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公司前,陈越没有察觉到任何问题,他迈着大步,只觉得今天精力充沛,准备下班了再去隔壁学校的运动场上跑个步。
陈越坐到工位上,还没跟隔壁的同事道一声早,就见对方正一脸困惑地盯着他看。
“你……你是陈越?”
“那不然呢?”陈越奇怪地反问。
他出门前水喝多了,来不及等对方回应,就重新起来往厕所走去。
陈越在去年跳了槽,新公司装修的整洁大气,厕所里装有一整面墙那么大的镜子,他心情不错,哼着歌走过,突然震惊地扭过头。
只见明亮的镜子里,一个小麦色皮肤、面容阳光开朗的青年也一秒不差地侧过头来,正正地和陈越对上视线。
他仿佛就是陈越的翻版,不仅全身上下的衣服穿搭,就连震惊的神态也如出一辙。
那是陈越穿入异世界之前的样子,本该陈旧褪色的回忆突然鲜活,无声地在镜中向他招手。
陈越犹如见鬼一般瞪大了眼睛。
片刻后,他飞一样冲进隔间里,一把扯开了皮带。
“卧、卧槽!!!这不是我原来的那根好兄弟吗?!!!”
盛婉在玄关处顿住了脚步,作为五感灵敏的alpha,她敏锐地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
空气里的oga信息素淡得快要无法捕捉,盛婉闷哼一声,后脖颈上的腺体突然发烫,对于长年累月地浸泡在伴侣信息素气味中的alpha来说,似乎有什么变化让她本能地感到心惊。
盛婉眉头微蹙,她换掉衣服,顺着残留的一点花香味往里走,在书房的沙发上找到了她的oga。
长手长脚的青年半躺在那里,头发乱蓬蓬的,白色的卫衣推在瘦窄的腰上,他摸着自己那层薄薄的腹肌,正一脸呆滞地盯着半空。
即使完全标记过他的alpha就站在门口,陈越也没有任何反应。
暖光色的灯光洒下来,落在他肤色健康的脸蛋上,折射出与以往不同的光泽。
盛婉的瞳孔微缩,眼中满是惊讶,她失神地盯着陈越仿佛年轻许多的面容,步伐缓慢地走了过去。
“……宝贝?”
他们之间的联结似乎还在,却又无从寻觅。
陈越惊了一跳,他坐起身来,茫然地仰起脸看过来,神游般缓不过神。
良久他才组织好语言开口:“……你回来啦。”
盛婉嗯了一声,她上前一步,想要确认什么一样,把两人的距离缩得更近了些,伸手摩挲陈越光滑的下巴。
“宝贝发生了什么?”她看了眼陈越的下身,袜子半褪,凸起的脚腕处有些发红,若有所思道:“一天不见,好像长高了点呢。”
“有嘛?我还没有去测。”
陈越跟着盛婉手指的力度仰着下巴,眯起眼睛享受她的抚摸,安静半晌,突然回过神般,兴奋地嘿嘿一笑。
那笑容很是少见,洁白的齿尖微露,传递来一种充满活力与热情的气息,盛婉怔了一瞬,指尖不经意下滑,摸到了他滚动的喉结。
陈越站起来,有些孩子气地扯了扯裤腰,看着盛婉的一双眼亮如晨星。
语气骄傲地说道:“我现在好像比你还大!”
“我好像变回去了,还变年轻了!”
陈越抱着盛婉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肚子上兴奋地蹭,柔顺的头发都被乱蓬蓬的。
木香信息素默不作声地探到他的身上,却找不到任何熟悉的波动,像干瘪缺水的触角,只能蔫头耷脑地重新收了回去。
“变回去了?”盛婉掀起眼皮看他,“那现在是……变成beta了吗?”
她把青年的头发撩起来,指腹抚摸过他后颈上光洁的皮肤,检查她在他身上留下过的完全标记。
牙印还在,但已经有些消退了,本来凹凸不平的地方也变得光滑,就像一个普通的伤口而已,上面也没有任何属于她的气息。
盛婉的呼吸停滞一瞬,她掌住陈越的后脑。
“还能变回来吗?宝宝?”
陈越后知后觉地摸向自己的腺体,再熟悉不过的那块软肉消失不见,他呆了一下,“我、我也不知道……”
说完,他又像小狗一样凑过来,鼻翼抽动,不停嗅闻盛婉身上的味道。
“腺体好像没了,可是你身上还是好香,我能闻到。”
陈越从公司回家,穿行一路如失去嗅觉的人,各种各样的信息素突然就销声匿迹,似乎他再也不用受任何该死的困扰。
按理说盛婉的信息素也是一样的,可陈越还是被她身上的香气弄得心浮气躁。
“唔。”陈越感觉小腹处涌过一阵热流,他察觉到盛婉的不安,立刻更紧地抱住她,身体也顺势从沙发上滑下去,跪坐在盛婉的面前。
“没关系的,即使以后变不回oga我也依旧是你的”,陈越小声说,他把裤子扯下来,露出嫩生生的腿根,不好意思地问她:“要试试吗?应该是不一样的体验。”
alpha犹豫着,好一会儿才矜持地点点头,她弯下身,双手卡住陈越的腰,把他重新抱回到沙发上。
“抱着感觉重了一些”,盛婉眼中划过一抹兴味,“那就试试。”
“……也没有重太多吧”,陈越闻言有些紧张,他摸上自己的腹肌,又忍不住翘起唇角,“只是强壮了点嘛,这不是胖,你看我有腹肌的。”
盛婉笑了一声,“嗯,那我摸摸看。”
说完一只手就滑下去,卫衣被推得更高了,下摆被拎起来塞进陈越的嘴巴里,盛婉的指尖有些凉,摸得他哆嗦一下,小腹一缩,确实显出几块形状漂亮的肌肉来。
“唔……”陈越咬着衣服哼哼唧唧。
他故意吸气,势必要把小腹绷得紧紧的,让腹肌更明显一些。
“宝宝怎么这么可爱啊?”盛婉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没忍住笑了,她把陈越推倒,分开他的双腿,又跪在他腿间卡住他。
alpha低头去看,可能是常年不见光的缘故,陈越的肚子和腿根处的肤色没有那么深,本来形状圆润的肚脐被绷成一条竖线,在他薄薄的肌群里显得格外惹眼。
盛婉便随着心意,低头亲了亲那里。
“唔!”陈越那口气一下子散了,他哈哈笑起来,“有点痒……”
他的笑很纯净,不沾一丝情欲的意味,盛婉觉得他不仅仅是生理上产生了变化,还有些别的……说不清楚,但让她非常非常喜欢。
alpha把陈越按住,把那条裤子彻底脱掉扔下去,然后对着他的腿根拍了拍。
她的话语意味深长:“比我大?嗯?”
陈越这才想起来之前说过的胡话,他的脸上发烫,想着用手去捂一下,但是又没敢动,只好倔着不吭声,很怂地表达自己的不服气。
他的内裤都是按照他当oga时的身形买的,白色的裆部紧紧兜着他变大些的东西,已经勃起的性器把柔软的布料顶起来,中间已经湿了一小片。
看着已经很情动了。
“抬腰。”盛婉拍了拍他的屁股。
陈越捂着眼睛照做了,最后一点遮掩被扯个干净,整个人如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任由他的alpha把他仔细地看。
上方的呼吸粗重,盛婉一眼不眨地看着他,灼热的目光如有实质,让扫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发了热。
不似原来瘦白娇软的身体,偏深的肤色,更加明显的雄性性征,更粗一点的喉结、和颜色虽淡形状却更大些的性器。
原来陈越在那个世界便是这般动人的样子,盛婉庆幸自己也有能亲眼目睹的一天。
她扯开裤扣,快速扯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压在陈越的身上,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撸动。
话也有些轻佻:“手拿开,不准遮,好好睁眼看清楚。”
陈越听话地照做,刚睁眼就看见那根肏过自己无数次的肉棍,饱满的囊袋,粗硕的柱身,还有正直直对准他脸蛋的深红色冠头。
脑中轰地一声,陈越的脖子都红透了,连带着肩颈处的大片皮肤也染上色,过敏一般,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轻颤。
“……老公。”他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热气。
“你倒是乖,知道自己该喊什么”,盛婉勾唇,伸手弹了弹陈越微硬的性器,“谁大?”
陈越羞得抬不起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老公、老公大……”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盛婉抓过他的手,让他和自己一起,把两人的性器抓在一起搓弄,深色和浅色的两根鸡巴蹭在一处,每一次摩擦都让陈越头皮发麻。
“啊……”
呻吟声慢慢溢出来,陈越失神地张开嘴巴,软软的舌头随着哈气声轻颤,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他被命令着仔细看,只能红着脸把视线虚虚对准自己的下体,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与其说是两根性器放在一处摩擦,不如说是他用双手围出了一个圈,像个洞一样,让盛婉的鸡巴肆意地撞进来。
“啪、啪!”
陈越的手心被撞红了,屁股也被盛婉坚硬的胯骨拍着,明明已经不是oga,后穴却依旧开始难耐地收缩,恍惚间甚至有湿热的骚水,要从他体内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呜……慢、慢点……”
陈越受不住这作弄,他想把手撤回来,刚一动就被盛婉发现,响亮的巴掌随之狠狠扇在臀肉上,抽得他发出一声可怜的轻呼。
“让你动了?”
陈越欲哭无泪地摇头,发酸的手腕被拽住,柔嫩的手心在盛婉的鸡巴上上下摩擦,连上面凸起青筋的每一寸弯折都能清楚感知。
alpha黑硬的耻毛扎在他的腿根,随着每一次撞击碾进他的腿心,嫩生生的皮肤被磨得又痒又麻,卵蛋都被撞得一晃一荡。
陈越的性器被盛婉捉在手里把玩,茎头分泌的淫汁流淌下来,在摩擦中打出一点沫,蹭得两人的手都黏糊糊的。
“越越哪里变了?”alpha俯下身慢条斯理地问他,“明明还是一样的骚。”
陈越被欺负惯了,本能地在喘息里乖乖回话,“没有、没有变……一直都是老公的骚货……唔……”
盛婉在情事中愣住,她习惯了陈越在床上的保守和被动,却猛的听到一句堪称放荡的情话,下腹的欲火快把理智烧得精光。
“你说什么?”她喘了口粗气,眼神沉如兽眸,危险地落在陈越沉溺欲望的脸上。
她低声诱哄:“乖宝,再说一遍好不好?”
可陈越却侧过脸去,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下唇咬出几个印子,眼睛里的水光柔软妩媚。
光裸的胸膛剧烈起伏,上面两点浅褐色的奶子也因为受着刺激而激凸了。盛婉逼不出他的话来,又看得眼热,气哼哼地分出一只手过去拧玩,对着小小的奶尖又揪又扯,没一会儿,就连柔软的乳晕也被弄大了一圈。
“呜!别、别弄……好疼,啊……”陈越疼得连连求饶,身体却软得不行,反而把上半身抬高了点,自觉地把奶子送到盛婉手里。
陈越的乖觉似乎取悦了他的alpha,蛮力的撞击变得有了技巧,一波又一波的舒爽如海浪把他拍向更高的地方,被磨红的性器顶端尿孔收缩,没几下就眼前一片白光。
“啊!!!”
他哆嗦着射了一滩精液,浊白的液体缓缓流下去,流进他的股缝里,打湿了他的屁眼。
肥软的屁股不停抖动,被分开的腿根无力地抽搐,整个下体好像起了火,隐秘处的屁眼开始张合,突然就痒得陈越生不如死,他哼叫着,被迫一点点感受那股精液糊进穴口的粘稠触感。
发痴发馋,小腹处热流翻涌,恍惚间只想让他的alpha狠狠肏进来,好好解一下他体内难耐的瘙痒。
陈越明明脱离了ao之间的生理牵绊,可脖子上却好像还有着一根无形的绳索,让他心甘情愿地停在盛婉身下任她索取。
不知不觉间,盛婉松开了他的性器,她好像玩腻了那个新玩具,撞击也停下来,反而又跪行两步,从陈越的腿间离开了。
美丽的alpha虚虚坐在他的胸前,粗长的性器操过他挺立的奶头,等那奶子被撞得东倒西歪,盛婉就直起身,扶着自己的鸡巴快速撸动。
“张嘴接好。”
深红的龟头吐着腺液,对准猎食目标般对准陈越水润的唇瓣,盛婉的姿态居高临下,而陈越就只能在她的胯下细细发抖,毫无反抗的余地。
陈越听懂了。
他温顺地张开嘴巴,殷红的舌尖期待地吐出来,然后被盛婉射了个满脸满嘴。
“好吃吗?”
“唔……好、好吃……”
空气里一很浓的腥膻味,还有陈越的嘴巴里,他没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舌尖的苦腥味儿就散开了,一路下到了胃里。
alpha射到他脸上的精液也没有被浪费,陈越抬手把它们一点点抿下来,然后把挂着精液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含吮。
还当真像在进食一样,吃得很认真,舌头舔过指间,发出一点细微的水声。
等陈越把自己的脸蛋勉强收拾干净了,才意识到盛婉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她的眉梢眼角带着促狭的笑。
陈越想起来他刚刚对盛婉说的那句好吃,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又乱了。
盛婉唇边带笑:“你刚刚很像一个用爪子帮自己洗脸的小动物。”
她的手往下滑,分开陈越的腿根,掰开陈越的臀瓣,一直滑进股缝里,在他刚被自己精液弄脏的穴口处不紧不慢地打转。
“以后多弄在你脸上几次好不好?”
陈越的脸上冒着热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但很快两个人发现有哪里不对。
那个以往早就在alpha指下饥渴张合的地方依旧闭得很紧——盛婉觉得新奇,她低头去看,陈越的后穴嫩得像朵从未被被采撷过的肉花,褶皱紧密,颜色也淡,她伸手去摸,里面没有一点淫水流出的痕迹。
之前流下的精液已经半干,半软半硬地挂在股缝里,陈越被摸得有点痒,难耐地看了他的alpha一眼,像责怪也像催促。
无能为力的木香信息素在空气里愤愤地打了一套拳,憋屈得好似凭空获诊阳痿。
没有oga信息素辅助催情,本来柔软多水的肠道失去润滑,对性事没有一点准备。
盛婉长舒一口气,目光晦暗地扫了一眼陈越的后脖颈。
alpha心情不好,陈越就要倒霉,他被按着要求产出一些能做润滑的东西。
陈越听懂了,顶着隐含控诉的目光,硬着头皮给自己手淫。
“啊……”他的速度委实一般,可能是摸惯了做oga时的小肉芽,对突然变大的东西适应不了,细长的手抓着肉棒,本该色情悦目的动作被他做得磕磕绊绊,毫无趣味可言。
很快就委屈地向自己的alpha求安慰,一双眼蒙着水雾,声音也哑,看着可可怜怜,“老公帮帮我……弄不出来……”
坏心肠的alpha不为所动,反而把拿惯了各类医疗器械的右手扬起来,力度很重地扇他的屁股,不是很耐烦地催促他快点。
“不是说想要?再弄不出来就不肏你了。”
陈越没有办法,忍住鼻子的酸意跟盛婉道歉,“要的……”他的声音很轻,“对不起,我快点弄……”
手上的动作也重了,不管不顾地快速撸动,下体被弄得红通通的,像一根皱巴的萝卜。
盛婉的冷淡只维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口气上了手,她附身亲亲陈越已经在委屈掉泪的眼睛,手指温柔地揉搓他囊袋和龟头,很快就把人弄得气喘吁吁,把脸埋在她胸前,闷哼一声射了精。
一点濡湿感从胸前的衣物渗进来,陈越的声音闷闷的,“……你是不是嫌弃我。”
“嫌弃你什么?”
这次的沉默更久了,半晌才羞耻地小声说,“没那个……没、没水儿了……”
盛婉哑然失笑,还没等她说些好听话来哄人,胸前热乎乎的脑袋就快速左右挪动,想来是借她的衣服来擦眼泪。
陈越把脸扬起来,生气地揪过盛婉的领口,把alpha那头红发都弄乱了——这种有点狼狈的姿态可能是alpha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体验。陈越心虚一瞬,但盛婉只是垂眼看他,没有骂他,反而是依着他的力度凑得更近了。
气焰就又重新恢复了,凶巴巴地说:“紧一点有什么不好?跟没肏过一样,不是会更爽吗?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完陈越突然觉悟了般呆了下,耳根也红透了,水润的唇重新张开,这次声音却小了很多:“而且、而且……确实是这具身体的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