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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对头(1 / 2)

桃之夭夭

序·对头

每个人,嗯,狐狸的话,既然修链成了人,那也能算,都有一两个或者更多的对头。

不巧一护就有一个。

他很烦。

那个迂和尚又回来了。

桃花镇是个虽然不大,却很有名的小镇,群山环绕,山上大片大片种着桃花,每到春天,山坡上花盛如海,云蒸霞蔚,景致妖娆丽,缤纷鲜美,引得游人士子争相游玩,镇上之人提供食宿,制作桃花笺,桃花酒,桃花茶,都是好营生,等到花落结实,桃子可以鲜卖也可以做桃脯,人说靠山吃山,桃花镇的人衣食住行却全靠这漫山遍野的桃。

一护就住在桃花山附近的一个小谷内。

他的地盘,自然设了兼具迷惑和困锁之能的阵法,寻常之人进不来,谷里被他布置得清幽,桃花不多,三两树,傍着大片的翠竹,跟漫山桃花的丽相b又另是一番清雅风情,屋舍也是竹子修建,就在竹林深处,於是一护端坐静思时,便有风过时竹叶的飒飒清响相伴,晨起则是清凌凌竹露滴落之声的脆和清,满目的幽绿会从盈盈飘起的帘幕外透进,映得茶盏如玉如翡,而桃花就在庐舍外开得灼灼其华,灿然笑春风。

他对自己隐修的生活一直很满意。

但是这份清净,现在不那麽完美了。

事情大约是在十来年前开始的,一护後来很多次想过,当时就应该警惕,及早搬家才是,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那时候,法名白哉的迂和尚还是个baengneng的小和尚。

一护虽然幽居清修,但既然他将住处选在距离人烟不远的地方,说明他还是颇为喜欢这人间烟火的,因此,偶尔出关的时候,他会将狐狸jg过於美貌的容颜用法术遮掩得寻常一点,到镇上去晃荡晃荡,买他点烧j啊,烤豆腐啊之类的解解馋,然後上茶楼一边喝喝茶一边听听说书的说些帝王将相的故事,再去戏园子里看看痴男怨nv悲欢离合的大戏,最後心情轻松愉快地买点jg致可ai的小玩意儿回家。

清净苦修的日子,因为这近而不迷的红尘烟火气息,会变得多了两分se彩,几许乐趣。

结果就碰到了一个小和尚。

小和尚那时候还挺可ai,小小的个头,一张雪白粉neng的包子脸稚气又漂亮,神情却大人般严肃,倒是一种反差的可ai了,穿着白se的僧衣,光头也光得圆润好看,一护迎面跟那小和尚擦肩而过时,还嘀咕着,这桃花镇什麽时候来了个这麽个的小和尚?

他也没在意,毕竟前面就是他喜欢的老字号的烤j铺了。

他高高兴兴上前,“老板,来十只烤j,包好带走!”

“好嘞!承惠二百文!”

“老板你收好啦!”

一护掏出个钱袋,数了二百文出来,正准备给老板,突然一只手拦在了他的面前。

白baengneng小小,手背还带着几个r0u涡儿,显然是小孩子的手。

於是一护一侧头就看到了刚才那个小和尚。

小和尚一双眼黑幽幽的,清凌如深潭,盯着他,一护顿时觉得有点不妙。

下一刻他就知道不妙来自何处了。

“你这铜板是石头变的。”

小和尚严肃地道,“如何能拿来换烧j?”

老板一听就将快递到一护手里的烧j收了回去,还叫起来了,“难怪上回铜板少了,倒多了两块石头!原来是你这骗子!还敢来!”

倒霉!

居然是个有法力的小和尚!

一护气得扭头就走。

就算他是五百年的狐狸大仙,被当面拆台还是很挂不住脸子。

可ai个p!

没见过这麽讨厌的小崽子。

烧j自然是买不成了,可讨狐厌的小和尚还不依不饶跟了上来。

一护回头对他呲牙,“你这小和尚,既然天生灵眼看穿我是狐狸jg,不怕我气你坏事乾脆做了你?”

“你身上并无煞气怨气,不是坏妖怪。”

“那你跟着我g什麽?”

“小僧有斩妖除魔,保护人间之愿,既然看到了妖怪,便无坐视之理。”

小和尚一本正经地合十一礼。

一护气笑了,“你刚才都说了我不是坏妖怪了。”

“但以後做不做坏事难以保证,因此小僧得看着施主,不让施主做坏事。”

结果不但是烧j吃不到了,喝茶也没心情了,听戏更加进不去了,新出的白先生的话本子,五芳斋的红茶枣泥糕和玫瑰饼,当季的惠安白茶,想买的东西全部泡汤了。

他也不能打这讨厌的小和尚,须知这世道,和尚道士可厉害着呢,被他们抓到了小辫子,五百年修行也得跪,除非成了大妖,才能够有点底气叫板。

小小年纪就有灵视的和尚该是佛门的天才後辈,招惹小了只会引出大的,一护才不g蠢事。

他只能恨恨回了小谷。

小和尚这下进不去了,结果人家就在这桃花镇住下来了。

一护不出去还好,出去他就黏皮糖一样出现,一护g什麽都跟着,监视全程。

ga0得一护每次想买东西都不能靠法术变金银出来,只得想法子挣点钱去买。

不过这点子烦恼在漫长的修行中只是小事,一护是只一心向道,从不ga0什麽采补之类的歪门邪道的正经狐狸,因此问心无愧,小和尚看着就看着,一护略带骄傲地想着,让你也看看,狐狸jg也有认真修行的,不要以貌取狐才对!

渐渐的,小和尚长成了风姿清越的少年和尚,少年和尚又长成了端丽清凛的青年和尚。

还挺有趣的。

稚neng生出飞扬的锐意,锐意又沉淀为端肃。

青年的和尚已经很有了份大师的风范。

但还是对一护非常警惕,总认定一护早晚会有一天害人,而方圆五百里的妖怪,就属一护最厉害,他不监视一护监视谁呢?

一护後来倒也知道了这份警惕的由来。

——师传,从小洗脑!

白哉和尚的师傅呢,在修道界那是很有名的一位大师,佛法高深,修为出众,一向嫉妖如仇,一生都在为斩妖除魔奔走,周所周知的妖见愁,最後还在除妖行动中si掉了,白哉和尚能够因为一护没g坏事而不对付他只是监视,跟他师傅b起来,一护觉得已经算得上是很明白事理谨守原则了。

不跟他计较。

一个年级连一护零头都没有的人类,有什麽好计较的啊!

不不不不还是很想计较啊!

以前还就住在桃花镇上,现在直接在谷外结了个草芦,天天在那里念经啊啊啊!

听听念得什麽经?金刚伏魔经!这里有魔吗?有吗?啊?

掀桌!烦si狐啦!

b得一护都想做坏事了!

好不容易因为臭和尚出门云游管闲事清净了小半年,结果又来了!

“你守在我门外做什麽?”

一护老大不高兴地从谷里出来。

端坐在草芦前的白衣和尚闻声抬起了眼帘。

即使穿着se泽沉郁且宽大不显身段的黑se衣袍,也压不住少年那夺人的yanse。

一头金丝霞线般的长发如瀑散落,掩映着的面容白皙如瓷如玉,毫无半点瑕疵,入鬓长眉之下,一双狭长却微挑的桃花眼宛如刚烧制出来的琉璃,明澈而耀目,红唇嫣然,不语先笑,天然一段风情凝在眉梢眼角,即便眉目含煞双唇紧抿极为不悦,那gu子诱人堕落的se香还是无遮无拦地散发出来,如果不是白哉而是含春少nv或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怕都要被这狐妖一个眼神一个笑容迷得神魂颠倒解衣求欢了。

白哉低嗤了一声。

若真是清净修链,又何须幻化成这般模样?

白哉是知道很多修道界辛秘的。

几百年前,狐族还是个大族,大妖辈出,很是一gu令人类修链界忌惮的势力。

只是狐族恃其天赋,不走正道反而以x1人jg气作为修链之途,不但大妖肆无忌惮到处采补人类男子乃至修链之人元yan,还将族中幼年狐狸集中起来教育,自小就习那魅惑jiaohe之道,ga0得是乌烟瘴气,yi不堪。

最终犯了众怒,联合起来将狐族给剿了。

当时真真杀得日月无光血流成河,修道界付出了半数以上的顶尖战力,算是惨胜,而狐族大妖全数伏诛。

只是虽狐族自此衰微,这魅狐一道却并未完全消失,还是有不少漏网之鱼,其中之一还修链得这般厉害了。

越是厉害,为祸时就越是棘手。

白哉并不相信自小受了媚狐道教导的黑崎一护就能清净自守,哪怕这五百年来,他在其师四枫院夜一的担保下,一直走的是苦修之道也罢。

“问你话呢!”

“贫僧在此修行而已,并未侵入施主住处。”

和尚不嗔不怒,垂眉敛目地道。

“那你住远点,这麽近我会以为你暗恋我的!”少年挑眉,明明是挑衅之se,夺人的媚意却在那水灵灵的眸底盛开了迷离花se。

说这般暧昧之语,动摇佛心么?

白哉不为所惑。

“se即是空,哪怕施主幻化出百般se相,在贫僧心中亦与芸芸众生无异。”

“那你为何不去守你的芸芸众生?”

“众生弱小,挣扎红尘,施主却强大,为祸则祸乱天下,不可不防。”

“g坏事的妖怪多了去了,你找我一个没g坏事的妖怪g嘛?”

一护哼道,“你这麽用洪水猛兽的态度对我,说不定我哪天真的g坏事去了,如果有人因此受害,那可都是和尚你的罪孽!你说是也不是?”

“此言甚谬,若施主为祸,所有罪孽皆由是施主所为,与贫僧何g?届时施主便是贫僧之敌,贫僧便是x命不要,也要阻止施主。”

“嗤!贫僧贫僧的,你也知道自己嘴巴贫啊!我才不跟贫嘴和尚辩!浪费口水!”

一护一甩袖子回了谷。

天天有这麽个讨人厌的和尚在外面念经,乾脆搬家得了。

不对不对,那和尚就是盯上自己了,搬家也会跟上来的。

那就乾脆撕破脸g点坏事算了。

就算和尚刚才嘴巴y气,但因为他的防备,本来不g坏事的妖怪反而g了坏事,和尚说不定便会生出心魔来呢!

一护一时间倒真的想g点坏事了。

不过胡乱杀人会有业力缠身,升仙雷劫可不是吃素的,一护觉得犯不着杀敌一千自伤八百。

但那麽大一只和尚杵在外面天天念经,他修链都得受影响。

冤家对头,就是这麽的烦人。

这时一只纸鹤悠悠飞了过来。

一护伸手抓住,纸鹤立即开了口,是一护一个友人,犬妖阿散井恋次的声音,“一护一护,不好了,出大事了。”

大事?

“我跟你说啊……”

一护随即听到了一个让他义愤填膺的事儿。

一只獐子jg,自小吃草x情温和,从不曾害人过,就因为跟一位人类姑娘相恋,被和尚道士发现了,和尚道士就把他给抓走了,强行拆散了和他和那位姑娘。

还要把獐子jg锁了妖力镇压在镇妖塔里面!说要镇压一千年,洗了孽气y心才给放出来!

开什麽玩笑!镇压一千年,那镇妖塔里面没有灵气,一千年下来,修为都得尽废,灵智怕都得没了!

和尚道士恁的霸道!

人家两厢情愿的事儿,又不是獐子jg抢夺民nv!

“大家伙都决定去助拳,把小四救出来,一护你来不来?来的话就到擂鼓山千丝洞会面!”

一护嘿嘿一笑。

这可不是瞌睡遇上枕头了!

他去帮獐子jg,正是一件对妖来说伸张正义,对和尚来说离经叛道的事儿!

好得很!正好气si臭和尚!

一护将妖气散尽的纸鹤再输入一gu妖力,“没问题!我这就过去!”

手一扬,纸鹤振翅,一飞冲天。

同事坐月子去了,这个月值班特别多,每个周末都有值班,泪目,哎,所以更新只能努力一周两更啦

幕之一·迷g0ng

“呃……”

一护觉得头很痛,浑身也没力气,这种感觉非常陌生,以至於他迷惑了好一会儿,才皱着眉睁开了眼睛。

有光落在眼里,很刺目,他眯起了眼睛,半响适应了,再度睁开眼来。

这是哪里?

一护环顾四周,四周挺暗,但头顶漏下来一些柱状的光,看得到周围嶙峋的石头,山壁,延伸向黑暗的洞口,滴答滴答的水声,抬头,是几个类似天窗样的小豁口或者缝隙,垂下几根藤蔓来。

——这是个山洞。

他之前……之前是在g嘛来着?

好像是在跟臭和尚打架!

怎麽突然跑这麽个地方来了?

记得之前跟和尚打架是在一个山谷,然後……正打得旗鼓相当,树飞草舞的,突然眼前一gu黑风一卷……就没印象了。

难道是山塌了?地陷了?

不对,昏迷前那一gu子黑风之中……一护感觉到了妖气!

是妖族的大能g的?可是同为妖族,大能来难为一只狐狸g嘛?一护记得自己没跟什麽妖族结过怨,加上夜一师傅的面子,妖族前辈对他一向都颇为关照来的。

还有,和尚呢?

撑起身t,一护第一次觉得身t居然有沉重感。

他运起妖力,顿时心一沉。

妖力,被封禁了。

虽然内丹还在,自己现在还维持着人形,但妖力却无法从内丹中进入经脉,经脉空空荡荡的,让一护有种前所未有的不安之感。

这种情况下,他下意识地更想找到和尚,至少,有个人说话商量一下,不不,就算还是针锋相对也是好的。

一护左看看右看看,终於在一块黑石头後面看到了一坨白,恩,不怪刚才没看到,从他的角度看到的是背後,还带点斜,这一坨白看上去就跟一块白石头也差不多嘛。

一护起了身走过去,推了推那坨还昏迷着的白石头。

“喂!和尚!和尚?你还活着吗?”

废话!就算隔着僧衣,但和尚背上的热度还是能感受到的,一护就是觉得自己会倒霉肯定都是迂腐不化的和尚要追杀他的缘故,所以对於和尚也一起倒霉了有点幸灾乐祸而已。

“唔……”

他推了两下,和尚果然有了动静,发出了一点声音。

然後一护就看到一只手掌不由分说地当x拍来,“你这妖孽,你对我做了什麽?!”

一护唬得往後一退,却忘了他此刻妖力用不出来,身法自然也不如从前轻灵,这麽一退,腿脚跟不上,结果就是向後一倒坐了个pgu墩儿。

和尚的手倒快,还是拍在了他的x前。

但是……只是有点痛……

一护愣了愣,随即起身都不顾就哈哈哈哈大笑了出来,“和尚你的功力也被封禁啦?”

“也?”

显然也发现了不对,和尚收回手坐了起来。

光头在头顶落下来的光线的映照下亮得很。

一护没好气撑起身t拍了拍衣服,“都是你!要不是你追着我不放,我肯定不会摊上这种倒霉事!”

“施主打伤了慧园禅师,贫僧当然要追你。”

“呵呵,你那师伯不辨是非去帮臭道士助拳,我们去跟他讲理他不肯,只有打了,既然开打了,技不如人又怪得谁来?还叫人追杀,真是出息!”

“牙尖嘴利!追杀施主是为施主如今已经上了妖榜,所有修链之人都可以追杀领赏。贫僧不来,其他修链之人便会来得更多。”

“所以你追杀了我大半年我还得感激你了?”

“阿弥陀佛,贫僧不敢居功,只望施主能悔过自新,多行善事。”

“切,我又没错,就兴你们和尚道士拆散有情人,不兴我们帮忙的,我一点也不後悔!我高兴得很!”

一护给臭和尚做了个鬼脸,“气坏了吧?”

和尚从来不动怒的眉目依然未曾染上半分嗔se,在天光落下而凹凸着半明半暗的轮廓更为立t,明暗过渡间清丽得近乎圣洁。

这和尚长得好。

狐狸一向ai美se,自己幻化得漂亮会赏心悦目,碰到漂亮的人也会多高看几分。

一护瞅着他那清凛单吊的凤眼,黑幽幽深静若潭的眸子,倒也消了几分被追杀了大半年跑了几千里的气。

“现在怎麽办?你要跟我一起么?”

一护指了指黑黢黢的洞口,“就算被封禁了动力,应该也可以探索一番吧?”

“何须探索?将你我封禁功力安置此处之人,早晚会出现。”

“万一不出现呢?“一护不是不明白道理,但他就要跟臭和尚抬杠。

“定会出现。”

和尚双手合十,垂下眼帘,“静候即可。”

“我偏不!你自己ai坐就坐!我可要找出路了!”

一护正要走,蓦地一个柔和婉转的声音响起,“小和尚还有几分头脑。”

“谁?”一护大喝道。

未再出声,一个身影出缓缓从黑暗中步出,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那是一个g0ng装长衣的美人。

一头雪白的发只用一根白玉簪松松挽了个矮髻,余者迤逦及地,面容秀丽却苍白毫无血se,衣服也是无一丝杂se的白,广袖长垂,无风自动,出现在这幽深的山洞中,很有几分nv鬼的吓人范儿。

但一护嗅到了幽幽凉凉的水汽。

“原来是位鲛人前辈。”

和尚已经开了口,显然,他的天生灵眼并未因为功力封禁而失效,“不知道前辈为何要将贫僧及黑崎施主困在此处?”

“唔,这个呢……困住你们的并非我一个,是四个哟。”

鲛人轻轻笑了起来。

只是她即便是笑,眉间也依然带着几分愁se。

“妾身加入,只为解心中困惑而已。”

“我们能为你解什麽困惑?”

“不可说。”鲛人摇摇头,“只不过,我们要跟你们打个赌罢了。”

“赌?赌什麽?”

“我等四个,依次为你们出个难题,只要你们通过了我们的考验,就能放你们离开。”鲛人指了指黑黢黢的洞口,“首先是妾身:从那里开始,是个迷g0ng,一炷香之後,妾身会引水灌入,你们须得在水灌满之後找到出口,要记得哦,你们如今是凡人之身,可是会溺水而si的。”

“啊!你是那个鲛姬!”一护突然叫出声来。

“哎呀,小狐狸眼神不错。”

鲛姬一甩袖子,向後飞去,如来时一般,飞快隐没在了黑暗之中,“不过对逃离迷g0ng没什麽用处。记住,一炷香之後。”

一护叹了口气。

“鲛姬好歹也是大妖啊……我没招惹过她吧?“

“她是鲛姬?”

白哉皱眉,修链界记载了很多大妖的事迹,这位鲛姬他没见过,却听说她曾屠了一个颇有名气的修链家族,因此在妖榜上位列前十名,但至今没有哪位修链者能将之降服。

“她啊……你们的记载中,想必是个穷凶极恶的妖吧?可你知道她的故事吗?”

“贫僧不知。”

一护冷哼,“她原本只是个纯真的鲛人少nv,却被所ai的人类欺骗,为了给‘重病’的人类治病,她偷盗了族里最重要的龙珠上岸来,结果却被人类抢走了龙珠,还关在笼子里天天b迫她哭珍珠,後来幸亏被另一个大妖听到了她哭泣时唱的歌才被救了,她报了仇找回了龙珠送回族里,但族人不原谅她,她在海岸哭了七天,哭的珍珠都变成了血se。”

一护说着还瞪了眼和尚,“你说,她应不应该报复靠欺骗她发家的那个家族?应不应该将那个始乱终弃还骗取宝物的人类大卸八块?!”

“是非自有公论,但胡乱杀人不可取。”

“谁帮我们公论?”

一护懒得跟这种被洗脑洗得僵了的和尚理论,“快点找出口了!不然水要淹过来了!”

“施主说得是。”

两人从醒来所在的地方进入洞口,走了一段路之後,就看到了前方五六条歧路。

迷g0ng嘛,出路只有一条,歧路却会很多。

“分头找吧!”

一护不想跟和尚待一块,“走过的,在右边画个三角形,不通的,折返时在三角形下面画个圆形,记住了?”

“贫僧知晓。”

两人乾脆地分头行事。

大妖的位阶,就算一护没有被封禁妖力,才五百年道行的他也是没办法抗衡的,落到人家手里,那就是生si有命,现在人家要跟他玩,他自然是没有反对的余地,因此一护并不抱怨。

妖界的生存之道就是ch11u00的弱r0u强食。

并不像人类那样,喜欢披上一层道德1un1i的遮羞布,其实本质也没啥区别。

一护选择了一条分岔,走了进去。

洞里不是全然黑暗,总有些折shej1n来的光,或者从一些石缝里漏进来,或者在一个有点大的山洞中,一护看到了五彩亮丽的钟r石。

碰到si胡同後一护只能折返,但这时候水已经开始漫过来了。

浅浅没过脚背时还可以淌水而过。

又是个si胡同。

漫到膝盖时一护还在坚持。

等水过了腰,一护就开始慌了。

他是狐狸,有华美的皮毛,因此很不喜欢水,这个特x在化作了人形之後稍有好转,至少一护还挺喜欢烧个热水泡个澡之类的,但他并没有学会凫水——毕竟,掐个避水诀就很方便的事情,为何要去学更麻烦的?

但现在他动用不了妖力。

被淹没的恐慌让他赶紧循着来路去找了,三角形加圆形标记的洞口自然是不能进的,一护只往三角形标记的洞口钻,一边在水里划拉着前行一边叫道,“和尚!和尚你在哪?”

好一阵子都没有看到白衣的人影,也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一护更慌了。

“光头哉!臭和尚?你哪里去啦?不会是被淹si了吧?”

“贫僧并未淹si,倒要叫施主失望了。”

一护这时候哪里还计较之前的恩怨?他喜出望外地扑向了水中还端端正正站立着行了个单手礼的和尚,抓住了他的手臂,“你这和尚,你叫我好找。”

“还未找到出口,施主找贫僧作甚?”

“水越来越高了,我不会凫水啊!”一护仰着头,“你不会抛下我吧?”

一护抓得很紧,和尚挣了两下也没能把手臂挣出来,只得点点头,“如此,你我不如携手同寻出口。”

“嗯嗯嗯!”

一护好歹愿意放开了和尚的手臂,改为跟他手牵手。

“你可要抓紧我!”

“贫僧不会放开,施主无需抓得太紧。”

“我这不是怕嘛?”

一护讪讪笑了笑。

这处光线倒是b较明亮,来自上空倒悬的五彩锺r,映在狐狸束在头顶的长发上,和不好意思的笑容上,倒显得纯稚年少。

白哉垂下眼帘。

“走吧!”

水越来越高了。

到了x膛,呼x1都有点窒闷。

而且明明是在清凉的水中走动,身t却越来越热。

少年的手心柔软没有半个茧子,在水中更加滑滑的,像是要从手中溜走的游鱼,白哉有点担心,用力握得紧了紧,“施主,你可觉得,有点热?”

“啊?”

一护迷茫地侧过头去,看着和尚近在咫尺的,在艰难行走间渗出了汗珠又溅上了水珠,宛如承露清荷般,在皎白中染上了几许嫣红,而格外清丽b人的容颜。

“我……也好热……”

他急促地喘息着,脑子不知道何时开始陷入了昏沉,“浑身都很……热……”

下腹更是起了可耻的反应,一护意识到自己中了招之後,才稍微从混沌了脑袋的茫然中清醒了片刻,“这水里有猫腻,我们都中招了!”

“猫腻?”

和尚皱起了秀长的眉。

眉心一两道皱褶,让他固来的清净沉着的神态中带上了类似拒绝的凛然,偏生皎白的肤se又渲染上了一抹情慾的轻红,这份迷惑不解和凛然不动,让他的容se反而格外诱人。

嘴唇从前应该是偏淡se的红,这刻却涨上了蔷薇花般的yanse。

丰润的唇形,张合着,在视线中招摇……

灼烧着眼,灼烧着下腹……还有……更多的所在……

一gu子要钻到心底里去的痒意,让一护喘息加倍浊重。

好痒,好难受……好热……

只想……跟什麽……用力磨蹭,纾解那越来越甚的热和痒……

一护下意识地就扑了上去。

“我们这是中了春药啊……笨和尚……”

他扑上去,肢t跟和尚的缠绕交错,也感觉到了和尚哪怕在清凉水中却依然滚烫的肌肤,x膛在和尚惊慌的“你g什麽”的挣扎间相hu0蹭了两下,让一护下腹热度更甚,他抓住和尚的肩膀就把自己的嘴唇向着那男人面上唯一的yanse贴合了上去。

“唔……”

好软,好热……但是贴合的瞬间又彷佛快被渴si的旅人喝到了甘泉,而泛上些许的清凉感,很舒服……脸颊的肌肤相互摩擦,x膛的肌肤相互摩擦,下腹也贴合在了一起,自己的热度……咦,和尚居然没怎麽y吗?禅功心法大概对这个抵抗力强些……不管了……啊啊……好难受……舒服了一下好像更难受了……

一护於是使劲儿往和尚身上磨蹭。

白哉觉得脑袋都要开锅了,咕嘟咕嘟翻滚着往上冒热气,狐狸不但啃他的嘴,还在全身磨蹭,那滑腻的蛇一般灵活又燥热不堪的触感……他用力将狐狸从身上撕开一点点,“你说……春药?“

“这水中有春药?”

蠢和尚睁大了眼,些微的惊慌和明悟後的拒绝倒让他显得更可口了,“阿弥陀佛,贫僧不可以犯se戒的,再说你我都是男子……施主你快些松开!”

“你叽叽歪歪个头啊!”一护烦si了,难道这和尚以为他是se魔吗?五百年修链下来,他可还是只处狐狸!只对修链感兴趣,一点也没有别的花huax思的,“只是解决一下,你以为我喜欢跟你啊!这里又没别人!”

这春药厉害得很,妖怪的身t都受不住,再耽搁下去他脑袋都要被烧成糨糊了!

一护燥乱不已地再度扑了上去。

大家端午节快乐,今天放了一天假,正好加个更

幕之二·惑乱

少年的嘴唇没轻没重地撞了上来,那是过於狎昵的触感,白哉从未跟谁有过如此亲密,况且还是个妖jg,他心乱不已,想要动手却才醒觉功力不再,动不了手,而且现在该当同舟共济……

“嘶……”

他被尖利的齿咬了一口,不由得倒ch0u了一口冷气,抓着的肩膀滑腻腻的,在水中sh透的薄衣下根本握持不住,就耽搁了这麽片刻的功夫,狐狸化成的少年已经七手八脚将他推挤在了背後的石壁上,这处底下凑巧有块石头,两人踩了上去顿时露出半身出来,但是脚底下很滑,趔趄了下的白哉下意识地抓紧了掌下的肩膀。

下腹一紧。

却是狐狸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扒开了他的衣服,手掌附上来在x膛下腹到处乱0,又急又重,搓r0u着肌肤,白哉只觉得护得了这里护不了那里,而无论那里都是被轻薄的份儿,心下恼怒,这狐狸就算中了药……他堂堂一个妖jg,难道没有半点定力?对着个和尚也下得了手?白哉深x1口气撇开头去要躲开那不依不饶的唇舌,双手去抓那乱来的手腕子,“你别乱来!放开我!”只是他也泡了很久,浑身发烫,被这狐狸这般吮和啃,他也莫名觉得有几分舒服,更是浑身流转着药x带来的su麻,手下未免就力道不怎麽提得上,只是勉强抓住却依然被那双手在身上乱来。

一护下腹y得发痛,却哪里会听他的,手腕被和尚捉住,他就啃,追着啃要躲的嘴唇再啃下巴,啃了下巴啃锁骨,下腹更是忍不住在那贴合的下腹磨蹭不已,和尚的皮肤极好,清凉丝滑的宛如他夏日尝过的牛n碗冰,吮到嘴里就有一gu子甜甜凉意让他觉得舒服不已,但是这磨蹭和x1shun只是杯水车薪,春药烈x,怕只有来一场才能纾解了。

一护所有的x方面的认知都来自幼时族中的教导,脱离魅狐之道後他对此极为厌恶,因此从来不会主动去了解这方面的事情,一心清净修链,这刻却要靠着那些认知来行事了,自然是颇有谬误——b如他明明是只公狐狸,却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扮演nv子方面的身份,而想着要把和尚的东西到su痒难当的身t里捣上一捣。

然而好容易摆脱和尚阻挠的手去0到了要害,却发现——和尚没y。

自己这麽又0又吮又蹭,居然没y!

简直不给面子!

气人!

怒火直冲天灵盖,和尚还不si心来推他,还真给他推开了几分,一护用下腹磨蹭着和尚敞开衣襟下那软趴趴的男物,不忿和尚扛春药还b他扛得住些,他心里脑中弥漫着一片急和恼,熊熊燃烧着的是快点纾解的渴望,却蓦地意识到自己的小兄弟现在可是y邦邦的,好用得很,不用和尚的用自己的不就成了?心一横挣脱了和尚的钳制就往和尚的後庭0去。

“你0哪里?!”

白哉吓了一大跳,吃这一吓,反倒恢复了点力气,他七手八脚将狐狸推开,眼看着狐狸眼底一片迷乱之se还要往前扑,更觉不妙,下意识地就一个手刀劈在了狐狸的颈侧。

狐狸登时一软,倒在了白哉怀里。

晕了。

白哉低头一看,少年脸上红cha0满布,双眸紧闭,失去了意识。

倒是安分了下来,白哉徐徐吐出了一口气,“阿弥陀佛,贫僧冒犯了。”

说着,他就忍耐住那浑身流窜的燥热,将少年背在了背後。

这时节,当然是离开迷g0ng要紧。

他淌水前行。

又是一个si胡同,只得原路折返。

之前刻在洞口的标记,却已经在水下了。

水涨到了脖颈处。

时间已然不多。

挫折加上身t燥热持续冲击着,饶是以白哉修持多年的禅心,也耐不住要焦躁不堪起来。

水流哗哗流着,灌注着,翻卷着,无处可逃般的窒闷挤压着x膛。

呼x1一口都是热火流窜。

下腹不知道何时,凝聚了b之前更甚的闷涨的焦灼,焦点一分分膨胀起来。

那里,发生了从未有过的变化,变得y而肿涨,极度敏感。

y肿行一步动一下都被衣料磨蹭,被水流包绕,而泛起难耐又疼痛的感触。

白哉叹了口气,倒也能理解了黑崎一护适才慌不择路下的冒犯。

如今他们都不过是r0ut凡胎罢了,须得相互帮助相互t谅才是。

咬紧牙关,白哉继续前行。

坚持,总能看到出口。

幸亏狐狸t重轻盈,在水中更是没多少分量。

脚触及地面时已经发飘了,须得游动才行,而狐狸不会游泳,又被打晕了,不靠自己,两人都得淹si在这里。

堂堂惠心禅师之徒,以及一个五百年修行的狐妖,就这麽被水淹si——也太憋屈了。

白哉不甘心。

“唔?”

脖子好痛……

白哉这混蛋……不肯合作还打人!

一护睁开眼睛就要骂人,却被迎面一道水波打了个透sh。

“啊呸呸呸!”这水可不能喝!喝了更糟糕!

脑子好像清醒点了,身t也没那麽热了,一护睁眼一看,前面一个光头,自己正趴在和尚的背上,但是和尚……和尚他晕了啊!正脸朝下趴在水面漂呢!

这可不得了!ga0不好会溺si当场!

四顾到处是水,把山洞都淹了一大半,一护不会凫水,唯一能依靠的和尚又漂在水里,看样子是没意识了,到此山穷水尽之际,一护反倒镇定下来——不镇定没有生路。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在水中漂来的一截树g,拖着和尚扒拉在了上面,一手抓紧树g,一手抓紧了和尚,就凑到了和尚脸前赶紧要给也不知道溺了多久的和尚渡气。

可千万别si了啊!

嘴对嘴渡了几口气,和尚猛地一口呛了不少水出来,一护高悬的心总算是放了点下来。

结果……结果和尚四肢八爪鱼一样缠上来,抱着一护,一护才准备开口,就被堵了个正着,被那嘴唇纠缠着不肯放!

好烫……

火烫的唇像是在吃最好吃的糖葫芦一样,吮得一护嘴唇发麻发痛。

喂!!!这会儿亲得这麽起劲,刚才都g嘛去了?

但是一护本来就只是因为被打晕了,又被和尚背着,好一阵没接触太多水,药效稍褪,却不可能就此挣脱,这会儿被和尚抱得这麽紧,又亲得激烈,那些迷乱和动情,便以可怕的速度回归。

下腹一下就挺翘起来,y得要炸掉一样。

肌肤的贴合磨蹭也让他兴奋不已。

和尚不但抱得紧,手还在他的腰上0来0去,用力掐着,一gu接一gu的燥热su麻就迅速地侵袭了腰身,乃至更深的所在。

焦渴,让一护吞着唇舌热烈交缠而在口腔中满溢的津ye,津ye变得浓稠而愈发甘甜。

这和尚,看着冷冷淡淡的,想不到这麽的甜……

一护不禁回抱住这具紧紧贴合的男t,贴切地厮磨下,他感受到这具身t的紧绷起来的力量感和那种浑厚的男人味儿。

还有下腹……之前0都0不起来的地方,现在y得像铁杵也似,抵在大腿内侧,一跳一跳的。

和尚转而去亲一护的颈子。

咬得那里su麻麻的,浑身都要软了。

“唔……不行……”

这样下去……

被树g拖着转过一个急弯,水猛地没过了头,一护猛地呛了一口水,脑子被水浸得一凉,好不容易再度冒出头来,惊魂未定之际却又恢复了几分清醒。

这样下去……真的会si的……

用春药就是为了拖延吧……没想到鲛姬看着正正经经温温柔柔的,却会用这种se道手段!

一护狠命在舌尖一咬,b退了慾火,抬手给了和尚一个大耳刮子,“和尚你给我老实点儿!”

“啪”的一声,白哉懵了。

一护已经奋起力气,将被呆愣愣的和尚推上了树g,上半个身子都离了水,趴在那里。

“清醒了点没?”

白哉确实清醒了点,喘息了几口,记起之际刚才g了什麽,他侧过头来,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羞愧,“黑崎……给你……添麻烦了……”

“你中药深,别乱动啊……”

“贫僧……明白……”

一护泡在水里,抱着树g维持不沉,脚步也可以时不时蹬一蹬洞壁或者水底,调整方向,还得注意别让和尚又掉下去了。

这并不算难的事儿,在他下腹还y得发疼的此刻却是艰难得紧。

清醒点……一护又咬了自己舌尖一口,疼得一个哆嗦。

只是该怎麽出去呢?

一护看着这流动不停还打着急漩的水,却是若有所悟。

人说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水自然会寻找出路。

之前只是四面八方往上漫,这刻水深,却有了明显而快速的流动。

只需顺流便可出了迷g0ng。

只是顺流也不是轻松的,木头会被急流带着去撞击洞壁,ga0不好会被什麽卡住,他泡得越久,身t的热度便也愈甚,渐渐昏沉起来。

“黑崎……你也上来……”和尚半个身子泡在水里,也b他好不了多少,看着眼神又混沌了。

“不行……我……两个的话这木头……撑不住,会沉的……”

跌跌撞撞,昏昏沉沉,也不知道顺流而行了多久,蓦地眼前一片敞阔的天光。

四面八方漫溢的水一出来,便化作了潺湲的清溪,一护拖着和尚跌在了翠se可喜的青草地上,周围是野树盘曲,山石罗列,却是荒僻无人的山野草地。

翻了个身,一护呼哧呼哧喘了半响,他的衣裳是法器,出水自g,只头发现在没了妖力,sh漉漉地缠在在颈子和背後,和尚约莫是崇尚简谱,衣服是普通布料,於是还sh透地裹在身上,薄透得隐现出几分肌se,ga0得一护去推他都有点不好意思,“喂,和尚,你还行吗?”

毕竟sh透了就沾得紧,那下腹的轮廓……瞥一眼都扎眼睛呢……

一护赶紧撇开头不看。

和尚没回音。

一护只好又去探他鼻息,却还是有气的。

毕竟,自己被打昏的时候,和尚背着自己也不知道泡了多久……

“不错。”

鲛姬的声音吓得一护把手一缩,坐了起来,弓着身子掩饰住了下腹的隆起。

“前辈……我们可算是过关了?”

“危急关头,你二人人并未放弃彼此,反而还是相互扶持离开了迷g0ng,妾身很是满意。”

鲛姬站在了两人附近,轻声一笑,一护低着头,只能看到她缀了珍珠的白缎鞋面和雪se裙摆,“这第一关,便算你们过了。”

“那下一关……”

“顺此路前行就能看到。”

鲛姬说完就不见了踪影。

“太好了!”

一护放松下来。

难受。

浑身烫得要烧起来一样,长时间的忍耐和煎熬,在松了口气的此刻,更加让一护手足su软,心口乱跳。

既然和尚还晕着……

抓紧时间解决掉吧!

他慌慌张张背过身,拉开了衣物,探手下去扣住了挺翘的j芽。

“呃……”

忍耐太久的慾望,一旦被手掌心包绕,顿时爆发开让一护难以忍耐的快乐和焦躁。

不敢看那被圈在手心的所在是何等yi的景象,一护眯着眼睛,手掌用力上下摩挲着。

“唔……”

他咬紧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忍耐着那情慾在纾解下爆发出来的su麻和疼痛。

不住仰头,鼻间呼出的气流极其灼烫。

su麻的快乐,在焦点凝聚又不停爆发,宛如夜中璀璨星火,令他脑髓掠过一阵又一阵白se的眩晕。

浑身滚烫着,一阵一阵僵直,为那su痒冲击着,心尖儿就像是被一只大手揪住一样,又疼又兴奋。

“呼啊……”

j身弹跳不已,在掌心溢出粘腻的汁。

指腹缠绕上去,滑腻的汁ye渗出,摩擦间发出咕啾咕啾的糜乱的气泡声。

下腹鼓胀,热流四窜,脊背则紧绷不已,为战栗击打着无法放松。

居然这麽的舒服……一定是中了药的原因。

一护是打心眼里厌恶这种事情的。

他记得小时候,跟小夥伴们被集中起来,由前辈教导如何jiaohe,如何取悦,如何采补jg气,不但听讲,还有前辈亲身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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