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煜也没过多地问,只是嘱咐道:“小心一些,这可能会被市长当成可疑武器打下来的。”
“好,我今晚用一下就还!”囵
云团连连点头。
客厅的景和捏了一下丑玩偶的肚子,气囊发出“吱”地一声叫。
……
深夜。
公寓露台。
云团操纵着航拍器,多角度地将整个城市的夜景拍下来,有红外感应装置,模糊一些也没关系。
如果一切真如她白天猜的那样,那事情会简单得多。囵
又过了两小时,云团成功地取回航拍器,将照片逐一排序编号,再组合在一起。
“真是啊……”
她喃喃道,以前觉得是一模一样的棋盘,连角度都相似,现在看来,用绿化代替的棋子位置,其实每一块都不相同,细微的差别传递着完全不一样的意思。
包括偶尔出现的喷泉池,都有不同的含义。
“怎么了?有什么新消息?”景和毫无困意,瞪圆了眼睛。
“我还要翻译翻译,很久没用它了,有点生疏。”
云团将照片备份,倒不怕它泄露,因为这种“密语”,只有她和同组的一两个人能熟练运用,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不过是相似的建筑排布罢了。囵
“快点翻嘛,我太好奇了,白天那件事得不到解答,你总可以说的吧!”
景和叹道。
“休息吧,没准我明天就想起来了,能熟练解析了呢。”云团打了个哈欠,并未理会景和的请求。
现实-回忆:争吵与坠毁
几乎是陷入睡眠的一瞬间,记忆如海浪般阵阵袭来。爣
闷得人喘不过气。
意识似乎是清醒的,她却动弹不得,四肢像是被压住了,冰冷又麻木——睡眠瘫痪症?
鬼压床?
云团紧咬着后槽牙,想要醒过来,奈何过了一会儿,意识又消失了。
她对房间的感知渐渐淡化,大概是跌到了一间手工室里。
周围乒铃乓啷的,有捶铁的,也有锯木头的。
这个视角里……爣
她在锯木头。
旁边人来人往,她自岿然不动。
“哟,云团,你又来做手工了?”
“走远点。”她听到自己这样说。
“那什么……没有天赋的话,也不用勉强自己嘛!”
“滚。”
“好嘞好嘞。”爣
那人在这个视角里,只有一双灰白色的运动鞋,白色的部分还有很多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