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萸忙道:“别了。我就是磕糖工具,大家高兴就好。”
关娴道:“我得想办法去拍一部戏,最好能火遍全球。”
萧沉萸默了片刻:“目标是不是太……大了。”
关娴叹气:“你不懂,我们这行起伏不定,今天糊的要死,明天爆了也是有的,怎么不能是我呢?”
萧沉萸一言不发,内心生起几分敬佩。
一直到下午,两人才出门去逛。
以关娴的家底,大牌一出新品都得争着往她家里送,但她不喜欢送上门的东西,总喜欢去店里挑,即便会因此错过许多新款,她也浑不在乎。
萧沉萸被她拉着试了不少裙子,左看右看都觉得不够好,便又换了家店。
萧沉萸近来穿着上较从前低调了些,不那么花花绿绿,款式也更倾向简约类。
趁她照镜时,关娴想起什么,问道:“vk珠宝展你去吗?”
她问的是‘你去吗’,而不是‘你有没有被邀请’。
萧沉萸道:“可能请帖太多,还真发到我这儿了。”
关娴立即道:“正好,咱们一块儿去,我妈定了几套衣服,明天你上我家挑,咱俩一道去。”
萧沉萸自是不会拂了她的好意,点了点头。
付完帐,关娴找店员留了送件地址和联系方式,又定了本年冬装新品。
司机来时,二人正好出了大楼。
关娴道:“你今晚直接住我家,明天不还试衣服?”
萧沉萸道:“我待会儿有事,你先回,晚上还得跟我家萧女士聊聊。”
关娴惊讶:“聊什么?”
萧沉萸将生日宴的事说了,“二十五号我正好有事要上溪荷去。”
很合理的一件事,但关娴总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回了家,她才想到哪里不对。
要搁以前,天大的事也不能阻止萧沉萸尽孝吧?
关娴一直都知道,在萧沉萸心中,最重要的永远都是萧玉痕!
可现在,萧沉萸竟能推掉萧玉痕的生日宴,不仅如此,近些天也没听说她备礼?
楼菡回来时,发现她坐在桌案前深思,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