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在时渃的身上乱窜,唯独不与她对视。
时渃隻当楚书溪是心虚了,手握着水杯,放在膝盖上,总算是忍不住开口,“你当我会感谢你么?”
楚书溪没太听清,也不知是为何,她的脑袋已经有些昏沉,却是头疼欲裂,看着时渃光洁的锁骨,情不自禁的…想要将那人看个遍…
尽管已经看过…
那白皙的美背,晶莹剔透的肩头,极有骨感的脊柱…
越想越是下道,楚书溪甚至眼晕了,便“嗯?”了一声。
老半天等来这么一个答案。
时渃捏了捏拳,“我是说,你以为偷偷替我做了这些,我便会感谢你?”
傻丧尸听她心跳加快,血液流动快,那双眼看起来也更加湿润,隻当她是不舒服了。
尽管如此,还是忍不住想训斥一番,怕是现在再不说,以后更不会说。
怕自己…不值得她这么做。
“楚书溪,丧尸是没有心的…”
时渃点了点自己的胸口。
楚书溪此时听她说话,已经像是念经了,只能支吾的听见零星几个字。
见她嘴巴不动了,才再次“嗯”了声。
???
竟然不反驳?
时渃多少感觉有些意外,关键是,她不反驳时渃怎么继续训斥下去。
这感觉好像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时渃感觉要被她折磨疯了。
“你!!!”
她伸出手指想要点上她的脑门,却见那人盯着自己的手指,心跳更快了。
诶?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她现在整张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虾,眼神看起来也是格外迷离。
犯什么病了?
时渃起身,再次抚摸了她的额头。
唔…好烫…
“喂…你没事吧?”
话虽如此,时渃心想,这时候再去将门外的陈倾辞喊过来还来得及么。
也怪她,冷静以后,时渃隻觉自己太过一意孤行,或许当时,对楚书溪来说,继续接受治疗才是最好的。
只是她看着那么一群人,好似豺狼虎豹一般,时渃,不想让楚书溪在那多呆。
正踟蹰着要将杯子放回去找陈倾辞去。
床上那人却是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露出一双乳白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