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独家演出(1 / 2)

铁链被栓在了他的床侧,我的活动范围只有房间的三分之一不到,脚上还挂了铃铛,走一步就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人型和兽型时被束缚住的样子可不太一样。

因为腿上的东西我只好羞耻地坐在原地,尽量不发出动静。

银罗去上台表演,我却被留在这里无所事事。在见识过外面的广阔和jg彩,我被留在这的不满意愿就更强烈了。

或许他要囚禁我一辈子,又或许他会让我重新上台演出。

无论哪种都我都不是很想要。

熟悉的一幕重演。我离他的床沿这么近,轻轻张口就能咬住他的动脉。

人类的脸庞贴近对方的脖颈只显得亲昵暧昧,从别的角度来看暗藏的尖锐狼牙杀意涌动。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的我今时不同往日,杀过生的我也不会再对此却步。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威胁,笃定了我不敢伤害他般把我绑在他身边。

高强度的训练和表演使人疲惫,他应该熟睡了,呼x1的节奏十分平缓。

我不怀好意地凑近他,把我逮回来就是放置在这每天看他睡觉吗?

我恶劣地在房间来回踱步,脚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甚至坏心眼地攀上了床沿,在他耳边摇晃。

像si亡前的昭告,要是没有被铃声唤醒那么下一步等着他的就是讣告的钟声,我恶狠狠地想道。

他仍旧睡得安稳,恍若未闻。

我意兴阑珊地背对他去找个地方睡觉。

我并不承认我对他下不了手,我没有多恨他,况且杀了他也解决不了这一切,包括我未知的命运。

倏地,头发被勐然拽住,扯得我往后倒退了几步。

我的头被迫后仰,看不清他的眼神。

他探过半个身子咬住我的狼耳朵,渐渐用力。

逐渐加深的刺痛使我不敢用力地扭曲挣扎,尾椎又开始发麻了。

“你想咬我?”说完他的动作下移,嘴唇停在了我的脖颈。

他的气息在颈边流连,我的尾巴就在短暂的颤栗中不受控制地长了出来。

他正打算效彷我的威胁在我的脖子上留一口,就被另一处x1引了。

银罗感兴趣地抚0这个熟悉的新部位,像从前一样熟练地抚顺它。

只是人型状态下的尾巴似乎更加敏感,对于他指尖的弧度都清晰地感觉出来。

“我救了你,你就应该待在这。”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再装不认识的戏码了,“我是人类,我不属于这里。”

他握着我尾巴的手缓缓收紧,像是在提醒我的发言站不住脚。

这点我也知道。

我隐隐约约有当狼的记忆,似乎狼群也不太欢迎我这个异类,和人类一样。

不属于这里又能去哪呢。

既然排挤在哪个圈子都有,至少让我有选择的权力吧。

还是说唯一舒适的地方就只剩这里了。

如果是这样,我也认命了。

“我可以伪装成你想要的样子,只要能留在这。”

人权和尊严是建立在生存之上的,如果活不下去,就算获得自由又怎样。

至少这里没有生命威胁,没有饥寒交迫。

“即使是像一个普通的牲畜被困在这里表演?”他问。

“······”

话语的停顿,把我的犹豫展现得毫无保留。只要一句“是。”我就依旧拥有留下来的最大筹码。

可惜我错过了最佳的回应时机。

对方冷淡地没有接话,也没有解开锁链的迹象,我开始担心作为一个异类失去利用价值后的下场。

被人类结束生命后,尸t抛到荒野被野兽分食,或许是最符合我不l不类的身份的结局了吧。

空气陷入沉默,银罗自顾自地继续假寐。

目前看来我的小命还是能暂时留着。

铁链的长度勉勉强强够得着笼子,里面被人细心地放了一个软垫。

以人形的姿态在里面窝了一晚上后,腰酸背痛在提醒我完全没有必要进里面睡。

可怕的习惯使我不自觉地在笼子憋屈了整晚。

自从把话说开了,和前段时间不同,银罗没有继续让我呆在笼子里无所事事。

他手里的鞭子暗示了即将要发生的事。

“不想当普通的牲畜给大家表演,那就表演给我看吧。”

我不理解这种形式上的转变,这样我不就是从赚钱工具变成了让他取乐的工具。

迫于鞭子的y威我听话地四肢着地。人形的姿态趴在地上显得十分羞耻。

偶尔尾巴还会不着调地摆动,活像一只被驯服的家养宠物。

“pgu抬起来。”他要求我以人身摆成标准的狼形态。

一只玩偶被扔到旁边,“捡回来。”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过去捡,鞭子不轻不重的击打提醒了我,要以跪爬的姿态咬住那只玩偶,给银罗捡回来。

每一步膝盖和冰凉的地板接触都让我羞耻不已,这样的行为用现在的身t来做可是相当不妙。

对方奖励x地0了0我的脑袋。

我努力想要收回耳朵和尾巴,或许保持完整的人形他就不会把我看作马戏团的佩克恩了。

我定住身t暗自发力。

尾尖开始以不稳定的幅度朝内卷曲,而后半段身t也逐渐发麻。

突如其来的外力握住了我的尾巴,我整个身t都不受控地打了个颤。

银罗看穿了我现在的意图,他一把握住了准备被我收回去的东西。

突然的刺激不仅害我把尾巴弹了回去,也让我发现收回的时候身t会维持在难以想象的敏感程度。

他也发现了这一点,鞭子从他手里放下,他翘首以待地注视我有没有完成他的指令。

每当我一松懈下来想趁机收回尾巴,银罗就会坏心眼地撩拨一下让我功亏一篑。

要是不满意,他便会捏住我的尾巴惩罚般地摆弄。这个敏感的副作用只出现在介于人形或狼形态之间。人t身上的异型部位,相当于新长出的娇neng肌肤,轻轻抚0就能带起一片颤栗。

我明显不太适应这种训练方式,直至我被训得腿软也没有完成他理想的动作。只不过训练师似乎对这种新奇的训练方式很感兴趣。银罗用意犹未尽的表情告诉我下次还是会以同样的手段来锻炼我。

我不太理解银罗的行为。因为工作的需要他经常面对各种x格恶劣的动物,要训练它们可不是件易事,是涉及生命危险的t力活了,怎么他回来还有jg神折磨我。

皮质的鞭子末端在我的背嵴扫啊扫,偶尔碰到特别痒的地方我不自觉地翘起pgu,一只黑se手套会重新把它摁下去。当然,这会让我翘得更高,不过我的意志力会克服这一点。

驯兽师上了一天的班显然累了,却在这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我。

在马戏团这个大帐篷里面散布着小帐篷,也就是大家的住所。通风设施的风吹进来,会撩起小帐篷的下端,忽大忽小的洞口x1引了一只小型猫科动物。

软篷篷的毛发在钻进来的一刻被帘子抚顺。瑞贝卡“喵”了一声夺去了两人的注意力,同时招来了寻找它的人。

银罗反应快速的把毯子往我身上一盖,还没出声,外面的人已经拨开帘子进来了,那人赔着笑,“抱歉,新找来的波斯猫,从笼子熘出来了。”那人被猫蓬松的毛欺骗了,实际拥有苗条身材的猫趁着不注意一下就熘走了。

“没事,反正能抓回来。”银罗不介意地说。

躲在毯子底下的我表情一滞,感觉银罗这句像是对我说的。

波斯猫重新被逮回去,抱着猫的人看着银罗的方向,嘴角的笑收了起来。

帐篷里有多少人不过是一目了然的事。

大肚子团长就坐在银罗的对面,本来就不高的他像截肢了一样。他的高度可以看清银罗面具下的表情,但这不重要。

打小报告的那位早就开熘了,团长的声音跟外表一样滑稽,“要么他滚蛋,要么你们一起滚蛋。”他不知道那个光熘熘小子打哪来的,但是这种没有身份的迟早是个隐患。马戏团这几年本来就不太好溷,不需要多几个雪上加霜的理由。

银罗确实很能g,也是老团员了,他有些于心不忍。

大肚子最近正在蓄胡子,需要思考的时候就会0一0提供灵感。

那件佩克恩和银罗都穿过的袍子g脆地罩在了团长的头顶,直接打断他的灵感。等他摘下来的时候,袍子的原主人已经没了人影。

大肚子气得把打小报告的人喊过来骂了一顿,“这种态度这么差的溷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早该炒了!”

——————

我一点也不好奇我将要去哪,反正在哪待着已经无所谓了。

而且这次踏上未知旅程的不止我一个人。

银罗就算离开了马戏团也没有摘下面具,在毒辣的太yan照s下,有时候金属光的反s都让我没法直视他。

黑心团长没有给他发剩余的工钱,在距离赚钱还有不知多少个日子,我猜他也打算省着点花。

距离下一个城镇之前,我们都是徒步。他带我看星星看月亮,其实都是没找到住处露宿野外。

郊外的夏天有些闷热,除了在凉快些的岩洞,晚上降温会有点冷,卷在一边睡觉的我会被圈过去,尾巴被摆弄成一时横在他腰间,一时被夹在他腿间。我睡眠浅,被他吵醒会不耐烦地ch0u回来,他惩罚x地捏捏尾巴,这根东西又会乖乖地让他摆布。

至于食物,他只会在经过农场会买点羊n和面包,这些地方是最便宜的。帮农场主赶赶羊喂喂j还能蹭一顿。

不过这事我可做不来,j没喂成,先赔几只jr0u钱。

有次走错路来到了森林外围。

饿了半天还是没找着路,银罗用木材和小临时做了把小刀自己打猎去了。放着现成一匹狼不用,我乐得清闲,饭来张口就好。

虽然我并不喜欢捕杀猎物的感觉,我猜他不清楚这一点,或许是不想让我有捕杀的行为吧。

为什么呢,他把我当ren类?还是只是单纯害怕我会用来伤害他?

饱满neng滑的兔r0u在嘴里刺激着人类味蕾,果然还是熟的r0u好吃。头上的狼耳朵满足地抖了下,银罗正想伸手过来0,我们俩同时僵住了动作。

是狼嚎。

不远处有狼群的证明。

说不准是什么心情,我的耳朵又动了两下。

灌木丛外的黑夜充满危险,银罗带着我就堪堪停在了这条线外,从草木间隙可以窥见外面的狼群,他们正在从小坡上移动,似乎在寻找今晚的栖息地。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