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躲在窗帘后高潮已经过去三天了,宋婉宁早出晚归,故意躲着林鹤轩。
周五,宋婉宁和郁少勤吃过饭回家已经接近凌晨了,尽管郁少勤多番暗示在他那里过夜。
宋婉宁还是拒绝婚前性行为拒绝了郁少勤,在车里,郁少勤吻她时,她有些抗拒。
她觉得事情开始朝着疯狂而又可怕的方向,张爱玲曾经说过一句话,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阴道。
宋婉宁发现对于郁少勤那丁点好感在被某种东西磨灭,她深知那是不可取的,主动回吻住了郁少勤。
难得宋婉宁主动回吻,郁少勤欣喜地吸吮住她的唇瓣,呼吸交缠,她不可控地想到了少年有力手臂的温度和力道。
宋婉宁站在玄关处换鞋,客厅传来了冷岑岑的声音——
“姐姐,你回来晚了。”
宋婉宁吓了一跳,她抬手打开了客厅的灯,少年散漫地躺在沙发上看她。
她换好拖鞋后径直上楼,林鹤轩起身,火热的身躯贴着她的身体,把人圈在了楼梯上。
他嗅到了空气中香水的味道,皱了皱鼻子,声音很轻:“跟他约会了?”
她捏了捏肩膀上包带,浑身的汗毛好似都在竖起,她偏过头躲避他靠近的唇:“他是我男朋友,约会——”
约会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吗。
后面的话被他的吻吞噬掉了,他的掌心贴着她柔软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掌心好似带着火,燃烧着她的躯体。
湿吻缠绵,远比郁少勤的吻更让她有感觉,光是被少年吻着她就感觉到腿心湿了。
林鹤轩揉捏着乳房的力道渐渐加重,宽厚的掌心并不满足于隔着胸罩揉捏,他掀开她的上衣,手指捏着她的乳头,带着惩罚的以为,轻轻捏住发硬的奶头往外拉扯。
“唔”唇被他堵住,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
他松开她的唇,凝着她的眼睛,嗓音沉沉:“不要逼我,姐姐。”
两指夹住奶头的力道在慢慢加重,她闭上了眼睛,内心极度渴望他能碰碰另外一边,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
他还在用力,她咬着唇压抑住口中即将喷发而出的呻吟声。
林鹤轩含吮住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姐姐,确定要在这里吗?”
她听到他的声音感到羞耻,猛地伸手推开了他,他脚下不稳,重重地崴了下去。
扑通的声音很响。
林鹤轩的头碰到了地砖上,他感到头晕目眩,伸手摸了摸后脑勺,骂了声:“操。”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宋婉宁快步下了楼梯,看到瓷砖上的鲜红的血液,她吓坏了。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喊着他的名字:“林鹤轩,林鹤轩。”
保姆房里的陈阿姨听到声音出了房间,林鹤轩捂住后脑勺,压着声音说:“衣服。”
他起身去卫生间拿了个毛巾,捂住后脑勺,对着出来的保姆阿姨说:“没事,陈姨你睡吧,我不小心摔了下。”
陈阿姨只探出个头,没看见地面上那摊血,她睡眼朦胧地又关上了门。
宋婉宁委屈地站在他身后问:“你没事吧?”
林鹤轩把毛巾摊到她跟前,红色的血液把白毛巾都染成红色的了,她眼里的泪花大片往下落。
“姐姐,该哭的人是我吧,我头破血流啊。”他抽了张纸擦她脸上的泪珠,“真没事,以前我训练——”
他嘎然而止的话被宋婉宁捕捉到,她带着哭腔:“训练什么?我带你去医院吧。”
林鹤轩突然想如果告诉她自己来自未来,她会不会觉得他有神经病。
医院急诊室,医生把开好的单子递给了宋婉宁。
“交好费去隔壁处理伤口。”
林鹤轩受伤的后脑勺被剃光了,护士被他帅气的容颜吸引住,忍不住多问了些话。
比如在哪里上学,高几了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