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泽分开曲敬悠的双腿,身体挤进腿内,控住她夹住腰身,喘着粗气不闻身下人的哭闹声,强硬的肏进穴。
“啊…父亲…太大了。”曲敬悠想劝男人悠着点儿,不想肉柱深入,猛挺花穴,撞得她身心皆颤魂不守舍。
曲敬悠身体颤动不止,热泪流下,承受不住男人凶狠肏穴,边叫唤边无助地伸手推开男人,“呜呜…呜…呜呜呜不行了…嗯。”
她作势要推,男人也不依着她更是加重肏穴的力劲,弄得这手不好再推,只能是搭在臂处紧紧抓着,好是能靠这缓解疼痛。
可这疼痛时轻时重,肉茎破开阴肉深撞花心,捣鼓鞭挞。
穴内的肉棒不知足,一把抽出来猛然操入,粗大的茎身磨得她开嘴呻吟。
“嗯…嗯…父亲啊嗯…”
“饶了…饶了我…嗯…”
曲敬悠哼出几句话,泪水和汗水各自侵湿了枕边发,身下遭着男人开来腿,麻木的受来肉棒倾开穴,遍遍整身含吞进去抽出。
宋溪泽抱上人,亲着少女呻吟出声的唇,“咬我这么紧?松松嘴少遭点罪。”
曲敬悠穴儿是真的紧,怎么操都操不够,不用说物什挤进穴又咬又吸,这紧致的程度够令他疯狂。
明知道男人的意思,曲敬悠说不上话,不是哭就是想断了呻吟声,奈不了受不起深撞哭出了声。
她一张嘴就是哭吟,长嗯来短吟去,腿收不回来一直夹挂到男人那处劲腰。
“嗯…不要了啊。”
窗外雨水充沛,雨夜静人声,屋檐滴流下水,打进开得正好的花瓣。
这处的长院仔细去听,还能听见除了雨声更有少女的呻吟,她挨着肉棒鞭策,传出的哭腔惹人怜爱。
宋溪泽专心疼着曲敬悠,似要把人拆骨入腹为止,摸尽她的玉肤,操不够人便用力推压着人跪在床榻上,弄出湿完的肉棒,看向她颤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