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压后颈,才发觉自己身上衣服似乎是完好的,身旁也没有昨晚他在醉意中看见的那名女人,难不成他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可实际上是没有的吗?
不可能啊……他明明深刻的感受过她了……怎么可能只是一场梦?
但是女人呢?又去哪里了?
他真的在做梦吗?他努力想找寻证据去证明昨晚不是他的一场春梦,却在另一边的床头柜发现了黑色的蝴蝶结发束。
看到发束,他想起自己为女人拆解过垂掛在她肩上的双边辫子,这足以证明,昨天的一夜情,不是他的幻想。
想起她的泪滴,床上的温柔,再对比现在只有他一人佔据的床铺,他突然觉得有一点寂寞。
她就这样走了?把他当成什么季秉扬之后,就瀟洒走人是吗?
他想找她把话说清楚,静下心来却又感到困惑,他是要问什么,又能问什么?
与其说女人心甘情愿,倒不如说是他强迫的吧?
惨了,她醒来过后,会不会躲在哪里,又一样的哭泣呢?
思及至此,他有一点后悔了。
昨晚,真应该问她姓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