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的视线落在石桌一架,那里残留着晶莹的水渍,在黑灰色的石桌上,烛火照耀下格外显眼。
姬苏看不到的地方,相赫的喉头滚了滚。
寂静。
洞穴里风的呼啸声裹挟着二人的呼吸声,也将要带走冒昧的客人。
相赫转身离去。
从他叫出姬苏名字之后,他的眸子再也没对着姬苏。
但只有他知道,他的眼睛烫得吓人。
“别……走。”
他听见姬苏的挽留。
在静谧的石洞中,微弱的声音细若蚊吟,但相赫是什么人,寂然峰大弟子,耳力惊人,什么风吹草动都能一一捕捉到。
姬苏一边想要相赫留下来,一边羞恼于自己的淫荡,因而声音不大,话落便只余混乱的呼吸。
幽月朦胧,夜风微凉,山洞口呼啸而过,卷起相赫的长袍。
淡雅如雾的月光下,相赫神色凝重,刚扔下药材的手握拳,隐隐有淡淡的血雾。
他背对着姬苏,颀长的身形瞧不出冷热。
相赫的话在耳边盘桓,姬苏闭了闭眼,下颌轻微地颤抖着,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
高潮未退的脸上,写满了不知廉耻二字。
他知道自己的举动和那些以色侍人的人无异,但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体内汩汩的热流如蝼蚁啃食着他的精髓,剥落了他的伪装。
既然不是第一次了……既然他已经放弃他了……既然他已经名声扫地了……
那还有什么不可的?
再丢人,再羞耻,相赫也已经听见了,瞧见了。
姬苏屏息,心一横,匍匐到相赫脚边。
相赫衣角动了动,“求你……师兄……”
风驰电掣般,相赫转身,长臂一伸将姬苏从地上捞起来,单手抱着姬苏,跨步到石床边,将姬苏放在石床上。
看似用力,放下的动作却异常轻柔。
垂下的手臂躲藏在宽大的衣袖中,在无人知晓的地方颤得吓人。
将姬苏放下后,相赫迟迟没有动作,二人僵持,似是无声的对峙。
等他有了动作,竟是想要离去。
姬苏豁出去地乞求竟换了个这样的结果,一时脸上乍青乍白。
他都低声下气,低伏做小去祈求相赫了,相赫竟又这般羞辱他!
他呼吸变得急促,一把捉住相赫的手腕,却惊喜地发现相赫的手颤抖不止。
他不信有人见了他的模样能淡然处之毫无反应,师尊如此,相赫也不例外。
像是发现了什么把柄一样,姬苏抬头望着相赫,眸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被姬苏捉住手的一瞬间,相赫迅速垂眸凝视着手与手的交接之处。
久久地,像要从那只手看穿姬苏的内心。
见姬苏抬头看着自己,他便知道瞒不住了。
喉头滚了滚,声音干涩,他问:“姬苏,你可想好了?”
回应他的,是姬苏柔弱无骨的双手缠在了他的腰间。
相赫作为剑宗第一大弟子,日日炼体,即使穿着一身浅绿长袍,也能看出肉体极为有形。
姬苏只将他的腰带解开,用力一拽,便将相赫拉到石桌上。
他翻身在上,掏出相赫的肉棒。
只一眼,姬苏便滞了呼吸。
竟也……如此宏伟。
姬苏难免感到有些羞耻,撇开头不去看。
他微微挺了一下腰身,将自己胯间的性器和相赫的放在一起。
他因为功法原因异常滚烫的性器和相赫的肉棒放在一起,竟觉得温度差不多。
只刚贴上,姬苏便吐出一声喘息。
“呃嗯……”
炽热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姬苏咬着下唇,唇部立即充血变得殷红。
他右手握住两根性器,挺动腰身,让自己的性器去顶撞摩擦另一根。
右手指尖扣着相赫肉棒的肉冠和马眼,感受到马眼溢出来的水液,他身上的燥热减少了半分。
“姬苏,谁教你的?”
相赫的声音隐忍而凛冽。
姬苏抬起一双水眸,像羽毛一般扫过相赫的脸庞,没有回答他,喟叹两声,左手钻进了相赫的衣衫内。
细长的手指像藤蔓一般从腰间攀附向上,在相赫腰腹块块结实的肌肉上停留。
如此紧实而有力量感的身躯……
姬苏眼睛半眯,闪过一丝嫉妒。
作为剑宗弟子,他也苦练剑术,入门时瘦弱的他为了执剑不落逼着自己狠狠练了数年肉体,然而却永远无法像同门师兄弟一样练出扎实的肌肉,更别说像相赫这样,美而有力的肌肉。
姬苏的身体,纤瘦,单薄,肌肤白皙,吹弹可破,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他是一个剑修。
也好在从前姬苏未曾见过相赫的肉体,否则他牙都要咬碎了。
“姬苏,”相赫清离的声音响起,“不思修行,便沉溺于此?你如何对得起宗门的栽培。”
看姬苏现在的样子,八成是修了什么歪门邪道。
姬苏顿时双目充血。
天之骄子如何懂得他这种蝼蚁。
他垂着头,不敢让相赫看到他嫉妒得快要发疯的样子。
上天如此眷顾相赫!
为什么不能施舍他姬苏一点天分呢?
他的手指在肌肉与肌肉的交接缝隙出反复摩挲,带着惊羡与憎恶。
下身的性器已经硬如铁石,他一手圈住两根,上下搓弄。
粉嫩的性器微微颤着,仿佛有股股热流传输上来,积聚到顶端。
蓦地,他松开手缓了缓,喘了口气,转而去握住相赫的精囊,那两个精囊鼓鼓囊囊,快要有他拳头那么大,不知道里面装了多少好东西。
他使坏地用力一捏。
相赫被姬苏突然一捏,闷哼一声半挺起上身。
他捉住姬苏的手腕,狭长的眼眸紧紧盯着姬苏的眸子,较劲般不松手。
“呼……师兄,你不松手,我怎么帮你呢?”
姬苏的声音清而柔。
清是他一贯的作态,柔却是他换了功法之后在床上练出来的。
“师兄,你不愿吗?”姬苏对着相赫的肉棒从下到上撸了一把,粗大的性器弹了弹,又壮大了些许,他笑吟吟道,“它……可不是这么说的。”
相赫闭了闭眼,似无可奈何,“自甘堕落。”
姬苏脸上的笑意一僵,随即恢复正常。
他拉着相赫的手,把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臀上。
姬苏半跪在相赫身上,臀部高高翘起,圆润的两团软肉连相赫的大掌都无法全部握住。
相赫作为剑修,手上粗茧成片,比姬苏自己的手粗粝许多,刚一放上姬苏的臀肉,姬苏便感受到了。
只是轻轻剐蹭一下,臀肉便经不住刺激的颤抖起来,酥麻感传到姬苏光滑的小腹来。
“师兄,可怜可怜它吧……”
姬苏双眸带雨。
相赫呼吸一滞,仿佛受到什么蛊惑一般,竟真的照做了。
他知道自己所做有违常理,更对不起自己大师兄的身份,但他的理智在他见到姬苏衣衫半解,拿着剑柄操弄自己时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大手狠狠地握着两团臀肉,搓扁揉圆。
姬苏的手腕被相赫捏得发红,倒也怪不得相赫,只是谁也想不到姬苏如此娇嫩,没有哪个剑修如他这般。
他继续撸动相赫的肉棒,感受着肉棒青筋暴起,在他的动作下还一跳一跳的。
肉冠充血后变成深红色,和下面的肉棒一样,都比姬苏的颜色深上许多。
马眼出是不是溢出一丝透明液体,被姬苏的手指卷走抹在相赫的肉棒上。
变得湿乎乎的肉棒被姬苏撸动后发出粘腻的声音。
姬苏一边蹭,一边吸收相赫的精气。
感受到灵池已有所缓和,他欣喜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是得加快了,手都软了。
他撸动相赫的肉棒,在相赫还忍着不肯吭声时,自己喘了起来。
“嗯啊……师兄……”
小穴不断收缩着,似乎有淫水偷偷流出来,姬苏不得不分心去夹住小穴。
突然,小穴被粗糙的手指刮了一下,姬苏立马颤栗,前端一颤一颤地射出白浊。
因为战栗,他手上的力道便不自觉加大了些,相赫终于是又闷哼一声,在他手中泄了。
“嗯……”
两道精液混合在一起,一股香甜,另一股则充满着檀腥气,像主人一样霸道。
看到相赫闭眼着不敢直视眼前靡乱的样子,姬苏忍俊不禁。
姬苏脸上潮晕未退,眼眶透着粉红,香舌忍不住往外吐。
但眼中神色确是讥讽。
师兄啊师兄,再看不起我,不也成我的胯下之臣了么。
他这个光风霁月的大师兄似乎从未手淫过,在他手中泄出来之后露出了那样难堪的神情。
双目紧闭,睫羽颤抖。
而那根肉棒,虽才泄过,却丝毫没有变软,仍旧硬挺。
姬苏心里高兴极了。
他没忘自己的目的,又伸手捧着坚硬的肉棒,像捧着珍贵的贺礼一般。
半跪的的膝收回来,他将臀部送到前面,用自己湿哒哒的小穴轻轻碰了一下肉棒顶端。
相赫蓦地睁眼。
一双黑眸如浓重化不开的黑雾,意味不明。
姬苏仍是自顾自的用肉棒蹭着小穴,或者说用肉棒蹭着小穴。
“姬苏,你如何会有……”
相赫声音低沉且闷重,隐隐有些痛讶。
阴阳之人身体残缺,无论修行哪一道,皆艰涩难行,唯有炉鼎一职,颇有建树。
一般来说养炉鼎只有利他人,但随着炉鼎的增多,道法精进,也研制出了反哺之法,类似双修,却比双修更为强悍。
毕竟普通修士都可双修,炉鼎却必须阴阳之人才可。
然而炉鼎之法终究有违天道,所修之人皆早逝,修习道法也早已失传。
他先前还存疑,是何等功法能让自视甚高的师弟媚态百出,竟是这般,心下了然。
他这小师弟,五岁时被师尊领进山门,长得粉雕玉琢,惹人欢喜,但似乎练功惫懒,总爱钻研近道,被他训过几次。
从此粘人的娃娃就记恨上了他,不过要是此后师弟能一心修行,那也无碍。
此后相赫只在姬苏遇难时出手相助。
相赫大掌一紧,将臀肉悉数纳入,面团一般的臀肉被粗粝的手掌揉捏几下,立即沁上了红色。
姬苏粉唇微张,吐出甜腻的气息。
他缓缓提腰,小穴的蚌肉充血后张开,把花心暴露出来,让肉棒一下一下顶到花心。
马眼和小穴双双分泌着汁水,尤其是小穴,水流不止,一直滴滴答答的。
晶莹透明的液体把交合处变得湿哒哒的,在蚌肉的包裹下,肉冠滑了进去。
“嘶……好大……”
姬苏难耐地咬了一下下唇。
相赫伸手,大拇指放在姬苏殷红的下唇上,试图让姬苏松开可怜的唇瓣。
不料姬苏趁热打铁,颤颤巍巍地把肉棒吃了大半进去。
相赫喉头一滚,性器被紧实地小穴包裹住,湿润温暖,他不禁喘息了一下,手上力气蓦地加大,手指滑进了姬苏的口腔。
上下两张嘴一样的湿润,一样的温暖。
姬苏有些惊讶相赫的动作,但并没有反抗,而是吐出香舌将其包裹住,用舌尖挑逗。
下面有些紧了,没办法一次性全部进去,姬苏缓了缓,口腔在相赫的搅弄下不断分泌涎水,濡湿了相赫的手指。
相赫把手指抽出来时,晶莹的水丝糊在手指上,姬苏低眸看见,也觉淫荡。
他一狠心,直接坐了下去。
硕大的肉刃劈开了穴壁,姬苏吃痛,惊呼两声,声音如流水遇坚石,艰涩而又诱人。
“师兄……好疼,”姬苏眸中积聚起水雾,“大师兄,疼疼我吧……”
相赫呼吸急促了些许,捏着姬苏的臀肉,将人狠狠摁在自己胯间。
等他感受到姬苏的穴肉柔软了几分,下意识地挺腰撞了几下,撞得姬苏娇喘连连,声音零碎。
姬苏还怕自己老古板的师兄不同人事,没想到不仅天赋异禀,连这档子事情都无师自通。
好笑之下,又腾升起了几分怒意。
趁着相赫的肉棒还在他体内,他默念功法咒诀,纯阳的精气源源不断地被吸纳到灵池,原本空荡荡的灵池立即有了反应。
他一怔,先前也用过这个功法,却没有如此快速见效的经历。
难道是因为灵力被锁,灵池空虚,无中生有而显得效果显着?
也不是没有可能。
姬苏按住心中的欣喜,继续运行功法,缭绕升起的灵气将他包裹,令肌肤更加光洁。
相赫见姬苏从怔愣变得隐喜,感受到周围运转的灵气,直到姬苏又在用炉鼎之法。
若在平时,相赫定会喝止,然而现在姬苏一无灵力,而无自由,也便任他去了。
尽管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师弟正在吸纳自己的精气,采阳补阴,也无所谓了。
肉穴将他咬得死死的,时不时绞动一番,相赫捧着姬苏的双臀,将臀肉掰开,一下又一下地顶撞操弄。
零落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山洞里悠扬盘旋。
突然,相赫在洞口瞥见一抹白色。
相赫腾出一只手,将姬苏松松垮垮的上衣扶正,以免春光外泄。
洞口那人唤出了流光溢彩的佩剑,执立半晌,握剑的手似乎有些颤抖,最后默不作声离去。
“师兄,要到了呃啊……!!”
温热的淫水如同泄洪一般,悉数灌溉到了肉棒顶端。
淫水一浇,加上高潮痉挛的穴肉不断绞缩,相赫也感受到了一股欲望源源不断的汇聚到顶端。
他快速操弄了几十下,淫水被撞到哗哗作响,肉棒带出来的液体在穴口处被肏成了白沫。
相赫低喘一声,肉棒一抖,悉数射给了姬苏。
姬苏本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无力,然而相赫射出的精液精气如此浓郁,令他清醒了几分,不动声色吃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