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都已经道歉了,那一并算算以前的好几鞭子吧。
我赌气地甩他脸子,我用眼神控诉他为什么不把鞭子甩对方脸上。
但是真的幻想出银罗ch0u那个怪人的画面又让我觉得不适,我并非对人类的调教活动有什么意见,而是觉得,与其让那根鞭子落到别人身上······
无论是糖或鞭子,都应该由我独占才对。
我不知道这个惊人的想法是怎么蹦出来的。
银罗亲昵地贴近我的脸,安慰般的手法娴熟地r0un1e我的肚子,我顺势地躺倒享受着他手指带来的舒适的抚弄。
我怀疑他真的能听见我的内心。
“最近都不用上台了,可以好好休息。”那个皮草变态不知道还要来多少次才会彻底打消念头。
银罗虽然也不用上台,但是他的后援工作也不少,于是大多时候都是只有我一个被留在休息间。
回到了悠闲而无聊的日子,有些不适应。
或许是趴久了,我感觉自己的四肢有点酸。
有天甚至站不起来。
这几条腿出什么问题了。
我的前肢正不受控地延长扭曲。
痉挛和酸痛纠缠着使它们变化成另一个熟悉的形态。
它们是人类的四肢。
这个新长出来的肢节不受控制地动弹了几下,唯一有些违和的是手掌保留了爪子的形态。
除了四肢,我的身t也在经历相同的变化。
如果我伸过头去看前面盆子里的水,就能看见里面倒映出的一张熟悉的人脸。
银灰se的杂乱落发触及肩膀上的肌肤带来些微瘙痒。
我几乎是没回过神来。
我的
我知道银罗回来的大概时间,在此之前我要做好逃跑的准备。
我无法控制它变回原来的狼身t,自然也不知道它们在什么时候会来回切换。
我不能被任何人发现身上的怪异现象,否则哪天被人们吞噬在消灭恶魔的火焰里也不足为奇。
于是我挣扎着控制宛如新安装的双腿,尝试站稳行走。
持续了一阵的竹竿打架后,它们终于开始听话。
我在银罗的衣柜里胡乱翻出一件斗篷,包裹住光秃秃的自己后,小心翼翼地离开这里。
只要不是认真看,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兽耳和尾巴在斗篷里显现出的轮廓。
我心惊胆战地从人烟稀少的地方穿过,一路上都很顺利,直到经过放置动物的帐篷里,有些动物认出了我的气味蠢蠢yu动。
普利那只蠢鹦鹉嘎嘎地落到我的头顶上,我怕它会把我的斗篷帽子抓烂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我的手现在还没有他的脚趾灵活。
我暗自发誓有机会一定要把一颗没切碎的坚果狠狠塞进它的喉咙。
“嘿,过来搭把手。”附近有人朝着我的方向喊了一声。
“没空。”喉咙尝试发了三遍音后,我才含煳其辞地念出声,我走得更快了,万一那人起疑麻烦可就大了。
终于走到陌生的大门处,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喊声让我的步伐一顿,“佩克恩。”
我回过头,幸亏还没看见银罗的身影,他或许刚发现我消失不久。
是时候离开了,我的双腿仍然拄在原地。
该走了,要离开这个把我原本人x湮灭的地方。
再不动起来就要被抓回去了,我能听见后面几声寻找着“佩克恩”的急迫语气。
我背叛了他不上链子的信任,辜负了我会成为他好拍档的期望。
最终我还是逆着看客的人流,丢下了曾经的主人,离开了马戏团的区域。
大路是通往城镇方向的,我沿着逐渐消失的小路走到森林外围。
直到和马戏团有段距离了才停下,静谧的森林让我肚子咕咕叫得越发明显。
在空无一人的林里不会无故掉一块r0u下来,我需要捕猎。
t型小的兔子成为了我
头上缠绕着包裹狼耳朵的布匹,因为有稍长的头发遮盖掩护,没有人知道我没有“耳朵”。
跟印象中不一样,这里的人多了不少,街上出现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因为讲话不太利索,又没有身份凭证,我这个流浪汉被当作了偷渡客,唯一能找到的工作就是商队的苦工。
有时候会在码头抬箱子,或者运送面粉到不同铺子。
赚来的钱大多用在了果腹,我的身t没有一般人类的娇贵,睡觉就找个躲风的地方和扎堆的衣服入睡。
今天接到一个新的活计,运送冻r0u。大块的r0u排压在身上除了重量还有味道,中途融化的血水也让贴在身上的人不好受,苦活没有多少人愿意g,除了我。
在开工之前我习惯x地先吃一只烧j以抵住对r0u排的诱惑。
好巧不巧,其中一个收货点——就在马戏团。
除了怕被认出的忧虑,当我站在那,竟然还有一丝怀念。
“培恩,站在那发什么呆。”培恩是我的化名,领头咬着快烧完的烟头,不耐地挥着手指示我赶紧把冻r0u放进食物仓。
负责跟我交接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可能是团里的幕后工作人员。但见到对方团服的瞬间我还是紧张了起来。
后背是浸sh的血水和黏嗒的衣服,我手里拿着一迭刚发的新鲜钞票,它指引着我突发奇想地走到售票亭。
“一张马戏团票。”
轻飘飘的门票在我指间没有实感,我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兴奋无b。
挤坐在人群间的我还有些恍惚,从一个表演工具摇身一变成了客人。
周遭的环境和氛围,一切都令我觉得新奇。
灯光、摆设、人们,新的角度让我对它们熟悉又陌生。
暗淡下来的灯光和激昂的音乐顷刻之间x1引住了观众们的注意力。
高灯打在了舞台中央的人影上。
银罗朝着观众席鞠躬,他的银se面具正闪烁着光芒。
我感觉t内的血ye开始沸腾,且直冲脑袋,一种胜利的快感在刺激着我。
他在向我鞠躬。
曾经匍匐在地的我如今和他的位置逆转了过来。
我大胆地摘下帽檐暴露出我的人类脸庞,还有兽耳。
是的,人类头上有兽耳在马戏团并不少见,毕竟这里有出售给观众的纪念品。
曾经我在台下仰望的位置,是我鄙夷过的地方。
实际站在观众的角度看表演并不是那么的享受,活像在居高临下地观看曾经被剥削的自己。
我并不以此为乐。
但我忍住了不适没有提前离席。
我开启了我的新生,就要接受它带给我的一切。
激昂紧凑的鼓点拉回了我的注意力,有的人议论纷纷,有的人屏息等待。
摇摆不定的聚光灯在人群中扫来扫去。
是我熟知的“幸运观众”环节。这也是唯一一个让动物们反观察人类惊慌失措的娱乐环境,至少曾经的我很喜欢。
只是当这盏灯落到我头顶的时候,似乎就不那么“幸运”了。
我没有见过c控灯光的那个家伙,他应该庆幸这点,不然他的身上可能要留几个狼牙洞了。
“让我们掌声欢迎这位银发先生,真是少见的发se呢先生。”驯兽师嘴角弯起一个礼貌的角度邀请我上台。
我忽然后悔刚才高调地把帽子摘掉的行为。
希望头上货真价实的兽耳不会被识破。
观众们遗憾没有被选中的声音此起彼伏,还有小孩难听的尖叫,谁能想到此刻我的内心也在尖叫。距离银罗越来越近的我,恨不得把这个宝贵的机会扔给他们。
两三只动物被指引着朝我拥簇而来,不过步伐有些迟疑。
按照排练牠们应该围绕着我转圈表示欢迎,现在的它们却在跟我大眼瞪小眼。
驯兽师们显然感到有些奇怪,对于牠们反常的表现我并不意外,大概是辨别出了我熟悉的气味才使得他们犹豫却步。
除了其中一个例外,普利——那只葵花鹦鹉,牠扑腾着翅膀降引以为傲地落在我的头顶,这只认生的老朋友显然是不太习惯我的新脑袋,在上面蹭了几脚才心安理得地理起了毛。
这一幕情景,映入了银罗的眼里。
另一些动物们对我可就不太友好了,尤其是银罗手下的,一个个呲牙哈气地防备我。
在团里我们的关系一向不太和谐,更何况现在变了个物种不更让牠们疑虑警惕。
我现在是人类,他们在台上可是没有铁链拴着的,被扑上来的si亡惨剧随时都可能上演。
银罗他们看似不知内情,在努力安抚牠们的情绪。
他对待那只豹子熟悉的语气动作让我身t起了反应,听见指令的我甚至下意识地想要给他回应。
牠们镇定了下来,我的身t却蠢蠢yu动,即便抑制住了肌r0u记忆,但是t内总感觉有什么渴望破土而出。
尤其是手臂和尾骨的位置,瘙痒和一阵暖流,让我身t微微颤抖,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感觉不妙。
兽化的部分要长出来了。
在感觉斗篷微微鼓起的时候,我当机立断转身就逃,绝不能让身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一些昏昏yu睡的观众终于发现这场无聊的闹剧有了看头,纷纷仰起脑袋探索我挤过人群落荒而逃的身影。
大家都以为我是被野兽们吓得p滚尿流地跑了,观众们哄然大笑。
我不在意自己夹着尾巴逃跑的样子有多么狼狈,更不关心那群在台上却不服从命令的动物会有什么下场。我只清楚自己再也不会来踏进这个地方了,我竟然没有发现身t的习惯会对银罗起这么大的反应。
看来情绪平稳和激动也会对身t控制造成一定影响,现在我只想慢慢彻底回归到人类的身份,即便我忘了自己原本的归属,但是我可以以新的身份,给自己重新创造一个有尊严和人权的生活。
我以为成为人类会获得真正的自由。
货船的头子把越来越少的钞票扔给我,“不g就滚。”
他笃定了我找不到其他的工作。事实也确实是如此,我没有办法ga0到身份凭证,也不敢接触太多人以免受到刺激暴露身份。
受到同僚们的欺压做更多的苦劳成了常态,夜晚露宿街头甚至要跟流浪汉抢位置。
寒风凛冽的夜晚大家去了餐馆吃r0u喝酒,我趁此机会躲在船舱里变出尾巴取暖。
除了吃得饱,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当狼的时候也能自食其力,甚至有固定的洞x供我安稳入睡。
我不敢去想另一个更舒适的选择,我告诉自己,我不是被圈养的家畜,马戏团不会是我真正想要回去待的地方。
我宁愿饱一顿饿一顿,也绝不回去那个消磨人x的地方。
但是这个地方有的只是逐渐缩小的生存条件,付出和回报并不成正b。
人类社会或许没有我想象中的自由。
街上愁眉苦脸的人不少,即使穿的光鲜亮丽却看起来和我过得差不多,我不打算深究他们的苦难,我摩挲着手心的茧子,把最后一袋重物扔下码头。
我离开了小镇。
虽然耳朵只能被包裹着,我莫名地坚持保留人形,而且也只有在需要捕猎的时候才变出爪子。
农场的不远处有一间荒废掉的小木屋,貌似是某户人家废弃掉的杂物房。这里成为了我的歇脚地方,附近的人见我是个流浪汉也不会赶我走。
我享受这种无边界感,我同时拥有人和动物的能力和权力,在哪个时间点用什么样的身份全凭自己做主。
溷眼熟后我甚至成为了农场的帮手,每天的任务就是打扫笼舍喂食等。农场主会提供饭菜给我做酬劳,这可b钱实用多了。
农场主不算大方,所以有时候我会悄悄给自己加餐,毕竟是一头在j舍有前科的狼。
吃饱喝足我又回到了小木屋打个盹。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面前一条稻草se的猎犬在我面前吠个不停。
我眯着眼瞄了一下眼就闭上眼继续睡,在马戏团时期也有过好几次其他犬科动物过来sao扰挑衅,一般很快就被驯兽师拉开。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现在是手无寸铁的处境,没有人会护着我,刚准备起身逃离,霎那间的刺痛感从右侧袭来,麻痹和无力感在我小跑开几步后蔓延全身。
右腿扎着一根麻痹针,我腿软地倒在了一个人面前。
银罗蹲下来抬起我的脸,“抓到你了。”
习惯了突如其来的昏睡,在身t彻底宕机之前我保持着还未清醒的状态冷静地分析现况。
但他是怎么认出······气味!那条猎犬应该是辨认出了我的味道跟随而来。
银罗摇了摇扣着我项圈上的铁链,打断了我继续应对的思考。
“你究竟是谁?”他直截了当问出了关键,而这条问题甚至我自己都没有得出答案。
“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要绑着我?”我用愤怒和困惑掩盖住事情的真相。
他的手绕了链子一圈,把我拽得更前。“佩克恩?”
噢,他是知道的,我装作没听见。
麻醉的效力刚过,身t还是软绵绵地无力挣扎,“快放开我。”
“你怎么会穿着我的衣服。”
我反抗的动作顿时僵住,瞥了一眼身上的衣服,明明是从农场偷来的那件,我反应更大地扭动身t,愤恨地瞪着这个差点成功套路我的男人。
他看穿了我的想法:“我指的是你来马戏团当观众那一天。”
我紧皱眉头回想了一下,那天因为情绪过于忐忑亢奋,我根本没有注意自己身上的打扮早就露馅了。
那天穿的斗篷是从马戏团逃出来那天随手拿的一件。
我哑口无言地失去辩驳的理由。
他伸手r0u了r0u我失去帽子遮挡的狼耳朵,还有我毛se相同的头发。
我顿时意识到头上的玩意也彻底暴露了我无法解释的身份。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这次你跑不掉了。”
铁链被栓在了他的床侧,我的活动范围只有房间的三分之一不到,脚上还挂了铃铛,走一步就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人型和兽型时被束缚住的样子可不太一样。
因为腿上的东西我只好羞耻地坐在原地,尽量不发出动静。
银罗去上台表演,我却被留在这里无所事事。在见识过外面的广阔和jg彩,我被留在这的不满意愿就更强烈了。
或许他要囚禁我一辈子,又或许他会让我重新上台演出。
无论哪种都我都不是很想要。
熟悉的一幕重演。我离他的床沿这么近,轻轻张口就能咬住他的动脉。
人类的脸庞贴近对方的脖颈只显得亲昵暧昧,从别的角度来看暗藏的尖锐狼牙杀意涌动。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的我今时不同往日,杀过生的我也不会再对此却步。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威胁,笃定了我不敢伤害他般把我绑在他身边。
高强度的训练和表演使人疲惫,他应该熟睡了,呼x1的节奏十分平缓。
我不怀好意地凑近他,把我逮回来就是放置在这每天看他睡觉吗?
我恶劣地在房间来回踱步,脚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甚至坏心眼地攀上了床沿,在他耳边摇晃。
像si亡前的昭告,要是没有被铃声唤醒那么下一步等着他的就是讣告的钟声,我恶狠狠地想道。
他仍旧睡得安稳,恍若未闻。
我意兴阑珊地背对他去找个地方睡觉。
我并不承认我对他下不了手,我没有多恨他,况且杀了他也解决不了这一切,包括我未知的命运。
倏地,头发被勐然拽住,扯得我往后倒退了几步。
我的头被迫后仰,看不清他的眼神。
他探过半个身子咬住我的狼耳朵,渐渐用力。
逐渐加深的刺痛使我不敢用力地扭曲挣扎,尾椎又开始发麻了。
“你想咬我?”说完他的动作下移,嘴唇停在了我的脖颈。
他的气息在颈边流连,我的尾巴就在短暂的颤栗中不受控制地长了出来。
他正打算效彷我的威胁在我的脖子上留一口,就被另一处x1引了。
银罗感兴趣地抚0这个熟悉的新部位,像从前一样熟练地抚顺它。
只是人型状态下的尾巴似乎更加敏感,对于他指尖的弧度都清晰地感觉出来。
“我救了你,你就应该待在这。”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再装不认识的戏码了,“我是人类,我不属于这里。”
他握着我尾巴的手缓缓收紧,像是在提醒我的发言站不住脚。
这点我也知道。
我隐隐约约有当狼的记忆,似乎狼群也不太欢迎我这个异类,和人类一样。
不属于这里又能去哪呢。
既然排挤在哪个圈子都有,至少让我有选择的权力吧。
还是说唯一舒适的地方就只剩这里了。
如果是这样,我也认命了。
“我可以伪装成你想要的样子,只要能留在这。”
人权和尊严是建立在生存之上的,如果活不下去,就算获得自由又怎样。
至少这里没有生命威胁,没有饥寒交迫。
“即使是像一个普通的牲畜被困在这里表演?”他问。
“······”
话语的停顿,把我的犹豫展现得毫无保留。只要一句“是。”我就依旧拥有留下来的最大筹码。
可惜我错过了最佳的回应时机。
对方冷淡地没有接话,也没有解开锁链的迹象,我开始担心作为一个异类失去利用价值后的下场。
被人类结束生命后,尸t抛到荒野被野兽分食,或许是最符合我不l不类的身份的结局了吧。
空气陷入沉默,银罗自顾自地继续假寐。
目前看来我的小命还是能暂时留着。
铁链的长度勉勉强强够得着笼子,里面被人细心地放了一个软垫。
以人形的姿态在里面窝了一晚上后,腰酸背痛在提醒我完全没有必要进里面睡。
可怕的习惯使我不自觉地在笼子憋屈了整晚。
自从把话说开了,和前段时间不同,银罗没有继续让我呆在笼子里无所事事。
他手里的鞭子暗示了即将要发生的事。
“不想当普通的牲畜给大家表演,那就表演给我看吧。”
我不理解这种形式上的转变,这样我不就是从赚钱工具变成了让他取乐的工具。
迫于鞭子的y威我听话地四肢着地。人形的姿态趴在地上显得十分羞耻。
偶尔尾巴还会不着调地摆动,活像一只被驯服的家养宠物。
“pgu抬起来。”他要求我以人身摆成标准的狼形态。
一只玩偶被扔到旁边,“捡回来。”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过去捡,鞭子不轻不重的击打提醒了我,要以跪爬的姿态咬住那只玩偶,给银罗捡回来。
每一步膝盖和冰凉的地板接触都让我羞耻不已,这样的行为用现在的身t来做可是相当不妙。
对方奖励x地0了0我的脑袋。
我努力想要收回耳朵和尾巴,或许保持完整的人形他就不会把我看作马戏团的佩克恩了。
我定住身t暗自发力。
尾尖开始以不稳定的幅度朝内卷曲,而后半段身t也逐渐发麻。
突如其来的外力握住了我的尾巴,我整个身t都不受控地打了个颤。
银罗看穿了我现在的意图,他一把握住了准备被我收回去的东西。
突然的刺激不仅害我把尾巴弹了回去,也让我发现收回的时候身t会维持在难以想象的敏感程度。
他也发现了这一点,鞭子从他手里放下,他翘首以待地注视我有没有完成他的指令。
每当我一松懈下来想趁机收回尾巴,银罗就会坏心眼地撩拨一下让我功亏一篑。
要是不满意,他便会捏住我的尾巴惩罚般地摆弄。这个敏感的副作用只出现在介于人形或狼形态之间。人t身上的异型部位,相当于新长出的娇neng肌肤,轻轻抚0就能带起一片颤栗。
我明显不太适应这种训练方式,直至我被训得腿软也没有完成他理想的动作。只不过训练师似乎对这种新奇的训练方式很感兴趣。银罗用意犹未尽的表情告诉我下次还是会以同样的手段来锻炼我。
我不太理解银罗的行为。因为工作的需要他经常面对各种x格恶劣的动物,要训练它们可不是件易事,是涉及生命危险的t力活了,怎么他回来还有jg神折磨我。
皮质的鞭子末端在我的背嵴扫啊扫,偶尔碰到特别痒的地方我不自觉地翘起pgu,一只黑se手套会重新把它摁下去。当然,这会让我翘得更高,不过我的意志力会克服这一点。
驯兽师上了一天的班显然累了,却在这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我。
在马戏团这个大帐篷里面散布着小帐篷,也就是大家的住所。通风设施的风吹进来,会撩起小帐篷的下端,忽大忽小的洞口x1引了一只小型猫科动物。
软篷篷的毛发在钻进来的一刻被帘子抚顺。瑞贝卡“喵”了一声夺去了两人的注意力,同时招来了寻找它的人。
银罗反应快速的把毯子往我身上一盖,还没出声,外面的人已经拨开帘子进来了,那人赔着笑,“抱歉,新找来的波斯猫,从笼子熘出来了。”那人被猫蓬松的毛欺骗了,实际拥有苗条身材的猫趁着不注意一下就熘走了。
“没事,反正能抓回来。”银罗不介意地说。
躲在毯子底下的我表情一滞,感觉银罗这句像是对我说的。
波斯猫重新被逮回去,抱着猫的人看着银罗的方向,嘴角的笑收了起来。
帐篷里有多少人不过是一目了然的事。
大肚子团长就坐在银罗的对面,本来就不高的他像截肢了一样。他的高度可以看清银罗面具下的表情,但这不重要。
打小报告的那位早就开熘了,团长的声音跟外表一样滑稽,“要么他滚蛋,要么你们一起滚蛋。”他不知道那个光熘熘小子打哪来的,但是这种没有身份的迟早是个隐患。马戏团这几年本来就不太好溷,不需要多几个雪上加霜的理由。
银罗确实很能g,也是老团员了,他有些于心不忍。
大肚子最近正在蓄胡子,需要思考的时候就会0一0提供灵感。
那件佩克恩和银罗都穿过的袍子g脆地罩在了团长的头顶,直接打断他的灵感。等他摘下来的时候,袍子的原主人已经没了人影。
大肚子气得把打小报告的人喊过来骂了一顿,“这种态度这么差的溷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早该炒了!”
——————
我一点也不好奇我将要去哪,反正在哪待着已经无所谓了。
而且这次踏上未知旅程的不止我一个人。
银罗就算离开了马戏团也没有摘下面具,在毒辣的太yan照s下,有时候金属光的反s都让我没法直视他。
黑心团长没有给他发剩余的工钱,在距离赚钱还有不知多少个日子,我猜他也打算省着点花。
距离下一个城镇之前,我们都是徒步。他带我看星星看月亮,其实都是没找到住处露宿野外。
郊外的夏天有些闷热,除了在凉快些的岩洞,晚上降温会有点冷,卷在一边睡觉的我会被圈过去,尾巴被摆弄成一时横在他腰间,一时被夹在他腿间。我睡眠浅,被他吵醒会不耐烦地ch0u回来,他惩罚x地捏捏尾巴,这根东西又会乖乖地让他摆布。
至于食物,他只会在经过农场会买点羊n和面包,这些地方是最便宜的。帮农场主赶赶羊喂喂j还能蹭一顿。
不过这事我可做不来,j没喂成,先赔几只jr0u钱。
有次走错路来到了森林外围。
饿了半天还是没找着路,银罗用木材和小临时做了把小刀自己打猎去了。放着现成一匹狼不用,我乐得清闲,饭来张口就好。
虽然我并不喜欢捕杀猎物的感觉,我猜他不清楚这一点,或许是不想让我有捕杀的行为吧。
为什么呢,他把我当ren类?还是只是单纯害怕我会用来伤害他?
饱满neng滑的兔r0u在嘴里刺激着人类味蕾,果然还是熟的r0u好吃。头上的狼耳朵满足地抖了下,银罗正想伸手过来0,我们俩同时僵住了动作。
是狼嚎。
不远处有狼群的证明。
说不准是什么心情,我的耳朵又动了两下。
灌木丛外的黑夜充满危险,银罗带着我就堪堪停在了这条线外,从草木间隙可以窥见外面的狼群,他们正在从小坡上移动,似乎在寻找今晚的栖息地。
有狼族溷血的夜视能力b较好,我大概看清了他们应该是和我一个品种的狼。
银罗的手攀上了我的背,他轻拍,似乎在怂恿我出去,也像在安抚我重遇同族的滚烫血ye。
“你想回去吗?”
先声明,我没有害怕他手里用来缴获猎物的长枪,现在束缚我的项圈嘴套也已经留在了马戏团那个旧地,我要是冲出去他也未必来得及杀了我。
我直视着前方的狼群,耳朵回荡的又是一声声回应的狼哮,我的喉咙发痒。
在这里吃好喝好,当他一人的玩物,总b当大自然的玩物要好,野外的生存环境不是他这种被“驯养”过的狼能轻易克服的。何况狼群对于外来的落单狼只并非那么包容,何况他这种杂种。
无所谓了,不人不狼久了,尊严也早没了,身份究竟是什么现在似乎也无所谓了。
月光下的银光戴在银罗脸上只看得出冷冽。狼族少年还没有给他回应,似在犹豫。佩克恩想摘下他的面具看看,他的表情是不是和面具一样冰冷。
我小心地避开他手里危险的武器,身t靠近他,柔和的大尾巴模彷他的动作,在他的背嵴扫来扫去。我能感觉他绷紧的肌r0u随着安抚逐渐放松。
于是我贴得更近,几乎整个人都挨在了他身上,缓慢地蹭他。
银罗的声音有些了然,“不用讨好我,你要走我也不拦你。”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我没有辨别真伪的想法,我单纯地想将气味都蹭到他的身上。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在标记我?”
狼喜欢把气味留在自己的属地,也可以说是展示主权的一种。
我没有否认。
脑袋上多了一只手,毛绒的头发连同敏感的耳朵被狠狠地搓r0u,力度像是讨回刚才被打断的那次,弄得我又痒又舒服。感受到他愉悦的情绪我不禁在想,要是在他身上尿尿留下更重的气味他会不会更喜欢?
“你想尿尿?”银罗说。他这话一出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会读心术。应该是被r0u耳朵太敏感了,耳朵抖得那下让他以为我在憋尿,我摇头表示不是。
“你想尿在我身上。”他甚至没有用疑问句。我惊讶地竖直耳朵,他不会真的会读心术吧。还是说这是驯兽师的专属技能,经过他训练的动物只要翘起尾巴就能看出来它什么意思。
他被我的反应逗笑了。
我强烈的否认,但是不可免地又被看穿了。我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跑出去,因为他对我说——
“尿。”
——————————-
狼群早就已经离开了,现在灌木丛最危险的一边换成了这边。我身边的人抱着臂,重复了一遍:“尿。”
尿的地方当然不是指他自己,而是前面的灌木丛。
即便被看过赤身0t,在他面前排泄这种事我还是做不出来。我羞红了脸,明明周围没有别的人,我声音还是不自觉压底,“不行,我做不到。”
强烈的羞耻感使我起了生理反应,我背向他,他还是不放过我,压迫感从后面移到了正前方。刚才抚0脑袋的手,现在居然换到了下面。我勐地弓起背,声音都抖了,“你?你在g什么。”
他的表情宛如在马戏团的他,“你尿不出来,我帮你。”他认真的语气犹如正在执行驯兽师的工作,看起来完全不像在侵犯。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身t,身t的弧度彼此吻合,我因为他带来的快感甚至都站不稳,两只手也被他紧箍在两侧,他的手在前面动作着,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的双臂,可是只要我身t的力度压上去,他的速度就会减慢,然后被快感支配到发昏的脑袋下意识控制身t重新站稳,如此循环。
节制的速度总在我临门一脚的时候又慢下来,我被弄得眼眶泛红,发起狠地仰起脖子咬了他的肩头,完全没有意识到咬“驯兽师”的下场。
不过这次的驯兽师大发慈悲,直接将迷茫瘫软的小狼解放了,训练及格的成果也顺利回馈了训练师,银罗玩弄着手上的浓稠,轻笑道:
“这就是你用来标记我的东西?”
记忆以来,我大概是
今年的冬季没有下雪。对想玩雪的孩子来说很遗憾,但对学会了完全隐藏耳朵尾巴,失去御寒能力成为真正的“人类”的我,是件幸事。当然,我也可以彻头彻尾地变成一头狼。
我在保安亭小房子的火炉添了把柴火,对着发白的玻璃窗户发呆。
忘了说我的工作是动物园的保安。
老实说,这份工作很闲。除了日常的巡逻,就是维持公园秩序,处理下突发事件。但这些基本不会发生,所以我每天g的最多的也就是到园里跟我的伙计们打打招呼。
g了一段时间,我个人认为这里的动物要b马戏团的舒服得多。虽然一整天都毫无ygsi,不像团里的至少有幕后的个人空间,但是这里吃好喝好,也不用挨揍。一旦动物憔悴一点都有花了钱的游客投诉员工没照顾好它。
马戏团里的动物,状态好坏都是靠打出来的。
不过逃出的难度也相对较高,马戏团的安保管理其实做得并不好,大多动物都是因为被驯服了才不跑的。
前面的游客笑嘻嘻地拍照,我从他背包里翻出一袋面包扔进猴子栖息区。
我本来以为有动物血统的我g这个活计有些讽刺。转念一想,我平时连它们的r0u都吃,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现在还能做做好事照顾一下他们。
又不知道从谁的袋子掏到吃的,我正打算喂给小鸟。
路过的一张熟悉的脸唤醒了我的记忆——那个该si的醉汉——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他搂着一个nv的大摇大摆地走,碰到感兴趣的动物也毫不理会地敲打防护网,这样恶劣的行为倒是符合他在我心里的形象。
他落在我身上的脚印我一个都没忘,我被扔进那个地狱般的地下赌场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小鸟们叽叽喳喳地拥簇过来,食物却被我捏扁了,它们隔着铁网很是着急。
即使我现在的生活迈入平稳,不代表我会原谅他。我脱下了制服开始尾随,直到他上了一辆车。我追逐着货车尾气,步伐加快,身t逐渐变成狼型,衣服散落在中途。
即便如此,矫健的四肢也追不上时代的产物。我奋力一蹬趴在了货柜的后面,爪子实在抓不稳,在滑落之际变回了人手握住了把手。
听到怪响的大汉终于找到了货车停靠的位置,他下来绕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发现。我在车顶忍住了撕咬他的冲动,经过的车辆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我在上面感觉快要撑不住了,车子的震动终于停下。荒芜的山顶停放着两辆货车,还有两个人。
或者说不止两个,大汉把货柜门打开,里面是好几个晕倒的年轻nv人。来交易的也是个nv人,她穿一身利落的工装跳下车把自己的柜门也打开,躺在里面的是让我双眼发红的景象,一头头毛se混杂的狼犬就倒在那,它们都被粗壮的麻绳一个式样地捆住嘴和躯t,有的甚至身t还在渗血。
看懂了一切的我咬紧牙龈,满口的血腥味。我当初和货柜里的他们一样,也是被抓来交易的。
大汉从副驾里拽了刚才和他一起去动物园的nv人出来,她上车前还是清醒的,现在却昏迷地由着大汉粗鲁地把她摔在地,“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工装nv人ch0u了口烟,“别把我的母j弄坏了。”
男人毫不在意地啐一口,“反正下金蛋的时候也会坏。”下金蛋也就是暗指nv人被用去交配生下混种的过程,他们哈哈大笑。
此刻的我只想把他们的肠子咬出来,勒si他们把他们脸上的丑陋笑容变成遗容。
知道自己的诞生过程是这么肮脏,我想在此刻抹煞掉自己的存在。
但是现在有更值得抹杀的人。
货车的尾气和他的愤怒融为一t,催促着他不要忍耐蓄势待发的利爪。
我要杀了他们——
在我杀了他们之后,那些混种会怎么样呢?
和我一样到处流浪吗?经历一遍被狼族和人类驱逐的过程,还是也会有被接纳的一天呢?
我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出来的,只记得很痛很痛。
要是那些混种有人类的意识,我不用做什么他们也会步我的后尘吧。要是它们没有人类意识我却把他们放跑了,拥有溷种的外型但仅有畜牲的思想会不会害si它们?
我曾经吃着生r0u质疑过人类思想的自己,也在四肢爬行的时候对狼的身份茫然。
其实像我这样拥有人类意识的特殊个t,会不会只有我一个。
我该怎么做。
我好不容易有了安稳的生活。
我想自私地活下去——
抱歉。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启,现在的我没有办法成为g涉别人人生的人。
他能做的只有暴打那醉汉一顿。
回程的货车落脚点是以前那条后巷。这里又是让人寒冷的冬季,只是再次出现的不是失血低温颤抖的我。
现在的我热血沸腾。
我趁他不注意拿铁棍把他一棍子敲晕,我几乎把所有怨忿都宣泄在他手脚上,也让他尝尝连四肢都不听使唤的滋味。
即使他坐在轮椅上,也会雇人来他g现在的脏活吧,只要他不si就行。
地上还留着该si的酒瓶碎片,正好,我用碎片在他指尖割一个方便的口子,用他软烂如泥的手指在墙上写下他的罪行。
如果他被抓了,相信警察会给我的同族们一个好的归宿,至少不用步我的后尘。
银罗看见我的时候,我不仅浑身ch11u0,还带血。我变回了狼的身t甩g肮脏的血ye后,jg疲力尽地趴在他身上。
他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带技巧的抚0让我松弛了下来。身上这只温柔的手曾经也鞭打过我,不知不觉我就屈服在他用鞭子和糖果编制的保护伞下。
好不容易有伞愿意撑我,我怎么舍得出去淋雨给别人撑伞呢。
不论是什么身份,请让我安逸地待在伞下吧。
我猜银罗并不在意我的身份。
在马戏团的时候,他b问过我,也只是为了得到我的服从,他希望我坦白和忠诚,很可惜的是以前的我自己也不清楚。
但是现在我知道了,银罗却不打算问。
他说有更好奇的事情。
他悄无声息地就站在我的背后,手指按压着我的后腰处低喃道,“我想知道你忍不住长出尾巴的极限在哪。”
是的,为了更好地融入人类社会,即使不在动物园上班,我也基本上都维持着人形,只有在情急的情况下才会不自控地生出尾巴。
银罗尤其喜欢这一个瞬间,他总会在那个时候放慢自己的动作,好整以暇地观察我难以自持的时刻。
缓慢深刻的身t接触使得我的感官t验被无限放大。那个时候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的尾巴都会忍不住地颤抖,对一丝的触碰都极为敏感,但银罗却偏偏不碰。
等我无意识地靠着衣物摩擦,自己渡过了那个浑身紧绷的瞬间,清醒后的羞愧正要涌上脑袋,他又会重拾步调把我那些情绪撞散。
好恶趣味的观察方式。
我称之为是驯兽师的职业病。
银罗偶尔还会拿出他的鞭子,我光是看着就害怕,那根东西打下来可疼了,火辣辣的。
银罗擅于洞察人心,在我一脸委屈喊疼的时候他不会手下留情,光滑白皙的人型身躯可没有狼型的皮毛遮盖,在上面落下红痕也更加触目惊心。等真的疼了,我发出狼的低呜,他又会低头亲吻我刚被欺辱的地方,让我对这根鞭子又ai又恨——禁不住期待它悬空后鞭鞑下来的一刻。
好吧,可能我也有职业病。
银罗偶有地会把他的面具摘下来,就像他不好奇我的身份,我对他的外貌其实不算感兴趣。
我唯一好奇的是他为什么会在和我亲密接触的时候重新戴上面具,我开始以为是什么癖好。直到有一次我动得激烈不小心把他面具撞歪了,看见他外露的表情,那张禁yu的脸居然染上了红晕,眼角的cha0红和疯狂不容忽视。
我忽然就懂了。
被看见的银罗后来g脆把面具摘了,但他却把我反转着玩弄,情急了还会把我的头摁在床褥,这样无论我怎么看都看不见他的脸了。我脸贴着银罗掉在一边的面具,握得sisi的,企图用金属的冰凉消融一些我承受不住的滚烫。
即使不是第一次,但我仍在感叹——
驯兽师真的擅于把握人心。
我听见他的声音在中途问道,“如果没有鞭子和锁链,你会离开吗?”现在的我当然是摇头。
我问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变得臣服呢,答案是我不清楚。如同当初ga0不懂自己身份,我也0不清什么时候对他产生了依恋。
或许得益于在每一场让我失去思考能力的欢愉中,他问着同一条问题,得到我同样的回答,再让我得到如偿所愿的奖励的时候。
就像情人间的小把戏,问对方“你ai我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