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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趁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做过一场吧小冬(1 / 2)

“好,我马上过来。”杜笙只简短的回复了句便挂断了。

我又给疯狗去了电话,给他交代了我这边发生的事,让他想办法在不暴露的情况下,让已经滚落山坡的李晟尽早得到救助。

毕竟一个活着的李晟比一个死了的李晟要省事太多。

活着,他还能闭紧嘴巴混淆他人视听。一旦嗝屁了,他尸体往法医那一送,那些法医能查出来的端倪可就太多了。

在疯狗答应下来后,我挂了电话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不再关心,翻找起手机里的云盘。

我信任疯狗的能力。他要办事能力不强不够小心谨慎,即使有上线提供资源,也难在贩毒集团卧底多年后爬到如今的位置还没引起毒枭丝毫怀疑。

翻找出之前存在云盘里的我和李晟的聊天记录,提取下载,转发给了我记忆中大队长的号码,并将我目前的任务情况做了简明扼要的阐述进行上报。

我的大队长是个护犊子且十分正直富有责任和正义感的人,说白了干事虽然粗中有细,实际上就是个直肠子,所以不管是李晟还是我对他都比较信任。

没等多久大队长就给了回复让我别担心,他会上报及早做安排。把一切都交代下去后,我删掉手机里的信息,一颗心算是暂且落到了实处。

杜三来的很快,我山路刚下了一半,他的车就已经开了过来。

“小冬!”

我开了车门坐进去一关上车门,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他身体有些发抖,我轻拍了拍他的背稍作安抚就推开了他直接开始说正事:“你的保镖们都值得信任吧?”

车子启动了,在能容两车宽的山路上掉转了车头,杜三看着我,一双月牙眼微红,里面还残留着骤然失去重要之物的惊惧恐慌,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有一些莫名的亢奋。

“他们虽然是受雇佣保护我的生命安全,但其实都是我二哥的心腹。即使他们现在明面上已经退役,偶尔还是会被我二哥召集去做一些秘密而重要的任务。是值得信任的。”杜三神情郑重的向我阐明。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淡淡道:“那也请让他们加入到清扫痕迹的工作中来吧,听你说的他们应该很有经验,这样会更有效率些,也能避免错漏。”

杜三应下了,开始让开车的司机聆听我的指派和要求,通过他们自己的联络内网向其余团队队员下发指令。

首先当然是监控问题。需要人去监控室查看天文拓展教室、走廊、电梯内还有车库里的监控录像,如果有发现就将有我存在的那段作删除处理。

至于他们要怎么买通或者想办法支开监控室内的保安?要不就更黑科技点直接黑掉学校的监控系统?那反正就是他们这些特殊保镖们该考虑的事情了,想来是难不倒这群军中精英的。

下一步就是对血迹和我的现场痕迹的处理。天文拓展教室里还有李晟的一滩血尿残留,有留存我指纹的那把被摔坏的椅子,我背着李晟的一路上即使再小心,也会有鲜血滴落在行路上,这都需要他们根据我口述的行动轨迹顺着路线进行清理。

交代完这些,我靠着车座椅背捏起了鼻梁,感觉自己在警校被教官往死里练都没现在这么疲惫。

属实太耗神了。

失控的发病,神经绷紧的进行犯罪行为掩盖,将事情一件件的分布下去,让适合的人处理……

“小冬,你是抛尸在这处山坡了吗?”杜三突然出声打断了我对整件事情的复盘。

他声音听起来十足的冷静,我望向他颔首确定了他的猜测,即使事实绝非如此,人根本没死,整个计划都是别人做的,我只是个实施的工具人和计划成功后的既得利益者。

杜三微眯了双眼说:“我们要不把车直接开到山下去找找吧,把尸体找回来。”

我一愣问他:“为什么要找回来?”

“我就不问你为什么消失在小吃一条街,转去那栋大实验楼的天文拓展教室去杀个人了。要劳烦你这样对人对事漠不关心的,特地回一趟母校来杀之后快,还策划着借助他人的势力来抹平犯罪痕迹总归是有些恩怨,你不一定会乐意说,我也尊重照顾你的心情。只是听你说的,你是拿椅子把人给打死的对吧?”他向我求证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认下,他语气冷漠的分析道:“那就不能让他的尸体被人找到,我们需要把他的尸体找回来进行再处理,以免让法医在解剖过程中发现不对被警方抓到蛛丝马迹最终查到你的头上。”

焯!

不愧是高智商反社会型人格,对于掩盖罪行那缜密的一套一套。

可不能让他下山去搜李晟,这要被找到了,发现李晟没死,杜三能当场给他噶了!

摇了摇头,我平静的说:“这里荒无人烟,等尸体被发现,都不知道腐烂成什么样了,只要我们把痕迹清理干净,警察想追查都不知怎么查起。不要忘了,我们出来的时间也有限,别惹了裴廷鹤的怀疑把这事闹大了。你没看我只联系了你,让你的人来处理这件事吗?杀人又不是多光彩的事,更何况还带了恩怨。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那样善解人意不过问,我厌烦到时候还要面对裴廷鹤等人的问询,就让这件事成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就好。”

杜三听我这么说一双月牙眼晶晶亮,他欣喜若狂的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唇:“好呀好呀!就让这件事成为我们两个人之间专属的小秘密!真好啊,我感觉好幸运能跟你出来这趟,有了秘密感觉都跟你瞬间亲近许多,真好啊~”

就知道他会因此转移视线转变了关注重点!

我听到他兴奋的尾音又开始不正常的发扭发颤,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手上黏糊糊的全是血让我意识到我还是漏了一点。

“杜笙,等会上街你帮我买套衣服吧,钱我会转给你,我身上的衣服染了血污,太暴露了。”我扯了扯身上沾染了血迹的衣物道。

蹙了蹙眉头,杜三又很快松开了,只见他突然身体前倾朝前面两座之间的中央扶手箱上按了个黑色的按钮,一块挡板升了起来,完全隔离了前后座。

男人回过头来看向我,露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唇,像是马上要品尝甜品的甜食佬那般迫不及待。

伸了手过来就脱我的外套,一边脱一边兴奋的说:“你别给我转了,我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再说了给自己男朋友买衣服难道还收钱?”

在我怔愣中,他扒掉了我的牛仔外套,一只手伸进我染了血污的t恤里放肆在我胸腹肌上巡游,另外一只手挑逗的揉捏着我的胯。

杜三清朗的声音带着饱含情欲的媚气说:“既然脏了现在就脱了吧,反正穿了也不舒服。我们也好些天没做了,趁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也不会有恼人的苍蝇在旁边烦人,我们来做吧!”

男人指尖又热又烫,逡巡在皮肤上四处点着火,胯下的鸡巴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力道适中的挑逗揉捏,给我带来的刺激让我很快起了反应。

杜三摸着我胯下硬烫鼓胀的一包,笑了起来:“看来小冬也很想的,这么快就起了反应,热情如斯。”

他俊秀的脸凑了上来想要亲我,被我伸手竖起一根食指顶着额头给推开,我恹恹的看他平静道,“你又没性瘾,别老是想着做做做成吗?”

“我没性瘾可我对你有瘾。小冬,我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你,自然而然也会影响我的身体。”杜三又凑了脑袋过来,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一双月牙眼凑近了看十分幽深,“我的灵魂触及不到你,只能用肉体的接触来抚慰这份令人难耐的饥渴。”

我几乎寻找不到身边的人能有眼瞳的颜色黑得如此纯粹的人,那不是心有城府而显露出来深沉深邃会让人看进瞳眸中的深不见底。杜三幽深的黑眸中是淤泥般浓腻黏滑令人不喜的欲望和疯狂。像是一条粗长的森蚺,从脚踝小腿盘旋而上阴冷的缠紧了整个身体,好似动弹一下就要被这条森蚺给绞紧到窒息。

也许普通人是受不了这样的眼神的,直觉会第一时间预警令他们畏惧害怕。我则因为自身的心理疾病而没被杜三展露的病态影响多少,毕竟我犯病的时候比他可恐怖多了,大多数时候是直接见了血,稍不留意还可能出人命的。

即使体内欲火已经被男人撩拨的腾燃,面上还是冷淡的直视他,我淡淡的问,“现在无缘无故的你犯什么病?”

“我害怕了。”杜三微翘浓密的眼睫颤了颤,他的手解开了我的裤头,将我的鸡巴整根掏了出来用手掌裹住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他继续道:“当我买到你让我买的东西回过头却看不到你的时候……我无法形容那瞬间的恐惧。好比美梦成真,我开心的确认遇到你与你相处的点点滴滴都无比真实的时候,‘啪!’的一声,这美丽无比的梦幻泡泡破碎了。我从充斥美梦的天堂,重新坠落人间地狱。”

我在他给我手冲的快感中呼吸变得急促,杜三听到了,他顿了顿盯着我的眼睛继续道,“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一时间分不清眼前到底是虚幻还是现实。你是我孤独寂寞太久而产生的幻想还是真实存在?我……小冬,我想用身体好好确认你。”

伸了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一用力把人压了下来,我不耐烦的皱着眉张嘴一把咬住杜三唇色较浅的淡红薄唇。杜三也立时反应,张开齿关将我充满攻击性的舌迎了进去,在他的领地与我交锋。

我们像是两条缠在一起的雄性眼镜王蛇,为避免因自身太过强大的毒液而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用着在动物界还算君子的方式,收起了毒牙只是用唇舌间的技巧和力量与对手对抗,尽量让自己占着上风稳稳的压住对方的头。

瞧见杜三逐渐水雾迷离的眼眸,感受到他难耐的侧了身,挺着腰用胯下硬烫勃起的鸡巴磨蹭着我的大腿,我在与他贴合的唇齿间嗤笑了声,结束了令杜三落败得毫无悬念的吻。

我伸手捏了把他胯间的鼓包,力量不轻不重逼得他哼叫了几声,偏头贴近他的脸侧将热气直往男人的耳朵里喷,我淡淡的说,“就你这副如今被我操熟的身体,吻一吻就情动成这样,还觉得我是虚构的,只存在于想象中?”

杜三偏了脸用泛肿的唇亲吻我的嘴角,望向我的瞳眸澄澈的映着我的身影声音轻的像虚幻:“因为你太完美了。”

“你不知道,你有多符合我对同伴的要求,甚至远远超过了我的要求和想象。我欣赏你的无情和冷酷,当你用冷漠面对他人的时候我真的喜爱极了,可当你也用这样冷淡漠然的姿态面对我的时候,我厌恶极了你的一视同仁。我与其他在你眼中心里无甚不同这点,正是我如今患得患失产生自我怀疑的根本。你要是能给予我一些回应就好了吧?最好能多给点,让我知道在你眼里心里我终究是不同的,我的灵魂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因无望的迫切渴求而难受痛苦。”

男人自我剖析的话语犹在耳畔,我对他的自白反应寡淡,心湖平静不起波澜,倒是厌烦他眉眼间冒出来的贪婪,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得半靠在车门上,另外一只手分开了他还穿着黑西裤的大腿,一把将他的腿弯给挂到了椅背上。

压进他的双腿间,我挺着胯用沾满前列腺液而湿漉漉的龟头隔着西裤磨蹭他尚被束缚住只能撑着个帐篷的性器,将他胯下的布料蹭得一片湿亮。

早就料到会和杜三有这么一出,只是没想到这次意外将事情给提前了。平日里他对我百般宽容忍让都是怕逼得我太急,把我吓跑。今天无缘无故闹失踪怎么打电话我都不接,杜三怕是真被吓得不轻,所以什么都不顾了一定要从我这得到回应来才心安。

男人双手握住我掐在他脖子上的左手手腕,没有抗拒挣扎,甚至用力把我的手往他脖子那摁,向后仰头将脖颈往我手中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像是想用这苦肉计从我眼中逼出点什么。

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

他这副模样只会让我内心忍不住发笑。

在杜三被我隔着布料蹭屌因隐隐的快感而粗喘起来时,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酷的说:“我能一视同仁,正是因为我无法给予任何人回应。不要企图从我身上汲取我没有的东西,如果你一定要强求,那我认为我们只能止步于此,从今往后你别再来烦我。”

他瞳孔骤缩应激般的上齿咬住了下唇露出尖锐的虎牙,察觉到我有往后退打算不再将情事继续下去的意图。杜三在我松开他脖子后猛的朝我扑了过来,双手牢牢的环住了我的后颈,跨坐上我的腰间,双腿用力夹住了我的腰,整个人窝缩成一团紧紧的贴靠在我的胸前。

“不!不要!”他大声的叫了起来,引来司机的问询,他半天没说话只在我怀里抖啊抖的,像只无助的兽。我无动于衷的拍了拍他的背提醒他司机还在等待答复,他缓了缓这才回复了司机没事,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男人探寻的目光扫在我的脸上,大概是瞧见我神色并非冰冷排斥,他这才松了口气似的稍有放松,亲吻我的唇说,“别这么对我小冬,我受不住的。我刚刚第一时间闪过的念头就是拿杀人这件事来威胁你不准你离开我,好在及时反应过来咬住了嘴唇没有说出口,我知道这只会激怒你让我们之间变得更糟糕。对不起我今天有些失控,我实在太紧张害怕,所以才失了分寸。”

他要真拿这事做威胁,那对我来说反而皆大欢喜,正好用这事彻底摆脱这个粘人精了。依我对杜三的了解,他在事后只会懊悔万分疯狂乞求复合反而不会再暴露半点我的事情。就算再绝望最惨烈的结果不过是得不到的都别想要,找机会拉着我同归于尽,也不会让第三方插手。这就是杜三病态的独占欲,绝不容他人染指半分,即使恨他也要自己亲手解决。

我只是个装扮任务者,杜三是被牵连进来的无辜之人,又不可控,属实是不应该与之纠葛过深加大了任务过程中的变数。

头往后靠在椅背上,我疲惫的闭着眼睛捏起了鼻梁:“杜笙你知道瞿震这潭水有多深吗?你委实不该因为我踏入其中,牵扯太深对你没有好处。”

男人那双月牙眼亮了亮他带着不敢置信的欣悦道:“小冬你是在担心我吗?!”

我摇了摇头:“我在劝你理智一点,别上头。”

他笑:“我知道,他贩毒嘛。这种事我要想调查打听还是容易的,不愧是手染鲜血的人,胆大包天的很,上次还能借着他人的名义承包我旗下酒店的一条龙服务,也不怕被公安给一窝端了。小冬你放心吧,左右我不可能跟他有生意往来,他要还想在国内混也不会真的来杀了我。”

我无语,我特么是想让你离我远点好伐!

又开始了。

杜三又开启了他听不懂人话故意歪曲我话语意思的模式。

见我沉默,杜三凑过来喜爱的亲了亲我,扭胯磨蹭起我还硬着的鸡巴,清朗的嗓音带着点哑暧昧的凑在我耳边说,“我们把太多时间浪费在聊天上了,是不是该做正事了?”

挑了眉,我伸手去捏了把他的胯:“啧,你都被吓软了,还想要?”

“我软了你硬着啊,我挑起来的火总归我灭嘛,你就这么干硬着我挺心疼的。”他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将自己一条大白腿从西裤中释放了出来,胯间垂下来的肉块即使发软也很可观,被我瞧了眼就开始充血发胀要硬起来了。

杜三再抓过我的手握住他的鸡巴撸了几下,他那根颜色浅淡一看就没怎么被使用的粗长鸡巴俏生生的就在半空中硬立了起来,男人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你看,虽然刚刚是被吓软了,但是小冬可以让我硬的很快啊~”

他语句末尾浮现出兴奋扭曲的调调,始终让我不适应的冒起鸡皮疙瘩。

蹙了眉我抽了手,双手握住他的腰催促道:“要做就快点吧,我们时间不多。”

男人闻言却背过身去,将宽阔的肩背对着我,软白的大屁股将我的鸡巴给夹进了臀缝中。他扭着胯抬腰,将鸡巴压在我小腹与臀肉间,夹紧了两瓣白软的屁股肉上下来回的磨蹭。

偶尔抬太高了,那粉嫩菊穴就会冒出头来,湿漉漉的不知是穴内自动分泌的肠液被蠕动的肠道推挤了出来,还是磨蹭间沾染了我龟头马眼处分泌的前列腺液。

我看着杜三绷紧了屁股肉夹弄着我的鸡巴来来回回好几下,才看他伸了手往后一边扶住了我的鸡巴,一边掰开了自己的屁股,丰盈柔软的臀肉从他用力的指缝间满溢而出,湿乎乎的粉嫩穴口因他的大力而扯得歪斜。

他压下腰来,我通红的龟头顶住了他粉红湿嫩的肛穴,借着淫液的润滑,一点点破开那紧闭瑟缩的穴口。

好些天没做,男人的肛穴紧致无比,即使有润滑,龟头整个顶进穴口的过程中受到不小的阻力。我亲眼看着杜三那粉色的屁眼被我的鸡巴给撑得每道褶皱都被抻的平平的,浪水被挤了出来,沿着我的柱根他的会阴一同打湿了两人身上的耻毛。

我听到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喉间冒出些模糊的呻吟,视线却离不开面前的美景。不过吞了我一个龟头,杜三那被撑大撑开原本泛粉的屁眼转眼通红,这红意还往穴口四周扩散了些,在白皙臀肉的衬托下臀缝蔓延开的红便格外显眼,说不出的艳丽与色情。

“唔嗯……小冬你就该多操操我的,把我的屁眼操成你鸡巴的形状。你看好些天吃不到你的鸡巴,我现在吞你吞的好困难啊嗯嗯……”杜三呻吟的骚叫着,侧过头眉眼带着媚意的看我,语调发软的向我撒娇。

瞧着男人面颊上飞起的红霞和眼尾被情欲蒸腾出的湿红,我享受着龟头被紧致湿嫩的穴口肌肉夹含吞吮而来的快感,一巴掌拍在他白乎乎的屁股肉上,听杜三低声痛哼的同时,看那白软的臀丘掀起一阵肉浪,马上浮现出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来。

对方的肛穴因受了这一击而反射性绞紧了敏感的龟头,我立马被这刺激的粗喘了声,轻轻的挺腰,小幅度的在他穴口附近捣弄抽插起来,嘴里训道,“还说呢!你刚来裴家的前两天,专挑大半夜的来爬我的窗,扰人清梦!还要夹着我睡觉,你是睡安稳了,我呢?时醒时睡半梦半醒!要天天被你这么搞,我还睡不睡了?想我猝死是吗?”

“我是想跟你一间房的嘛,可裴廷鹤这个碍眼的不让啊!啊唔……小冬你可以操的再深点,这样搞得我里面好痒……”杜三委屈的解释道。

裴七自然不可能让你跟我住一间房啊,这货当时想在我两做爱的时候扰乱我,结果却自作自受乱了他自己的心,能让我两住一块天天颠鸾倒凤才怪!

我内心不由吐槽,听了他后面的诉求,伸出双手把住他紧窄的腰往我鸡巴上摁,杜三收回去的手已然撑在了黑色的挡板上,低低的哼叫着,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他皮肤上冒出一层细汗,让我指尖触感变得滑腻,哆嗦的臀肉带动整个甬道颤动抽搐,让我那根正奋力往前挣动开疆拓土的鸡巴,既有冲破层层阻力桎梏深入侵犯一位雄性的心理上的征服快感,又有被湿润紧缠布满褶皱的柔嫩肠道推挤缩含颤动亲吻的生理性快感。

当我将杜三彻底摁到了底,让他将我整个都吞入腹内的时候,杜三忽然直起腰来,在狭窄的车内空间勾着头,双臂往后撑住了我的胸膛,开始自己抬腰扭胯的骑坐起鸡巴来,他偏头看我,眼眶湿润,耳廓通红,面上的情潮已经开始往下蔓延。

他喘息着说:“小冬你唔……你别动让嗯、让我来哈啊……你看起来好累我来让你、让你舒服就嗯唔……就好……”

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气喘连连,我倒是耐心听完了,不用出力那感情好,我收了双手往后靠在椅背上,被杜三撑着胸膛上上下下的用屁眼伺候起鸡巴来。

男人每一次往下坐的时候,那半边印了个通红掌印的肥屁股便会因撞击到我腰胯而受力涌起阵阵骚媚色情的肉浪。而他往上抬起屁股时,便清晰看见挨撞击的臀线周围泛起浅红,被摩擦捅插而粉嫩不再已然呈现出遭受蹂躏而艳红肿胀的屁眼,会被粗壮鸡巴上隆起的淫筋拉拽出一截儿腻红湿嫩的肠肉。等杜三再次坐下时,便带着这截被拖出的肠肉整个儿又借着往下重新将鸡巴吞吃进肠穴的空档被鸡巴重新顶入肠道内,紧致窄嫩的甬道重新受力被捅插开来,内里分泌的丰沛肠液便被挤的朝穴口四溅喷散,弄得两人胯下一塌糊涂。

我粗喘着,被他厮磨紧缠湿润柔嫩的骚媚肠肉挤挤挨挨推推攘攘的按摩,被甬道内壁多汁热情的褶皱亲密贴合着鸡巴上的淫筋沟壑亲吻吮吸,敏感的龟头对抗着内里更为湿嫩紧巴之处产生的强大吸力,我舒服的轻叹口气。什么都不用干,这么坐着就已经享受到顶级的操逼快感,更别说伺候我的人自身有着极高的身份地位,我听着杜三因为爽而发出的骚叫声,清朗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色情的让人想听到更多。不得不说,沉浸肉欲中的杜三从头到脚都充满了诱惑力,就连舒爽的呻吟都带着不自知的魅惑。

后面杜三因为有了丰沛的肠液润滑,又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被我的鸡巴好好通了通甬道。他为了追寻乙状结肠被操开的快感,动作间开始勇猛凶狠起来。一时之间,“噗啪噗啪”,“啾啵啾啵”,的皮肉拍击声响与性器摩擦间淫水粘连的声响在狭窄的车厢内,伴随着男人的沉闷粗喘与呻吟浪叫此起彼伏。

终于在我感觉快要射而忍不住挺腰的时候,杜三几个猛子坐下来的空档,他低叫一声绷紧了腰背双手捂着肚子像是在抚摸我那已经深深捅进他身体里的鸡巴,浑身止不住的抽搐颤抖起来,我则在他刚被破开嫩滑紧致无比的乙状结肠口的死绞下射出了精。

我扶住往我怀里软倒的身体,杜三浑身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时哆嗦下,我偏头去看,他神色茫然而痴迷,胯下硬立的鸡巴还翘着没软,马眼出还在往外缓缓流精,黑色的挡板中下方有着一大滩精液痕迹,那量起码也在两发以上了。

这场情事结束的不快不慢,不过比起以往正常情况下的做爱那时长还是略有缩短,毕竟我也没怎么去压抑自己的射精欲去尽可能的延长操逼快感。

到底还是不应沉溺情欲的时候,想着快点结束,好掌握目前事情的处理进程如何。

等杜三缓过来,被缠着吻了个黏腻的深吻,差点又擦枪走火,被我及时制止,把人从身上无情的推开,相互做了清理,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了,这才打开车窗通风,让杜三降了挡板。

司机瞄了我们一眼,什么都没说。我心知肚明那挡板其实起不了多少隔音作用,杜三爽到极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高声浪叫,他肯定都知道我们在后车座上鬼混了。不过人家不说,我又自持镇定的沉默,杜三则是毫不在意,大家都默契的当这件事没发生。

我让司机开始联络队员询问处理进程,果然都是专业人士,干活就是利索,大家做事都很高效,将车停在校门口等着大伙汇合的时候,根本没等多久队员们就陆续到了。

等最后一个队员都到校门口后,我心里的大石总算放下了,便让司机上街麻烦杜三去商场帮我买衣服。

等杜三买完衣服回来,整队人这才往裴家赶。

我换好衣服,正觉清爽无比,连疲惫至极的神经都稍有和缓的时候,车已经开在去往裴家那片郊区的路上,只听接连的“砰啪!”声,司机急忙控制好了车头,将车速减缓下来,没撞上前面那台车的屁股。

被晃了个猛的我和杜三从司机那得知所有车的车轮都被扎破了。

我们总共出了两台面包车一台轿车,我和杜三坐的就是轿车,被两台面包车护在了中间,现在三台车轮胎全部扎破意味着什么?

我神经立马紧绷起来,只听司机高声喊出——

“敌袭!”

“哒哒哒哒!”

制式步枪的连发枪响随着司机的高喊而骤然轰鸣!

在枪响起来的那一刻,我反射性压低了身子,顺便第一时间勾住了杜三的脖子把他上半身也压了下来,将别在裤腰的手枪拿到了手里,打开了保险。

从杜三骤缩的瞳孔中,我看到自己凝重而冷静的神情,我竖起一根手指贴在唇上,示意他别吭声,杜三面色严肃的朝我点了点头。

外面噼里啪啦子弹射击在车体再被弹开的声音不绝于耳,我耳朵动了动开始仔细分辨枪响,以此判断敌人的方位。

车窗与车前车后安装的玻璃都是防弹的,可防弹玻璃有临界点,对子弹震压的承受力也有限度,太过密集的弹雨攻击下再厚的防弹玻璃都得被打穿破碎!

前座的司机在喊完“敌袭”后,就直接朝副驾驶趴了过去,伸手拉开副驾驶座的手套盒,从里面掏出两件防弹衣递了过来。

我一手接过,朝杜三扔去了一件,让他学着我缩起一双大长腿,就在座位底下靠着车门将防弹背心穿上。

司机又陆续从手套盒中取出四块厚钢板给了我们,我和杜三相互帮助,将四块厚钢板分别插进防弹背心中前胸后背的夹层间。

前后都装了钢板的防弹背心很重,索性我和杜三在肉体力量上都不弱,近十公斤的负重并没有给我们的行动带去多少负担。

前座司机开始与其余队员交流,我从前两座之间的扶手箱探头朝前张望,看见他掀了副驾驶座底的垫脚毯,掏出一个长方形的黑箱,整个副驾驶座底瞬间凹进去个长方形的空格。

司机开了箱,里面是分装好的步枪零配件。他组装枪械的速度很快,不过数十秒,已经将一把95式自动步枪给组装完毕。

我听到枪响全部来自左边,“咔擦咔擦”靠左的前后车窗玻璃,已经因为承受不住子弹过于密集的击打而呈现多处蛛网状的裂痕。

再呆在车里显然已经不安全了,一旦防弹玻璃碎裂,射进来的子弹再经过另一边防弹玻璃的反弹,在狭小的车内空间形成流弹就够令还躲在车里的人喝一壶了。

我握紧了手枪,肾上腺素的极速分泌让我心跳如雷。

自从当上警察,没有进行装扮任务前跟着大队长也赶过几次凶险的现场,与毒贩进行过枪战,见证了同事的牺牲。但还从来没进行过火力如此猛烈的现场火拼,我神经紧绷到极点,有汗湿了鬓角划过我的脸颊。

司机敏锐的察觉到我的视线,看了眼我手中紧握的枪,将弃置在副驾驶座垫上的手枪交给我:“枪响全部来自左侧,来袭的敌人想要逼我们下车应战。防弹玻璃撑不了多久,呆在车内并不安全。麻烦你把枪交给少爷,等会听我指令,我们从右侧出车进行反击。”

我沉默的点了点头,接过手枪递给了位于我身旁左侧的杜三,只见杜三接过来便老道的检查了下枪栓和保险,确认无误后就以熟练而标准的姿势双手握住了枪。

见我看他,杜三在保持对外的警惕之余朝我笑了笑:“惊讶?之前我在国外的时候是枪击俱乐部的会员,也考过持枪证,枪法还是不错的。孤身一人在国外如果没有点保命技能,太容易出意外了。”

确实。国外不禁抢,就这一点,危险程度已经比国内高了许多。

明白杜三不是个拖油瓶,也是战力之一,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嘱咐了句“子弹无眼,小心护头”,换来杜三开心灿烂的笑。

他说:“小冬你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没吭声。

这时候说什么保护不保护的都是屁话!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谁都不能打包票护得了谁!不然缉毒警察怎会成了牺牲率最高的警种?就是因为赶赴前线抓捕任务时,总会因为毒贩的过激行为而瞬间殒命!即使同事就在身边也救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师父徒弟同期死去。

我的位置靠近右侧的车门,蓄势待发的绷紧了腰腿肌肉,手搭在车门的开关扶手上,等待着司机的指令,杜三也紧紧的盯着我,一旦我开了车门,他也得迅速跟上才行。

司机通过蓝牙耳麦与队友又交流了几句,这才冲我们说道:“走!”

他话音刚落就推开副驾驶的门整个人爬出门外双手撑地后利落的抱着枪进行了个战术翻滚,以车身为掩体抬起手中的步枪开始探身开枪进行反击掩护,连射一顿再缩回头来躲避一波乱射的子弹,免得被流弹爆头。

我在他下指令的时候,就立马推开了车门翻滚了出去,杜三紧随我后,我俩在车尾,轮番探身朝外进行射击,比司机要更快一步进行反击。

两台面包车的车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呼啦啦的十几位黑衣保镖,持手枪或步枪的皆有,他们都与我们这台车的司机一样,黑衣之下也穿戴了防弹衣。

而对面似乎没有我们这边装备那么精良,即使躲在这偏僻无人的路边高高的荒草丛中,没有消音的枪响和枪口爆开的火花也极容易暴露位置。

我都能通过枪响辨位,锁定位于10点与13点方向的两名敌人,扣动手枪扳机听对面草丛传来中枪的闷哼惨叫,就更别说那些本就是军中精英的保镖了。

除却一开始的被动,局势很明显在向我们这方倾斜。

还好瞿震给我的手枪不是什么特殊款式,而司机给我的防弹背心上又贴心的备了满子弹的通用手枪弹匣,不然这会儿我早射空子弹坐一边没事干了。

不过我又觉得很奇怪,对面虽然一开始就用凶猛的火力轰击,逼得我们不得不出了车外来进行反击。但他们好像并不是以杀人为目的来袭击的,明明知道我们已经出了车外,这群人的主要目的还是打碎车窗的防弹玻璃。

为什么?

我跟杜三换了下来,一边装弹匣一边思索着,耳畔忽然传来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响带着挠人耳膜的吱咯声,车窗的防弹玻璃碎裂了。

不止是我们的,另外两台的车窗玻璃相继都发出了承受不住的破裂声响,对面的枪声停息了,有好些东西被从没了玻璃掩盖的车窗投进了车内,司机大喊一声不好,就想将车门关上,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

而我也在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脑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那被扔进车内的震爆弹爆破了!

即使我在看到的刹那就偏过头闭上了眼睛躲过了相当于约800万支烛火的强烈闪光,没有带耳罩的情况下170分贝左右的巨大噪声还是直接把我的意识给猛的推入漆黑深渊,我几乎是瞬间就被震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我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被人唤醒的时候,掀开眼皮,眼前的景象都是晃悠的带着重影昏花的让我以为我提前老花了。

有人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声音听起来就像耳朵进了水那般混沌沉重,完全听不清。

我晃了好几下脑袋,猛眨着眼睛,硬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种离魂终于归体的踏实感,眼前的景象开始清晰,我这是被关在一间空房子里了,耳朵也逐渐能听清声音。

“老大!你可算回来了!我们日守夜守,守在裴家附近风餐露宿,可算是逮着机会活捉了瞿震的情人!这次看那老家伙还怎么嚣张!”

“那老混蛋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我们是不是该拿他情人出出气啊?”

焯!

瞿震的对手?难道是疯狗透露消息的那个,想在本市黑恶势力圈子闯出名堂,近期才崭露头角的新晋黑帮?

可没道理啊!

疯狗会透露瞿震的运货渠道,却不可能暴露我的安全屋。他知道瞿震的敌人都惦记着我和祁楠这两个软肋,疯狗对我那么忠贞情深不可能会让我身处危险之中。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我想着,动了动手臂,被麻绳绑的很紧,手指摸着绳结正在思索这是哪种结又是怎么个解法的时候,眼前的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

领头的小弟一眼就看到我,赶忙冲身后的人喊道:“嘿哟!人醒了嘿!老大快来瞧瞧!”

他这一吆喝,一堆人鱼贯而入,大多都穿的比较随意,有的长的凶横,有的长的普通,衬的最后踏步进来穿着还算考究的男人即使五官粗犷,相貌看起来竟然浓眉大眼的充斥股主流审美的男人帅气。

我看着他的样貌隐约觉得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男人抬眼看到了我,怔的顿住脚步,回过神来时竟抬脚快步朝我走来,停在我面前抖着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脸,又抚开了我遮住眉眼的长刘海。

看清我的脸后,他那双圆眼眼眶霎时泛了红,瞳孔骤缩,嘴唇抖了抖颤声问:“是小老大吗?”

我一愣。

啊?

不是吧?

我仔细端详起面前即使刻意收敛,仍旧令人感到心头不由凝重,让人不敢小觑的男人。

实在是与记忆中被人堵在体育器材室欺凌,那副低小孱弱的模样完全挂不上勾啊!

我本来只觉面前的男人眼熟,却实在勾不起脑海中任何回忆,还以为只是错觉。

可“小老大”这个词一出,我脑海中立马跳出一段记忆,就是记忆中的人无论如何与面前的男人都对不上号。

不过想想这段记忆发生的时间,又觉得对不上号也挺正常。毕竟是比较久远的事了,人总不可能一直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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