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与宿醉完全不同。
她的身体并非那般轻飘飘的,是脚踏实地的感觉,与头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身体它格外的轻松。
总而言之,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时渃?”
楚书溪又唤了一声。
半晌过去,没听到声音,这才彻底睁开了双眼。
她四处一看,她们的房间,虽然并不算太小,但没什么墙的隔阂,本就是一眼到头。
没见时渃?
楚书溪又强忍着头痛,向玻璃墙看去,另一边,依旧不见她的身影。
楚书溪那俏皮失踪的记忆这才一点点的缓存上来。
昨日,她打了甘念仁需要打的疫苗了,然后呢…
然后,好像…
想起那一个个透明的鬼火,楚书溪情不自禁的起了鸡皮疙瘩。
好像上鬼门关溜达了一趟。
苏醒之后,看到的便是时渃跟陈倾辞了。
时渃…
楚书溪自己回忆了一下她当时的面部表情,应该是很生气,很生气。
楚书溪怀疑,要不是自己身体不适,她会不会反口咬上自己一口。
难不成…这傻丧尸气到了,跟自己玩起了捉迷藏?
她会躲到哪里?
在床上视线唯一触及不到的,便是地面了。
她躲在了床底下?
楚书溪这才扶着千斤重的额头,下了床。
蹲下身子多处看了,依旧是不见时渃的影子。
楚书溪小声低喃道:“时渃。”
她有些头晕眼花,却是没有穿鞋。
脚丫触摸着地上的凉度,一身睡裙,仿佛要落了地。
楚书溪记忆里最后一刻,时渃将自己抱回了床,然后,然后好像要给自己递水。再然后…
楚书溪努力的回想,大脑记忆却是完全空白。
便无助的再次唤了一声,“时渃。”
她强忍着难受,将整个屋子寻找了个遍。
无数次的呼唤,才总算确认,时渃不在屋子里了。
楚书溪坐在床边缓了缓。
有些想停止转动的大脑也被强迫着推转。
时渃失踪了?
不,这里是实验所,时渃不可能去别的地方。
难不成…自己晕倒之后,又有谁来到这个房间,时渃正是衝动的时候,把人给伤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楚书溪立马心急。
又稍微坐了会儿,这才推门走了出去。
“时渃!”
她在走廊里漫无目的的乱转,眼前乱糟糟一片,却不愿停下,便那么倔强的一手扶墙,一手扶头向前继续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