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萸道:“闲着会出事啊。”
正说着话,楼下有人喊话。
她伸长脖子去瞧,见关娴拿着大喇叭朝窗子说:“萧公主你在里边吗?”
萧沉萸走过去,打开窗,以做回应。
关娴便道:“你下来,我们逛街去?”
萧沉萸一侧的发别在耳后,上半身浸在日色中,劝道:“你先上来。”
关娴清楚地听到她的声音,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手里的喇叭,微微挑眉,不着痕迹地挪动几步,将喇叭挂在坛边的树上。
“萧元漓住你隔壁,我找你来的,又不找晦气!”
萧沉萸往她身后看了眼。
关娴顺着她的目光转身,看到立在小道上的萧元漓,周遭花色如此娇艳,也挡不住面如土色的面容。
一隻鸟儿纵身飞下枝头,飞过二人头顶,向高空去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心如死灰的关娴终于开口说话:“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啊。”
萧沉萸在楼下为她煮了杯咖啡,加了少许椰奶,仍没能让她忘记方才的尴尬。
“可能是一种奇妙的法则。很多小说里都会出现这样的巧合,比如摔倒之后的亲吻,下跪之后的暴雨。你和萧元漓之间估计也是类似的状态,下次你要是想见她,就说她坏话,她一定就在你身后,瞬间位移。”萧沉萸安慰道。
关娴丝毫没有被安慰到。
“邪了门了!”关娴愤愤:“我总算能真切体会到你的痛苦,这姐跟个鬼一样阴魂不散,沾上就躲不开了。”
萧沉萸暗道,关娴还是年轻,沾上萧元漓算什么,试试让秦荔缠上?
那可是本书女主,按照系统的说法,整个世界的法则都是会倾向女主的。
关娴喝完一杯咖啡,讚道:“你要是不去沉浅大学上课,我真的会雇你到我店里当咖啡师,煮的还蛮好喝。”
提到这茬,她心里不大乐了:“你怎么没告诉我,要不是我们家楼女士探到消息,我就要一直蒙在鼓里。”
萧沉萸道:“我能说我也是接到别人的通知才知道的吗?”
关娴面带沉思,上下打量着她:“是哦。楼菡女士说,牧校长自己跟萧姨提起的,这是个好机会啊,把你从前的锐气拿出一两分来,打地萧元漓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想象着那个画面,已经爽快地笑出声。
萧沉萸看她片刻,发现关娴没有半分惊讶,仿佛被牧珍邀请去沉浅大学上课没什么大不了。
“那我那顿打岂不是白挨了?”关娴摸了摸娇臀,心里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