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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事后的暴力清洗牙刷刷生殖腔发高烧仍要被男人压倒弄后面(1 / 2)

何宁浩又一次在头昏脑胀中醒来,双眼酸涩,身上比上一次更疼了。

手脚的束缚带被取下了,唯一一件避体的衬衫也不见了,只有脚上还拴着链子。那名多次强暴了他的alpha和上回一样,在他身上发泄了欲望后,这么离开了,把他自己扔在废弃的仓库中。

何宁浩仰躺在垫子上,没有立刻起身,连动都没动一下,直愣愣地盯着头顶唯一的光源。

外面在下雨,阿瓦达尼亚的雨季总是多水的,雨点噼噼啪啪打在棚顶的铁皮上,发出嘈杂又规律的旋律。

忽地,何宁浩无神的眼珠动了动,接着猛地坐起来,冲向浴室。

他腰腿发软,脚步踉跄,在半路上被锁链绊了一跤,膝盖磕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咚”地一声响。

那肯定很疼,何宁浩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未变,眼神空洞又狰狞。他很快爬起来,拖着两条腿,半爬半走,终于进了浴帘后。

大概因为一直在下雨的原故,太阳能电池板没能正常工作,花洒里喷出来的水是凉的。何宁浩站在水流下,身体哆嗦着,人却像完全感觉不到一般,一遍遍冲刷着那些冰凉的液体。

满身的汗水、眼角干涸的泪水、黏糊糊被磨到起泡的润滑液、还有顺着大腿流到体外的精液,都被冲洗掉了,那些红肿、抓痕、牙印,却长久地留存在了他的身体上。

何宁浩拼命地揉搓着自己,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那些完好的皮肤被他搓的也红了起来,受伤的地方则变得更加殷红肿胀。

水池边上摆放着一块香皂,一只牙刷,他一把抓过香皂,往那些被男人着重玩弄过的地方抹,一遍又一遍,足足用了大半块下去。

最后他又去抠自己的穴,手指直接捅进去,动作比男人上他时还粗暴。

生殖腔在很深的位置,手指怎么也够不到,何宁浩气急败坏地在浴帘围成的狭小空间内转圈,焦躁地换了好几个姿势,无意间撇到了那根牙刷。

很普通的纳米牙刷,在国内只要十几块钱就能买一大包,这边也没贵上多少,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柔软,刷毛又软又钝,连牙缝都刺不进去。

“唔……”何宁浩没忍住叫出了声,他岔着腿跪在浴室的地板上,痛的脸色苍白,浑身哆嗦。

牙刷深插在他肿胀的后穴里,正好触到了生殖腔的入口,才刚被摧残过的小口颤抖着,被刷头凶狠地捅开。

感觉到带着体温的液体淌过那只红肿的肉口,涌了出来,何宁浩激烈地一颤,突然快速抽动起牙刷,像是刷牙一样,但是更加用力,手臂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似是要把生殖腔彻底刷个干净。

他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都痉挛了起来,一缕缕白色的浊液被他从后穴里刷了出来,带着丝丝血红。

刷完了后面他还不罢休,又来刷两只肿成熟透了的樱桃般的乳粒,然后是颈后的腺体。那处有两圈叠加在一起的牙印,一圈快好了,另一圈才刚结痂,血痂被他刷掉,暴露出的粉红色嫩肉被他刷的殷红,然后又变得惨白。

刷着刷着,他突然大吼一声,啪地把手中的牙刷往地上一扔,刷刷几下将老旧的浴帘全部扯掉,惯在脚下。接着赤红着眼、像一只发怒的雄狮,冲出水幕笼罩的范围。

凡是能够到的东西都被他撕扯、摔打,那只本就破旧的床垫被他扯出一个大洞,破碎的海绵飞的满地都是。alpha给他留下的饭盒也被他打翻,几块糊状的食物甚至飞到了几米远处的大门口。

到最后脚链范围内的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破坏了,何宁浩又转向了锁链本身,扑上去又扯又抓又咬。

这样的暴行来的突然,去的也戛然而止,上一刻他还狠凶拽着铁链,下一刻忽然就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般跪倒在地。

在这间囚笼般的厂房内,何宁浩被剥夺了所有衣物,完全赤裸地被一条锁链锁着,满身被狠狠享用过的淫靡痕迹。

他跪在一片狼藉中,深深地垂着头,头发在方才暴力的冲澡下全都湿透了,水珠顺着成缕的发尾滴滴答答地落下。一同掉下来的还有另一种液体,一滴跟着一滴,伴随着低低的、压抑的抽泣声,在暗灰色的水泥地面上阴开。

…………

夜色是最好的伪装,带着黑色帽子、穿着黑色长衣长裤、连鞋子都是黑色的男人在黑夜中的城市穿梭,鬼魅一样在阴影中游移。

两三个街区外是五光十色的繁华现代社会,但在城市的边缘地带,是魔鬼的主场。

他来到一排高耸的、废弃的建筑前,选择了其中的一间,大门接近三米高,被一把漆黑的大锁锁死,门面上满是斑驳的暗红色油漆和灰褐色的铁锈,仿佛通往地狱的入口。

男人取下帽子,换上一只可笑的动物头套,打开大门走进去。

待看清了房内的情景时,绑架、强奸、囚禁,一系列极端恶劣事件做下来都脸不红心不跳的男人不免也有些愣住了。那就像是……像是被一群被狒狒——通常来说它们还被称为草原上的恶霸,特别是成群结队的时候——袭击过一样,没有一处还完好的。

雨季时气温高、湿度大,空气中隐隐传来些食物变质的味道,男人低下头,看到脚边瘫着一坨稀烂的灰黄色半固态的液体,那远原本应该是柔软的、带着点甜味的食物,仅仅不到一天时间,就变得没比排泄物好上多少了。

“你他妈!我xxxx,xxxx!!!”

屋内的人蹲伏在角落里,见了他,先是一抖,接着一连串污言秽语就机关枪扫射般喷出,两种语言混在一起,语法语序都全然不顾,有些地方还是原创的。

破坏成这样,想要收拾到能住人的程度,可真是一件浩大的工程,男人在心中叹口气,准备先给人洗干净,再清理屋子。

走到锁链的范围内时,果不其然的,自己的所有物又扑了过来,像一只发狂的、受伤的野兽,吼叫着,拳头、指甲、牙齿,全部一起上。

男人被打了一拳在胸口上,被隔着袖子咬破了手臂,发疯的何宁浩压根没注意到,实力悬殊如此大的情况下,自己是如何伤到对方的,还在不管不顾地攻击。

就是这样,再痛苦一些、再疯狂一些、再不甘一些……头套后那双眼中闪出嗜血的光,宛如一只以人的痛苦和怨恨为食的魔鬼。

男人忽然动了,一下子就固定住了何宁浩胡乱挥舞着的双臂,扭着他的手腕把两只手臂都掰到背后,用带来的束缚带捆好,然后像抗货物一样扛起何宁浩,把他扔回残破的床垫上。

“唔额!”何宁浩痛哼一声,他的体力没剩多少了,一时半会爬不起来,像只蛹一样在床垫上扭动。

男人听着那叫声和粗喘,看着那只白花花的屁股在眼前晃动,眼神更暗,压上去,抓住两瓣翘挺弹软的臀肉,分开,一只瑟瑟颤动着的红肿肉穴露了出来。

何宁浩的体温比正常高出了许多,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说明他正在发烧。但这也让他的穴里更软、更热、更加舒服,高热连冰凉的润滑剂都不能浇息,男人的手指在其中搅动,抚摸着那些湿软的肉壁,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与用尽全力奋力挣扎着的何宁浩不相上下。

好硬、好粗、好烫……后面像要裂开了,肚子像要被捅穿了,何宁浩痛的大声叫喊,一边叫一边呜呜地哭,这近乎示弱的行为是他在清醒时绝对做不出来的。不过高热剥夺了他的理智,让他像个懵懂的孩童一样,本能地在痛苦中哭喊。

原本拱在他后颈处又舔又吸的脑袋凑了过来,劣质的人造绒毛擦到了他哭湿了的睫毛,湿滑的肉条舔在脸颊上,卷走了一滴挂在上面的泪珠。

何宁浩厌恶地偏头,又被掐着下巴强掰回来,舌头把他的脸舔的更湿了,留下属于alpha的气息。alpha强大的信息素笼罩着他、侵蚀着他,压过他自己的,让他从骨头缝里都泛着疼。

“额!”身上的人突然动的更加激烈起来,重重地顶撞他肉道深处那只伤痕累累的小口。

生殖腔的入口在上一次的被迫交合中被alpha强制顶开,受了点伤,还没完全长好,几个小时后就又被他自己刷破了,早就肿的不像样子。现在alpha又一次试图肏开它,何宁浩疼的浑身的肌肉都抽搐起来,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这些疼痛、还有疾病折磨着他,他觉得自己似乎昏过去了,似乎又没有,男人始终掐着他的腰,大力地撞击着他的身体,时不时地揉他的屁股,舔咬他的后背和脖颈,还要伸手到他胸口,揉捏那里挂着的两只同样伤痕累累的肉粒。

何宁浩的乳头早一天前就被男人玩肿了,在牙刷的摧残下纤薄的表皮也破裂开,轻轻碰一下都受不了,男人却还要残忍地捏上去,大力地揉捏拉扯。

何宁浩觉得自己在受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屁股里被一根滚烫的铁棍大力地捅,他想躲、躲不开,想逃、逃不掉。他以为最痛苦的事不过如此,直到更多的火热从身体内部、从小腹内的腺体烧起来,熟悉、又让他恐惧。

男人在肏进来之前又给他打了一针,现在他又开始发情了,身上的温度再次拔高了一层,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男人被他体内的灼热和抽紧的体腔夹的低吟出声,明明是让他厌恶到骨子里的声音,落在被欲望烧灼着的身体上,也能让他颤抖,渴望着更多。

何宁浩的身体不自觉就迎合了上去,不用男人捞着他的腰,男人撞下来时,他自己就扭动着把屁股撅起来,用深处那只颤动的肉口去迎接男人。疼痛化作了刺激的快感,男人拔出去时,他还要饥渴地收紧肉道,媚肉缠裹着大鸡巴,不舍地挽留。

有了,今天这场“交合”必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结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变态的玩法在等待着自己。何宁浩心底有些恐惧,更多的还是麻木,或者说他想让自己麻木,男人总是会肏进来的,会用各种方式玩的自己痛哭着高潮,再怕、再不愿意,又有什么用呢?

他大喘了口气,鼠蹊部的肌肉又抽了起来,阴茎开始跳动,下一次得高潮即将到来。

男人就在这时握住了他“填装好炮弹、准备发射”的性器,手指的温度必然没有即将爆发的阴茎高,更何况还隔着一层手套,何宁浩却还是感觉那只手烫的过分。

虽然早做了心理建设,手指触到纤薄的表皮时,他还是条件反射地一抖,怕的。

男人把他贴在小腹上吐水的阴茎立起来,沾满了淫液、变得黏湿的包皮剥到底,何宁浩竭力抵抗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不让自己抖的更厉害,仿佛那样做了就表明他在某些方面赢过了男人、战胜了眼前的困局。

他感觉到龟头下方被掐住,又凉又黏的润滑液滴到了马眼上,有什么细、却坚硬的物体抵住这只敏感的小口,摩擦,试探性地深入。

那是什么?以前没经历过的玩法……蒙在黑布后的双眼惊恐地大睁着,心脏怦怦狂跳,何宁浩想挣,被掐着性器戳着马眼,又不敢。黑暗中,那硬物从尿尿和射精的出口,一点一点插进了身体里。

“呜……”唇边溢出一声叫,何宁浩终是挺不住了,弯下腰,剧烈地颤抖。

身体被绑着,能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即使挣扎也根本无法阻止。硬物持续地深入,尿道内部被刺激,那说不出来的酸涩胀麻之感让他想尿,又想喷。

“唔嗬……呜……嗯啊……”何宁浩抽搐着腹部,发出哭泣一样的吟叫,即怕又难受,还有梦魇一样挥之不去的快感。

侵犯着他的异物逐渐被痉挛着、被迫打开的尿管煨温了,在润滑剂和淫水的帮助下插到了底,男人捻着最后那一点露出的顶端,在最要不得的地方转了转,立马让他挺起身体大叫出声。

被打断的高潮再次到来,以何宁浩难忍承受的方式,他明明已经到了,却无法射出来一滴,马眼徒劳地抽动翕张,一口一口咬着插着自己的坚硬物体。

男人就在这时抽掉了他穴里的按摩器,一股淫水紧跟着喷了出来,何宁浩呜咽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倒过来这一口气,粗硬的大鸡巴就肏了进来。男人抓着他两条抽搐的大腿,半压到他身上,胯骨一下一下撞击他的私处,大鸡巴在他的穴里快速抽插,猛肏他的生殖腔口。

“啊啊……呃啊……嗬呃呃……!!”何宁浩被撞的说不出来话,只能大声地呻吟,无法射精的高潮仍在继续,男人被他绞紧的肠腔夹的打了个激灵,粗喘了一声,凑过去咬他的嘴,激烈地与他接吻。

阴茎和肉道里的快感持续堆积,涨的要爆炸,何宁浩疯狂地想射、想潮吹,男人却还在攻击他的弱点。那些无处释放的快感最终流窜到他被大力顶撞的生殖腔,肉腔哀鸣着,红肿的腔口吸住男人的龟头,一股热液兜头浇了上去。

“呜……呜嗬……额……”何宁浩流着泪,被男人吃着嘴唇和舌头,终于将多到无法承受的快感合着淫水一同喷了出去。

男人没有射精,压在他身上,阴茎仍肏在最深处,享受着肠腔抽搐着的服侍。等到他抽不动了,才舔着他的耳垂,戏虐般地说道:“这不是也可以像oga一样,用后面高潮吗?”

那些词句像锋利的尖刺般刺进何宁浩的大脑,他拖着虚软的身体挣扎着动了动,没把男人掀下去,反倒让穴里的大鸡巴爽的吐了口水出来,自己也被激得哆嗦。

男人在他耳边喘息,每一声都像鞭子在抽打他的心,掐着他大腿的手移到了他的阴茎上,在他的抽搐中拨弄他被死死堵着出口的性器。

“爽不爽?”男人问,“用生殖腔吹水爽不爽?”

何宁浩无法回答,也更加不想回答,男人呵呵笑了一声,从他身上起来,挺着被他喷满了淫水的阴茎,用沙哑的嗓音宣布:“再来个更刺激的吧。”

哗啦一声,两只脚上的锁链拉直了,双腿被迫分开,被肏的又红又湿的后穴露出来,阴茎垂在下方,龟头上通红的肉孔里深插着一根金属尿道棒,可怜兮兮地颤。

男人肏到他喷之后,把他从木椅上解了下来,改为按趴到旁边配套的桌子上。何宁浩的双手被绑到背后,脚踝上的镣铐分别拴到两只桌腿上,原本坐在屁股下、溅满了淫水的坐垫被男人垫到他的肚子下。

“呜……呜嗬……”何宁浩的腿在抖,挺着一双翘臀在男人眼前摇晃,穴口处的肉环又一次肿了起来,嘟着一圈胀大的殷红媚肉,小嘴一样开合蠕动。

这么一会功夫,他完全发情了,被欲望烧的昏了头,什么都顾不上,唯一想要的就是男人快点肏进来。

看不见,但能感觉的到,熟悉的气味靠进,熟悉的重量压上来,臀部自己就挺了起来,肉穴翕张着,迎上去,咬住顶上来的大鸡巴,急切地吞咽。

“呃啊!!嗬!!”大鸡巴在浅处磨蹭了两下,突然发力,一下子就肏到了生殖腔,何宁浩扭动着,大声地叫,剧烈地颤。

他不知道男人面对oga时是什么样,但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时从来不知道温柔为何物。当然,现在的何宁浩也不想要温柔,腔口被顶到变形,小腹一下一下鼓起,肉腔几乎脱离了韧带和肌肉的束缚,被撞的在腹内上下摇晃。

何宁浩爽的翻了白眼,舌头吐出来,母狗一样在男人身下又叫又喘。

他一直是到了的状态,阴茎上青筋暴起,马眼扩开,精管突突跳动,却因为尿道棒的堵塞而无法射精。他大声地吼,痉挛,拼命地扭动,饮鸠止渴般死死夹住男人的阴茎,汲取更多快感的同时却也让自己更痛苦。

男人压制着他,更狠地肏他,肏的他抽搐,再如何结实的桌板也被两人摇的近乎散架。

有beta独权主义者曾讽刺alpha和oga发情时为野兽之间的交媾,完全由本能支配,毫无理性与道德廉耻。

何宁浩与男人之间的交合类似,又有不同,两个alpha的做爱更像是一场较量,一场信息素的比拼,对主导权的争夺。但何宁浩注定是输的那一方,男人咬住他的脖颈,像雄狮咬它的母狮,一下子就制住了他的动作。

信息素注了进来,仿佛火焰注进血管,何宁浩痛的吼出来,赫赫的喉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似的,拉风箱般,与收缩的肺叶共振着。

脑子深处“噗”地一声响,是阴茎破开绞紧的肠肉,重重地肏进了他的生殖腔。男人又一次在他体内成结,膨大的阴茎骨与尿道棒一起,几乎把他的前列腺挤憋,龟头和一部分柱身冲进最深处的肉腔,把他彻底肏成一只雌性。

何宁浩眼前一阵一阵地眩晕,浑身都在剧烈痉挛,嘴巴合不上,眼泪与口水流了一桌面。男人在他的生殖腔里射精,他就回馈给男人一波又一波潮喷出的淫水,两人再一次仿佛比赛一般,比拼着谁射or喷的更多、更猛。

这一回是何宁浩“赢了”——男人在他几乎爽昏过去时,拔掉了他尿道里的堵塞物,一瞬间,何宁浩的高潮拔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从未体会过如此汹涌的快感,仿若漫天的洪水。而他别说是船,连一片浮木都没有,意识、灵魂、或者他不知道的什么,都跟着一起从阴茎里喷发了出去。

先喷出来的是白色的精柱,被堵了太久,压力可想而知,冲出精管时所带来的快感也可想而知。

精液还没射完,“水”就紧跟着喷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水。何宁浩绞着男人的大鸡巴,用后面潮吹,用前面射精和喷尿,双重的高潮和快感,让他一下子就被激得意识全无,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在男人身下一下一下抽动。

对于这一晚后来的事,何宁浩的记忆就像被剪掉的胶片,一点不剩。确切地说从男人肏进他的生殖腔起他的大脑就几近空白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爽昏过去的。醒来时天已大亮——阿瓦达尼亚的昼夜温差很大,仓库里倒是不冷,不过也能感觉出变化,何宁浩就靠着这个计算着白天和夜晚。

最开始他算计着每一个流逝的24小时,还学着电影里演的那样,试图在地板或是墙上用线条记录。但也不过才十几天时间,他就发现人类在囚禁+完全没有钟表的环境中想要统计时间是多么的困难,频频出错后他不得不放弃了。

男人每天“造访”仓库的时间不是固定的,有的时候也会连着好几天不出现,那个时候洗手台上的漱口水就派上了用场,代替男人的手指,清洗何宁浩的口腔。

一个人独处太久了,偶尔有那么一两个时候,何宁浩甚至会期待男人的到来。他的身体被完全调教熟了,开发了个彻底,不用发情剂也会渴望男人的大鸡巴,渴望男人肏进来,摩擦骚肉壁,狂顶前列腺,肏进生殖腔,成结和灌精。

男人只要到来,就会上他,一次,或好多次,经常玩花样。太过频繁和激烈的交欢让他的肉道里始终都是肿着的,别说大鸡巴如此激烈的抽插,他自己清洗时碰一碰都要颤抖。

但肿起来的肉壁更加敏感,带着疼痛的快感更加刺激,何宁浩摇着屁股,合着男人顶胯的频率往后撞,嘴里叫着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的淫词浪语:“操我……哈啊……好爽……快操我……使劲操我……呜……操……操我的……我的生殖腔……里面……里面要吃大鸡巴……啊啊……灌满我……”

发情剂让他成为一只只知道追寻快感的机器,男人逗弄了他一会,让他叫喊的更淫荡,祈求的更卑微,才一挺身肏进他的生殖腔。

“啊啊!!啊啊额!!”何宁浩发出濒死般的叫声,立刻就高潮吹水了。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何宁浩每天浑浑噩噩,不怎么看书了,也鲜少起来活动了,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垫子上睡觉或是发呆,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再后来他开始呕吐,什么都吃不下,胃里是空的,吐出来的都是酸水。

何宁浩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和上一次他发烧时不同,男人看起来完全没有要治疗的意思,连一片药都没有拿来过。

有那么几个瞬间,在他被恶心和饥饿折磨的无法入睡、或是趴在马桶上边吐胃液边流生理性的眼泪时,他想着就这么死了也好,死在这间破仓库里,学长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自己在他的印象中还是原来的那个何宁浩。

但下一刻,求生的本能和对男人的恨又让他振作起来,他挣扎着爬起来,一勺一勺吞咽男人留下的食物,吃一口吐一口,那就再吃,再吐,就再吃。

大概是看他病的快死了,也或许是对个病病歪歪的人失去了兴趣,男人几乎没再碰过他,对他看管的也不那么严了,在一次送来食物后,就再没有出现。

何宁浩在食物见底时才发现男人好久没来了,他的第一个反应是男人就这么“扔”了自己,不出几天,自己就会饿死在这荒僻的“囚室”中。

他一下慌了,拖着虚软的身体,拼尽最后的力气试图逃走,然后在扯动锁链无果、绝望地几乎要放弃时,忽然瞥见桌子旁、被椅子挡住了的一串金属。

钥匙!

何宁浩连滚带爬地翻下床垫,爬到锁链能伸展到的最大范围处,趴在地板上,使劲地揉眼睛,反复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定了那就是男人随身携带的钥匙,他见过男人用其中一枚打开过仓库的大门!还有他脚链的钥匙也在上面!

男人那么谨慎的人,钥匙丢了这么久都没发现,看来是真的打算放弃这里了,何宁浩想着,拼命伸长手臂去够那一小串主宰着他命运的金属。

差了一些,他想了想,退回去,把床单撕成一条条,前端绑成个有一定分量的疙瘩,连着个半开口的“布兜”,后端的布条握在手里,瞄准了掷过去,不知道投了有几十还是几百次,终于兜住了钥匙。

锈蚀沉重的大门被一点一点、直至完全推开,晚风吹拂起已经长到肩膀的发丝,何宁浩有种恍如隔世,又仿佛从地狱回到人间之感。

他激动的不能自已,差一点落下泪来,不过时间紧迫,男人还是有可能会回来,何宁浩不敢耽搁,裹紧了披在肩上的毯子,探出颤抖的赤脚,踩着凹凸不平的砂石路面,踉踉跄跄奔进苍茫的夜色中。

果然如他所想,囚禁他的仓库离城市不远,他一路奔着警察局而去,身体太虚弱,摔倒的次数记不清了,磕破了哪里也顾不上。还曾遇到过几个晚归的阿瓦达尼亚alpha,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蹩脚国语问他是否还好,需不需要帮助,何宁浩犹如惊弓之鸟,对方还没靠近,就远远地跑开了。

直到看见那幢由浅蓝、深蓝、白三种颜色装点出的建筑,何宁浩心中强提的那口气终于散尽,身体晃了晃,倒了下去……

何宁浩是在医院里醒来的,下午两点半,一天中阳光最明媚的时刻。亮白的光线透过洁净的窗照在他脸上,他贪婪地看着,蓝天、白云、参天的绿植与高大的建筑,看到泪水被强光晃地流出来,也不转开眼。

头发成自然小卷的阿瓦达尼亚护士踏着小跟鞋哒哒地走过来,正想拉上窗帘,何宁浩立刻叫道:“请别……咳咳……请别遮上,就、就这样……”他昏睡了大半天,嗓子是哑的,咳了几声才把话说完。

护士抓着窗帘的手停住,转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还是照做了:“好的,先生。”

没一会医生进来了,问了问何宁浩的感觉,简单地做了几个最基础的检查,告诉他他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只需要充足的休息就能恢复,但是……

“您……我得告诉您……”那名上了年纪的女性beta医生说接下来的话时眼睛都在发光,仿佛发现了什么医学奇迹:“您……您怀孕了!alpha怀孕的概率只有十万分之一,您是本院接诊的第一名怀孕的alpha,由我负责,天啊,伟大的生育母神暃提利提,我是多么地幸运!您知道吗,alpha成功怀孕的条件有多么苛刻,需要bbb……”

beta滔滔不绝地科普着,说着说着,可能是看到何宁浩的脸色,也可能是想起了何宁浩的那些伤,她卡壳的电脑一般突兀地闭上了嘴,生硬地转移话题:“那个……先生,您稍微休息一会,警察过一会来问话。”

bate医生带着护士退了出去,换成两名当地的alpha警察坐到床边,“先生,我们需要询问您几个问题。”年长一些的提问,年轻的负责做笔录,“您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物品,不过您的公司在三个月前报警称您失踪了,我们一直在全力调查此事,对于您的遭遇,我们深表遗憾。鉴于您在昏倒前多次强调不要将您的事告知您的任何同事,我们尊重您的意见……”

自从听到“怀孕”这个词,何宁浩整个人都是懵的,嘴巴机械地回答着警察的问题,脑子却已经空白了。

怀孕?为什么会怀孕?自己怎么可能会怀孕?

众所周知,这世上共有六种性别,abo三性与男女两性两两组合,无论那种性别,天生都具有生殖腔和阴茎。第一性别的第一性征发育时,第二性别的分化也陆陆续续地开始,通常在青少年的中学阶段,这个时期学校的生理卫生和心理卫生课特别多,大城市一所中学的医务室差不多能赶上一家小型医院。

受信息素和性激素影响,性别之间逐渐显现明显的差异,其中alpha无论男女,阴茎都会增粗变长,生殖腔则始终保持在如同十二三岁、刚开始发育的oga般,很娇嫩,怀孕困难。

男性alpha比女性alpha更不易受孕,几十万分之一的概率,虽然理论上可行,但就像女性oga在发情期期间极度兴奋时,只有指甲盖大小、如同一枚肉粒般的阴茎也能射出稀薄的精液,与卵子结合,实际生活中的困难程度不是一点半点,需要同时满足多个条件。

首先一点是要不断地刺激生殖腔,也就是需要两一名alpha长时间又频繁地做爱、肏进这只肉腔,灌注足够量的精液,刺激生殖腔的二次发育,使其生长的足够坚韧,能够承受的住孕育新的生命。

其次信息素要匹配,这个匹配不是指像alpha与oga之间那样的灵与肉和谐,更应该被称为信息素的接纳与认可,是在下的那名alpha对对方心甘情愿的臣服,精神、身体与信息素,全部接受对方。

不过,并不是说满足以上两点就可以成功受孕,这只是充分、而非必要条件,是目前医学界已知的,还有许多未知需要人们去探索。

这些知识有些是何宁浩以前就了解过的,有些是beta医生刚刚讲解的,何宁浩其实都听进去了,正是因为听进去了,他才不能够接受这个结果。

开什么玩笑,自己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接纳那个男人的信息素!!!!!

警察问完了话,离开了,何宁浩再次看向窗外,还是那天、那云、那阳光,他却再也无法欣赏。

他的嘴唇在发抖,微微动了动,吐的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学长……

何宁浩在医院住了一周,身体基本恢复了,警察根据他提供的口供找到了那座仓库和仓库的所有者。那是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民间组织,取名自贸会,在国内,这样的组织通常被称为黑社会或者黑帮。

当然,那是在二十年前,新世纪之后,社会治安管理力度逐年加大,当年猖獗一时的黑势力早就土崩瓦解了。

但在阿瓦达尼亚,这样的组织遍地都是,对当地的掌控有的时候甚至超过了警方,警局很多时候也会同他们合作,打探消息。

自贸会的老大称租下那座仓库的是一名带着头套的alpha,说阿瓦达尼亚土语,用了变声器,听不出是哪里的口音,也不知道长相。

只收钱,不问客人的来历以及如何使用租品,这是他们的惯例,不是他不想配合,是他也不比何宁浩知道的更多。

仓库里同样没留下任何与男人身份相关的物品,线索就此断了,警局能做的只有尽力追查,但他们和何宁浩都知道,希望渺茫。

类似的绑架、强奸案在阿瓦达尼亚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它们中的大多数最后都不了了之了,何宁浩是外国人,上头相当重视他的事,但到底能不能侦破、多久才能侦破,这个就谁也说不准了。

何宁浩没法要求更多,而且比起惩治犯人来,眼下有另一件事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什么!您、您说您要打掉肚子里的胎儿?!!”

他的主治医师,那名叫做阿纳丽塔西亚的beta女性非常不符合“医德“地尖叫了一声,差点从办公桌后面的靠背椅中跳起来。

“您知道alpha怀孕是多么不容易吗?”beta医生试图劝说,“而且alpha和oga或是beta不同,人工终止妊娠会对腺体与信息素造成巨大影响,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我来给您具体说说,首先体能会下……”

“我知道。”何宁浩打断她,“做出这个决定前我了解过所有可能造成的后果。但是女士,你也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吧?我怎么可能留下它。”

短短几天,多名警察在医院进进出出,阿纳丽塔西亚多少也知道一些眼前这名alpha的遭遇,她和相熟的几名医生护士俱都唏嘘不已,深表同情。

alpha又年轻又帅气,工作又好,怎么偏偏遇上这样的事呢?哎……

“这个……”阿纳丽塔西亚看了看何宁浩面无表情的脸,还有眼底隐藏的一抹深色,轻叹口气,坐回椅子中,“好吧,既然您已经了解了,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按照您的意愿,我们会为您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再根据您的身体状况安排手术时间,您看这样可以吗?”

“可以,谢谢你,女士。”何宁浩点头,末了又加了一句,“越快越好。”

阿纳丽塔西亚又叹了口气,开始在电脑前敲打:“我看看……给您的检查安排在下周一,具体事项达林小姐会通知您,您回病房后,她会去找您。”

达林小姐是何宁浩醒来时见到的那名护士,也是beta,负责他住的那间病房。

“好的。”何宁浩答道,再次向医生道谢,然后站起身,向外走去。

“您……”阿纳丽塔西亚目送着alpha走到办公室门口,终究还是没忍住,最后问道:“您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了吗?”

何宁浩转过身,难得地,他扯了扯嘴角:“谢谢,我考虑好了。”

这还是阿纳丽塔西亚第一次见到自己这名特殊的患者笑,她觉得还不如不见,那是一种浓重的、像沼泽一样的绝望。她看着那个仿佛始终处在嗜人的黑暗中的消瘦身影消失在门后,重重地、叹了今天的第三口气。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各项指标处在正常范围内,手术排在了本周五的上午,何宁浩出院后没回公司配备的公寓,租了一处谁也不知道的房子,度过了最后几天的时光。

虽然胎儿才只有一个月,不会比一颗青豆更大,何宁浩却觉得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这块“肉”在肚子里翻腾,它就像个寄生的怪物,生长在自己的生殖腔中,不断提醒着自己那噩梦般的三个月。

手术前的一晚何宁浩一夜没睡,天刚蒙蒙亮就爬了起来,他站到淋浴下,没开热水,冰凉的水滴冲刷着他低垂的头和光裸的肩膀,汇成小股的水柱,流过挺拔的胸肌和紧实流畅的小腹。

比起几个月前,何宁浩瘦了一大圈,腹肌的线条更加鲜明了,长时间的不见阳光使得原本小麦色的皮肤苍白了许多,肚脐那一圈有几个浅紫色的印子,尤为显眼,像是曾遭到大力撞击、时间久了、快要消去的淤青。

那是他自己捶出来的,在得知怀孕后,在无人知晓的不眠夜里,他崩溃过,痛哭过,压抑地低吼,奋力地捶打肚子。

谁说alpha怀孕困难的?何宁浩想大笑,怎么自己肚子里的这个“怪物”却长得如此牢靠?这样都掉不了?

早七点,还不到白班医生和护士的工作时间,医院的大门都还没开,何宁浩已经等在临时的休息区了。

艾萨克*****医院建在城市最繁华的地段,是这座城里唯一的一家公立医院,临时休息区在医院的后门,有一个小花园,时间太早,只有何宁浩一个人。

雨季快要过去了,晴朗的日子越来越多,何宁浩坐在被锦绣花团簇拥着的长凳上,不言不语不动,静默的仿若一座雕塑。清晨温软的阳光笼罩着他的肩,也照亮了被他捏紧在手中的文件。

化验单、手术单,还有一张黑底的b超胶片,装在大号的文件袋中。文件袋何宁浩自己从没打开过,别说看一看其中的影像了,要不是医生要求带过来,他连这只袋子都不想碰一下。

医院大楼整体仿欧式风格,“铛——”位于尖顶建筑最顶层的大钟敲响,8点了,紧闭的玻璃门后远远走来一个穿工服的身影,打着哈欠慢悠悠踱到门边,正要开门,抬头间忽见花园里竟然坐了个人,半闭着的惺忪睡眼突地完全睁开,当场清醒了。

“先生,您来的可真早啊。”顿了一下,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招呼。

何宁浩敷衍地笑了笑:“嗯,是啊。”

男人一改先前的懒散,以最快的速度开了锁,两扇玻璃门开到最大:“先生,您请进。”

“谢谢。”何宁浩摇了摇头,“我还想再坐会。”

“哦,哦,好的,您坐。”男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对于外国人的事他一项摸不着头脑,见何宁浩没有起身的意思,便不再打扰,晃晃悠悠地从来时的走廊回去了。

日头继续向上移动了些,草坪上何宁浩的影子短了稍许,“铛——”又一声钟响,9点。

鞋跟踏在地板上的声音从走廊深处传来,不一会又停了,负责他的护士达林小姐在玻璃门边站定。

“何先生。”达林小姐笑容甜美,言语亲切,“您喜欢这里?或者您想在病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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