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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解释钱一多是全然不信的,“可是你的妻子白媛那天是从白金涛家回来,你可以去问她。但是在之前的口供中,你们都没有提到这点。白媛和你家小区的监控都证明当天夜里,你是凌晨十二点才回家的。中间空白的那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胡毅犹豫片刻,说道:“我去找女人了。你知道的,男人压力很大,偶尔也要出去放松一下。这种事情我又不能让白媛知道,所以就没说。”

“那当时是去情人家里幽会,还是找小姐?有人给你作证吗?”

“我从来不去嫖的,这点讲究我还是有的。”

“哦,你还挺自豪啊。”钱一多讥嘲道:“那就是说你能找到当时的那个情人了?麻烦你给我提供一下她的身份和联系方式,我们一会儿要再问她。”

“哦,这倒是可以,不过我不确定她的手机还是以前那个。”胡毅猛地抬起头,“我记得白金涛的案子还是定性为失踪,不算是刑事案件吧。 你们问得这么细,有意思吗?”

推理,从入门到放弃

第七天

林祝一在精神病院里,想用生平最恶毒的脏话辱骂陆茶云,然而不行。他刚吃过抗抑郁药,现在比圣雄甘地更德高望重,比小学二年级的女生更温和无害。

现在回顾被陆茶云送进精神病院的全过程,他感到一系列的失误,过度的粗心与放松警惕。首先他不该多管闲事,陆茶云的朋友们是死是活与他无关。他应该直接让她送自己回家。第二个失误是不该喝她的水,更不该在察觉到异样后还自欺欺人。任何一个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轻微的脑震荡不会让人晕眩到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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