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沅终于解了些积攒了几日的倦和干渴。
心满意足地放过沈郁欢被吃得有些肿的唇瓣,指腹揉蹭那抹嫣红。
这几日在京城里,陪着那位英国来客觥筹交错,各种宴会商会峰会不断,这种场合里往往充斥着大量废话烧人精力,一连三天,耐心告罄。
烟瘾犯得突然,却隻惦念存在沈郁欢那里的份额,她说了要忍,就要说到做到。
苦的是景氏集团的高管,今早线上开会的时候,但凡有一句没说到重点就少不了一顿批。
不过四十分钟的会议,高管们几乎全军覆没,结束的时候都有几分噤若寒蝉。
此刻,连日来积攒的焦躁,尽数在这个吻中被抚慰。
沈郁欢一双眼睛沁出水光,她浑身泛着软,蒸腾着薄汗,热喘难断。
“我下午一直在收拾东西,一身汗。”
她掌根抵着景沅的肩膀,轻轻推了两下。
景沅稍稍退开两步,但手还是在她身侧做着保护的姿势。
沈郁欢跳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脚软的不行,全然没力气站稳。
景沅双臂合拢,将人稳稳护在怀中,手抚摸她的后颈,拨弄她的发丝,将发丝间的潮意散出去,轻声道:“慢慢来。”
好丢人啊。
沈郁欢将脸在景沅的肩上埋了半天,才找回力气。
躲进卫生间后,突然想到她这几天都是在健身房间的小浴室里洗的澡,洗漱品也都在那儿。
更要命的是,她太慌张,连内衣裤都忘了拿。
衣服去了一半,又穿回来。
从浴室里出去,景沅还站在五斗柜前。
复古的黄铜壁灯淡着悠然的光线,隻照亮她一点侧颜,身上穿的真丝睡裙是复古的绿,映衬她肤白胜雪。
站姿透着慵懒,像精雕细琢过的玉,好看的令人心悸。
“怎么了?”
景沅偏了偏视线,看过来。
“忘了拿衣服。”
想起贴身私密的衣裤被放在了五斗柜里,偏偏还被景沅挡着。
她要当着景沅的面拿出来吗?
那肯定会被看光的。
好羞耻,她做不到。
沈郁欢脸上热度未褪,又添了把新柴,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烧的要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