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燕的爹虽然当是镖师,但是对于这些跌打损伤的小病看起来也算是行家。
“没事,已经快好了。”鹿笙笑着与她并肩而行,“枕书她最近可还……”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学堂的方向走去,在二人走远后,街角的马车上的车帘才缓缓放下,车夫甩动了鞭子,马车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等从学堂回来,鹿笙看过祁枕书的信后便赶紧出了门,去了巡检司。
从巡检司回来时,鹿笙手中多了一张拓着脚印的画纸,又写了一封信,连同脚印与信一起捎给了祁枕书。
又过了十几日,鹿笙在酒铺给客人沽酒,突然听到有两个客人小声议论。
“你听说了没,昨夜码头仓场的彭总督被抓了?”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昨儿半夜,听说是县令亲自带人围的总督府。”
“县令一个八品的小官还敢带人抓七品的总督?你别不是开玩笑吧。”
“这玩笑我哪里敢乱开,据说是上面派了人下来抓的。”
“是真的,我家就住那附近,”另一个人见这俩人说得起劲,在一旁插嘴道,“昨儿晚上我还看着巡检司的人亲自压的彭总督。”
见旁边人都来了兴致,这人便直接将昨晚看到的事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
“啧啧。”
“那你可晓得她为啥被抓不?”有人好奇道。
作者有话说:
跑了
半个月前,江南道转运使长宁郡主巡视到滨河县,并重新审查了县里的全部案件。
在复查到县里近几年发生的几件杀人案中,找到了码头仓场彭总督涉嫌杀人的证据。
彭万春在滨河县任职多年,其品阶更是在县令之上,长此以往下来便养成了横行跋扈的作风。
从贩卖生铁案上虽然找不出什么证据,但杀人放火的事彭万春并没少做,祁枕书便提议长宁郡主从这一方面入手,先将彭万春拿下。
只要关了彭万春和几个主要涉事人员,再派人查查码头的仓场和彭府,总能找到一些有关贩卖生铁的蛛丝马迹。
找出好几件旧案的证据后,长宁郡主动作极其迅速,直接召集了衙役和巡捕司分别围了彭府和码头的仓场。
听到彭总督被抓,鹿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鹿雨,她与伙计嘱咐了几句就赶忙出门去了鹿雨的家里。
敲了许久的门都没等到回应,鹿笙心下一沉,忙不迭又去了一趟码头的仓场,发现仓场已经被衙役查封了,鹿笙想了想转道去了巡捕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