,解开…”阿龙的声调都已经开始失控,急促到有些结巴。

薙伊戈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全然不管一边脸涨得通红的阿龙,反而转向了一遍的小孩们。

“狗狗尿不出来,是因为还不会尿尿。哥哥陪我们玩了这么久,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帮他。”

“是——”

“你们想想看,虽然大哥哥比你们大很多,但是大哥哥其实这才只做了不到一个月的小狗,你们一个月的时候是不是小婴儿呀?”

“对——”

“那么爸爸妈妈是怎么帮小婴儿尿尿的呢?”

一个小男孩做出示范,他抱着空气,做出上下抖动的手势:“嘘、嘘、嘘……”

薙伊戈笑得更灿烂了,“对啦,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帮狗狗呢?”

“不,不要……”阿龙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是求饶的声音因为憋尿而颤抖,听起来反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狗狗是不可以说话的哦。”薙伊戈挑逗式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那被绳子拉长挂在胯下的饱满卵蛋,命令阿龙敞开双腿。

“来,你们抱头,你们几个抱身子,你们两个抱腿。”作为山官的薙伊戈自然而然地发起了号施令。

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玩心大的时候,如今有了阿龙这样好玩的玩具,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而薙伊戈的建议恰恰戳到了小孩爱看热闹的心尖上,使小孩们充满了行动力,以前所未有的凝聚力和团结在阿龙身边抓住了阿龙的身体。

“一、二、三……”小孩们喊着号子,抱着阿龙摇晃了起来,“嘘、嘘、嘘——”

满载的尿意在这样的催尿中冲破了理智的围栏,让阿龙觉得腹部以下都几乎不再属于自己,细嫩的小手在因憋尿而无比敏感的皮肤上抚摸就让阿龙感觉已经有几滴尿液突破了绳索的束缚漏出了尿道。

可是,被这样一群比自己小了一半多的小孩像对待小婴儿一样把尿,实在是,实在是……

“不要……啊,啊……”阿龙的腹肌与会阴紧绷着,让肌肉的轮廓,但喉咙里却不断漏出失声变调的呻吟。

薙伊戈只觉得眼前的这幕让阿龙可爱得不可方物,因失控而上扬发媚的呻吟更是让薙伊戈的下体硬到了极点,莫大的满足感让薙伊戈脸上的笑意始终不曾散去,他笑着站在阿龙大敞的双腿之间,用指尖抠了抠已经准备好排尿而张开的马眼,伸手解开了那束缚着阿龙阴茎的紧绷的绳结。

阿龙几乎可以感觉到随着束缚的散去,阴茎根部的血管在短暂的滞涩后重新恢复畅通,血液被激烈的心跳泵入阴茎的感觉,让因血流不畅而变紫发凉的龟头重新红润。

“哇啊啊啊啊啊啊——”

下体像是受到了强烈的电击般,阿龙的双腿猛地一颤,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

开闸泄洪的尿柱从笔直指向天空的阴茎中喷涌而出,在空中发出“哗哗”的激流声一直喷上了一米多高,才散落成细小的液滴四散落下。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快看呐”“哇,狗狗尿尿了。”“噫——好脏啊!”

小孩们七嘴八舌着作鸟兽散,失去了支撑的阿龙从半空落在了地上,激起了一片尘土。

但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里满溢的尿液可还远远没有排空。

阿龙的身体颤抖着,不住地发出呻吟,而硬挺的鸡巴却高高翘起,一跳一跳地左右摆动着,将重压出的尿液不断直挺挺地喷出,直到像喷泉一样四散洒落在阿龙的全身。

“好,好多……”小孩惊叹着,看着这持续时间长得超乎想象的喷尿表演。

近乎透明的尿液不知喷了多久才结束,阿龙早已只能脱力地大张着嘴吸着气,没有任何多余的理智去考虑淅沥洒落的尿液会不会落在嘴里。

“呜……”阿龙躺在自己的尿液里无意识地粗重呼吸着,脑海一片空白,但上翻出的眼白和泛着潮红的湿润皮肤无不展示出一个事实——刚刚,少年在极度的羞耻与排尿的快感中达成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喷涌而出的尿液打湿了身下的泥土,湿乎乎的泥土和尿液东一块西一块地黏在阿龙小麦色的皮肤上,让阿龙此刻倒真像是一条在泥里打了滚的贱狗。

血色迅速填充回原本被绑得发紫的阴茎,恢复了血色的阴茎半硬不软的耷拉着,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怎么样,还想要接着玩吗?”薙伊戈很耐心地等到阿龙恢复过来,蹲在阿龙的面前拍了拍阿龙的脸颊。

“不,不了……”

阿龙感觉自己的阴茎此时极度敏感,怕不是摸两下就要射精了,赶忙拒绝道。

但阿龙没想到的是,薙伊戈竟然立刻转头问向了小朋友们:“那你们呢,还想接着玩吗……”

……也是,自己是没有资格有意见的。

阿龙有些落寞,正想恳求先暂且绕过自己,但小朋友们此时却有些意见不一,玩腻了的和还没玩够的“不想……”、“想!”七嘴八舌地凑在一起。

不过好在薙伊戈的坏点子得到了满意的效果,此时倒也尽兴了,既然小朋友们没有继续的意思,也就不继续作弄阿龙了,“那就下次再玩吧。”

阿龙放下心来,顺着薙伊戈的牵引缓缓离开,只听见身后有个意犹未尽的小男孩冲着自己喊道:“狗狗哥哥,下次还要一起玩!”

“嗯,一定!”阿龙撑着疲惫向小朋友们挤出一个微笑。

……

虽然被薙伊戈的鬼点子折腾的不轻,但这次的巡逻好歹几乎没有被人看到,甚至还在没有破戒的份上小小的爽了一把,总体来说,倒并没有超出阿龙的接受范围。

只是之后的巡逻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即使是亲眼见证了阿龙的惩罚,在寨民的眼中,阿龙仍然是那个害死了无数亲友的不知廉耻的妖魔。

这样的阿龙再次以那淫荡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寨子里,自然不会有好眼色给他,即使知道阿龙是木代的山犬,寨民们不敢肆意责打,甚至担心遭了疫病而不敢靠近,但赤裸裸的言语侮辱,飞来的烂菜叶和臭鸡蛋和脏泥巴,甚至是飞来的小石子,都一下一下地落在阿龙的身上,虽然这些对于阿龙来说连疼痛都算不上,但其中赤裸裸的恶意却像尖刺般不断刺痛阿龙的心。

那些孩童懵懂的好奇虽然将阿龙弄得臊得慌,但那些孩子们真正相信了阿龙是一条山犬的说法,那不含有憎恨和羞辱意味的态度却是阿龙求而不得的。不带有任何恶意的、只是真正被当作一条特殊的狗来对待,对于阿龙已经是难得的奢望。

阿龙甘愿作一条寨子里忠诚的山犬,为寨子驱逐妖邪,陪伴孩子们的玩耍。

然而,当那日的小孩再度遇见阿龙,要求阿龙骑大狗时,往往刚爬两步甚至是还没走近阿龙,就在附近大人的呵斥下悻悻离开。

仍然被当作瘟疫本身,甚至连靠近都不该被靠近,那些满是仇恨与恐惧的目光,像是钝刀般一刀一刀剐着阿龙的心,不平整的创面还未愈合,便又添上新的一刀,使残破的心更加鲜血淋漓。

每日的巡逻,从原本的羞耻,变成了一场心灵的酷刑,规律而固定的生活变成了痛苦的循环。

或许这就是我所犯下的罪孽应得的,阿龙这样想着,那些目光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犯下的那罄竹难书的罪孽,而马成的迟迟未归更是让阿龙产生了被抛弃的担忧。

这天,阿龙巡逻完回到了小竹楼,强撑着精神进行完今日的木马之刑,即使在受刑的疼痛之中,脑海里也不断闪烁着巡逻时所遭受的辱骂;即使洗干净了身体,砸在身上那些脏臭的垃圾的味道却萦绕不散。经历了这些天的精神折磨,即使没有贞操锁,阿龙恐怕也没有几次勃起,那木马在疼痛中带来的些许快感也消失殆尽,连受刑时的疼痛也被精神上的痛苦所盖过。

阿龙疲惫地躺在木马边,却是难受得感觉什么也吃不下,打不起丝毫精力去吃饭。

一片寂静中,竹楼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马成回来了!

阿龙一个激灵,立马弹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将贞操锁和肛塞重新戴好,挺直了身子跪在门口,等待着迎接主人。

等到马成走近屋中,便看到阿龙跪得端正,讨好地扭着屁股摇起尾巴,表情充满惊喜,用清朗的声音发出一声标准而响亮的“汪!”,便吐着舌头用亮晶晶的双眼看着自己。

马成嘴角也不由得露出几分笑意,摸了摸阿龙的脑袋,“别废话了,快滚去给老子做饭。他妈的饿死老子了。”

“是,主人!”

阿龙立刻应答下来,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在此时像是救命稻草一般将他从痛苦之中拉上了岸,连狗爬的步伐都轻快了起来,带上了几分雀跃的味道,就连消失的食欲也一同回归。

“举起手中大木棒,舂出白米来喷喷,景颇姑娘真快乐,干起活来说又唱,耶噜耶噜哎~?”阿龙哼着民歌,疲惫和难受的心情被抛之脑后,马成的回归就像是一个变数,将在重复中不断下坠的痛苦螺旋打破,哪怕明知马成那奇奇怪怪的刑罚不会让自己好过,但阿龙却仍然对马成的回归充满了喜悦。就连阿龙自己也意识不到,

这段时间里,马成自然也没有闲着,度过了一段来到队里以来最忙的时间。

虽然无故和部队失联了那么长时间,但毕竟报告了是去帮助山区人民,又有山下的村民佐证,马成并没有受到处分。尤其是回部队的时候带回去了自杀树的标本,发现是从没被记录过的澳洲金皮树的旁系变种,算是立了一大功。不过马成本就是被高官亲戚安插进来镀金的,刚从生物系毕业就被安排到部队研究所,还为了能快些升迁被安排了来云南最偏僻的地方来找科研药物所需的特殊植物,他早就受够了部队严苛的规矩和跋山涉水的苦。如今拥有了阿龙,所谓的功劳和升迁对马成已是身外之物,在寨子里马成所体验到的,那被当作神明敬仰的目光、对阿龙如帝王般的彻底掌握,这种快感都是世俗的财富和权利难以媲美的,而阿龙这样完美的少年更不是钱财权利能够得来的。

马成告诉研究所的领导,说自己并没有找到完整的金皮树,只是从寨子里找到了它们的部分标本,那附近的特殊植物分布也值得研究,请示要回山林里慢慢找,也得到了上面的应允。

而另一面,听到了马成回归的恩昆便携妻子立刻登门感谢。得知了对方终于还是痊愈回家的马成那残存的良心好过了不少,听了对方妻子诉说着恩昆离开时的担忧时也庆幸不已,好在自己当时没能真的痛下杀手,不然恩昆的失踪自己可脱不了干系。

恩昆也十分关心阿龙的状态。

“哦,这个啊,他因为丢下你的原因在寨子里挨了鞭子。”马成摆出一副鳄鱼眼泪的假惺惺,“哎,有点可怜,不过好在我走的时候已经养好了。”

这次回来后,无论是谁都觉得马成温和了不少,少了几分以往的阴鸷,只当感叹贴近自然的乡村生活真是疗愈的良方,但只有马成知道,那是因为自己那久久压抑的罪恶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

“至于寨子里的人,除去我到时就已经死亡和病入膏肓的,都已经被我治好了,在我们现代的医学手段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很难解决的问题。”马成解释着,还有空开开玩笑:“他们看我把病治好了,还激动地管我喊木代呢,这是你们神话里的神是吧?”

“是。”岳憨厚地笑了,“他们那比较封闭,确实还停留在比较落后的认知里。”

一番委以虚蛇,终于让岳的心里踏实了下来,马成也不着痕迹地暗示着对方这样的寨子不该被打扰,以让对方少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个寨子。

正好马成为了拍摄下阿龙的淫态好欣赏自己的杰作而专门买了拍立得,正好也与恩昆和其妻子合了个影,把对方的生存证实下来,也算是给阿龙一个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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