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他怎么可能会灵力尽失？

抱着这样的想法，端木清又念了相同的咒语，低呵一声后，手里仍旧没有任何灵火。他这才算是彻底明白，他没有灵力了。

他难以置信的道：“不应该啊，我明明把长剑给融化了的，我是有灵力的，可为什么我使不出来呢？而且我感受到了恶魔传递给我的力量了！契约是属于达成的状态！”

林姑苏漫不经心的道：“事实都摆在你眼前了，你还不肯相信吗？”

“狗屁事实！”端木清只觉得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他把灵力看得比命都要重要，这是他复仇的筹码，是工具，他不能失去。

林姑苏从腰间拿出一把折扇，唰的一下打开，放在身前来回扇着，她云淡风轻的道：“你已经没有灵力了。”

端木清失魂落魄的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不……不会……”

“我劝你还是快点调整好心态，不要再做没有意义的否认，又不是你否认了，你的灵力就会回来，事实就会发生改变，现在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两个选项，那就是接受。”林姑苏冷声说着，轻飘飘的话溜进端木清的耳朵，比宣布死亡消息还要让他恐惧。

他抬眼看着女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怒目圆睁的瞪去，厉声质问道：“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你说呢？”林姑苏耸了耸肩，眉眼前都蒙着一层薄薄的笑意，眸底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端木清没有耐心去花费心思猜测：“我在问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