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丁点,她或许可以知道,时渃到底是怎么演变成丧尸的。
可惜为时晚矣。
“你已经尽力了。”
楚书溪道:“不用那么自责。”
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反倒将陈倾辞拍蒙了。
楚书溪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毕竟,这人还对自己使过坏呢,楚书溪可不敢确定,当时她是百分之百肯定时渃不会伤害自己。
小花魁,可记仇了呢。
不过…
“如果我今天有什么三长两短,还希望陈教授答应我,将时渃送到边境,不要再用她做实验。”
其实这事,她有想过让硕北尘,或者是夏司帮她。
偏偏现在在眼前的是陈倾辞。
这陈教授看起来更懵了。
见她要张口,楚书溪笑道:“不要多问,或许,是我上辈子欠这个傻丧尸的吧…”
陈倾辞木讷的收回了拳头,转身要走。
正常人的世界,她确实是不懂。
楚书溪赶忙又追了上去,“喂,你是答应了吧。”
陈倾辞,好像已经彻底无视她这个人了。
楚书溪挡到了她眼前,伸出了手。
陈倾辞再次一愣。
“你若是同意了,便与我击个掌,从今往后,不计前嫌,我们就是朋友。”
小花魁现在可是财大气粗呀,她自认格外帅气的说道:“你有事,我照着。”
朋…友?
陈倾辞垂眸看了眼眼前修长的手,伸手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匪里匪气,你还不知道要活多久。”
楚书溪再次追随上她的脚步,“陈教授这是同意了嘛?”
陈倾辞再次翻了个白眼。
“同意了?”
陈倾辞有气无力,“我不跟傻子说话…”
鬼门关
尽管一直试图用说笑来克服恐惧,好像真的不畏生死一般…
但打穿上这身不透气,说不上什么颜色、大概是灰里透着白的隔离服开始,楚书溪才真正变得紧张起来。
主要是她讨厌被束缚的感觉,隔离服袖口裤口的扎带却将她手脚勒的紧紧的,又何况是透明的不知什么材质的防护罩扣在头上。
讲实话,楚书溪现在有些怀疑甘念仁他们研製的疫苗是不是什么假药了…
一旁陈倾辞看她一举一动都很僵持,开口冷笑:“紧张了?”
楚书溪确实是紧张,难得没有开口怼她,默默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