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赏赐的g0ng殿明明富丽堂皇得多,为何偏偏选这僻静的小院落,他实在不懂这人。不过,君上既都已答应会对他言听计从,也只好如此。
楚君惜还是笑着,只白浊的眼似有光芒闪过。他慢条斯理地说:「严大人好像有些误解……」他对上严驹疑惑的眼,续道:「草民方才说进来吧并不是徵询大人的意见啊……」他点到为止。严驹先是一愣,後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亮褐se的耳根瞬间烧红了起来。说不上此刻心中是什麽感觉。
的确,君上已经同意楚君惜的要求:自己以後须从旁协助,还得听他命令,不得反抗。可……他服侍君上这麽多年,从来只听一个人的命令,现突然多了另一个人的命令得听,他还不太习惯呀……
不过不习惯也是自己的问题……君上的命令便是圣旨,圣旨是毋庸置疑,不得违抗的。自己身为御前侍卫长,更不该知法犯法。
严驹很快地就调整好心情,方才的窘迫一闪而过,彷佛从未发生那样。他动了动唇:「打扰了。」他这麽说,然後跨入了房内。楚君惜笑着,侧身让他进房,同时阖上了房门,落了门闩。
门一关上,更显得这厢房的窄小。两个大男人并肩站着,总觉局促。幸得处君惜踱至床缘坐下,严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否则吐息之间皆是楚君惜身上沐浴过後的香气,虽不至呛鼻,但总觉得心口痒痒的,有说不出的怪。
严驹又环顾了下四周,实在忍不住,问:「楚公子,你当真不考虑换……你这是作什!?」
他平缓的语气瞬间变了调,伴随一声尖锐的ch0u气—
坐在床缘的楚君惜不知何时开始解着身上的衣物,如今身上仅剩一件薄薄的单衣,正睁着一双眼眸无辜地回望他。
「自是就寝啊……严大人。草民久居乡间,已经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说着说着,竟似连单衣也要脱去。严驹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不自在地别开眼,道:「那……在下不打扰楚公子休息了。」
他旋过脚跟,正打算离去,楚君惜悠悠地嗓音便响起:「大人,请留步。」
严驹顿住了身子,背脊绷得直挺挺的,望着他背影的楚君惜差点噗哧一声笑出来。
其实严驹这人呢……意外的会将喜怒哀乐都表现出来呀……真可ai……楚君惜觉得自己真的某根筋不对了,竟会觉得一个高出他一个头有余的大男人可ai,可他真的越相处,越是喜欢逗得严驹手足无措,只要看他不复平时八风吹不动的表情,他就觉得欢喜……看来自己也有些问题吧……
白浊的眼扫过那宽肩、那窄腰、那长腿……只要想起那晚抱着这副身躯,睡得有多麽香甜,楚君惜便管不住自己垂涎的表情—幸得现在严驹背对着他,否则怕不吓得夺门而出了。不不……就算他想夺门而出也不行,因为现在自己可是有君令撑腰呢!
楚君惜笑得志得意满,却还要尽力维持语调的正经平静,也真是辛苦。他慢条斯理地说:「草民先前也说过吧……需要大人的yan罡之气……现在草民承担君上的托付,草民的需要就是君上的需要……」
他这种拐了一大圈的说话方式真让严驹头疼不已。他不待楚君惜裹脚布般又臭又长的发言结束便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楚君惜……他下颚收紧,面容冷肃,身躯紧绷……摇曳的烛光将他的影子拖得长长的,兜头罩在楚君惜身上,後者眨了眨眼,愣愣地望着严驹此时不知为何显得狂狷的脸孔,感觉自己的心跳乱了好几拍。
严驹在他身前站定,鞋尖对着鞋尖,俯视着他,然後—
然後,他解开了衣带。
哗……
鼻黏膜蠢蠢yu动的感受让楚君惜抬起手,压住了鼻梁骨。一双眼却是sisi地盯着,瞬也不瞬地望着严驹宽衣。
严驹解下了腰间的佩刀,谨慎地放在床角,然後再脱下外衣……与楚君惜一样,仅余一件薄薄的单衣,贲起的x膛在交叉的衣襟下,若隐若现。
墨黑的眼垂下,与白浊的眼眸对视……楚君惜咽了咽大量分泌的唾ye。
严驹望着他,唇动了动:「所以,在下睡哪?」
「嗯?……喔,哦哦……」
楚君惜原本还痴痴傻傻地盯着他的x膛看,严驹的问句间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大梦初醒般往床舖内侧挪了挪,空出个位置给对方。
严驹脱了鞋,shang前顿了下,问道:「要熄灯吗?」
「……啊!要!麻烦你了!」楚君惜现在什麽反应都慢了半拍,这回也不例外—傻愣愣地等着对方shang,好半晌才点头。
严驹没说什麽,点点头,手一挥,一gu猛烈的气流袭向烛火,房内瞬间变得漆黑,只见得银白se的月光自窗棂洒落。
严驹shang躺下,楚君惜还呆呆地坐着—方才严驹简洁又俐落的那招依旧倒映在他眼底的残像中,一时半会间,他竟回味着那一幕,久久回不了神。
「不睡吗?」低沉的嗓音在一片黑暗中滑过他的心湖,激起他一阵颤栗。楚君惜眨眨眼,心中蓦然如同窗外洒进的月光一般,清明一片。
自己为什麽一直想亲近严驹,为什麽喜欢见他窘迫的模样,为什麽老是望着他望到失神……也许答案,其实不困难……只是太突然,太离奇,太跳脱常理……所以他一直以为是因为yan罡之气的关系。
楚君惜深x1了一口气,空气中浮动着的,是他与严驹身上混合的香气……温温的、暖暖的……令他放松与心安。
解开了心中的一个结令楚君惜心情大好,他挨着严驹躺下时眼眸依旧是笑弯的。
黑暗中,严驹竟然开了口:「楚公子,你是否……有那个……」那四个字在舌尖绕呀绕的,y是说不出口。
「断袖之癖?」楚君惜接得十分俐索,回答得更俐索:「没有。」他这麽说着,手掌却探进了严驹的衣襟,r0u贴r0u地触0那方才令他见了便十分心痒的x膛。
「……」黑暗中,严驹不再发话。但楚君惜却可以想像对方那种既无奈,又不愿失礼的别扭模样。越想他就益发乐了起来,索x整个身子都偎了上去,大大方方地x1收那源源不绝的yan罡之气,任其流转周身,只觉四肢百骸像泡进了热水中,温温麻麻,很是舒爽。
楚君惜慢条斯理地说:「严大人可别误会啊……草民是真的没有断袖之癖,只对严大人你这样而已……可不是什麽男人都好的……」
「……」严驹继续无言以对。这话的逻辑有多少漏洞,这家伙理解吗?而且,那一直抚0着自己的手掌又是怎麽回事?说的跟做的有一致吗……?
那微凉的手掌沿着身t的线条逐渐下滑,伴随着的是楚君惜略带瘖哑的嗓音:「严大人,草民往下00看,应该没问题吧……就一下下、一下下而已……」
「……」
「你究竟x1了人家多少yan罡之气?我刚看严大人走起路来脚步虚浮,印堂发黑……」
楚君惜和黑猫信步在g0ng中走着,看似漫无目的地闲晃,其实两人有志一同,都在寻找一个地方。
一阵风吹过,楚君惜的长发和衣袂随之翻飞,只见他气se红润,樱唇带笑,任谁见了都会赞他活脱脱画中走出的美少年,与前阵子他受梦魇所苦时,脸se蜡h、行屍走r0u的模样大异其趣。
他微微一笑,说:「哪有你说的那麽严重……也不就每次一点点而已……」啊……现在每晚他都能拥有美好而无梦的睡眠,睡醒之後气息运转流畅,神清气爽,让他每每萌生:能熬过之前的苦难,还活在这世上,当真是太好了!!虽然还没办法和爹娘相聚,但是他遇见了严驹……
他和黑猫穿越过一处竹林,林间的日光显得黯淡,风也偏寒,竹叶窸窣作响……穿越竹林之後,是一整片看来暂无人居的g0ng殿。
楚君惜和黑猫同时停步。竹林在他们身後哗啦作响,不知为何,有丝肃杀之气。
「应该就此处吧。」楚君惜平视前方,慢悠悠地说。
黑猫点点头,说:「极y之地,又正面竹林,的确是极佳的招魂处所。老夫跟你说的那些物事,你是否已请君上准备。」
楚君惜点点头,道:「极喜之物,极憎之物,以及yu招魂者之屍身,皆已备妥。」
黑猫道:「嗯……那麽就动工吧。招魂居所的方位、风水、摆设,你都记住了吧。」
楚君惜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自信满满地道:「自是牢牢记得,倒背如流。」
楚君惜神清气爽的好日子过不了太久。
以黑白两se大理石为底,佐以朱红se大门的禁g0ng在君王一声令下,连夜赶工,逐渐成形。内部设有五行七星阵,在主要的生门都点上了一盏莲花灯;再往里走,内室摆放着装有曲流觞屍身的玄冰棺,寒意澈骨。玄冰棺四周用红丝线罗织成网,悬挂无数银铃,梁上则挂着曲流觞生前的ai弓:麟牙,和君王的佩剑:寒星,遥遥相对。
每日,楚君惜都会在这画咒、诵经,搜寻曲流觞的残魂,试图和他交谈……夜里,君王则不顾此处y邪,伴棺而眠。
这大动作的招魂举动惊扰了冥界,许多游魂在禁g0ng外头徘徊,但受制於楚君惜写在大门上的仙家符咒,以及堂前的五行八卦阵,不得其门而入。但楚君惜一旦离开禁g0ng,可就失了此保护。
已经许久未犯的梦魇再起。面容诡异丑恶的鬼怪们纷纷入他梦中,数量是他目前仅见最多的。牠们在他四周围成一圈,他自严驹身上x1收的yan罡之气,似乎让牠们无法近身,但是在梦里,牠们可以隔空摆弄他,让他做出许多违背意志的行为举止。b如:浑身ch11u0地用手指玩弄後x……
咭咭咭咭……很舒服对不对……快打开这个结界啊……我们会让你更舒服……
腿,再打开点……对了对了……嘻嘻……看得很清楚哦……你的小嘴一直在喊饿呢,手指用力cha进去,再转一转……是了……爽到受不了吧……嘿嘿嘿……
楚君惜坐在圆圈的中心,身子不断ch0u搐,双眼涣散,未及吞咽的唾ye自嘴角溢流。他的唇蠕动了一下,吐出的字句模糊难辨:滚……开……
受不了了……好痒……全身都痒得受不了……想被狠狠地t0ng进去,用力ch0u送……想让牠们玩弄……不,不行……不能想这个……必须要净化心灵,坚定意志……这一切,都只是鬼怪们蓄意制造的幻境,目的就是要动摇他,让他打开结界……他不能上当……
「楚公子,你没事吧……?楚公子……」
手指无意识地在後x中搅弄,带出满满的水声及无法遏抑的快感……电流自後x发散,在全身劈啪作响,连腰际都一阵酸软……隐隐约约,耳边传来模糊而遥远的叫唤……低沉的嗓音,总能撩动他心中某一块角落,让他忍不住地想去依赖、想去相信……这世上,有人还是会关心自己,担心自己的……毕竟,那语调中的忧虑与温柔,骗不了人……
「楚公子……楚公子……」
楚君惜弹开眼皮。严驹偏高的t温传来,他却浑身淌满了冷汗,连指尖都冻得发麻。
果然……黑猫的警告应验了……他越是跨足yyan两界之事,越是会让冥界鬼怪发现他的半仙血脉。总是会有些恶鬼垂涎於此,成群结队前来。yan罡之气虽有助於他画出结界的稳定,但这些y邪之物一旦通力合作,力量也不可小觑—这也是为什麽方才他在梦里,心智越来越溃不成军的缘故。
「楚公子,你还好吧?」严驹的嗓音在他边上响起。楚君惜的心神逐渐踏实,这才发现房内不知何时亮了灯,乌黑的眼眸望着他,眸底和语调相同,透着淡淡的忧虑,和一丝不可言说的温柔。
啊……不是一个人从这样的恶梦中醒来真好……在身边的人是严驹,更是好……明明这麽这麽的亲近他了,却还是无法控制地回忆起梦里那无边无际的无助与寒冷……好想再更多一点……再多感受他一点……与其让那些鬼怪,或是不知何时会现身的鬼王占有自己的身子,倒不如,将身子给他……
严驹见他愣愣地望着自己,白浊的眼瞳里还有着未散的惊惧和绝望,甚至微微发抖,寻思对方可能是做了什麽恐怖的恶梦。他欠缺在这种时候安抚人的经验,两人大眼瞪小眼了许久,他正想挤出一些安慰字句,楚君惜便突然探手,拉下了他的颈子,柔软而冰凉的唇瓣贴上了他的。
严驹彻彻底底地愣住。
愣住的原因不只是因为楚君惜吻了他,也是因为……他在唇瓣相触的瞬间,竟然不觉得排斥……!!
这怎麽可能……!?自己之前跟nv人都很正常,虽然尚未成亲,但也从未对男人有什麽不当的遐想,为什麽现在却……!?
他还在惊疑不定,楚君惜已经身子一翻,将他压在身下,对他的唇瓣又啃又咬。
老实说,这吻技……实在不怎麽样……甚至可以用糟透了来形容……但是楚君惜偏凉的t温透过相贴合的唇瓣渗了过来,身上的香气也一并……没有nv人刺鼻的脂粉味,而是清雅的、宜人的……那滋味好像从唇瓣透进肌肤底层,淙淙地流过心口,说不上是什麽滋味,但绝不是厌恶……
太凉了……楚君惜此时的t温,好像b以往都要低,不晓得为什麽……以往只要两人肌肤相亲,他总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彼此的t温混合、相融……此刻却不知怎麽回事,即使像这样与自己紧紧贴着,依旧一片冷凉……是因为太冷了,所以身子甚至微微发颤吗……?严驹不明白。
「楚公子……」他在对方漫无章法的亲吻下出了声,嗓音一出,瘖哑得连他自己也吓一跳。
楚君惜抬眼望他,残留一丝惊惶的眼让他联想到受惊的小动物。就像在客栈,他抱着他发抖那晚……他似乎对他这种眼神没有任何抵抗力……不,应该说……他对这人,似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严驹正想再发话,楚君惜先一步打断了他:「我知道我知道……我说过我没有断袖之癖,我知道你也没有……所以你躺着别动,我可以自己……」他的嗓音破碎而凌乱,连敬语也忘了说,直到严驹咬了他一口,他才哽住话,微微瞪大了眼。
乌黑的眼眸望着他,里头没有楚君惜害怕见到的嫌恶或恶心,而是映着他的倒影,专注而唯一。严驹轻声说:「你需要我怎麽协助你?说吧。」
说……??真说出来了,他一定会觉得恶心……男人,竟然会对男人……可是方才自己吻了他,他也没露出恶心的表情……那双眼、那表情,还是那麽的沉稳坚定……那看着他的样子,一如往昔……
所以,是可以说的吧……就用协助这个冠冕堂皇的藉口……
楚君惜愣愣地望着对方,脑中思绪却是百转千回,所有的可能x都转过了一遍。最後,他听见自己哑着声说:「我要你抱我。」
「嗬……唔……嗯……呼……」
原本亮起的烛火再一次熄灭,这回,床幔也放了下来,薄薄的月光几乎无法透入。但对於楚君惜的视力而言,无论有无光线都不构成阻碍,他可以清晰地望见严驹刀凿一样刚y的脸孔,就埋在自己袒露出来的x前,t1an着上头小小的突起。
原本冷肃的面容,因为散着发添了一点温和,伸着舌的模样,又增了一丝y猥……光是看着,都让他觉得心脏像是快要爆炸一般……楚君惜闭起了眼。现在,他倒是希望自己没有黑暗视物的能力。
一闭上眼,楚君惜又觉得不妙……看不见让其他感官更显得鲜明:严驹灼热的吐息、sh热的舌尖、t1an舐他肌肤的细微声响……在视觉失去作用之後,大量地输入脑中……楚君惜x膛起伏剧烈,浑身都因为极度的渴求而疼痛,也因为极度的舒爽而颤栗……被严驹触碰的感觉……原来这麽好……b他所能想像的,还要美妙上千百倍……
早知道,应该早点要求的……这种什麽都不要想,浑身su麻而空白,却不是恐惧和惊慌的感受,只有严驹能带给他。
「喜欢这里……?挺起来了……」低沉带哑的嗓音说起这种tia0q1ng的字句,让楚君惜连心口都发颤。那暖热的舌尖将他的rt0ut1an得微微向上翘起,然後,软热的唇瓣随即覆上,不轻不重地x1shun。
「呃……嗬……喜…欢……哈啊……啊……好……嗯……」楚君惜挺起了x膛,迷乱地sheny1n。
x部喜不喜欢被x1这件事,在今晚之前,他从来没想过。但此刻,被严驹高温的口腔、灵巧的舌头包覆着,每被x1shun一次,灵魂都像是要跟着出窍一样……声音完全控制不住,正如他无意识地揪住了严驹的发,彷佛不想他离开那样。
严驹x1shun着其中一朵r蕊,另一朵则用指腹压着,不快不慢地兜转……舌尖与指腹感受到的柔neng反馈,令他暗自赞叹。
那蕊心原本是软neng无辜的,经过他的舌头与唾ye耐心润泽之後,逐渐在他的口中、指下颤巍巍地挺了起来,彷佛祈求他更进一步的ai抚……他有些心猿意马地想着,x1shun的力道一时不察,用力了些,楚君惜似也不觉疼痛,反而哼出一种小动物求饶般的呜y,弓起了身子贴向他……
严驹察觉自己变得怪怪的了。
明明说服自己只是公事公办的,明明一切只是为了君上……可现在,好像有什麽从下腹缓缓升起,好像有什麽在x口蠢动……让他脑袋一热,用上了齿列,撕咬那软neng的r晕。
「啊……轻…点……嗯……哼……疼……」
就连哀叫也甜腻得过份,就像口中的蕊心,越是x1shun,越舍不得松开……
严驹粗喘着,手指也用上了劲,掐着其中一侧r蕊拧转。道:「你……」不是鱼一样的物事凑近了他的後x,新生儿挥舞着好奇的触手,被散发着汁ye的ixuex1引,嗖地探出了其中一根触手,嘶溜沿着被撑开x口的边缘竟钻了进去。
「呜啊啊啊——什……?!那什……不!不要!拿开它!不可以……呀啊——」
他身子一阵又一阵地颤抖,口中不断发出高亢的求饶和尖叫。那感受煞是怪异—粗y的r0u柱撑满了肚腹,偏生又钻进一无骨滑溜的东西沿着内壁乱窜,又胀又痒,当真是最难熬的酷刑!!
「哇啊……不要……!!讨厌……好痒……哦呃……出去……呜呜……哦啊……讨厌……要泄…嗬啊……」
为了缓解下t那怪异的搔痒,他只得疯狂地扭动腰身,想用y物塞满x口,不让那触手有机可乘……不料这一扭动,却反而使得快感更加乘—x口sh得一塌糊涂不说,原本已经止住的r汁又开始溢流。整个人看起来既狼狈又se情。
周遭的鬼怪们看得兴起,不断发出刺耳的怪笑和呼哨:
「母猪果然很喜欢被儿子一起j呢!扭得可真sao!」
「哈哈……是啊是啊……n水又喷出来了!啧啧……真香真好吃……咭咭咭……」
「喂,小家伙,也让母猪的ji8爽一爽!就前面一直乱喷的那根……对了对了……就是那洞口,cha进去!」
那小怪物虽刚出世,却似听得懂同伴的话一般,探出另一只触手,伸向他前方,攀上那昂立的yjg。触手的尖端搜寻了一下,如同伴所言,找着了那小小的,汁ye横流的洞口,一口气钻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那边……不行啊!!呃啊——难受……呜呜……拔出来……求求你……拔出来……呃啊……不可……啊啊……不能伸进去……呃啊……好奇怪……呜嗯……不可……哦啊……」
他一面嘤嘤哭泣着,一面挣扎着想甩脱前方的异物。无奈他四肢都被鬼怪们压制住,根本反抗不得,只能哀鸣sheny1n着。
细致的尿道黏膜不堪刺激,又刺又痛,明明难以忍受,但那触手似乎能够不断分泌某种黏ye,渐渐淡化这样的不适。再加之那触手的长度不断延伸,彷佛开始跟後x顶入的物事一起,刺激到那致命的一点……他的呜鸣逐渐变得弱化,脸上也出现一种疑惑又享受的恍惚神情。甚至,当前方分身里的触手开始ch0u动起来,他更是受不住地高声ngjiao:
「哦哦——怎麽……嗬啊……好……爽……呀啊啊——爽si了……一直……顶…到……哦哦……舒服…呀……好美……美si了……好儿子……好会弄……啊啊……呜呜……」
鬼怪们看着这一幕yi的画面,再加之他sao浪的喊叫,怎可能再管得住自己的yuwang。一只粗长的roubang直接深入他的咽喉,其他的则享用着他的手心,或是泌着r水的n头。
「好y1ngdang啊,这只母猪!被我们轮着j还不够,连儿子也不放过!」
「嘿嘿……果然被鬼王大人调教过後,就是不一样啊……看来他很快又能怀上了!桀桀桀!」
「ga0不好这n水根本不会停哦,咱们一直喝得到……哈哈哈!」
「就是!就是!」
他嘴里塞着一只黑红r0u柱,眼球微微上翻,唾ye溢流,似乎根本听不进身边嗡嗡响着的话语,只懂得不断扭动身躯,迎合t内的r0u柱,服侍四周的r0u柱,等待着牠们恩赐的,至高无上的ga0cha0。
那已经不是人类……那是满脑子只有xa,只追求ga0cha0的y兽……
楚君惜掌心发凉,不只是因为看着自己堕落huangy1n的模样,而是因为他瞬间领悟到那名作书生样打扮男子的真实身份。
一直以来,挂在黑猫口中,自己始终不愿意去正视的人物—鬼王,真的存在……而且,已经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