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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攻态度软化/嫩批坐脸/T批舌J/水喷在渣爹脸上/足交(1 / 2)

单冶出现的那一刻宁垚冰心跳得很快,快到他几乎产生了自己爱上了单冶的错觉。

也只是错觉了。

单冶带他回了单家,像在照顾一只掉进泥水的小猫一样,帮他放了一浴缸的温水清洗身体。

没有多说一句话,像一个真正可靠的丈夫那样。

宁垚冰无法抑制地对解救他的单冶产生依赖的情绪,却又极其理性地在单冶察觉到这种情绪之前将自己抽离。

面对有权有势的单冶,宁垚冰明白他身上最有价值的砝码就是他的情感,此时此刻,保持理智,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些绑架他的人下场是什么宁垚冰不知道,他没有去问单冶,之后也不打算问。

时间还是那么过,只不过单冶对他的保护加强了,他上完课出教室到踏进单家的这段距离,每一刻都有被派来保护的人藏在周围,牢牢注视着他。

这种保护严密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

卧室内暖光融融,平添一股暧昧气氛。

宁垚冰浑身赤裸,将美妙旖旎的雪白胴体舒展暴露在外。

他被男人掐着腰强制着坐在床上的人的脸上,脆弱敏感的隐秘器官就这么压在男人的脸上,挤出丰沛的汁水。

看不到男人在做什么,只听得见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和少年蜷缩起来的染上粉意的脚趾。

柔韧的腰部曲线向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微微打着颤,薄薄的胸脯也挺起,两枚艳红的乳珠还挂着未干的唾液,怯生生地挺立着,熟透了的果实一样,待人采撷。

“唔唔……呃……”宁垚冰漂亮昳丽的面容晕着霞光一般的红,雪腻的肌肤仿佛打了胭脂一样,额头冒着细汗。

少年表情苦闷地咬着唇,整齐皎白的贝齿下,饱满湿润的唇肉被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身下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进了稚嫩的批里,批穴口被舔得又湿又软,泥泞一片,稍微往里探一探,就让毫无抵抗力的身体敏感得乱颤,口水混合着身体里分泌的淫水,放浪不堪。

单冶的舌头厉害得很,灵活有力,宁垚冰胸脯起伏着叫出声,忍不住将大腿收拢,却只能把男人的头夹紧,让舌头更深地肏进甬道里。

丰腴雪白的大腿肉挤在男人脸上,挺立的鼻骨压到了小小的阴蒂,稍微有一点动作,阴蒂就会被抵着碾磨。

突然单冶的动作幅度变大,舌头快速肏弄着宁垚冰的嫩批,连带着阴蒂也被磨个不停,宁垚冰受不住了,抬着腰想要离开,但铁箍一样的手掌握在他的腰窝处,那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腰。

“放开、呜呜啊……!!”本该溪泉一般清冷的声线此刻又软又媚,把人叫得恨不得拉开这双腿肏烂他。

宁垚冰只觉得全身升起剧烈的快感,脑子里白乎乎一片,他抖着酸软的腰,批里喷出大股高潮的淫水,全部浇在了单冶脸上。

单冶坐起身,把刚刚潮吹过身体发软的人抱在怀里,语气带着调侃:“怎么喷这么多,垚冰是想用批水溺死你的丈夫吗?”

宁垚冰还缓不过来,就被人抬起下巴捧着脸接吻,先尝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他有些抵触地皱起眉毛,偏头躲了躲,又被抓回来继续亲。

有时候接吻是比交媾更亲密的行为,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仿佛是两颗各异的心脏靠得最近的时候。

水声暧昧地响着,单冶深入又专注地亲吻着怀里的人,几乎以为这又是自己的一场独角戏的时候,赏赐一般,宁垚冰的舌头稍稍回应了他。

一时间名为喜悦的情绪在单冶的胸腔里满溢鼓胀。

他心想,这个无与伦比的珍宝迟早有一天会真正属于他。

深长粘腻的一吻结束以后,单冶让宁垚冰把他的两只脚并拢,夹住他粗硬勃起的鸡巴。

坦白来讲,宁垚冰的两只脚生得很是漂亮,轮廓柔美,脚踝精巧,脚趾泛着粉白,像一只无暇的白玉,每一处肌理都完美得可以作为美术生的人体绘画参考。

但宁垚冰依旧无法理解单冶的性癖,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用脚给单冶抚慰起来。

那两只漂亮的脚一碰到那根东西,丑陋的鸡巴就激动地跳了跳,马眼里溢出精絮,随着脚部的摩擦,宁垚冰柔软干净的脚心都变得滑溜溜的了,再加上单冶的东西太大太粗,一下还夹不住。

宁垚冰艰难地调整了姿势,给单冶摩擦了很久,最后单冶终于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脚上。

立刻将艺术品一般的脚变得色情至极。

无关性的肢体也充满了性吸引力。

单冶和宁垚冰的关系看上去正在稳步加温,很显然,那次的绑架事件反倒帮单冶做到了一些他之前没办法办到的事情。

他们越来越像一对普通的恋人。

单柏兼放假回家后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他猛地意识到,宁垚冰正逐渐离他越来越远。

明明离他上一次偷偷回单家的时候不到一个月,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宁垚冰当然不会主动告诉单柏兼他被绑架那件事,一是免得他担心,再是单柏兼如果要仔细问他遭遇了什么,他是绝对羞于说出口的。

所以不知缘由的单柏兼恨极了单冶。

在他看来,宁垚冰不过十九岁,再怎么聪慧,也还是个没出社会经济条件不太好的学生,没有见识过真正险恶的人心和复杂的社会,而单冶年长他二十多岁,阅历和手段不知高出多少,鞭子和糖轮着上,想要哄骗宁垚冰简直轻而易举。

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单柏兼有些急不可耐地要做出一些行动了。

“……离开?”

宁垚冰失神一瞬,好像没反应过来。

单柏兼黑沉的眼眸暗了一点,转而扬起一个灿烂欣喜的笑:“是,垚冰,我可以帮你摆脱我父亲了,你能去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你的妈妈那边也不用担心,我的人已经把你妈妈安顿好了,我父亲不会有机会威胁你的。”

宁垚冰沉默一会儿,问他:“会对你有影响吗?”

“你不用担心这个,”单柏兼安抚他道,“我没有你想的这么不堪一击的。”

需要顾虑的事情有很多,但宁垚冰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妈妈和自由,既然妈妈的安全不再受到威胁,那他就奔向自由。

“好。”

宁垚冰就这么从困住他的单家跑了,在不久后单冶不在的一个时间里。

头也没回,顺利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带了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一张银行卡。

宁垚冰之前的卡早让单冶全给他妈妈了,这张卡是走之前单柏兼塞给他的,他也没推拒,收下了。

他现在确实很需要钱。

站在火车站到时候,宁垚冰还没想好自己去哪,最后想了半天,选择了南方的一个没听过的小城。

离现在远一点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摆脱单冶以后再说吧。

收到宁垚冰说自己已经上了火车的信息之后,单柏兼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宁垚冰原来的手机卡被单冶收走了,这部手机是单柏兼临时给宁垚冰准备的。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不过即便如此,他知道以单冶的手段,宁垚冰迟早会被抓回来,即使有他的人给宁垚冰扫尾,也就是或早或迟的区别。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正因为这样,他明白,未来至少十几年时间,单家都会被牢牢掌握在单冶手里。

严丝合缝。

无论怎样,这个人他都争不过单冶的。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这一次看似严密的行动,只不过是为了增加他手上筹码的重量。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宁垚冰却轻易相信了单柏兼能够帮他逃出去的承诺。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如果垚冰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一定会对他作呕的吧。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宁垚冰来到安城已经有几天了。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房子所处地方偏,虽然不大,但是一个人完全够住,再加上这里是一个三四线小城市,所以房租挺便宜。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张大妈心里也有些奇怪,他们这地界偏,远离市中心,吃喝玩乐什么的都不方便,年轻人一般不爱住这边,年轻生面孔就更少了,乍一看见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孩要租她的房子,那可不觉得奇怪嘛。

而且宁垚冰一看就是外地的。

但张大妈也没想太多,看宁垚冰长得好看还有礼貌,斯斯文文的,忍不住就多照顾他一点。

下午张大妈敲响了宁垚冰的门,给宁垚冰送了一袋黄澄澄的橘子,热情招呼道:“垚冰,这橘子是我自己家种的,挺甜,带给你尝尝。”

宁垚冰推脱不了,只得收下,抿唇笑了一下,向张大妈道谢。

张大妈寒暄两句,笑容满面摆手回了。

等张大妈走后,宁垚冰出门了。

市中心——

嘈杂喧闹的酒吧内,色彩斑斓的灯光闪烁。

但与震耳的音乐不同的是,酒吧内的气氛与正常时候比有一丝微弱的怪异。

不少人的目光视线若有若无地往一个角落里瞟。

角落里坐着的男生戴了一顶鸭舌帽,只点了一杯度数低的鸡尾酒,放在那没喝,像是在找什么人,目光微微打量着周围,和他不小心对视上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红着脸收回视线。

那张漂亮冷淡的脸和略显随意的姿态让他简直像一个发光体。

有人站在吧台旁边向相熟的调酒师打听消息。

“诶,那男生谁啊,长成那样,以前好像没见过。”

调酒师一边摆弄手里的酒瓶,一边说道:“你有几天没来了吧,那人是最近几天来的,来了也不找人说话,就自己坐那,去跟他搭讪的人倒是一堆,只不过都被拒绝了,这不搭讪的就少了,也不知道到底干嘛的。”

搭讪的少了,但关注他的人可一点没少,甚至这酒吧最近客流量比一些节日还多。

这人自然就是宁垚冰了。

他出现在这实际上是因为身体上的苦恼,之前性事频繁还没察觉出什么,但现在身体这么久没被弄过,胸口涨奶涨得厉害,小批更是没碰都会往外流水。

流水都还好,胸口实在胀痛难忍,宁垚冰试图自己揉出来,但他能坐在这就代表他自己揉没什么用。

他想找一个人帮他缓解一下,所以特意来了酒吧这种更容易发展混乱关系的地方。

说是这么说,宁垚冰始终难以真的迈出那一步。

一是他的身体不方便坦露给陌生人,二是他也不算那种随便的人,迄今为止他主动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也就单柏兼一个。

宁垚冰叹了口气,恐怕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

胸口适时传来的胀痛让他皱了皱眉。

酒吧二楼包间。

“哥,就是他,你帮帮我嘛,就这一次!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染着一头蓝发,穿着时尚的男生急切地指了指下面的宁垚冰。

坐在蓝发男生旁边的是一个看着大一点的青年,眉骨锋利,有些懒散地翘着腿。

除了他,旁边还坐着其他两个长相出众的青年。

几个人看着穿的戴的都不俗,一看都是些有钱的少爷二代。

被蓝发男生叫哥的人还没出声,旁边的一个青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有些阴阳怪气道:“徐小少爷,这是第几个你特别特别喜欢的男人了?哪次不是没几天就腻了。”

徐观潮急了:“梁度!——哎呀这次真的不一样!我要能有他我以后再也不出去鬼混找别人了。”

这话一出,其他三个人不由得惊讶了点,要知道徐观潮这小少爷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混,喜欢男人也没什么,是下面那个也没什么,关键他追人都追得惊天动地,但追到手没几天就把人甩了,普通人还好,有时候惹到些难搞的,还得他哥出面帮他扫尾。

这种喜欢惹事的性子被家里人罚过几次也改不过来,徐家父母就懒得管了,烂摊子全让他哥接手。

能让徐观潮说出这种话,那是真的少见。

“哦?”徐观山这次起了点兴致。

他是被徐观潮强行拉到这个酒吧来的,说实话,这种规格的酒吧徐大少爷一般还真看不上,安城鸟不拉屎的,连个像样的玩乐地方都没有。

也就这几天要来这地方看望家里长辈,没想到就这几天的时间徐观潮都闲不下来,又看上人了,还说了这番豪言壮语。

徐观山随意往下瞥了角落里的人一眼,那人戴着帽子,他也看不清脸,不过以徐观潮的颜控程度,相信那人长得应当是不错的。

“你说的,把这人弄到手就收心了。”徐观山用食指轻点了点沙发扶手,语气平淡。

“哥你这是答应帮我了?”徐观潮咧嘴笑道。

“啧,我还真有点好奇了这人长什么样了。”另一个青年慢悠悠说道。

徐观潮有些警惕地看了向枫一眼,他知道这人也是个爱玩的,男女通吃,他还真怕向枫跟他抢,忙道:“可别——你不准好奇!”

“不跟你抢——”向枫懒洋洋拖长音调,嘲笑一声。

嘁,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咱徐小少爷哪次不是自己追的人,怎么这次反倒让你哥帮你了。”梁度好奇问了一声。

一提这个徐观潮就苦着脸,他也不是没试过,但那个男生太冷淡了点,他实在无从下手,再加上过几天他就要走了,丢了这次机会以后能不能遇到都是问题,必须在走之前把人弄到手。

这时候使用一些非常规手段就是必须的了。

徐观潮没试过这么干,没经验,就只能求他哥了,最后他殷切叮嘱他哥道:“哥,让你的人别太粗鲁,千万别把人弄伤了,知道吧。”

“这是真打算当祖宗供起来啊。”梁度看徐观潮那紧张样子有些想笑。

他这时候有点信徐观潮说的收心的说法了。

刚过十二点,城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宁垚冰正打算离开时,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走到他面前,放下了一杯看着不算便宜的酒。

宁垚冰愣了一下,有些疑惑道:“不好意思,我没有点过这个。”

“先生,这是一位慷慨大方的客人请酒吧里的所有客人喝的,”服务生笑着给他解释,“只是普通的起泡酒,度数很低。”

服务生说完之后就离开了,给其他人递酒。

宁垚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确实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杯粉红色的酒。

他盯着酒液发了会儿呆。

这酒颜色实在漂亮,宁垚冰盯了一会儿,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像它的颜色一样,甜的,味道还不错,有点像气泡饮料。

宁垚冰挺喜欢甜的东西,多喝了一口,随后放下还剩大半酒液的杯子,他走出酒吧打算回去。

刚出酒吧,还没走出多远,宁垚冰感觉到了一阵头晕目眩。

他踉跄一下,有些站不稳,靠在墙边支撑着发软的身体。

脸颊上的温度迅速升高。

不正常……怎么回事……

宁垚冰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

过路有人看他状态不是很好,好心问了声:“你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帮,帮我……”打下120——

宁垚冰耗尽力气刚说了两个字,这时身后有人揽上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染着蓝头发的男生对着热心的过路人道了声谢:“这是我朋友,就是喝醉了,没事儿。”

前面就是酒吧,从这个方向出来的人喝多了挺正常,加上宁垚冰脸上微潮的酡红,确实像喝酒了,于是过路人轻易相信了徐观潮的话,放心离开了。

意识消失前最后一秒,宁垚冰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轻佻揶揄。

“酒店的房卡,在顶层,小少爷,玩得开心……”

徐观潮如愿把人揽了个满怀。

把房卡递给徐观潮后,梁度偏头看了人一眼,稍长的发丝和压低的帽沿遮住了大半张脸,他只隐约看出来长得不错。

徐观潮也不怕宁垚冰被梁度看到脸,梁度和向枫可不一样,他知道梁度是个铁直男,甚至有恐同倾向——这位平常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风流公子哥曾经把骚扰过他的gay打进急诊室。

“我先走了……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梁度收回视线,朝徐观潮眨了眨眼。

酒店顶层房间内。

徐观潮盯着躺在床上不甚清醒的宁垚冰看,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感到了几分渴意。

“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了……”徐观潮自言自语道。

他开始解宁垚冰的裤子,细长的手指因为亢奋有些微微发抖。

“我会,很爱你的……宁垚冰……”这个名字从气息炽热的舌间滚出去,甜腻如蜜糖。

把裤子扒完后,徐观潮发现了不对劲。

一副畸形的双性器官展露在他面前。

他瞳孔微缩。

要怎么形容看到的这一瞬间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呢。

怪异,但又十足美丽——具有无与伦比的性吸引力的那种美丽。

徐观潮呆呆愣愣的,心脏不受控地剧烈跳动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漂亮……”

明明那是一张这么锋利、冷清的脸,即使留着半长发,漂亮得不像人,也不会让人误会成女性。

这样的人,却有着这样一具下流到淫靡的身体。

宁垚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徐观潮知道,这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雪白的皮肤逐渐染上不正常的粉,宁垚冰半睁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湿润润的眼中水光朦胧,目光好似投向了徐观潮。

徐观潮知道宁垚冰此时神志不怎么清醒,但是被那双漂亮冷冽的眼睛盯着的时候,他还是生出点心虚来。

接着他就没时间心虚了,徐观潮眼睁睁看着宁垚冰身体下面那条细细的肉缝吐出水露。

好,好浪荡……

小少爷之前一直是下面那个,一起上过床的也都是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一,哪里见过这种活色生香的景象。

他被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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