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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邈先摇摇头,又把手机拿出来,点开排班系统,认真看了眼下周的飞行计划,然后说:“说啥来啥,下周和他有一天。”

寻祁瑶压下嘴角,笑了笑,说:“好运哦。”

“咋,你被他折磨过?”季怀邈快步跟上师姐,问道。

“你姐是能被人折磨的吗?不过早几年我还是副驾的时候,碰上他就心情不好,现在我跟他平起平坐了。”

寻祁瑶说话的时候,季怀邈向右看了眼,他瞧见一个身影,蹿上了公交车,是阮林。

寻祁瑶说完,没听见季怀邈答应,她停下来,看向季怀邈,问他:“瞅啥呢?”

“看见个熟人。”季怀邈笑笑。

下午的培训,会议室里气压很低,一大半是因为煞神自带的气场,再有就是大家都有些困。季怀邈手指夹着笔托着腮看着白板,想起了阮林。

这两相比较,还是阮林的生活自由,而且是由自己把握的。

不过阮林生活里的烦恼,别人又怎么能感同身受呢。季怀邈是不会在阮林面前说什么“你过得真轻松”这样的话的,这样的话太轻飘飘了。

每个人都有说得出或者说不出的苦衷,不说不代表不存在。

课间,季怀邈和几个同事出去透气,大家聊着这个月的飞行小时费。飞国内的羡慕飞国际的小时费高,飞国际的说飞国内的起降多,放机长快。

季怀邈不抽烟,也不太喜欢闻烟味,因为这呛鼻的味道,会让他想起很小的时候,父母一吵架,叶笑芝摔门而出之后,季翔坐在沙发上没完没了地抽烟。

季怀邈往天台拐角的地方走了几步,和烟味离得稍远一点。

他俯瞰着这座城市,他不止一次这样看着这座城市,从更高的天空。

他这样地看过许多的城市,能看得清时,意味着他们刚起飞或者快降落。

飞行员是极易产生漂泊感的一群人,季怀邈也不例外。不过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着落了。

想着,就想得有点多,季怀邈自嘲地笑了笑。

阮林今天给学生讲语法,一边讲,他一边感觉不同思维方式的巨大差异。

学生一个劲问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中文,阮林觉得解释原因只能让他更糊涂,一狠心告诉他:你就记住,记住就不会错,不会错大家就能听懂了!

一堂课下来,学生很累,阮林更累,他琢磨着得再看看视频,别人是怎么讲的。

下课的时候,天已经蒙蒙黑了,学生揉着头和阮林一起等公交车。阮林还在用身边的事物帮学生练习,学生知道老师是好心,但他的头实在是疼,向阮林求饶。

阮林无奈地笑着,摆摆手。口袋里的手机一边唱歌一边震动起来,阮林拿出来一看,是顾唯振打过来的。

他向后退了几步,到安静的地方接了起来:“喂,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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