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字湾两阔步上前,插在夏约如与男人之间,一面把牌推进,一面说:“小如都快哭了,你们是不是一直在欺负小如。”
他双手推牌,玩笑说。
桌面上没了牌,林字湾按下按钮。夏约如起来,叫林字湾坐,她坐在佣人另搬的窄凳上。
夏约如对牌不熟,数多了就要停下来数一数。林字湾不用如此,一眼就辨好,插入或甩出,一串动作流畅。相较之下,夏约如如同废弃的机器人般卡顿,一抬一放都要顿一下,似调了慢动作。
夏约如在一旁看四人嘴上手上不停,暗感佩服,枕在林字湾的肩头玩手机。
一局毕,夏约如把手机亮屏,呈在林字湾面前,说:“问你的。”
林字湾以为是自己的手机,直接打字发送,看到新消息后面的头像,顿了一下,又看了眼顶上的名字,奇怪问:“他怎么问你?”
“不知道。”夏约如摇摇头,脑袋在林字湾的肩上来回蹭,蹭乱了头发,“上次于雯洁的宴会后,他就老是来问我,问你怎么怎么了。”
林字湾面上凝重。
林字湾的嘴角平平,不笑时,常被人关切问道:“怎么生气了?”问的次数多了,林字湾免不了心烦,可毕竟人是关心,林字湾只能咬牙笑说:“没生气,我在上辈子就把气给生完了。”再有人关心,旁人便抢先说林字湾就是一副死鬼样。时间久了,一圈人都知道了,林字湾终于清闲下来。
可这么一来,在林字湾真正生气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他是在发呆。
林字湾同夏约如讲,讲着讲着委屈起来。夏约如笑得停不下来。
夏约如分得清林字湾无表情和生气时候的模样,因为林字湾与她待一起的时候,林字湾的嘴角总扬起。
瞧林字湾的嘴角耷拉,夏约如便道:“怎么生气了?我没和他讲什么,我就回几个字,没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