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元征呼吸一滞,眼神已经在女人身上流连。青天白日的,这是什么意思?
他只听说过男子对这事儿急不可耐的,他自己如今也是尝到好处,有些难以把持,没想到女人比他更……
宁绥喵他一眼,语气不明:“怎么?郎君莫非不知道,你之所以能醒来乃是因为我与祝桑医工一同对你施针,这才……妙菱没告诉你吗?”
“……”
那眼前人也是救命恩人。
“多谢小娘子救助……”
元征脸色微微正经,可看着宁绥抽出针来,又随意拨开他身上的衣物,他不由眼神闪烁,面色些许怪异。
因为宁绥的目光落在了他胯下,他没有与人情好的经验,甚至一时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正常的,只见他已经在掀开被子之后,被宁绥看了两眼,便迫不及待的勃起了,“茄子”死死顶着松垮的汗衫,鼓起大包。
昨天晚上女人弄完之后还给他清洁过,是以今天他才断然拒绝了那医卒妙菱。
宁绥看到被松垮的长裤被顶的老高,仿佛没看见似得,轻飘飘道:“继续,我可以一心二用,郎君可不要漏了什么重要的圣旨,那可是圣旨啊。”
圣旨……
元征呼吸急促,身体微动,他现在其实已经可以稍微活动身体,但没有在女人面前表现出来。
他眼神闪烁,已经想到若是女人今晚再来,他不能草草结束,必然要给她个教训才是。
是以,便又安耐激动的心情,继续去说自己的事情:“我将崇义王托付在一位朋友家里,只需要魏都尉派可信之人携手书……呃!”
元征眉头忽而一皱,猝不及防呻吟出声,宁绥的针已经落在他身上各处,麻痒传来,他练眉横扫,眼眸向下,看着女人已经弯腰,纤腰微弯,臀部翘起,侧对着他,压低了身体观察他的施针的部位。
只见他勃起的阳具顶着裤子,女人在他小腿上施针,便将那柔软如云的双乳垂在他阳具上,活动摩擦。
他额头汗液渗出,女人上下移动着,双乳在那越发敏感被调教出来的阳具覃状龟头嫩肉眼上来回梭动,带来刺激的快感。
偏偏女人似乎在认真治病,在他小腿上施针,令他一时无措,不知道女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可要提醒她,又似乎显得很傻。