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英继续说:“我就是要带走她,又如何,你真以为她很喜欢待在你身边吗,你强留了多少次,记得清吗。”
还是没听到徐敬西的回话。
只是沉沉笑开,将手上的血,一点一点擦到刘怀英洁白的衬衣。
像是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尽管落到如此,刘怀英一点儿不落下风。
有时候真觉得刘怀英疯了,疯到做事毫无准则,怎么让那个男人费精力,怎么来。
好似才能轻抚心中的恨意。
徐敬西亦是如此,就喜欢捉弄刘怀英玩,怎么压製怎么玩。
可事实上。
刘怀英费力搞过黄正炜,也没任何作用。
黄正炜那个人名声太好,爱妻,爱女。
三好男人标杆,以及常常出手扶持新兴企业投资,根本没有突破口。
对付徐敬西身边的任何一位心腹及亲信,根本没用,四九城啊,早就被他徐敬西玩得牢固,刀枪不入。
用的人,都是顶尖商圈博弈巨头,老辣权谋者,没一个是善茬,也没一个轻易被对付,更重要的不轻易犯错误。
更不提徐敬西本人。
很无解,于刘怀英而言。
刘怀英还在说:“我不要挟她,确实挺怕她哭,甚至害怕去捉她的人下手没轻重,我才自己去请她陪我在一起。”
当然,这不是没成功。
被徐敬西知道了。
两秒钟后。
是徐敬西的声音:“我要是不姓徐,早在你买画那天,你人已经没了。”
刘怀英仍旧不怕死,大概是已经尝上瘾眼前人的狠戾:“你祖母给吗?”
徐敬西也不笑:“祖母时常唠叨怀英这个孩子没参与,是摊上不好的姓氏,让他在国外怎么活怎么活,可他们不知道,你喜欢我的女人。”
刘怀英抬起头看他:“那你开门看看,她是不是站在外面,害怕你我之间真出事,到底担心你还是担心我就此没了?”
这句话实在难听,徐敬西眸色一凛:“你很了解她?”
刘怀英不客气:“一向比你了解,我就知道她一定会来芝加哥,你知道吗?”
再后来没有了刘怀英的声音。
听到里面有几道美口音的话。
对方声音有点老:“他所做,3年,多的没有,而且钱是刘家人卷,不是他自己,这点,不能弄他头上,早就已经定了,当然,是他花,自然也算。”
徐敬西说:“他前前女友的事跟他有关,证据在这里。”
证据…
真还是假?
“…”
后面,徐敬西语速出腔过快,xi,什么乱七八糟一堆。
黎影无法听清,因为已经远离。
只知道,他为什么不直接让刚刚的游轮接走刘怀英了。
先生要亲自解决,而不是旁人。
没看到刘怀英怎么离开游轮,有人似乎不打算让她清楚太多结局。
门突然打开。
毫无防备地。
偷听的小东西立马灰溜溜跑回沙发里,徐敬西打量了她一番。
也不知道她都听了什么,徐敬西反倒问心无愧地站在那儿。
她慢慢抬起小脑袋,等候发落般。
徐敬西动了动唇,还没说出一个字。
生怕吵架似的,边上多余人物schreyer用美腔说了句:“她身上应该有伤,走路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