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有一点可恶的门主大人。
“巧克力没坏牙,吃坏心眼了,以后可不许再吃了——啊……”
失重感骤然传来,燕徽柔以为江袭黛没站稳,她只见得自己与她倒得势如破竹,眼前景象迅速变化,一下子横着砸到了沙发上。
燕徽柔在吓出声时,伸手护住了江袭黛的后脑杓。两人湿淋淋地缠在一起,身上未着片缕。
“干什么呢?”燕徽柔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她现在整个人无力地压在江袭黛身上,和她贴得严丝合缝。
“白巧克力,”江袭黛阖了下眼眸,又盈盈抬起,轻声问她:“好吃?”
“好吃。”燕徽柔抽出手,搭在她锁骨上,“你那么爱吃甜的。白巧更甜。”
江袭黛却偏了下头:“自然,本座尝过了,也是那群穿白衣服的丫头供奉的。”
那女人望着燕徽柔,嫣然一笑:“头一次吃到那种东西,甜得柔情满腹,让人觉得很舒心。”
“倒是挺像你的。”
燕徽柔被拉下来,颈部被如法炮製地咬住,或是说,半吻半咬着。
她感觉到濡湿之上盖了另一层濡湿,柔软的舌尖描过了她的颈窝。
“眼下我没法……”燕徽柔觉察到了江袭黛变化的呼吸,不由得有些遗憾。
毕竟她是肌肉无力,尤其是腿部退化格外厉害,若不是江袭黛扶着她,出门都得靠轮椅,复健还得很久的样子。
她如今的身体,实在经不起一场久旱逢甘霖天雷勾地火的情爱了。
会折腾散架的吧,一定会。
无论tp。
“无妨。只是香几口燕燕。”
江袭黛偏头吻住她的嘴,阖上了眼睛。
燕徽柔松了口,闭着眼睛任由她的舌尖在自己唇舌间浅浅描着,卷翘的眼睫毛扫过面颊,带来一阵子细微的瘙痒。
室内自动调节的温控很快贴心地调到了温暖的水准,与此同时,不知为何灯光也贴心地黯淡了下来。
毛巾没擦干净的一串儿水珠子很快蒸腾消失。
剩下的是交错压在一起的,甚至贴出大片浅粉红印子的腿。
以及柔软戳着柔软摩擦时,引起的酥麻感。
燕徽柔听着耳旁略微的轻声喘息,忽然起了一丝报仇的想法,她突然柔若无骨地攀住了江袭黛的双肩,蹭了蹭。
她能感觉到,两团柔软毫无隔阂地挤压在了一起。
随着这一阵子动静过去,她听见了江袭黛的浅淡喘息,还有几声很轻微的浅哼。
“……没之前舒服。”
“嗯?”
“你没有buff了。”
这个词出现的频率之高,已经让江袭黛能够精准地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