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啊啊啊——”
若生在巨大的刺激中尖叫,然后清晰感受到温凉的液体被强势的射入了他的子宫。
那射精的冲击力十分大,他甚至能清楚感觉到精液一下一下打在他子宫壁上,他的神智霎时被这极致快感覆盖,脑子里一时间竟只剩下舒爽快意。
但还不等他细细回味,那根大屌就从他身体里抽出。
“唔?”他愣了一下,有些不舍的缩了缩穴。
但他还没来得及失落,便又有另一根肉棒插了进来。
“啊啊!”
因为此时身子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若生一时间甚至都感受不出粗细长短,只在对方插进来之后,媚肉本能的绞住对方。
“嘶——”被咬住之后,那人顿时深深抽了一口气,发出感叹,“果真是令人沉迷的绝品淫器!老子竟然也有操它的福分,哈哈!!”
男人的笑声十分得意,操穴的动作也格外兴奋。
若生敏感的身子,跟随着这样的兴奋而兴奋,几乎没等对方插上多少下,便又开始潮吹。
此时壁尻处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了,那一双双眼睛,全都染着浓重的情欲与贪婪。
而在看见他体内流出的淫水,已经完全在向下滴水,往地上牵出尝尝的银丝时,更是口干舌燥浑身躁动,恨不得马上将他从壁尻中拉出来,让他浑身都贴满鸡巴。
不过,这烟花楼毕竟是有主的地方,他们就是再想,也只能老实排着。
若生兴奋舒爽间,听见一阵吵吵嚷嚷,便知道壁尻后面已经聚了不少人。
但这并没有将他吓到退却,反而越发兴奋,越叫越浪。
他还没有尝过被几十个男人轮上的感觉,他现在非常想要尝尝。
一群男人的精元……光是想想,若生都兴奋到颅内放烟花。
大半夜过去,若生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根鸡巴进过自己的骚穴里,他只知道上下两张穴都被灌满了令人兴奋的浓精,甚至在后来,他的肚子实在装不下了,还漏了好多在地上。
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屁股下面那一片地,一定掉满了淫水和浓精。
真是浪费!这么多精元,够他吸收很久了……
若生此时已经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依然贪婪的想要被射入更多精元。
在没人看见的墙后,他的嘴巴微张,唇色艳艳之间,流出一条银丝,顺着下巴往下滴。
渐渐的,拥有着强悍体质的他,身体开始打颤,小腹开始痉挛,身下小穴抑制不住的开始收缩,而那贴着墙无人在意的肉棒,更是一遍遍被操得射出,直射到精液开始透明。
等他被放下时,已经头昏眼花,不知今夕何年了。
他被放在飘着软香的大床上,双眼翻白,表情破碎,面上全是泪痕,像极了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他的呼吸还未缓和过来,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使得胸口剧烈起伏。
掌柜就坐在屋中的桌子上,一手端着茶,带着欲望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他赤裸裸的身躯。
让他躺着缓和了一会,掌柜才开口,“主上感觉如何?可还喜欢?”
若生眨了眨眼,而后小心翻过身,侧躺着看向他。
“你就打算这样坐着?不再做点什么?”
掌柜闻言,不由挑挑眉,“主上还真是精力旺盛,都被操得射不出了,还想继续。”
若生并不在意他这番不大恭敬的话,轻笑:“反正我也不操别人,接下来射不射得出有什么关系?”
说着,他的目光大大咧咧瞥向掌柜鼓包的胯部,说道:“倒是掌柜你,胀成这个样子,还装什么矜持?”
他的语气虽然轻松,声音却沙哑无比,一听就是用嗓过度的结果。
但他显然没有要保护嗓子的想法。
掌柜被他这话惹笑了,“倒是我惹主上不快了,我这就来向主上赔罪。”
说着,掌柜便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床边去。
他并没有立马爬到床上去,而是将一条腿跪在床边,弯腰下去,一把捏住若生的下巴,以一种掌控者的姿态将若生的下巴抬高,然后施舍一般附上自己的唇。
若生却丝毫没有因此感到冒犯,反而心中隐隐有些兴奋。
他想要的,就是如此。
不将他当做主上,将他当做最下等的妓来弄,用最污秽的言语来侮辱他,用最粗暴的方式来对待他!
若生自身子长熟之后,便一直期待着粗暴的性爱,而不是日日在宫殿中被人捧着哄着。
那样的感觉固然很好,但因为那些人总是顾忌着他的身份,根本就放不开。
虽然那样也很爽快,但在他心里,却总觉得缺少点感觉。
所以,在看见壁尻的时候,他兴奋不已。
若是别人不知道他是谁,若是别人看不见他的脸……
可真正看不见脸的时候,他又有些不满足,甚至觉得每次只有一根鸡巴操他,实在让他感到空虚。
即使身体里已经被射满了精液,他却依然渴望被肉棒填满的感觉。
想到此,若生忽然推开了掌柜,说道:“给本座找几个器大活好,还不知道本座身份的来。”
掌柜倒是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摆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好脾气道:“遵命。”
话音落下,他便理了理衣服,转身走出了房间。
不一会,房门重新打开,两名高壮男人跟着掌柜走了进来。
若生抬眼看去,第一眼却并不是看的那两人的脸,而是他们的胯下。
不过,目光游移时,倒是看见了两人手中抬着的……木马。
若生扬眉看向掌柜,笑道:“这是…掌柜送我的礼物?”
“找不到符合您要求的,只能送一点小玩具了。”掌柜让他们将木马放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木马背上那根宛如二臂粗的木刻性器,说道:“主上要不要试试这个?你应该会喜欢的。”
这是他楼里做工最好,做的最高大粗壮的木马,若是坐上去摇一摇,那滋味……啧啧……
掌柜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若生坐上去摇马时的神态了,那定然是相当诱人,引人发硬。
若生自然不会去探究他心中在想什么,也不在意他有没有找到人,因为他的双目已经完全被马背上那根木刻阳具吸引。
那根阳具做的的确粗壮,比这些日子操他穴的那些大鸡巴还大还长,而且,这个木马的体型也做得很大,马背很宽,被打磨得光滑,跨上去能将他的腿打得很开,更能让他的下半身与马背贴合。
而木马的高度,也几乎与真马齐平,人坐上去之后,连个支撑点都没有,能让全身重量都压在身下,使那阳具完全入穴,不会留半分缝隙出来。
他确实很喜欢这个这个礼物。
若生看的眼神发直,随即兴趣盎然的下了床。
“唔……”腿好软……
刚下床,若生就摔在了地上。
在壁尻上被操了大半夜,一根又一根鸡巴接连操干,一刻喘息都没有,纵使他有着极强大的恢复力,也并非一时半会就能完全恢复过来的。
不过,掌柜是个很有眼力见的,见他摔了,立马就伸手将他抱起,笑得一脸温润的道:“不如让我抱主上上去?”
若生也不矫情,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准了。”
掌柜动作很利落,抬着他的腰臀,然后配合着若生的动作,便直接让木马背上的木刻阳具嵌进他的身体,然后缓缓放下。
木刻阳具横刀直入,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顶进了他早已被操开的宫腔。
“额!啊!”一进去,若生就有些受不住了,挣扎着想要起来,“不…不行……啊嗯!”
然而,木马上根本没有脚踏,他的双腿就这样悬在两边,稍微一挣扎,那木马就开始前后摇晃起来。
“嗯…啊……啊……太快了,停…停啊……”
越是受不住,若生就越要挣扎,而这木马,也就随着他的挣扎摇晃的越快。
虽然若生的下身是紧紧贴着马背上的,木刻阳具并没有进出的功能,但那样粗大硬挺的阳具,只是在他身体里前后摇,他也被顶的很是受不了。
若生只上去片刻,便被弄出了眼泪,刚刚缓下的脸色,也迅速爬上潮红,搭在木马两边的身体,更是不停挣扎抽出。
他的小腹已经开始痉挛,前后两个穴因为这过度的刺激,似乎有些分不清你我,双双流出滑液,弄得光滑的马背上都溢出黏腻。
“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若生的声音都在颤抖,身前因为过度射精而变得疲软的肉棒,也再次有了抬头迹象。
马眼处有透明的液体不断溢出,但不多时,若生便用一只手握住了自己半硬起的肉棒。
“不要…我要下去!啊…嗯……不行,要……要出来了哈啊……”
若生的哭腔越来越重,话才刚刚说完,他便由哭腔直接转变成了哭声。
而他握着肉棒的手,也溢出了大滩液体。
并不黏腻,反而带着一丝味道……
“呜……”
若生忍不住弯腰,难得感到羞涩。
毕竟,他被一堆男人操的时候,都没有过被操尿的时候,可在这个木马上,才那么一小会,他就直接被干尿了!
看见他明显闪避的动作,与通红的面庞耳朵,掌柜和身后两名壮汉,统统都看直了眼。
若生坐在这木马上的模样,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诱人!
尿液顺着木马的后背滑下,将地面都打湿了一片。
若生自暴自弃的松开了肉棒,将手撑在木马背上,微微弯着腰大口喘息着。
小腹因为无法摆脱那根木刻阳具而持续痉挛着,一时间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水淋淋的。
因为刚刚吃过苦头,他现在纵然觉得千万般不舒服,也不敢再乱动,手指脚趾都用力蜷着,隐隐有些泛白。
皱着眉缓了好一会,若生才说:“本座要下去。”
掌柜本身也有些按捺不住,自然不会拒绝他这个要求,很是迅速地用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他从木马上抱了下来。
若生微微瞪大了眼睛,呼吸都骤然停止,直到木刻阳具离开他的身体,他才像松了一口气般,吐出那口气来,然后伸手紧紧抱住了掌柜。
滚烫的胸口贴在掌柜的脸上,让他不禁抽了一口气,而后立马换成了让若生双腿夹着他腰的姿势将人抱着。
他并没有将若生的身体抱的太高,而是正正好让若生的肉穴压在自己鼓囊囊的裆部。
“嗯……”
若生似乎被烫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的缩了缩,像是想要逃离。
掌柜自然不会给他退缩的机会,手臂用力,将他完全禁锢在怀里,步伐稳健的走向床前。
然而,明明只是几步路,却让若生感觉时间漫长。
因为,肉穴下面的感觉,实在强烈。
明明隔着裤子,若生却能清晰感觉到下面那根肉棒的脉络跳动,一下又一下,好像在敲他的心。
随着掌柜的步伐,若生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下的肉穴也被磨得十分饥渴,不自觉的开始摩擦起掌柜的裆部。
“呜…快点!”若生耐不住的催促起来。
“是是是。”掌柜应着声,便将他放在了床上,随后拉开了他的双腿,抬高来绑住。
“唔?”若生见着有些发懵,眼里含着雾气,一脸不解的看着掌柜。
掌柜也没有解释,伸手抽出放在床边暗格里的戒尺,拿在手中轻轻打了两下自己的手心。
啪啪的声音钻进若生的耳朵里,让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里面隐隐透着些许渴望。
这个东西,他是知道的。
妓院里的训诫尺,通常用来抽打不够听话的妓子的骚穴的,也可用作疼痛调教。
若生看着训诫尺,脑海中霎时便有了自己被鞭穴的画面。
他的面色顿时涌上血气,神色间竟再次升起羞涩感。
但这浅浅的羞涩,并不能阻止他对训诫尺的渴望。
他忍不住动了动腿,想要催催掌柜快点,却因为腿被高高吊着,根本碰不到人。
不过,他的表情变化,却是一点都没有逃过掌柜的眼睛。
掌柜唇角勾着笑,也没有询问他的打算,直接便握着训诫尺“啪”的打在若生的双腿中间。
他刻意控制着角度,训诫尺一下便直接打到了他的女穴和肉棒上。
这训诫尺本就是浸了药水的,轻轻一碰就会有酥酥麻麻,痒意钻穴的感觉。
然而,掌柜的这一下,却是用了不小的力道,药水的作用,加上过大的力度拍打在两个部位的性器上,这痒意简直钻心。
一瞬间,若生都以为掌柜是想要他的命。
“呜!~”
若生的眼泪掉个不停,泪水几乎将脸洗了一遍,让他莹白中泛着潮红的脸变得更加勾人。
“主上真是漂亮。”掌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想起夜里若生刚来楼中,自己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莫名觉得好笑。
见识了主上一被操就软的淫荡模样,他心中的敬畏之心,早就大打折扣。
他现在只想好好疼疼他们这个比荡妇还荡妇的主上。
思绪流转间,他又举起训诫尺,在主上的下体处用力落下一尺。
“啊!!”若生随之大叫,眼泪更加汹涌起来。
平时就算做爱,也被精心呵护着的魔尊大人并不知道,他的眼泪在任何时候,都是一剂勾引人向他施虐的春药。
见他的眼泪汹涌,掌柜心中油然升起一种主上臣服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他只觉得手心更痒了,心也仿佛被什么东西挠着一般,还想看见他更多的眼泪。
掌柜为自己这有些大逆不道的想法感到诧异,但并不排斥。
毕竟,能看见高高在上的主上臣服于自己的机会,可是不多。
他只是一个妓院老板,平日里若主上不出宫,他连见对方一面都不行。
可现在,高高在上,仿佛只在天边的主上,却躺在他的床上,被他用调教尺鞭打得眼泪横流,汁水流溢,还在他眼前流了满脸的泪水。
他都快要兴奋死了!
而因为这份兴奋,使得他心中地位尊卑的感觉浅淡了很多,甩训诫尺的动作,也跟着顺畅了不少。
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彻,一下又一下,很快就将若生本就被操得红肿的肉唇,抽打的更加肿胀,甚至隐隐有些破皮了。
然而若生对此毫无知觉,只觉得自己下身又痛又爽,穴内空空,忍不住的想要寻找能够填满他的东西。
他用力睁开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眼睛,可怜巴巴看着掌柜,声音透着些娇软。
“别,别打了…要肉棒…快用大肉棒操本座!”
“嘶—-”屋中同时响起两道抽气声。
是那两名跟着掌柜进门的壮汉,他们将木马抬进来之后并没有离开。
虽然心中同样畏惧他们的魔尊大人,但又根本拒绝不了一睹有名淫器的机会。
他们的魔尊大人,荡妇之名在外,名器之说更是魔界人尽皆知。
没有人不想亲自尝尝他这副张着天生淫器的身体,他们早在见到若生赤裸的躯体时,就已经硬了。
只可惜他们只是楼里的打手,魔尊和掌柜,一个都不敢得罪,便只能硬着鸡巴站在一侧看。
不过,想到方才主上被木马操尿,又被掌柜用训诫尺抽逼,抽到汁水横流的模样,他们倒是觉得,光是看看也是值的。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颜色形状那么漂亮的逼,光是看一眼,都觉得那张逼好像散发着沁人的芬芳,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舔一舔、吸一吸。
两人本就馋的流口水,现在又听见他们的魔尊大人那么直白的求欢,顿时便有些把持不住,忍不住的向前迈了迈,身下的鸡巴也比刚刚更加肿胀两分,硬的好像马上就要爆了。
掌柜自然注意到了他们的动静,闻声立马回过头来,一眼就看见两人裤裆处的胀大。
他微微眯眼,只沉默了一瞬,便向他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过去。
早在壁尻上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他们尊敬的主上,对于男人的需求十分巨大。
一根鸡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无论是多器大活好,少了就是少了。
所以,在将木马送进来之后,他并没有立马将两人打发出去,甚至在选人的时候,他就是找的楼中鸡巴长得最大的两个。
两人见状,顿时欣喜不已,急切的大步走到床边,蹬掉鞋子就往上爬。
不过,两人倒是不敢一来就往若生的双腿中间钻,十分收敛的跪在若生的身体两边,解掉裤带,拉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
若生却并没有不满,反而被两根鸡巴的温度烫了手,忍不住缩了缩,却到底没舍得松开。
两人见状,胆子跟着大了起来,双双握住若生的手,开始轻微的挺腰。
粗大热烫的肉棒就在若生的手心中轻轻摩擦,让他直喘粗气,双腿用力摇晃。
“齐渊!”若生终于有些受不住,忽然喊出了掌柜的大名。
掌柜被吼得一激灵,虽很快恢复平常,却难免诧异,“主上怎会知晓我的名字?”
他虽然已经在魔界开了几百年的妓院了,但一向不爱暴露真实姓名,这魔界之中绝大部分的人都只会喊他一声齐老板,知晓他名字的更是一个手都数得过来。
所以,他实在想不通,若生这样一个站在权利顶端俯瞰众生的人,怎么会知道他这个平民的名字。
“哼!”若生有些烦,这么暧昧旖旎的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问这种问题!
他也不是个好脾气,当即震开了绑着自己的腿的纱带,一脸不悦的坐了起来。
“什么时候,本座想要什么,还需要谈条件了?”
见他忽然发起脾气,齐渊先是愣了愣,而后立马起身,向后退了几步,跪地认错。
“是小的逾越了,还望主上见谅。”
“见什么谅!过来!”若生的语气有些暴躁。
齐渊不敢怠慢,赶紧上前,然后跪在了若生的双腿中间。
“那么喜欢用嘴,那就好好给我舔舔!”他靠近,若生就没好气的将他的头往自己腿间按去。
一下子,齐渊的唇便贴到了他的肉棒上。
他这样一动作,齐渊心中的惶恐反而消散。
不过,若生的肉棒,显然已经使用过度,此时半软着伏在腿间,就连训诫尺上的春药,都没能让他完全抬头。
所以,齐渊并不打算在他的肉棒上下功夫,甚至还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条红纱,绕着他的肉棒,将他整根肉棒都包裹着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