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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硬了你知道该怎么做(1 / 2)

方景宗在穴口揉着揉着突然收回手,林怀瑾不舍地回头看他:“你不要了?”

这个动作让他有些委屈。那人和“郁舟”在一起,从来没有这样糊弄。

“我怕你疼,来时特意带了润滑液,”方景宗将润滑液挤在手上,扯下林怀瑾的睡裤,对着穴口挤了进去。

在里面勾动,抽插。等开拓好后,再插入第二根,然后是第三根。

他的动作是那样温柔,细致,小心呵护的样子让林怀瑾更加迷恋。

“怀瑾,我进来了。”方景宗说了一声,才抽出手,勾住他的一条腿向上抬起,随即扶着性器插了进去。

“嗯……”林怀瑾发出一声轻吟,偏头看他:“坏蛋。”

方景宗缓慢抽插了起来。

“啊……嗯嗯嗯……啊啊……”林怀瑾死死握住他的手:“你快点!”

方景宗这才加快了速度。啪啪声在黑夜里回荡,林怀瑾扭动腰肢,配合他的动作把屁股往他性器上送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坏蛋,怎么长了这么粗的东西……”林怀瑾手伸向后,死死扣着方景宗的屁股,让两人之间距离更近,嘴上却嫌弃道:“像个驴一样。”

方景宗操得更快了。

林怀瑾让他撞得险些从被窝里滚出去,最后不得不抬起腿,朝后放在方景宗身上,勾住了对方的身体,承受起剧烈的撞击。

好爽。好舒服。好爱哥哥的肉棒。林怀瑾张着嘴呻吟个不停,脑子里想的却全是那些淫词浪调。

“景宗,再快一点,”林怀瑾说:“想要再快一点。”

片刻后,林怀瑾浑身一抖,身前一片濡湿。方景宗在他后面又迅速插了两下,也射进了他的小穴里。

林怀瑾缓了一会儿后,握住方景宗仍在他身上作乱的手,低哑着声音拿乔道:“应该已经摸够了吧?”

“等一下,”方景宗说着抽出手,移动手掌到林怀瑾半边屁股蛋上。

林怀瑾心想你个色狼把我操得腰酸腿软之后,竟然还敢不知足摸我屁股。真是分不清大小王了。我现在可不是“郁舟”,低贱得任你随便操弄。

如此僭越的行为,真是,可恶!只奈何手头没有鞭子,否则……

于是他抬起手,想要去拧方景宗耳朵,可突然这人松开了手,叹口气说:“够了。”

林怀瑾动作一顿,不明所以地问:“什么够了?”

“我已经知足了,”方景宗朝旁边翻了个身,离林怀瑾远了些。

他想,就算以后林怀瑾床上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不会再有人能像自己一样,在他身上留下那么深的印记了。

这就足够了,自己已经知足了。难道还真的指望癞蛤蟆最后能成功吃到天鹅肉吗?

林怀瑾见他一下子离自己十万八千里,心里便有些不舒服。虽然是自己不许他再碰的,可就是不舒服。

因此立刻觉得这个混蛋刚刚还说不会想郁舟,实则肯定在用自己意淫对方。

他斜着眼瞟了方景宗几秒,冷哼一声,爬回了自己的被窝。

他窝在被窝里窸窸窣窣地擦着身体,边擦边骂:“你个蠢货,怎么能射我屁股里!”

忙了好一会儿,他才擦干净,然后把脱下的内裤和睡裤转手扔到了方景宗身上:“去给我洗干净了,晾好。”

方景宗坐起身披了件外套,抱着内衣裤任劳任怨地去了外间。

不过他心里却在寻思,既然施舍后又会不高兴,那当初林怀瑾为什么要决定给他玩呢?

最后他终于得出了结论,大概考第二真的对林怀瑾刺激很大。

他回头满眼宠溺地看过去,只想着,这两天一定要哄得他重新振作起来。

就在方景宗蹲在地上,努力清洗内裤上的白浊时,突然他背后一沉,林怀瑾已经从后面压在了他的身上,同时双手环在他身前。

“方景宗,谢谢你今天回来,”林怀瑾打了个哈欠,下巴支在他肩膀上说:“今天很寂寞呢。还好有你在。”

“你不生气了吗?”方景宗问。

“我刚刚好好想了想,其实是人之常情吧,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很难控制,”林怀瑾自觉大度地说:“只是你以后再也不准了。我真的讨厌这样。但因为是你,我愿意原谅你一次。”

方景宗听得一头雾水,但见他难得心情变好,便也没再追问。

与此同时,林怀瑾笑眯眯地想道:“我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人啊。这样,我看方景宗以后还怎么愿意离开我?

想一想,真是好舍不得自己的小马屁精。既然这样,对他好点吧。”

方景宗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下来。

他这些天有些烦躁,他想要去参加林怀瑾奶奶的寿宴,但是他到处都弄不到邀请函。

林怀瑾一开始还不知道他在那忙什么,趁他去上厕所的功夫,偷偷翻了下他的手机,顿时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实在不是他有多感动,而是这人问的人全是一群虾兵蟹将,别说邀请函,他们就连林家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

偏偏方景宗还对他们点头哈腰,极度恭敬。

特别像个傻子。

邀请函林怀瑾倒是能说了算,但是一旦方景宗真的进了林家,郁舟肯定会起疑。

所以虽然那傻子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但林怀瑾还真帮不上忙。

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他本身并不想让方景宗去。那个地方,全是一群势力东西,有时候他们为了显得比别人高贵,就会去嘲讽比他们更弱的人。

而方景宗要背景没背景,要钱没钱,脸上还有那么大一块胎记,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当那个被捏的软柿子。

林怀瑾却没有将这些残酷掰开了揉碎了讲给方景宗,他只装作不知道,冷眼旁观着对方如小丑般做的这一切。

他倒想要看看,这人什么时候会放弃这种可笑的想法。

但他不知道的是,方景宗在无数次碰壁和被冷嘲热讽之后,竟还真得找到了办法。

他找到那家纹身店老板给的名片,按照号码添加了好友,聊了没几句他便直截了当地问:“如果我答应,你们有办法让我去参加林家最近要举办的那场寿宴吗?”

老板那头沉默了,迟迟没有回复他,方景宗越等越心焦,就在他急得快要在床上打滚的时候,消息终于来了:“你拜师就是为了这个?”

方景宗脸红了,极度羞愧的他哆哆嗦嗦地打下自己都不信的话:“有这方面的原因,当然最主要的是想学画画。”

“呵。”对方丝毫不给他面子。

不过就在他心越来越凉的时候,消息又来了:“虽然你一点都不尊师重道,但是老师想见见你,和你聊聊绘画心得。”

林怀瑾一直在偷瞄着方景宗的一举一动,见他脸色忽青忽白,此刻又在一瞬间涨得通红。

他正满心好奇,方景宗蹭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林怀瑾吓了一跳,不过不等他问话,方景宗便已经竹筒倒豆子地说道:“怀瑾,这两天我要回去一趟,有个画家想要见见我,如果我表现好,说不定对方就能收我为徒。”

林怀瑾挑了下眉,不由寻思着自己到底在抱什么期待呢。

不过他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提醒了一句:“要注意,不要被别人骗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早点回来。”

方景宗坐着村长的车离开了。

林怀瑾站在村口,直到再也看不到那辆车,才拍拍肩上的雪,转身回去。

奶奶生日的前一周,林怀瑾才终于舍得离开村子,回城的路上带着一件行李箱和一个方景宗。

“估计再见就是年后了,”林怀瑾转头问道:“你妈妈过年回来吗?”

方景宗思索着说:“大概会回来一天,以往她都是除夕早上回来,初一再离开。”

“之后就完全是你一个人?那你家过年走亲戚怎么办?”林怀瑾问。

方景宗满脸空白:“没有亲戚可走啊。我爸走后,和好多亲戚都断了联系。当然他们也不欢迎我和我妈。”

“还蛮令人羡慕的,”林怀瑾蹭了下下巴:“我家从年前就开始来人,一直到过完年都不消停。所以这段时间我也没法去找你玩了,你要是寂寞就给我打电话。”

铺垫了那么长,其实最后一句才是他想说的。方景宗很多时候就像一头驴,在床上是头驴,在床下也要别人赶着他才能做事。

认识这么久以来,都是林怀瑾先联系他,这个混蛋从来就不知道主动联系怎么写。

如果不是方景宗每次接起电话时,白痴脸上总是表现出一副激动的样子,他都以为这家伙讨厌他。

林怀瑾先把方景宗送回家,才回别墅。

临近奶奶的生日,家里已经隐隐显露忙碌的迹象。

这些天,奶奶也回来了,要一直待到过完年才会离开。

于是两兄弟不得不一边忍着对对方的反感,一边时刻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

演了几天,都有些吃不消。

因此一旦逮到没人的时候,两人立刻分道扬镳,各回各屋,恐怕和彼此多待一会儿,都会被恶心死。

林怀瑾这几天天天和方景宗抱怨家里的事,在寿宴前两天,方景宗突然来了个消息:“怀瑾,你忙不忙?我在你家附近。”

林怀瑾半秒都没犹豫,就从家里偷溜了出去。

他一路跑到小区门口,一眼就见到等在不远处的方景宗,于是立刻停住脚步,矜持高傲地走过去,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方景宗提了提手里的保温饭盒:“给你做了点好吃的。”

“我家什么吃的没有,”林怀瑾走过去,冷哼一声:“真老土。”

然后,他将人领到了酒店。

进了客房,林怀瑾先去洗了个澡,出来后一屁股坐在床上。方景宗则在那边忙着开饭盒。

林怀瑾注视他几秒,说:“方景宗,我脚疼。”

方景宗动作一顿,走过来跪坐在林怀瑾腿边,捧起他的脚,在他脚心处揉捏按摩。

林怀瑾却抽出脚丫。他脚趾点在方景宗胸前,一路向上移动,踩在他下巴上,又继续往上,来到唇畔,夹住了方景宗的嘴唇。

方景宗吞了口唾沫,重新捧住他的脚,低头吻在了他脚背上。

虔诚又迷恋。

林怀瑾爱死了这一幕。他想,郁舟啊郁舟,方景宗面对你时,不过像对待玩物,可在我面前,他乖得就像一条狗。

这种认知,让他连衣服都没脱呢,就已经爽到了大脑皮层。

这时方景宗张嘴含住了他的脚趾,柔软的舌头在他指缝间滑动。

“脏死了。”林怀瑾抽出脚,脸上却挂着满意的笑。

他用被濡湿的脚趾在方景宗脸上轻抚,突然问:“现在郁舟不给你干了,你想他吗?”

方景宗问:“你想让我想吗?”

林怀瑾也答不上来,虽然他是扮做了郁舟,可被方景宗狂操的还是他林怀瑾。

如果方景宗回答不想,他觉得他会生气,但回答想,他还是会生气。

于是他索性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他抬起另一条腿,在方景宗胯上踩了踩,才说:“我几把硬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方景宗点点头,他抬手解开林怀瑾的腰带,掏出那已经涨大的性器,慢慢挪到林怀瑾双腿中间,跪趴在那里。

属于男性的气息不住涌入鼻端,方景宗盯着那坨东西,吞了一口口水。

他只在迷晕林怀瑾那天含过这个东西,后来为了惩罚这个小骚货,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他的前端。

之后几次虽然问题说开了,可这小骚货天天只想着吃他肉棒,他也再没机会品尝过这小东西。

现在闻到这让他着迷的味道,他简直想要再多欣赏一会儿。

可这场面,落到林怀瑾眼里,便以为他在犹豫,当即就有些不满,寻思“郁舟”屁股你都舔,到我了只不过让你嗦个几把,你拿什么乔?

林怀瑾伸出一只手,直接扣在他后脑勺上,猛一用力,将他的脸死死扣在自己胯上。

他本想像方景宗对待他那样,直接捏开这人的嘴巴,横冲直撞往里操。

可是,这对他远远不够。他要的是彻底的臣服。是心甘情愿。

灼热的器官紧紧贴在脸上,方景宗激灵一下,发出了一声呻吟。

“方景宗,你在犹豫什么?”林怀瑾嗓音沙哑,已经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爽的。

方景宗听出他话里的危险意味,连忙握住林怀瑾的性器,张开嘴巴,含了进去。

性器刚进入嘴的瞬间,又涨大了一圈。方景宗抬眼看向林怀瑾,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舐了一下。

林怀瑾看着他那讨好的样子,再配合这幅淫靡的场景,心里的满足一下压倒了其他情绪。

对他来说,方景宗给“郁舟”舔屁股是为了更好的操弄,而此刻,却是单纯的伺候。

生理的舒爽加上心里的征服欲,让他不由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

这鼓舞到了方景宗,他握着林怀瑾的性器做起了吞吐的动作。

“啧啧”的吮吸声听在林怀瑾耳中,让他爽得几乎无法自拔,这种爽和被干带来的爽感是迥然不同的。

却都很让人着迷。

“方景宗,你很会舔。这是奖励。”林怀瑾说着抓住了他放在床上的手。

方景宗抬眼看去,就见林怀瑾拉住他的手钻进了毛衣里,放在胸前,挺起乳尖,送到了他的手上。

方景宗立刻抓住他的胸,使劲揉捏。乳头在他指尖变得硬挺,似乎渴求着更多的抚摸。

林怀瑾变得越发兴奋,他扣住方景宗的脑袋,开始挺动起胯部,将硬起来的性器一下下送入方景宗的口腔深处。

舒服又满足。

最后他发出一声粗喘,狠狠一顶,射了方景宗一嘴。

方景宗用那双被刺激得水润的眸子注视他几秒,喉结一动,咽了下去。

林怀瑾对他这乖巧的样子爱得不行。

他脱掉裤子扔到一边,拉起方景宗,自己一边往后退,一边将人拽到了床上,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他点了点那人的鼻子:“想操吗?”

方景宗立刻点头。

“急色的东西。”林怀瑾抬起双腿缠在他腰上,偏头在他耳边说:“不把我操射,你这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了。”

床板吱吱嘎嘎,左摇右晃。

林怀瑾就像飘荡在海上的小船,剧烈颠簸。

“啊啊啊啊啊啊……方景宗,你就是个驴……哈啊……慢点……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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