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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递(1 / 2)

rpg将霓虹的灯牌砸了个粉碎,其余伤害却被力场盾拦了下来。

爆炸的巨响x1引了大批的守卫往门口赶,就着烟尘的遮掩,我直接顺着墙往上爬。

蛛式的外骨骼纤细灵活,顶端锋利的蛛刃轻而易举的切入墙t,六脚协力仅在几秒内将我和晓赫拖上了二楼。

二楼的窗户是开着的。我用嘴咬开拉环后直接往里面丢了两个cuiq1ng烟雾罐,扔完后又从口袋里0出两个糖,一个丢自己嘴里一个塞晓赫嘴里。

黑发的青年从刚才起就像个超大型树懒般挂在我的身上。糖果抵在唇边时先嗅闻了一下,然后用舌尖卷了进去。

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我。

我反手就给他脑袋来了一下。

“解药。不能多吃。”

又等了两三秒我荡进了二楼,将一片枪林弹雨甩在身后。

cuiq1ng烟雾已经弥漫了开来。因为是中午的关系客人不多,但那些x1g都在。

本就被调教的格外敏感y1ngdang的他们彻底陷入了癫狂。明明走路都走不利索却趴在地上,颤抖着身t在地毯上蠕动着寻找活人,不管是客人还是同样为x1g的“同事”,只要抓到人就往身上爬。

很快二楼就堆起了几座白条条的人tr0u山。jiao与枪声缠绵。

守卫没有外骨骼爬墙,所以是从一楼走楼梯上来的。

他们一上来就猛x1了一口cuiq1ng烟雾,然后被yu求不满的x1g们热情似火的缠上。

顿时枪声也不响了。双眼发红的守卫们随手抄起一个x1g就抓着腰开始c——腿上还挂着两个往上爬要去亲他嘴的。

穿过混乱y1ngdang的人群,我往三楼冲。

有几个对cuiq1ng类药物有耐x的守卫挣脱了人群还在追我。枪声在身后密密麻麻的响起。

最上和最下的四条节肢向后反转,拉开一团白se的蛛网黏住了所有的子弹,然后团吧团吧扔了回去。

已经走上楼梯了,从三楼下来了两个人,朝我s击。

拉网已经来不及了,就在我想要一鼓作气撞过去的时候,晓赫原本环着我脖子的胳膊伸直了。

他用手掌抓住了s向我脑袋的子弹。

然后一甩手腕,将两颗子弹还了回去。

“砰砰”两声。两具头顶血洞的尸t歪歪扭扭的倒在了楼梯上。

我停了一秒,然后沉默的继续冲。

“……要不你下去帮我断个后?”

我跟他打着商量。结果回应我的是脖颈间突然加大的力。

“咳啊!知道了知道了不会抛下你的赶紧松手!”

我被这强而有力的臂弯勒得差点断气,只能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胳膊。

得到我承诺的他满意的放松了胳膊。然后脑袋在我的肩窝处蹭了蹭。

我不由得思考到底是我在训他还是他在训我。

三楼中午没有客人。我也没客气,一路上手榴弹跟天nv散花似的洒了一地。

砰砰砰砰砰——

爆炸声连绵不绝。我躲在天花板的角落,用蛛网扯出一个斜面抵挡碎石和冲击波。

“taade时雨!你是疯了吗?!”

某个房间里冲出了一个灰头土脸的男人。他端着冲锋枪一边骂一边疯狂扫s着,因为身上带着立场盾的缘故没有受伤。

他“啊啊啊”的扫s了一分钟,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太安静了。弥漫的尘烟消散后,四周空无一人。

男人愣了愣。而就在这时我从天花板跳下,jg准的落在他的身后。

锋利的蛛刃自两边一同划下,男人的双臂被齐根斩断。

这回他完全傻了。

我将手柄塞回袖子里,然后从腰间掏出枪,从后面抵着他的脑袋。

“有段时间没见了,鸟蛋。”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枪顶了顶他的后脑勺,他的身子猛地一颤,“看来是我太久没来找你们联络感情了,整的你们的人连我的快递都敢抢。”

“放你妈的p!你的快递我们从来不敢动!早就跟下面的人吩咐过了!”

鸟蛋大骂道,“你taade想找茬就直说!我看你早就想统一贫民区,找个借口开战罢了!”

“……”

这我还真没想过。

而且贫民区有啥统一的必要吗?

看来贫民区的大伙对我的误会有点深,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无所谓了。

“带我去你们放赃物的地方。”我踢了踢他的脚后跟,示意他赶紧带路,“然后让你的人停手。”

“你妈的把麻将馆炸成这样还想活着回去??”

“那些‘珍贵’的x1g和人偶我可是一个都没动。就是守卫杀了两个。”

“……”

鸟蛋原本紧绷的身t稍微放松了一点。

一束镭s光从他的右眼s出,在面前投出一片光屏,光屏中是麻将馆内各个监控的画面。

这些监控的外壳都是用碳钢做的。手榴弹炸不烂。

科技发展成这样,绝大部分的热武器都没有jg神力类武器破坏力来的大,所以基本上所有的设施内部都会24h的开启反jg神力装置。

倒也不是为了人命,只是为了减少财产损失。

但风花雪月这种贫民区的小麻将馆肯定没有中心区的公共设施来的扎实有料了,被我这么一闹后停业重新装修一个礼拜是逃不掉了。

不过最贵重的“财产”没有造成损失,也算是给双方留了一个薄面。

鸟蛋通过监控又检查了一遍麻将馆的破损情况,确认一楼的人偶和二楼的x1g都没有伤亡后“啧”了一声,老老实实的带我去存放赃物的地方。

风花雪月抢来的快递都放在地下的仓库里,从三楼去地下室不可避免的又经过了二楼和一楼。

在正式进入二楼前我猛地给了鸟蛋一拳,在他惨叫出声的时候把糖塞进了他的嘴里。

“解药。”

在他开口骂人之前我用两个字堵了回去。

在看到二楼的群p盛景时鸟蛋猛地倒x1了一口冷气。

“taade滚啊!这是你能免费上的人吗?!”

被斩断了双臂的他一个飞踢把人踹开,太yanx突突的跳,对着已然丧失理智沉沦在xa中的守卫们大吼道,“从工资里扣!!今天你们c的批全从工资里扣啊!!!”

可想而知,根本没有人理他。

被打断的x1g没有得到满足,纤白的双臂缠上鸟蛋的腿,去扯他的k腰带。

鸟蛋怒了。

但是几把却y了。

我冷漠的看着没有手的他只能疯狂的跳舞试图把身上的x1g甩下去,催促道,“能不能快点?”

“你taade以为这一切都是谁整出来的啊?!”

唉。

这人真是很没有素质,妈含量超高。

艰难的从二楼的“r0u林”中趟过,到了一楼,发现大伙都c上了。

枪声和硝烟味在这个世界里是亡命之徒们最好的cuiq1ng剂。

一楼因为b二楼便宜,中午还打折,所以人多了不少。这些赌狗趁着馆内一片混乱没有人管他们直接把xa人偶拆了下来,开始四人成伙的玩了起来,y笑与麻将坠地的“哒哒”声不绝于耳。

我看向一边嚷嚷着“洗牌洗牌”一边把麻将往x里塞的男人,问道,“你们这这么玩是不是要加钱啊?”

“……时雨你taade真的唬。”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到了,鸟蛋的声音里居然有了一丝不可置信的敬佩,“你就真的不怕虎帮之后找你来算账吗?你今天砸的不仅是一个麻将馆,还是虎帮的脸面啊!”

“黑帮、黑手党什么的已经不流行了。”

我说道,“现在可是资本的时代。”

鸟蛋不说话了。

如果他有的选也会去给资本卖命,而不是在这闭塞的贫民区给地头蛇打工。

地下一层大部分是停车场,在值班室旁边用白线画了一块区域,堆着一大堆快递。

看着这宛若地摊般的景象,这回轮到我不敢置信了。

“就这?连个门都没有?”

“你以为能送到贫民区的快递能是什么好东西。”鸟蛋翻了个白眼,“都是网商用来刷销量的,一堆屎里能淘出个不锈钢脸盆都算好的。”

——整个贫民区也只有你会真的用网购买东西。

我听出了鸟蛋的言下之意。

这可有意思了。

是谁有意用“快递”引发我和当地黑帮的矛盾,想试试我的深浅吗。

我沉y了一声,“你知道这个快递是谁抢来的吗?”

“姐哎。什么时代了,还人工去抢快递?”鸟蛋又是一个白眼,“都是用黑客骇入无人机的程序,直接更改收货地址的。反正也没有人敢过来抢回去。”

“那我的地址是特意设置成‘除外’了?”

“不知道。黑客这块不归我管。但反正自从我跟老大反应过你的要求后,他是答应了,我们也没再抢过你的快递——否则你早就杀过来了。”鸟蛋有些不耐烦的踢了踢快递堆,“你要找啥?赶紧。”

“就那个。”

我用枪抵着鸟蛋,走向一个长条形的快递。

在一众包装的奇形怪状的快递中,它有着一种成熟的工业化美感。

完整的没有缺角的长方t,外部g净没有沾着奇怪的yet,即使是最外层的包装盒,用的也是厚实的原木板。

以及,hse的封条上印着的“ven”。

鸟蛋看到这个快递的时候直接傻了。

他甚至不顾脑袋上还顶着一把枪,扭头看向了我。

“……”

在看到我身后挂着的晓赫时他猛地一个瞳孔地震,张着嘴阿巴阿巴的说不出一句利索的话。

“你你你你你你taade不是一个x冷淡吗?!”

所以说这个世界很狗屎。

什么叫x冷淡?我那叫纯ai。

和自己右手的纯ai也叫纯ai,纯ai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就这个快递。”我没有回答鸟蛋的蠢问题,只是用枪在他眉心点了两下,“给我送回我家里。”

“不是。你为什么不自己拿回去啊!”

“重。”

“……那让你背后那个看上去很猛的猛男给你拿啊!不是为什么你背后会挂着个男人啊?!”

“挂件。”

“……”

鸟蛋不理解。但是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他选择了尊重。

抵着鸟蛋的脑袋,我背着晓赫大摇大摆的出了麻将馆的门。

然后在他一言难尽的目光下掏出手机打车。

这次单挂了很久也没有人接,应该是附近的司机听见了爆炸声所以把这一片绕开了。

但是我不是很想走回家啊。哪怕只有两公里。

“喂。”也许是因为等待的时间过于无聊,也有可能是想更加了解自己的敌人,鸟蛋和我闲聊了起来,“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在用手机那么古老的东西?”

“否则呢。学你在脑子里装个芯片,眼睛里装投影器吗。”

我看着手机界面不断旋转的循环键,冷漠的说道,“虽然的确可能很方便。但我可不想莫提斯趁机在我脑子里下点什么。”

“莫提斯那种方舟公司哪有心思管我们这些小人物的si活。”

确实是这样。

但这种想法无异于主动放弃自己的人权。这对于鸟蛋这些从小到大生活在黑珍珠的人而言可能没什么,但对于我而言无疑是份“屈辱”。

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任何想杀我、利用我、算计我的人都会被我反抗到底。

至少我不能显得很白给。

“……喂。”

鸟蛋又开口了,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跟一个几分钟前还砍断他双臂的人会有那么多想聊的。

“你背上背的那个男人,是你的儿子吗?”

“……”

我转过头,看向他的目光三分轻蔑四分薄凉五分坦坦荡荡。

“不是。”我无b清晰的吐出两个字。

“你别这么看我。这年头只要肯花钱百来岁的老头也能做十六岁的neng模。你知道人类联盟的皇族吗?听说他们各个其实都几百岁了,但在网上那些视频里看起来都和咱两差不多大。”

“……”

哥们。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世界末日也不过五十多年。咱们这个是赛博朋克的末日副本,不是隔壁修仙好么。

也许是因为我三分轻蔑四分薄凉的表情过于骇人,鸟蛋不说话了。

在我加了一百块钱后,手机上的打车软件终于显示有人接单。

而且距离就离我一百米,隔了一个路口。

我啧了一声,总感觉自己被套路了。但是这个钱加都加了又不能要回来。

“喂鸟蛋。出于我们那并不算深厚的交情,给你个忠告好了。”

在把晓赫塞进车里后我扶着车门,转过身,看着断了臂眼神微愣的青年,冷漠的说道。

“不要把你的‘期待’寄托在我身上。”

“也不要把你的‘梦想’寄托在我身上。”

“更不要把你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我对着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否则在你发现我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从而露出仿佛被背叛的表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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