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没有。”傅南桀刷了下新闻,司钰和星盗头目被押往无间监狱,安羽白也上了同一艘星舰,“刚出了门,之后应该还会回趟家吧。”
安星乔闷头吃瓷碗里的奶油玉米粒,默默加快了速度。
傅南桀给小孩杯子里填了点牛奶,“等会儿叔叔送你回去。”
安星乔眼也不抬地点点头。
等吃完早餐,佣虫递上纸袋,里面装着安星乔昨天的礼服。
傅南桀捎上两只幼崽坐上悬浮车,前往皇宫。
他打开江卿漫的对话框。
【傅南桀:事情顺利结束?我们现在去皇宫。】
一分钟后。
【江卿漫:意想不到。那我在皇宫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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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漫都在感叹?
傅南桀挑了挑眉。
也对,谁想得到,这件事千掩万掩,最终还是暴露在了民众面前。
江卿漫用半截吊坠和安翎墨谈判,得到了一个永久的承诺,与之交换,他会将安羽白谋害自己的事实埋藏在地里。
如果安羽白所为公之于众,势必会引起动乱。
届时,皇室会以分封亲王的名义将安羽白推离帝都的圈子,希望江卿漫能够隐瞒到底。
雌虫不在乎自己受过的伤,他想利用这次机会为傅南桀的未来铺路。
傅南桀同样不在意。
安羽白跑到多远,他的手就能伸到多远,沾染鲜血的手必会付出代价,让一个虫痛苦的方式有很多种。
不过,江卿漫和安翎墨的交易还没有促成多久,安羽白就东窗事发了。
虽然司钰往自己身上揽了所有的活儿,安羽白也并未挺身而出。
傅南桀点了点座位扶手,“到了。”
悬浮车绕过皇宫外示威的群众,停在正殿门前。
安星乔第一个下车,走到等候的家长身边,“雄父,雌父。”
乔米抱起小孩,笑着说,“昨天玩得高兴吗?”
“嗯。”安星乔看见雌父头上还是昨天的发型,但是有些乱了。
安翎墨沉默地揉了揉小孩的头。
他回过头,望见雄父眼中的红血丝,“叔叔呢?”
“下午回来。”安翎墨言简意赅,显然有些累了。
安星乔点点头,从乔米身上爬下来,又牵住雌父的手。
江千洛则趴在江卿漫肩头叽叽喳喳,讲昨天他们在赏月的时候,灯笼被灵猪突突掉了,破了个大洞,傅南桀带他们用纸糊木架子修补灯笼的跌宕起伏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