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倒流了般,她迷茫又有种莫名其妙的燥热,条件反射性地捉住安全带,不敢动,破他的底线,他真的会掐死似的。
德牧黑犬如此老实本分,指不定被他‘教育’过一场。
完事了,徐敬西也不算满意,腾出一边手分开她的腿,就一个动作,又稳又劲。
众人齐齐往院门口一看。
才发现,后排座椅蹲着一隻体型魁梧的德牧黑犬,吐着舌头,一条纯钢钛的粗狗链拴在顶处的门把,德牧从头至尾闷声不吭,是绝对服从的猛犬。
在床上也是,她倘若受不了要逃,他二话不说掐她的脖子回来吻,要说自己身上的痕迹,除了胸口的吮痕肿痕,指痕最多的地方便是她可怜的颈脖。
张奇声默在原地,看大g的车尾灯。
一慌,黎影胡乱推开挤压自己的男人:“师傅过来了,要看到了。”
此刻,黎影往后座椅找包拿打火机的时候吓了一跳。
但看觉得是家里有钱有势的孩子,要不说叫四九城,有钱人一抓一大把。
原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徐敬西面前,谎言无处遁形。
徐敬西埋在她肩窝,阴恻恻的笑:“多谢提醒,忘记掐死你了。”
也不知道徐敬西夜里来茶庄做什么。
可这种误会,解释无用,他一口笃定她因为一张签名发情。
张奇声对着公子哥儿半副慵懒的侧影,微微颔首:“远远就认得徐先生的车牌,还真是您,没接到人吗,她估计又把自己关进画室了。”
她蓦然红了脸:“你…下流。”
开着的车窗,黎影看见张奇声的身影靠近,估计要过来打招呼,这样想,张奇声还真的越走越近。
徐敬西牵着黎影,她牵着条体魄魁梧的凶犬,走得不急不慢,一前一后进院。
老油条的张奇声听出来言外意:“徐先生放心,不会让小丫头过度劳累。”
徐敬西鼻尖溢出冷哼:“少在我面前说好听的,不吃这套。”
“能明白,下次一定注意馆里的安排。”张奇声始终微笑,“您要上楼喝茶吗。”
徐敬西大手捏住怀里人的手心,狠劲为止,好似在说人已经落到他掌间,小姑娘皱着眉,不敢动一动。
在黎影这里,那是一位来看画要画的男明星,陈若琪介绍过来,是蛮火的流量男星,喜欢收藏画作,刷过对方的电视剧,正好遇见,亲自迎接交谈。
存心让车外面的人等似的,许久,他才瞥出车窗,吝啬给一眼:“你们馆里这么缺人,有事儿还得老板亲自出面?”
暗淡光影里,庞大的一隻黑犬黑得只剩冒棕光的眼睛。
她心跳提到嗓子眼,还没反应过来,转眼,男人温热的薄唇缓缓吻上她青嫩的喉脉管,含在齿间啃咬,见她瑟缩要逃,男人厚实大手粗鲁地掐住她腰肢回来,狠了心咬到尽兴。
老实讲,黎影对每一位来看画、收藏画的买家都一样的温柔态度,不分男女。
太子爷一身昂贵的西服,娇软的美人一袭洁白的包臀连衣裙,牵条分明凶煞的黑犬,凶犬却老实巴交地摆尾巴跟她走,画面说不上的和谐。
未了,她败阵:“签名。”
这世上有一种人一旦出现,无需摆任何姿态,就能吸走所有目光,姓徐的就是这样的人,跟在他身边的女人毫无例外,颜值超高。
李修铭赶忙上前接过自家的狗:“还车太匆忙,把它落下了,谢谢。”
凶犬乞头摆尾的‘哼哼’两声,这才汪了一下,十分委屈了它跟徐敬西一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