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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1 / 2)

吃罢饭,大家各忙各的,李老爷在后院侍花弄草,遛狗逗鱼,家里各项事都由三儿子c心,他们两口子每日都清清闲闲的。

李青禾蹲在柱子后面,趁着老爹在喂鱼背过身的空档,身形一闪,轻手轻脚地要往大门方向去。不料还没到门口就被叫住了

“站住,你鬼鬼祟祟的要往哪儿去啊”家里就数这小兔崽子最不让人省心,不是今天打锣就是明天敲鼓。一出去就给他添麻烦

“爹,我前些日子约了高府的二姐姐一同去看布呢。这不快到时间了吗”

“去看布怎么不带小荷,还有你师父说你有日子没去他哪儿了,下回记得去。”

“小荷在替我绣荷包,师傅那儿我过两天再去。”

“行了行了,快走吧,别在外边给我惹麻烦。”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不总惹麻烦”

从马厩里牵了马,再到福香居提了两盒点心,李青禾就骑马奔向郊外。马儿跑了一段时间她一扯马绳,就停在了清音寺的门口。

提了点心往寺庙后院去,遇见朝她这边走的无尘。

看到李青禾,衣衫完整的李青禾,就在他对面,他心里闪过一丝紧张不安,不过又很快被压下去了。他维持着波澜不惊的面皮,打算当没看见。

他直走的步伐转了一个弯,快要经过她时候却被娇声拦住。她两只手张开,昂着头也不及他下巴,又娇娇厉厉地叫他不准走,像只不讲理的小麻雀。

“施主为何拦我,如若无要事,贫僧还有事要做。”

“你怎的一见我我便躲,莫不是你见了我便心虚,所以才装没看见”刚才明明看见了她非要绕着她走,不是躲她是什么。

“施主误会了,贫僧并无此意只不过这路甚宽,怎样都走得”说罢便要绕过她,但又被拦住。他想推开她,还没碰到她衣襟,她就开始揶揄他

“你这和尚好生无礼,昨日看我换衣衫,今日又想做什么。我看你就是六根不净的荤和尚。”

“是施主挡住贫僧的路,昨日贫僧是多有冒犯,但绝非有意。如果施主执意要怨怪贫僧,那贫僧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请施主让开。”

“你既承认你有过失那便是欠我一个人情,我若说你得满足我一件事,你答应不答应”想和她撇清关系,门儿都没有。

见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自己确实也理亏,他勉强开口:“施主既然开口,如果是不违反寺庙清规的事,我一定尽力。”

李青禾笑的像得逞的估计“这才对嘛,但是我还没有想好要求,等我想好了再来找你,你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贫僧说到做到,那贫僧先行告退了。”

看着无尘渐渐消失的背影,李青禾笑容掩藏不住,这呆子,一口一个贫僧地叫的真切,那日怎么身下如烙铁,虽然当日不知晓那是什么,但是后来越想越奇怪,才知道是男人起了反应,若是真无yu无求,六根清净怎会有反应,说明这人还是心中有yu。还是没有完全皈依佛祖。

拍了拍手中的点心盒子,起身去找宜修小和尚,上次答应的糕点可是一点儿也没落地带了过来。她能不能和无尘和尚更近一步还需要他的帮助呢。

————

皇g0ng公主寝殿

清河公主两手托腮趴在床上幽幽开口“到底会是谁呢”

公主已经念叨同一句话念叨了好几天了“公主,,别再想了,都过去好几天了,就算知道是谁,也不能怎么样啊”

“我就是好奇”她隐约记得他的相貌,应该算英俊的面庞。

“公主快起来梳妆了,今天还要去给娘娘请安呢。”

请完安,百无聊赖地在花园里晃荡了一会,在路上看见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从身边窜过去,一不留神这东西就爬到了身后的柳树上。

这是娘娘养的猫儿,怎会跑到这里来。叫了g0ngnv太监捉猫,一群人在树下边捞了半天也没捞着一根猫毛,清河公主急得要自己上。

劝也没用,生是个急x子。找裙带系了攀缚,提了裙子,公主就要往树上爬,两腿夹在树g上,往上一个劲捞,可算把小祖宗捞着了。正要下去,一个不留神就要往下倒,还以为要摔个狗吃屎,但是自己却落到一个结实的怀里——她被人接住了。

她还没跑,猫先跑了,一群人拥上来公主长公主短叽叽喳喳吵成一片,接她的男子退了几步远。她刚从慌乱中回过神来,才有时间看清对方长相

"你是何人,衣着不似内官怎的会出现在后g0ng花园"

"启禀公主,臣是跟随庞将军入g0ng进谏,中途将军离开,我走错了路到这附近,路过此地。多有冒犯,还望公主赎罪。"

这人怎的这么眼熟,声音也好像有点印象,莫不是那天晚上带她去客栈的男人……"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就不治你的罪了,对了,见你身手不凡,本g0ng正好近几日觉得烦闷,不去你到g0ng里教我几日功夫如何。"

"承蒙公主厚ai,臣天资愚钝,雕虫小技还怕入不了公主的慧眼。"

"大胆,这点小事还要本g0ng求你不成,只是教我点皮毛,又不是要将你捆绑在g0ng中,你怎的如此顽固不通。"

"臣……"

"别说了,我明天就和皇阿玛说这件事,你且等着。"说罢得意地拍拍裙子走了

李青峰真的很后悔跟着一个g0ngnv来到这里。他本是紧跟着将军的,谁知中途将军走了,留他一个人,路过的小g0ngnv把他当成g0ng里侍卫叫他去看看有个g0ng里东西烧着起火了。帮着灭完了火,四处寻找回去的路,刘七绕八绕绕到了这里。看到有人从树上掉下来,就蹬腿去救了,听g0ngnv太监叫公主才知道自己救了个了不得的人。正眼一瞧就更了不得了,这不是那天nv扮男装的姑娘吗。

虽然料到这nv子不简单,但没想到居然是个公主……

————

很谢谢你一直投猪,真的很谢谢。

自从惦记上庙里的和尚,李青禾隔三岔五都要往庙里跑一趟。每回都有由头搪塞家里人。

这天,和往常不一样,她去的时候那和尚不在。问了宜修,说是到后山采草药去了。她这些日子老缠着他给她讲授佛经法道,虽然她学的不认真,也好歹就着他学了点。才几日,这么快就嫌她烦了。

清音寺是座依山的老寺,因为寺庙香火旺,托人修了一条大路。但是为了敝人耳目,李青禾一般骑马走一条山上猎户经常走的小路。

她正走着,突然听见前面有nv人呼喊的声音,是一个崴脚的农妇。她下马过去帮扶。因为扭到脚不能走路,她就把人放到马背上,按她说的路线送她回家。

走了一段时间,到了一个树林茂密的地方,这里只有一间农舍和几只在院子里啄食的j。把人扶到屋内,妇nv连声感激,倒了水给她喝。见她没动,妇nv连声催促,这时候李青禾心里产生一些奇怪的感觉。

"这里怎的就您一户人家呢。"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而且一个人住未免太奇怪了。

"这个啊,我相公是猎户,住在这里方便打猎。"

李青禾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猎具甚至野生动物,连笼子或者弓箭都没有。

"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

"水还没喝呢,先别走啊"还没起身就被人按回去了,她刚想开口,农妇往她身后使了一个眼se,咚一声,一bang槌砸在她脑后她被砸晕了过去爬在了桌上。

身后是一只在门外躲着的农夫,他和妻子本是靠劈柴和给人缝补为生,前些日子在大宅院帮工因看见了富贵人家的财富起了歹心,又住在这清音寺庙之下,想着通过哄骗的方式抢点银钱首饰,之后再逃到其他地方去。

在李青禾身上搜了半天,搜到一个装有一些银钱的荷包,头上两个玉簪算是值钱点的东西。把袖子捋上去是一对银镯子,上面坠了两个小小的长命锁。

两夫妻搜刮的差不多了,正收拾包袱准备走人,忽然外面有人敲门。

"笃笃笃"本来不想理敲门声还是在响"请问有人吗,贫僧前来送药"

两夫妻面面相觑,妻子开口"是上次在山上找水喝的和尚,我和他说我总是头痛,叫他给我配一些药。"

"到药铺里抓就好了,叫个和尚给你配?"

"这不他正好在山上采药吗,去药铺又要花钱"

夫妻俩把李青禾搬到里屋,就去给和尚开门。

无尘在山上采药顺便给这户人家送药。本来想把药放在门口就回去,但是他看到这屋侧的树上,栓着一匹黑se的马。这马毛se发亮,马四肢矫健不像农户能养的起的马。他觉得有些奇怪。

推门而入,俩夫妻脸上的笑容明显有些牵强。桌上有一碗没动过的水。搭了几句话,农妇倒掉碗里的水要去厨房盛热水给他喝。无意间他看到她手上的镯子。明显不是她自己的东西,他心里更肯定了。

既然马还没被送走,首饰也没来得及典卖,说明人还在屋子里。

"施主上次说您头痛的厉害,我原以为是病理,今天再看,贫僧觉得另有其因"

许是刚做完亏心事,一听和尚说这话,两夫妻就开始不安了。

"大师,您的意思是……"

"施主之疾也与终日c劳有关,如果只进药,不会有很明显的效果。"

"那该怎么办啊大师。"

"清音寺有一种安神香,焚此香有安神醒脑的奇效,只是这香轻易不外供,我见施主面善,必是有福德之人,如若要彻底医好夫人的头疼,还请施主亲自移步寺庙求取此香。"

听了和尚一番话,农妇感激不已,出门取香。屋里走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夫人贫僧忘了说了,药房里还缺一味紫金花,贫僧不知何处有。"

"原来是紫金花啊,我知道哪儿有,大师先在此休息,我这就去找。"送走了农妇,确定她走远了,无尘开始一间间搜寻,果然在理间看到了被打晕的nv子,只不过他没想到会是李青禾。拍了拍nv人的脸,叫也叫不醒,只好作罢。

他虽不常练武,但还是有些底子在的,杠起李青禾,把她放上马背,自己也上了马,就开始往后山方向跑。虽然他不怕那两夫妻,但是要想全身而退,只能用这种法子。

因为没有支撑力,x前的李青禾一直东倒西歪的,他只好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扯着缰绳。

好巧不巧,山上下起了雨,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他经常在这山里采药,熟悉路,知道附近有一个山洞可以避雨,就带着昏迷的nv人进了山洞。

把人放到地上,0到后脑勺好大一个包,才知道是被打晕的。他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地给她按摩后脑,r0u散淤血。r0u了一会,许是身上衣sh,李青禾迷糊着喊冷,他又去找g树枝堆生了火。

又是生火又是接雨水喂她喝的,李青禾终于悠悠地醒了。睁眼是青灰se的僧袍以及哔驳作响的火堆她有点蒙"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无尘用棍子拨了拨面前的火堆"你被人打晕了,准确的来说你被抢劫了。"

想起那个崴了脚的农妇,她居然不觉得奇怪"那是你救了我。"

撞上nv人突然投过来的目光他又开始不自然了"算是吧,施主下次还是要小心些。"

李青禾不要脸地靠了过去"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既然你救了我,你说个要求吧,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以身相许什么的最好了,她在心里偷笑。

"那烦请施主以后不要再找贫僧了。"话一出口,无尘就知道这话肯定惹她生气且自己也没好果子吃。果不其然,李青禾还是黏了上来

"想拜托我,门都没有,你还欠我一个条件你忘了吗"

“施主未免太不讲理了”无尘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觉得很好玩。

“我收回我刚说的话,现在我想好了要什么了,你答应不答应。”

“你要什么”

“我要你亲我”她好像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事,就好像身边坐的不是一个和尚。

李青禾觉得很气愤,不是因为别的,如果面前的男人稍微露出惊讶或羞愤的表情,她就有足够的耐心和他纠缠下去。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用他那根宝贝树枝在火堆里挑来挑去。

既然他都这样,g脆自己也不做人了,她往前一扑,却没料他被他轻轻松松避开,她摔了个狗吃屎。

“你怎的如此冥顽不灵,与我亲一下又不会少一块r0u”

“请施主自重,贫僧乃出家之人。”

倒不如直接说她是连和尚都不放过的y贼。“小nv子是为大师你的佛容所动,能与大师亲近,我才无憾”

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只有她能想出来了。“研读佛经时倒不见你如此”

……

经过白天的波折,加上外面簌簌的雨声,没折腾多久,李青禾便倒在他腿上要睡。还没等他开口拒绝,她就嚷嚷着自己冷,和什么普度众生之类的,无尘索x依了她。

入夜,雨声渐密。无尘一直维持着端坐的样子,他略低头,就能看到涂涂火花下映照着的她的脸颊。她的脸不是尖瘦的类型,圆润小巧,仔细一看还有微微的绒毛,像稚气未脱的孩子。

鬼使神差地,他伸手去触碰了她的脸颊。从光洁饱满的额头,到小巧清秀的鼻梁,再到嘴唇。到了嘴唇,他忍不住用食指一遍又一遍地抚0这两片软neng饱满。他能想象到它们里面掩藏着怎样sh滑美味的小舌……

还没更深入地了解,他感觉指尖一sh,冷不丁地被人咬住了指头——她在装睡。

本来躺着的人坐了起来,两只手捧着他厚实的大掌,用sh软灵活的舌头,t1an舐着他原本g燥的指节。从之间t1an过,再把整个指头含进去x1shun,每个手指都不曾落下。她虔诚地条着,一边用炽热的眼神一遍又一遍地撩拨他。

他想把手ch0u回,但是他的身t动不了,因为残存的理智在身t里慢慢土崩瓦解。

他呼x1越来越粗重,用另一只手把nv人的脸扳过来,他两只手捧着她的脸,鼻尖挨着笔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周围的空气像停止流动了一样,雨声也变得不那么吵,只有身边火堆的哔驳声为她们的暧昧添油加火。

无尘热出了汗,在对方要说话前率先堵住了她的嘴。他大口摄取对方口腔里的空气,两指在她下颚处一捏,轻轻松松撬开牙关,用自己的舌头去纠缠她的。nv人被亲的脑袋一片空白,嘴巴合不上,一道银丝从嘴角流到下巴。

见她快喘不过气,他又把她翻过去背对着靠在他怀里。他用手把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他两条大腿之间。拨开层层叠叠的衣服,他一手把着粗y的ji8cha到她裙下的t缝里。一手扭过她的脸,又去咬她的嘴巴。

热挺的ji8触碰到sh凉的花x,身上的人难耐地扭了扭腰,两片肥厚的花唇被挤压的变了形状。男人也不满足于浅浅地触碰。大手把着nv人的细腰,一下又一下地把nv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抛弄,让泥泞不堪的花x刮擦着饱涨ji8上凸起的筋络,彼此都获得一种若隐若现的快感。

这时候他忘了自己是一个和尚,他只记得自己是一个男人,而身前正是曾出现在他梦中的nv子,她像是诱人的曼珠沙华,无论是什么也不能叫他停下。

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yu,nv人把男人推到地上,弄开他的衣襟,小舌去t1an他x前深红的茱萸。本来以为他的身t应该是柔和的,真正0到手上才发现他是如此的结实修长,她t1an一下他的肌肤,他便沉y一声,当他在他结实的小腹上留下牙印时他更是直接叫出了声音。

她脱了他身上仅有的衣服,露出身下粗长挺翘的一根大ji8,她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无尘用手抓了她的教她握住,慢慢地撸动。

她显然不是个好学生,下手一时轻一时重,他都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舒爽,头上满是热汗。快到的时候,他带着她的小手疯狂动作,最后释放在了她的手中,粘稠的jgye喷到了nv人的脸上。

脸上黏黏腻腻的,她觉得不舒服,无尘扯了袍子给她擦。带着凉气的风吹进来,q1ngyu也散了大半。两个人穿了衣服,李青禾自然地躺到他的怀里,像是已经和他成婚多年那般自然。

“你明天就还俗吧”后天来就来我家提亲,她弯了弯嘴角。

“不可”

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眉头一皱就上手去掐他身上的r0u“刚刚我们都那样了,你还想抵赖吗”

“青禾,我还有事要做,这个时候不能还俗。”g0ng里的事还没着落,这时离寺,他去哪里都不合适。

这时候知道改口叫青禾了,前几天还施主长施主短的“总归你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那我且等些时日”她又心满意足地躺下“抱着我点,我冷”

——

皇g0ng

李青峰都在写男nv主啪啪啪

自上次围猎过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期间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是趁他领队巡逻的时候假装路过时对上两眼,就是在他随庞将军入g0ng的时候,她躲在屏风后边偷偷看他。

公主每次心痒痒想去找他,心里又忿忿不平,明明上次撩拨人的是他,凭什么老要她去找他。不去,一次也不去。

李青峰不是不想她,反之,他想她想的狠了,晚上就攥着她的帕子,回味着她的味道。

他是平民,没有正经由头,怎么好入g0ng见公主。贸然相间,反而容易落人口实。堂堂大夏的公主怎能因他一届莽夫而叫人诟病。

他计划着等自己位阶高一点,再跟将军说这个事,让将军替自己求情。

这日,公主一时间不知道什么原因,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

一个人撑着半边脸趴在桌子上,一句话也不说的。

别的侍nv看不懂,又怕惹公主不高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到了樊儿这儿,心里门清。自从上次围猎,她就察觉出不对劲。公主时常叫她给她打掩护,然后就消失好长一段时间,而且她好几次她撞见公主和李统领眉来眼去的。

平日里还会盯着杯子碗筷什么的痴痴地笑。樊儿更加确定了,公主不说,但是她心里又把握,公主是已经t0ng破那层窗户纸了。

围猎回g0ng已经近两月,公主哪里都去不了,做什么事情都是jg神恹恹的。她这是得病了,得的相思病。

见公主突然支起头,拿了盘子里放的橘子剥来吃。吃着吃着竟埋怨起橘子里的籽来。一瞬间又不高兴了,把橘子皮扔的桌子上都是。旁边伺候的g0ngnv大气都不敢出。

再不去管她,恐怕她又要嫌桌子有四只腿了。

樊儿上前去给她收拾。

“公主,再怎么着也不能拿橘子撒气啊,这就是一si物,被您吃还要被您嫌弃,橘子多冤哪。”

“谁让它生这么多籽的,害本公主心情烦躁。”

“好了公主,怕真正让您烦躁的另有其人吧。”

樊儿都看出来了,算了什么事也瞒不住她,但是她又不能承认,直接说了岂不太丢面子了。她可是堂堂公主,居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烦躁不安。

见公主也没反驳,她就知道吮气儿这招有效。凑到她旁边悄悄地说

“公主,既然他进不来,您就出去呗,和上次一样,我替您打掩护。”

她不是没想过,但是上次出去就差点被发现,她不敢冒这个险了。

“你说的轻巧,万一被发现了,我连这寝殿门都要出不去了。”那她才真的是要不见天日,更别说出去找男人了。

“公主可是忘了这些时日g0ng里都往皇上寝殿忙活,连端妃娘娘都免了公主的请安礼,又怎会注意我们这边的情况呢。”

樊儿话说的不假,近日母后总往父皇那里跑,她本来想去看看,但是被告知父皇想要静养,不见皇子大臣。g0ng里人嘴巴紧也不告诉她为什么,她也就不再继续问了。

“那我们上次找那个守g0ng门的侍卫还在吗,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说不定他被调走了。”

“我的傻公主,管他什么侍卫不侍卫的,多使点银钱,多少个人都能给你放出g0ng。”

公主觉得她说的在理,从首饰盒里拿了点首饰交给樊儿,吩咐她去给她置办东西和打点侍卫。

过了几日,樊儿就拿了一套男装和一份出g0ng文牒给她。快到出g0ng时辰的时候,她急匆匆地换了下衣服,背着包袱混到出g0ng的队伍里。

她交给侍卫那张文牒的时候,侍卫大量了她一眼,问她是g什么的。

心里突突地跳,她结结巴巴扯了个慌,说她是g0ng里的太监,家里母亲生病,他急着回家探望老母亲。

侍卫翻看手里的文牒,发现也没什么不妥。说了一声可以了,出去吧,她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出了g0ng门,她忍不住内心的兴奋,一路小跑。她想着待会怎么着也得给它来个突然袭击,吓他一下。

他整日板着一张脸,不知道突然看到她会是个什么表情。

可跑着跑着,她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走。街上全是叫卖的摊贩和行走的行人。

她只知道他在军营当差,有时会领队在街上和g0ng里巡逻。她难道要一直呆在街上等他出现吗,如果今天不是他当值,她岂不是要白等一场。

她觉得去他府上找他,反正她一身男装扮相,她可以谎称是他的朋友。0了0x口,平平的没有一点弧度。为了不让人看出破绽她特地让樊儿替她多缠了几圈,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为了能蒙混过关她也就豁出去了。

她听他提起过他家经商,主营酒楼生意,在京城小有名气。她想着问问路人,应该就能找到地方。

路过一个早餐摊子,一个妇人结完账准备要走,她上前拦住询问她知不知道京城中有个做酒楼生意的李府。

妇人摇摇头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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